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那一丝不挂健壮的身躯,就让我想入非非,不禁面红耳热,心里乱跳,小穴更
是骚养难当,忍不住一只手去摸乳房,一只手去摸小穴,不长时间我的淫水把裤子都
给弄湿了,因天气热衣服穿的少,自己就索性将衣服都脱掉。」
这时五娘来看我,见到我这个样子,故意说∶「哟!四嫂你这是怎麽那,想男人
想到这种地步,看样子我得真的给你找个男人!」
「难到你就不想,我看你比我更想男人,男人吗?就有现成的,就看你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你说现成的,是不是说六郎的两个结拜兄弟,你知不知道他们愿
意,不要偷鸡不成失把米。」
「你放心,我打听过,这两人原本是山上的草寇,在他们那里偷、蒙、拐、骗五
毒具全,因他们武艺高强,六郎急需人才要用,所以,才收下他们。你说这种人见到
两个绝色佳人送货上门,他们会拒绝吗。不过,要想个什麽办法才能引他们上钩,让
他们听我们的。」
五娘两眼一转,计上心头说∶「等下我们这麽办,不就行了。」
四娘说∶「那我们就这样依计而行。」
孟良这两个色中饿鬼至打跟了六郎,以前的所作所为收敛了不少,见到一些稍具
姿色的女人,也只得压制内心的欲望,怕犯了军规。
这次跟六郎进京,看到京城的繁华,都不知道天南地北,看到京城的南北佳丽,
更是色心大起,两人偷偷地商量,这次不能白来,一定得大干一番。那知进城後,六
郎不给两人出门,在府内怎麽样都可以,就是不能出门,怕二人闹出麻烦,这下可把
二人气得要死,但又没有办法,只得整天呆在府内。
这一天,焦赞神神秘秘地把孟良叫到屋内说∶「你想不想玩女人?」
「废话,当然想那,想归想,出不了门一切免谈。」
「干吗要出门,这府内不是这麽多女人,而且都是绝色美人,只看你敢不敢!」
孟良到∶「你疯了,这些女人你也想动,她们个个武功高强,你不是找死?」
「你怕什麽,六郎不是说吗,我们在府内怎麽样都可以吗,女人的心事我们还不
清楚?这些女人的男人都死了很多年了,我估计她们想男人都快想疯了,只是没有机
会。现在送上门来货真价实的男人,你说她们会拒绝吗,只是要找一个好的机会就行
了。」
这天,二人因天热正在後院洗澡,就听见隔壁「哎哟」的一声,二人不知道发生
什麽事情,连忙披上一件衣服,飞身翻过墙去。
见楼上有个人影,急忙来到楼上。只见一个女人赤身裸体,扑倒在一个很大的浴
盆旁边,看她一动不动,孟良估计她可能是正要洗澡时晕倒的,现在也顾不得那麽多
了,主要先将她抬到床上再说。
一推身边的焦赞准备要他帮手,哪知焦赞没有反应,回头一看,只见焦赞两眼直
勾勾定注那美丽而丰满的胴体,下面的肉棒早已将披在身上的衣服顶开,并高高的翘
起,不断的抖动,就像是一个张开双腿,露出小穴的女人,等着它去插一样。
其实孟良也好不到那里去,不过他考虑的是如果这时那女人醒过来,发现有两个
男人在她洗澡时,冲入她的浴室,那就大件事了。
等了一阵,两人见这女人还没有反应,二人相对暖昧一笑,意识机会到了,管她
是谁趁她未醒将她操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也只好如此算了,以保全自己的声
誉。到那时,我二人可以随时随地过来干小穴。这二人尽打如意算盘,确不知早已掉
进四娘她们的圈套。
孟良在前抬起那女人的双手,焦赞在後抬起双脚,往卧室走去。走在後面的焦赞
见那女人的双腿顶端有一片金黄色的阴毛,一直延伸身後,连屁眼都给掩盖了,甚为
稀奇。
自己在山上做山大王时,什麽样的女人没见过,什麽样的阴毛没让自己抓过,像
这样的平生第一次见到,可见这天波杨府里的奇珍异宝真不少,就看你有没有机会发
现。
没走两步,焦赞的鸡巴就不断向四娘的小穴打招呼,好像就违的老朋友终於见面
了。所以焦赞没等到卧室,来了个百步穿「杨」,它终於又回到它早已向往的地方。
不久,焦赞就发觉鸡巴越往里插,就越感觉小穴内的肉腔紧紧包住鸡巴,使它很
难往里插。
焦赞这才想起当年在山上,招待一位老朋友时,曾告诉他∶「这几年,老子在中
原武林采花无数,什麽样的女人没有玩过,什麽样的小穴没有干过,遗憾的是有一种
叫螺旋穴的始终没有碰到,由外向里,外大里小,成螺旋形状,它能使双方都有意想
不到的乐趣。」
「如果那个女人是这种螺旋穴,而且有会武功,它能使有些男人重震雄风,当然
它可能伤害男人,不过这种螺旋穴一万个女人中都难遇到一个。老弟如果你有机会遇
