《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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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1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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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内突然传出压抑不住轻轻的笑声,这声娇韵,易寒只感觉心魂颤抖,能发出如此动听至极的玉音,一定是个绝sè大美人。
    拓跋绰直接拆穿了他的心事,不悦道:“姓易的,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易寒忙否认道;“没有,没有,我老实正经着呢”,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不想给马车内的神秘女子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绰继续问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最思念的人叫什么名字?”
    易寒闻言,立即陷入沉思,一个美丽的倩影立即在脑海浮现,巧笑嫣然的容颜,她如雪一般从天而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又如雪chūn暖而化,永远在自己身边消失,她如雪一般有纯洁的爱恋,甚至为爱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她有一颗玲珑情心,想起绽放快乐笑颜的宁雪,易寒心头充斥着柔情蜜意,想起自己让她失望又充满着无奈,想起最后与她一别只是寥寥数语,却也没有想到那一别竟是永别,他的内心充满悲伤阵痛,我永远想念她,我永远怀念她,尽管她已经香消玉损。
    拓跋绰看见易寒的表情在发生变化,时而喜悦,时而无奈,时而悲伤,让人感觉他一定回想起难忘的往事,那段故事一定很动人凄美,因为他是那么的认真严肃,有别于自己平时所看见的嬉笑不正经,只听他喃喃应道:“我最思念的人叫宁雪,一个如雪一般雪白洁净的女子”。
    马车内的望舒闻言身体轻轻颤抖,她以为易寒会喊出她的名字,可是他并没有,她以为自己为他生育了儿女,并默默的等会他的归来,每一rì每一夜都是数着思念熬过来的,可是他最思念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女子,望舒有种强烈的失落和悲伤,只感觉自己的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可怜,现在看来自己亲自来大东国寻找他的行为是如此的可笑,为了这一次的出行,她足足准备了五年,可是她的辛劳,她的付出却也换不得心上人的挂念,或许这时候易寒念出她的名字,她所有的幽怨都会烟消云散,可是易寒并没有,他说出了另外一个女子的姓名,望舒愠怒,甚至她有点恨只有一帘之隔的易寒,她冲动的想立即回国,永远也不与他相见,让他们父亲永远分别作为报复,让他悔恨,让他良心不安,rì后就算他如何央求也不会原谅他,也不会给他机会。
    望舒心中暗暗道:“易寒,原本你立即就能与我相见,可是你却永远失去机会了。”
    望舒怀着纠结矛盾的心情越想越多,不禁想到这个叫宁雪的女子,凭借她的智慧,她很快就联想到西王府的小王府宁雪,在易寒与北敖交战的那段rì子,有一个卓越的女子在中充当重要的角sè,她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联想起她几次怪异的举动都与易寒充满密切的联系,甚至她亲率燕云十八骑深入北敖腹地,与狴犴俊骑决战,最后战死,是什么让这个女子孤身犯险,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因为易寒,她为了易寒不惜如此,甚至赔上了自己的xìng命。
    深深叹息一声,我又何必与一个香消玉损的人争风吃醋呢,假如真的是她,她付出的比我要多,这么想也就释然了。
    拓跋绰听到主人的叹息声,有些讶异,莫非主人也感受到了姓易的伤感,莫非主人在怜悯他,说着朝易寒看去,这会他已经没有刚才的活跃喜悦,一脸失魂落魄,似乎对周围的事物充耳不闻。
    拓跋绰突然朗声喝道:“停车!”
    易寒闻声回神,只见前面的路道上骤然堵满了人,他忙急勒缰绳,刹住马车,若非拓跋绰提醒,马车可就直直朝人群撞去。
    马车猛烈的摇晃了一下,望舒撞到车架的竖杆,发出一声轻微的疼叫声。
    拓跋绰对着易寒责斥道:“你在想什么呢?”说着立即下马,走到车前,询问道:“主人,你没有事吧”。
    望舒道:“拓跋绰我的头撞到了,你进来帮我看一下”。
    拓跋绰闻言,脸sè一慌,狠狠的推搡了坐在马车前的易寒一把,揭开帘子进入车内。
    易寒被拓跋绰狠狠推了一把,心里反而怀有愧疚,毕竟是他走神疏忽了,是他的过错,只希望车内的佳人不要受伤。
    拓跋绰进入车内,看见望舒额头撞出血来,嘴巴张大要惊呼出声,却被望舒给捂住嘴巴,低声道:“不要声张,帮我擦掉血迹,敷点伤药就好了”。
    拓跋绰忙拿着帕子为望舒擦拭额头的血迹,看着那红艳的鲜血,心头隐隐作痛,同时心里也加深了对易寒的痛恨,倒是望舒表情淡然,似不以为意,也没有半点想要怪罪易寒的意思,刚才是她想的太入神了,所以马车急停下,她没有反应过来。
    拓跋绰轻轻的在望舒额头的伤口敷上伤药,恶狠狠道:“我一定要杀了他”。
    望舒微微笑道:“杀了他不是便宜他了,留他xìng命好好折磨他,我会让他尝到肝肠寸断的滋味”。
    拓跋绰看到主人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淡淡的恨意,心头一颤,难道主人想用对待赫连文支的手段来对待姓易的吗?
