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大哥,我是看我们两个人亲,我才这样给你说的。”小曲顿时流露出一幅委屈模样:“换做别人,让我说,我还不说呢,当然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你也懂那方面的事,你是大师。”
我暗想这家伙是找错人了,这电梯就算是真的有问题,也应该是物业却找一些高人来看看,找我也没用啊,现在叶子暄受伤了,我能怎么办?
但是对于这个小伙子,还是有一点要表杨:见面熟,做为社交手段,这个真的不能少。
他接着补充道:“另外向大爷知道的比较清楚,你去问他吧。”
随后又聊了一会,接着时间到了五六点钟。
秋天之后,天也短了许多,原本在夏天时,这个时间太阳还高挂在天空,现在已经暮色沉沉了,但随着路灯的逐渐亮起,眼前又是一片光明。
回小区的人越来越多,我便与小曲告别,但是并不想回房间,于是顺着小路来到一个小小的人工湖,在湖边的一个小凉亭坐下。
谁知我刚坐下,电话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以为是叶子暄,却不想竟然是钟正南。我本来不想接他电话的,但想了想还是接了。
不等我说喂,那边便急忙问道:“子龙大师,你现在在哪?”
“怎么了?”
“我想问一下,你说你要给我一张合欢符或者春齤药什么的,你弄好没?”
“我什么时间说过要给你合欢符?”我问:“至于春齤药,街头巷尾到处有卖,什么夫妻用品的,什么大药房的。”
“贵人多忘事,那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能给我一道合欢符呢?让我傍上朱美芸。”
我当时,便在心中骂钟正南道:回去和你妈合去吧,想那306的杜炜,因为这样的一道符,差点被黄皮子吸死,你还想着这个?为什么人不吃一次亏就长不大?你怎么不去死——不过,在你什么时候想起去过丽园进丰那里,说出来之后,再死。
虽然内心骂他,但对他还是好言相劝:“哦,这个啊,我没什么合欢符,我建议你还是去挖掘一下爆炸性的新闻吧,比如贪官性丑闻,还有房姐房哥房叔房伯房姨夫啥的,保证你一战成名。钟兄,听我一句劝吧,虽然我现在也着急上火,恨不得能当奥巴马他女婿,但这毕竟是不可能,现实一点,OK?”
“子龙大师,你真的不能体谅我?你是大师,逆袭是分分秒秒的事。记得曾佳吧,在不见你这几天,我又去她了,都是她那破椅子害的我,所以我让她赔了我一笔钱,她真的赔了1W——相比之下,你与叶子暄应该没少拿吧。”
钟正南问曾佳要多钱,我不管。
不过在他眼中,我瞬间都可以挤身到世界富豪俱乐部,完全可以在公海赌船上一掷千金一般。
“有了钱,是好事,拿着这些钱,去挖掘爆料吧。”我说。
“子龙大师,你又来了,这点钱,挡个屁用,你记不记得过我说过,你若帮我去撬朱美芸,日后我有钱了,我请你去进丰的夜场去,我要让进丰的那帮孙子知道,你们当初打我钟正南打的像孙子一样,今天我钟正南来,就是要当你们的爷!”
“钟兄,你的志向远大,我实在是帮不上你的忙,就这样。另外我也没符,我现在很忙,在我再次看见你之前,你不要再打我电话了,真的谢谢你。”
说完之后,我挂掉电话。
本来我以为,钟正南经过与恶鬼赌博这件事之后,会变的好一些,但没想到依然死性不改,并且还能问曾佳要一万块钱,也是人才,应该派到外交部,与鬼子关于钓鱼岛问题展开谈判,那样的话,收复钓鱼岛指日可待。
我看着小区内的人们,看着他们进进出出,想着自己,不禁又有些悲伤,现在是想出小区,也不敢乱跑,南联帮这些人,果然是一点道理都不讲,我也不想说什么了,这年头,竟然有人抢着让我去当头马。
我靠,怎么就没有哪个富婆看上我呢?这样我也可以勉强同意。
想到这时,一个人在我身边坐下,我也没在意,谁知他却拍了拍了我的肩膀,我一回头,竟然是向卫国。
小区内的路灯灯光,无法直接照进凉亭内,尽管如此,依然看得出,老头一脸紧张:“子龙大师,子龙大师,你一定要帮帮我,让我死在吉时。”
虽然这老头一开口就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来,但我想起魁星之王的话,便是要渡这老头。
其实我现在也明白了什么是渡,就是谁的嘴皮子溜,谁说服谁,就是“渡。”
既然如此,我便对他说:“大爷,你真的想死在吉时?”
“子龙大师,你就成全了我的心愿吧,你要是想要钱,我把我的积蓄全部取出来给你。”
“大爷,你误会了,我不是想要你的钱,虽然我没钱,但是不义之财我绝对不要,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听后再做打算,好吗?”