到,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想到这里焦赞明白了,这就是螺旋宝穴,终於让自己遇到了。一时高兴,焦赞喊
出一声∶「真是一个好宝贝,终於让我遇到了。」
前面的孟良听到焦赞这一喊,抬头一看,见焦赞已经干起来,心想「他妈的!让
他占了个先机,真不讲道义,你既然干小穴,老子就插上面这个穴!」
於是孟良也将鸡巴插入四娘的嘴巴,两人就站着插起来。这下就把躲避在卧室的
五娘急坏了,这麽久都不见人进来,刚才还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应该不可能出问题。
五娘再等一会,见还不见有人进来,於是走了出来,就发现这三人早就在外面干
了起来,心里就埋愿四娘,你应该按我们商量好的进行,给我一个暗号,而不是一个
人这里享受。其实五娘冤枉四娘,是这两个色鬼及不可待插起老娘的小穴,连嘴巴都
不放过,你叫我如何出声。
不过,五娘还是按计划进行,大喊一声∶「你们这是做什麽,你们知不知道这个
女人是谁?她是杨四郎的夫人,万岁亲笔封的『贞节牌坊』,你们这样干是要操家灭
族的!」
这二人见有人进来,还说这些话,吓的一跳,双手不自觉的松开,但四娘并没有
掉下来,因为前後各有一根鸡巴顶住着,所以,没有掉下来。
五娘看到四娘这个样子,实在有趣,但又不敢笑,怕这两个人看出破绽,但又忍
不住想笑,只有将笑意吞进肚子里,但那个脸面个样子,实在难看,却把孟良二人吓
的半死,跪在地上不断地叩头求饶。
这时四娘装作醒过来,见到这个样子,故意哭泣起来。
这个房子内的景像十分有趣,一个穿着衣服站着,三个赤条条哭的哭、求饶的求
饶,组成奇特的现象。
五娘故意说∶「这怎麽办?你们是六郎的结义兄弟,这点是四郎的夫人,唉!怎
麽办?要是让他知道就麻烦了。」
孟良二人见有转机,连忙说∶「只要不把他们交出去,要他们什麽都可以。」
「是吗?这可是你们说的,敢不敢发誓?」
两人连忙回答可以。
四娘见他们答应自己的要求,也就不哭了。
五娘说∶「你们起来吧,不过四夫人已经多年没有让男人碰过了,可以说清心寡
欲,你们现在这麽一搞,让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可能会让她走火入魔。所以,你们要
尽快让她泻出欲火,知道吗!」
这两人听到五娘这样说,心又活动起来,於是说∶「多谢两位的宽宏大量,这件
事包在我们兄弟身上。」
又走到五娘身後抱住她说∶「四夫人的事已解决,那麽五夫人要不要我们兄弟也
帮忙啊!」
五娘红着脸说∶「你们呀,得了便宜还买乖,得寸进尺,好啦算了,还不快侍候
姑奶奶!」
「姑奶奶!不像,到是像小情人,等着久归的情哥哥,来吧!我们到里面去玩,
不用管他们」於是,抱起五娘走进卧室。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焦赞看着四娘那丰满而健美的身材,诡秘一笑说∶「小情
人!刚才把我吓出一身汗,你要负责,我们一起去洗澡。」抱起四娘走入浴盆。
这个浴盆很大,可以容纳五、六个人同时洗澡,四娘真像焦赞所说的负责帮他洗
澡,不过不是用毛巾,而是用她那张嘴,慢慢的在焦赞身上舔,当舔到焦赞那健壮的
身躯时,就想到自己死去的丈夫,只过了几年的好日子,就离自己而去,害得自己现
在要去侍候另外的男人。
从头到脚最後舔到焦赞的鸡巴,四娘一口将它吞没。焦赞多年来御女无数,但没
有像今天这样舒服,天波杨府的四夫人,绝色美女服侍自己,真是天上掉下的艳福,
要好好享受享受。
当四娘舔自己的鸡巴时,一种从没有的感觉涌上心头。
「啊┅┅噢┅┅只知道你的功夫,┅┅呜┅┅没想到┅┅你的嘴巴功夫┅┅更了
得┅┅你还有什麽┅┅都使出来吧┅┅啊┅┅四夫人┅┅你那位姐妹┅┅的功夫怎麽
样┅┅比你如何?」
「你真是吃在嘴里,还想着锅里,想知道你不自己去试一试。」
「四夫人┅┅你别吃醋嘛!从现在开始我们两兄弟┅┅都归你们所有┅┅啊┅┅
难得你就不想┅┅噢┅┅试试孟良的功夫┅┅其实刚才你已经┅┅试过了┅┅啊┅┅
我顶不住┅┅我完了┅┅」
一股赤热的阳精直冲往四娘的嘴里,四娘一口全部吞进肚内,对焦赞说∶「我已
经很长时间没有吃到它了,男人的阳精最补,以前的丈夫就经常喂给我吃,你没注意
我天波府最漂亮的一个,只是他就短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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