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神来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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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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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海棠的架势,宛白想着今天怕是什么也干不成,阿喜为此批评她好多天,把行动受阻都算到她头上。哼,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喜神把我看扁了,宛白默默下着决心。“行啦,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就是怕以后居于我之下,趁现在逞逞威风,依我看,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
    “你少胡说八道!你和喜神爱怎样怎样,少把我拽进去,躲还来不及呢。”要说海棠恨的只有宛白么,当然还有阿喜,可是西王母也得罪不起阿喜,她一个小仙子,再有气,话也不敢说的太过,西王母明示暗示地告诫过,喜神做什么都是好的。
    宛白才没那么多顾虑,反正这事办不好,很可能就被扫地出门,绝不能妇人之仁。再说,她当日大骂海棠,喜神也没埋怨她半句,肯定是真的对海棠没意思,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喜神向着她,王母也不好说什么。
    “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呗,当日也不知是谁,非往喜神身上贴,不知羞耻。”
    我不知羞耻?海棠气得肺都炸了,士可杀不可辱,王母有意把她送给阿喜已经够让她憋屈的了,宛白这个地位低下的仙子也敢辱骂她,还有没有天理。“你再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哎呦。”宛白不以为意地朝身边的大树干一倚,挑眉道,“敢做还怕人说,我就在这儿,有本事你把我嘴撕烂呀,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你!”海棠气极,撸起袖子冲过去要和宛白干架。
    “住手!”路过的月桂,正好看到海棠气势冲冲地要动手打宛白,赶忙伸手拦住海棠,“都是昔日的姐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见来人是月桂,海棠心里委屈至极,“哇”的一声扑到月桂怀里哭个没完。
    自打月桂嫁给二郎神,只是偶尔来西王母这儿坐坐,如今肚子里又怀了孩子,更是被夫君宝贝得不行,已经好久没见到月桂了。
    宛白正打算挨海棠一巴掌,想着阿喜看见她脸上顶着个巴掌印一定万分心疼,便不会再怪她因着和海棠的过节阻碍他行动,谁想等了半天,预想的疼痛没来,倒是月桂及时赶到,把海棠拦下来,只是奇怪的是,差点儿挨打的是她,而扑到月桂身上哭个没完的却是要打人的海棠,这算怎么回事?
    “好了,海棠不哭,宛白,你是不是惹海棠生气了?”月桂拍拍海棠,询问地看向宛白。天庭里,月桂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要论人缘,女仙中没有谁能胜过月桂。
    宛白也十分委屈,哭腔道,“还不是海棠她讨厌我,来和我抢喜神不说,还要动手打我,借着比我地位高一些,总是想踩我头上,我照顾喜神这么久,他也不曾打过我。”
    月桂的婚事是阿喜促成的,她心里感激阿喜自是不必说,作为天上的老人精,宛白把阿喜抬出来,今日之事说不好是阿喜授意,心里略微有了计较,揉揉宛白的小脸,说道,“你们的事,我也有听说,怎么还没住到一块儿就生出许多是非,今日还好是我路过,换做旁人,搞不好又传出什么,王母什么脾气你们心里都明白,喜神什么脾气更不用我多说,安分守己才能相安无事。”
    “还是月桂姐姐明事理。我呢,听喜神的,他要是愿意娶海棠,我没怨言。”宛白嘟着小嘴,神情别扭,一看就知道言不由衷。
    看宛白这副模样,月桂轻笑出声,拍拍海棠,“好了,都是好姐妹,有什么高低贵贱,委屈就更没必要。”
    “月桂姐姐。”海棠抬起头,梨花带雨的看着月桂,“我心里难过,好委屈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宛白不屑地撇撇嘴。
    “你闭嘴!”海棠对着宛白怒吼一声。
    吓得宛白直缩头,可怜兮兮地瞅着月桂,大有“你看她,又欺负我”的委屈样儿。
    许是演技比不过宛白,海棠气恼地直跺脚,见月桂还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和宛白计较,说她年岁小一些,让着她吧。海棠憋屈得无以复加,猛地想到,月桂就是承了喜神的情才嫁的二郎神,她定是站在喜神那边,想明白的海棠干脆离开月桂的怀抱,一人跑远了。
    “仗着王母宠她,成日里就知道欺负我这样的老实人。”宛白拉着月桂的手,对着海棠的背影抱怨道。
    月桂无奈地摇摇头,伸手点了一下宛白,“小妮子,不跟喜神学点儿好。”
    跟喜神不学坏就不错了。宛白撅起小嘴,颇有些撒娇的味道。
    “你来了,想必喜神也在,带我去见见。”月桂刮了一下宛白的鼻子,催促她带自己去见阿喜。
    “嘘。”宛白做个噤声的动作,凑近月桂耳边,小声道,“喜神有秘密行动,就因为海棠总盯着我,害我没能和他一起。”
    “呵。”月桂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果真和阿喜呆久了,想不学坏可不行。 
        
第三十二章 新的诱惑
    就在宛白吸引海棠注意的时候,阿喜鬼鬼祟祟地溜进西王母的院子,开始寻思已久的盗宝行动。
    怀里揣着玄昱的“自白书”,按里面的形容,阿喜将每个可疑的房间进行排查,经过一番仔细探查,阿喜终于锁定两个最有嫌疑的房间,一个是西王母的卧房,一个是长年紧闭房门的祠堂。
    阿喜之所以觉得这两间屋子可疑是有根据的,如果是他,宝贝肯定放在睡觉的地方,这样睡得才踏实。至于那间诡异的祠堂,阿喜认为那里可能是个障眼法,他是这么想的,王母本身就是神,摆个祠堂不说,里面的点心水果天天都要换新的,这是为什么呢?
