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些人干脆疼地抱头倒地,还有的满地打滚,就像是那孙悟空被念了紧箍咒一样,就差变出满身猴毛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在和我无界门作对,给老子站出来!”
阮应飞此时也慌了神了,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怎么就突然生变了呢!
他以为自己此次前来战王府就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来接收这里的一切的,包括寒城墨。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不仅煮熟的鸭子飞了,他们还都变成了沸水里的煮鸭子!
看着阮应飞歇斯底里里的模样,寒城墨心情很不好的没说话,没想到十几年的朋友到头来竟会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喂,姓阮的,早就告诉过你别再出现在我和阿墨的面前,你非不听,这回知道后果了吧?”
阮应飞听到这个干净清脆的嗓音,一口钢牙差点咬碎了,转过头去恨恨地看着梅落,“是你!一定是你这个妖女做的手脚!快点把解药给我,不然我就算是拼死也定要取你的性命!”
“哎呦,我好怕哦!你现在应该好似被万箭穿心一样地痛不欲生吧?还能有力气来取我性命?你确定你还有力气能够站起来么?”
梅落说到这里站了起来,伸手抚上了自己受伤未愈的胳膊,“这里的伤一定是来自于你的授意吧?我梅落呢,生平什么都吃,可就是不吃亏,所以我在你那里吃的亏一定要还给你的,而且还要加倍奉还!怎么样,我很有礼貌吧?”
阮应飞不敢置信地看着梅落:“这怎么回事!你明明中了明秋施放的化功香,怎么可以还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失败了,而且还是一败涂地,这一动气,心口的疼痛更加剧烈了。
可是梅落就故意在他伤口上撒盐,一抖手扔掉了一直拿在手里的瓷瓶,“哦,你说那个化功香啊?很简单哪,就用你们现在所中的那个毒就可以解了,很容易的!要不然怎么同样都在这个院子里,我们的人都没有事而你们的人却全都中毒了呢?”
看到阮应飞已经被震惊地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梅落继续气他:“我就纳闷了,你们无界门负责研究毒药的是谁呢,也太没创意了,每次不是软筋散就是化功香的,换汤不换药嘛,没什么效果,我和阿墨都免疫了!至于我给你们的这个毒药嘛,名字可就好听多了,叫做仙气,顾名思义呢,闻上一口就能够成仙,你们现在是不是有我欲乘风归去的感觉啊?”
说着梅落还气人地深吸了一口气,就好像真的呼吸到了神仙之气一样。
阮应飞心里那个骂呀,这个女人实在是歹毒至极,他都快要疼死了,还成仙呢,倒是快要下地狱了。
“你这个蛇蝎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阮应飞心底把梅落骂了千万遍了,可是由于力气有限最后只能憋出这么一句最能代表他心声的话。
“唉,这一句也太没新意了,不久之前好像有人就说过,不过最后他的下场好像是非常凄惨的,你看要不要换一句?”
梅落掏掏耳朵,气死人不偿命地笑看着阮应飞,还给他提建议。
那些渐渐恢复了体力的人听到梅落的话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权当是坐在那里看好戏了。反正有梅落在,也轮不着他们做什么,还是老实坐在那里别添乱,以免遭受无辜牵连比较好,谁知道万一梅大小姐发起火来的话会不会殃及池鱼呢。
梅落看着那些已经昏过去大半的无界门门徒,再看看已经被气的说不话来的阮应飞,微微一笑,带着无比的冷酷杀意轻声吐出一句:“现在,咱们该算算总账了吧!”
第224章 戏审尊主
梅落的一句算总账让看热闹的众人眼睛都放亮光了,全都翘首以待,等着看梅大小姐大发雌威。
阮应飞即使已经处在这种境地了却依然还是没把梅落放在眼里的,他认为一个女子不可能翻出什么风浪来,一切都还得听男人的。
这可能也就是他不爱女子而爱上了寒城墨的根本原因吧,在他心目中女子是弱到极致的生物,根本不能与他相匹配,只有寒城墨这样既有外貌又有头脑的男子才值得他倾心以待。
所以阮应飞就像是没听见梅落的话一样,把头转向寒城墨方向,目光中露出哀伤和不解,“城城,咱们之间十数年的情谊难道还不如一个卑贱女子对你重要吗?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对我下毒手么?”
“阮应飞,你我已经割袍断义了,从刚刚起就不再有任何瓜葛了,所以你的死活与我无关!我也不希望再听到你说半句对落儿不敬的话语!”
寒城墨说完之后一甩袍袖背过身去,不再看他,更是不想和他再多说一个字了。
阮应飞的眼里全是哀恸,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心上人的背影。
梅落看到阮应飞一脸被负心人给抛弃的哀怨模样,不由得狠狠啐了他一口,“呸!姓阮的,你也太不要脸了,阿墨对你从来就没有过那样的心思,你少在那里装出一副被心上人背叛的样子行不!”