    赫连文支乃是西夏权臣,因为结党私营,最后却被主人拿来开刀,杀鸡敬猴,逼的服毒自尽,在赫连文支的晚年真的可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主人有温和随便的一面,也有冷酷果断的一面,想到这里拓跋绰反而有点可怜易寒了,只感觉他惹恼了主人,实在是最倒霉的事情。
    易老实与折芦远远走来,易老实朗声道:“拓跋公子,前面城门紧闭,有大队的官兵正在一一盘查过往人员”。
    望舒淡道:“我没事了,你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寒望去,真的有大队官兵出现,而且个个手持兵刃,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突然一阵地动山摇,整齐响亮的马蹄声传来,易寒望去有些惊讶,连驻扎在郊外的正规军也出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拓跋绰下了马车,“易老实,你去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老实点头,匆匆离去,匆匆归来,一脸严肃道:“我打听了,一省长官,抚台大人家的公子被人打成重伤残废,据说嫌犯是西夏人,这会正一一盘查,确认是西夏人就立即扣押,这会连驻扎在泉城郊外的地方军也调用过来了”。
    拓跋绰和易寒等人立即就联想到昨夜的事情,没有想到那个华衣公子居然大有来头。
    照理说这些军队算是属于易寒的势力管辖,可是他都多年不理政事军事,对各地方的官员和军队所属不甚清楚,一时之间也无法支配,再者说他的身份十分敏感,就算他肯暴露身份,别人也不一定相信啊,说不定到时候却弄巧成拙,这帮西夏人大有来头,先看看他们如何处理再说。
    。T!!!

第一百九十六节 天公作美
    望舒在马车内已经听清楚了,她在犹豫,就算暴露身份,人心叵测,那抚台大人是否肯放弃斩断他子孙这样的大仇,仇深胆大,说不定他还真敢秘密下毒手,从他大动干戈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那抚台大人有多么的愤怒,此刻他都恨不得生吃了伤害他儿子的人。**m***
    这时候,只见前面人群有些喧哗混乱,原来是军队士兵不甘于把守门口,却主动搜查起来,他们也不笨,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拓跋绰一脸严肃,准备大干一场,望舒却当机立断道:“原路返回酒楼”,这些士兵逐个盘查搜捕,前进的速度并不快,这会还没有到动手的地步,可从容而第一百九十六节 天公作美退。
    所有人掉转马头原路返回,想不到昨夜的无心之举竟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在走到离酒楼不远的拐角路口,突然听见前面人声喧哗,易寒自作主张停了下来,下马走过去查看情况,只见昨夜居住的酒楼,却围了许多士兵。
    易寒匆匆返回对着拓跋绰道:“酒楼已经被封锁了,有大量的士兵正进入酒楼搜查”,这架势,看来抚台大人是动真格了,非捉到犯人不可。
    前后都没有退路,拓跋绰朗声道:“跟他们拼了,还怕他们不成”。
    望舒淡道:“拓跋绰你上来,我有话要与你讲”。
    拓跋绰进了马车,问道:“主人有什么吩咐?”
    望舒在拓跋绰耳边低声耳语一番,将九御玉佩递到拓跋绰手中,“让易老实去吧,他是大东国人,谁也不会怀疑他”,这块九御玉佩当初易天涯本事将打算送给玄观做见面礼的,玄观却没有手下,在西夏的时候,易天涯就将这块九御玉佩送给了望舒,表示承认望舒的身份,望舒让易老实拿着这块玉佩前去找易天涯帮忙第一百九十六节 天公作美。
    拓跋绰下了马车,隐蔽的将九御玉佩交给易老实,吩咐了几声。
    易老实一讶,问道;“这能行吗?我离开了,主人怎么办?”
    拓跋绰沉声道:“你留下来也是个废物,有我在,谁也别妄想伤害主人一根汗毛”。
    易老实点了点头,朝易寒看去,却不知道易寒是去是留,虎马必须由他来驾驭,可是岚儿姑娘又该怎么办,自然是跟自己一起离开比较安全,他想征求易寒的意见,可就算问了,这件事情他也无法做主。
    易寒见易老实朝自己使眼sè,又见拓跋绰刚才与他嘀咕些什么,知道他们已经有了安排,可自己却蒙在鼓里,问道:“拓跋公子,不知道你家主人作何安排”。
    沉声道:“你老老实实驾你的马车就好,不要问那么多”。
    易老实出声道:“易家兄弟,我们要先出城去,为了岚儿姑娘的安全,还是让她很我们一起离开吧”。
    易寒应道:“也好,不过我要先跟岚儿说几句话”。
    易老实看了看拓跋绰见她没有反对,点了点头,易寒快步走到岚儿的马车前,拓跋绰生怕他逃跑了一样,也跟了上来。
    岚儿也发现外面有些乱,刚好易寒来了,忙问道:“易寒,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寒不想浪费时间,简短道:“我昨夜惹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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