老头点了点关。
于是我便把谷子的事,从头到尾完全讲给他说,然后说:“为人父母者,肯定都想让自己的孩子能出头,虽然我没孩子,但我有父母,他们也希望我能为他们争光,但他们从来都认为路是我自己走出来的。从不勉强我,只要我不去杀人放火就行。”
“你看,你的父母也与我一个心愿,也希望儿子不要捞偏门。”向卫国叹了口气。
“没错,他们确实与你一个心愿,但是这里面,还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就是我,与你儿子,我虽然没本事,但至少不会去故意找别人麻烦,而你的儿子却不一样,换句话说,决定你儿子好坏的,不是你,而是你儿子自己——你以为你死在吉时,就能改变你儿子?我只能说,结果就像谷子他爹一样,到最后害人害已——不要总想着逆天而行,否则,必遭天谴。”
第三十七节:死在吉时5
尽管我话到这里,让他不要一意孤行,命理之事,不是说改就改,否则接引道人就永远不会退休,让如来佛顶上。
然而向大爷却依然一脸不开心:“你暂时还没小孩,体会不到我的心情。”
这老头的脾气还真倔强,听到这里我便说:“大爷,就句不吉利的话,你擅自改变命理,如果你儿子本里在南联做一哥,做的风生水起,但是被你一改,回去扛锄头,他会感谢你吗?”
老头没有说话。
我决定换个话题,让他打消寻死的念头,于是我便想起小曲所说的电梯之事,问他:“大爷,我听说那个电梯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是真的吗?”
向大爷听后愣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知道了,你还隐藏什么?”
向大爷听我这样说,便说:“这事,本来我们领导是不让外传的,但是大家现在都知道了,我就实话给你说吧,这事,确实有。”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月前。”向大爷想了想说:“那天晚上,夜里十一二点左右,我上完厕所回来,经过那个电梯。
这个电梯我每天都经过无数次,所以也没注意,但是这次却感到这个电梯有些异常,突然听到电梯厢中有“沙,沙,沙……”的声音,这声音不是连续的,而是“沙”一次间隔一会。
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年老耳衰听包错了,但是四周很静,那声音很清晰,我绝对不可能听错,这时我看了看电梯按钮,并没有人上下。
难道有贼躲在电梯里?这是我一开始的想法。我活着几十年,尤其是为儿子的这事,让我现在去死就行,所以我心里倒也没多少害怕,直接打开了电梯门——不过,里面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就笑自己,真的是老了,耳朵不好使。
但就在我转身走时,又听到了沙沙的声,这次我可以保证我没有听错。
虽说不害怕,但是心里也有些憷,于是我就加快几步离开,叫来了其他夜间保安,让他们一起看看是怎么回事。
其他夜间保安有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听我说完之后,都笑我老糊涂,但是当他们听到沙沙声时,也不禁愣了一下。
当时没人再说话,那几个小伙子相互看了看,一起来到电梯前,其中一个按下按钮,就随着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突然之间飞一道白纱……”
“白绫。”我打断了他的话,纠正道。
“对,是白绫。”向卫国接着说道:“那道白绫就像一根弹簧一样,伸出来之后,迅速缩了回去,与此同时,那个电梯自动关闭。
这突然的一幕,让在场的人全部傻了,傻了一会,没命地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早上,抽取监控录像,发现监控上并没有显示白绫,只看到我们几个先是打开电梯门,然后电梯合上,我们在这时愣了一会就全部跑开了。”向卫国说。
“那你们物业经理相信这事不?”
“他一方面让我们不要外传,不过还是去了附近的城隍庙,请了一个庙里的先生,让他帮忙看看是怎么回事。先生过来看后,让我们这些夜间保安在手腕上系一道红线就行了。以后便不会再听到什么异响。”向卫国说到这里抬了起手腕,然后让我看了看,果然他的手腕上系了一道红线:“果然,那个先生说的非常有道理,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异常,这都一个月了。”
“那城隍庙的人,有没有说什么原因呢?”我问。
“他没说。你今天要不问起,我几乎快把这茬事忘了呢。”向卫国笑了笑说。
不管怎么说,向卫国笑了,我这里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下了,现在这个样子,比刚才他要死要活强太多。
随后又与他坐在凉亭那里吹牛。
这老头虽然年纪大,但是论吹牛,他绝对吹不过我,就这样一直吹到半夜,他也很开心,说:“我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你说,我儿子要像一样多好,爷俩一起说说话,喝个酒什么的。”
听他说到这里,我急忙说:“你说的太对了,向大爷,你儿子现在是南联一哥,哪天说不定想隐退江湖,就与你一起回家,到时你再有个孙子,三代同堂,享进天伦之乐,想想都不错,所以你不要总想着死了。”
这样一说,向卫国终于放下了思想包袱说:“子龙大师,耽搁你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