说着,梅落绕着阮应飞走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你说你长的也算是人模狗样的了,找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怎么就好上了‘断袖’这口呢?”
之后梅落又恍然大悟般地自言自语道:“哦,我知道了,你外表强壮但是内心娇弱,所以把自己当做一个柔弱少女来看待,这才相中了我家威武的阿墨!”
围观众人差点没笑喷了,就寒城墨那谪仙一样的外表哪里能和威武二字搭边啊,明明就是比一般人家的大姑娘还要俊俏嘛!果然是*眼里出西施,在梅落眼里嘴里自己的相公就是最英勇威武的。
梅落也不管众人是怎么想她的,更不管阮应飞被气的无言以对,喘了一口气继续指着阮应飞的鼻子教训他:“你还好意思说阿墨眼睁睁地看着我对你下毒手,你怎么不说说自己为什么眼睁睁地看着明秋对他下毒手呢?你对他下毒手的时候可曾顾念过你们十多年的情谊呢?”
梅落说到这一拍脑门,“哎呀,呸呸呸,我都气糊涂了,这事儿不是你眼睁睁地看着明秋做的,根本就是你指使的。而且我猜你一定舍不得将阿墨与我们一同杀死,而是会把他变成你的禁脔,强迫他与你燕好。但是如果我的阿墨坚决反抗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梅落在头上比划着圈圈,“让我想想啊,你会用鞭子抽打他?会用蜡油滴他?还是会用一个大铁链子把他拴住,就像拴狗一样?”
“哎呀,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要不阮大公子你帮我想想看?”梅落说着还做出一副苦恼不已的样子。
在场的人群里爆发出各种抽气声、干咳声还有吞口水的声音,大家对于梅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能把人活活气死的话而感到不可思议,而且这都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这哪是一个女子能顾说出来的话啊,果然还是他们的那个暴力丫头。
而且除了寒城墨之外所有人还都在诧异着:“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并且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有形的杀气,就像是支支利箭一样射向阮应飞的心脏,杀伤力十足啊!”
果真是“冲冠一怒为相公”啊!这梅落醋劲大发起来的话,性情大变,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真可谓是天下无敌了。
要是在以前,梅落遇到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直接以暴制暴,嘎巴溜丢脆地用武力解决了事,没想到今天竟然说了那么多极有力度的话,真是让众人错愕地差点掉了下巴。
阮应飞也是被梅落这些话给噎地接不上茬跟不上流,气的直翻白眼。
终于梅落说够了,他才有机会说话,可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嘴巴张了合合了张,试了好几次也没发出声音来。
当然啦,阮应飞现在说不话来一方面是气的,更大的原因则是因为梅落施放的毒药已经深入到了他的五脏六腑,疼得他忍受不住了。这也就是他功力高深,要不也早就像那些手下人一样疼昏过去了。不过他现在比昏过去也强不了多少了,全凭着不服输的意志力在支撑着。
梅落等了一小会儿,见到阮应飞没说什么话,就撇撇嘴说:“哦,理屈词穷了啊!那好吧,就不说你这点儿情感烂事了,咱们言归正传,还是算账吧。”
大伙儿绝倒,貌似一直都是姑奶奶你在那说吧,那个倒霉的阮应飞根本连个出声的机会都没有。
阮应飞想问梅落还有什么帐可算的,所以就瞪着眼睛挑眉看着她,“你要算什么?”
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几乎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原本他想要的凶狠气势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来,反倒像是小猫的呜咽一样。
梅落轻蔑地斜了阮应飞一眼,“姓阮的啊,风水轮流转,刚刚你还趾高气昂地恐吓我们,没想到只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角色大对调了啊,屈居人下的滋味怎么样啊?”
奚落够了,梅落才语气肃杀地问:“阮大公子,最近在龙运王朝发生的种种怪事都是你派人暗中捣的鬼吧?暗害了江湖上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引起江湖动荡;派人在阎帮作乱,妄图篡帮谋位;在京城的水井里面投毒,造成京城混乱;更是勾结苟家发动宫变,妄想颠覆皇权。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你三番两次地破坏我和阿墨的感情,又是派人来*他又是满京城地破坏我的名声的,这些罪名可有哪件是冤枉了你的?”
阮应飞此时才终于正眼看梅落了,刚刚她对自己说了那么多侮辱性十足的话语时,他心里只是简单地认为这个女人嘴皮子很厉害,是个难得一见的厉害女人而已。可是现在听到梅落把前因后果都联系在了一起,而且说的条理清晰件件不落的,他才终于知道这个女人真的是个不让须眉的狠角色。
“喂,是还是不是,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啊!舌头让猫叼去了?”
梅落顺手抄起一根支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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