    左右思虑下,阿喜越看那间祠堂越好奇,不是藏着宝贝,就是藏着秘密,之前也没听王母提过她还供了一间祠堂,就连仙女们平日里也从不提及,不是凭空而起,就是早有预谋。
    像是卧房这种地方,肯定不是那么好进的,而且如果被人撞见也不好说,说走错屋子?谁信啊。
    再三权衡,阿喜选择先对那个神秘祠堂下手,运气好点儿呢,一朝得手,运气差点儿呢,知道点儿王母的小秘密,勉强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也算凑合。
    直到阿喜进去,翻找半天,才感叹,他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里面除了各种点心水果,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
    郁闷难当的阿喜随便挑了张椅子坐下,百无聊赖地剥了个香蕉,咬了两口扔到一边,又拿个桃子咬了一口扔到一边,看手边有一盘不错的点心吃了几口,赞叹两句,想着贼不走空,裹了一包吃的,悄悄溜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阿喜无精打采,琢磨着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宝贝也没有,宝贝没有也就算了,怎么连点儿小故事小秘密都没有,越是干净就越值得怀疑,一时想不通,阿喜又掏出日记细细研读。“你个小玄子,也不把话写明白,让小爷好找啊。”
    “喜神,你怎么在这儿?”和月桂聊了一会儿,宛白估量着时间,便打算回去,路上却碰见一脸沉思状的阿喜。
    阿喜勾勾手指,示意宛白过来。“宛白,我们如今面临一个很大的难题。”
    “怎么讲?”
    “这样吧,你要不搬回蟠桃园住几天?”
    “啊?喜神,你要赶我走,呜”宛白的眼泪立马掉下来。
    蠢丫头!阿喜没辙,耐心安抚宛白,“我怎么会赶你走,你乱想了不是。”宛白警惕地瞅着他,阿喜继续哄骗说,“你看,这些天你照顾我很辛苦,不如休息一下。”
    “喜神,你又要干什么?”
    “哈哈。”阿喜傻笑地挠头,摸着宛白的小手,温声细语,“宛白,你看呀,现在的形势不利于我们展开行动,我也没办法,但凡我有点儿办法也不让你受累不是。”
    “所以呢?”宛白斜眼瞪着阿喜。
    还是和宛白直说吧,要不她这个榆木脑袋,打死也猜不到我的神机妙算。阿喜谄笑道,“当然是天庭最温柔乖巧的宛白亲自出马,才能搞定呀。”
    “然后呢?”
    “你怎么那么笨呢,还不明白?就是让你去西王母那儿当卧底。”
    你还真想得出来。宛白忙把手抽出来,拉开和阿喜的距离,“喜神这时候想到宛白,就不怕王母发现我这个卧底,一掌拍死,真是够狠心的。”
    “哎呀,她发现不了。”
    “你又蒙我,我无端跑到她那儿,但凡有点儿什么还不都算我头上。”
    阿喜摸摸下巴,眼珠转了几转,“我去和王母说,让你过来帮忙,顺便学着做蜜饯,实在不行,你就让安青安阳给你打掩护呗。”
    “你倒是想得周到。”宛白白了阿喜一眼,抱怨道,“也就你舍得把我往火坑里推,今天要不是月桂姐姐拦着,我定是要挨海棠一巴掌。”
    “她还要打你?”阿喜微微挑眉,“她要真打你,你就讹上她,把她逼疯为止。”
    果然够狠,想我小宛白的狠心不及喜神万分之一,要是不当这个卧底,怕是被逼疯的就是我小宛白。“我听喜神的。”宛白识时务地应声,至于怎么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可是阿喜教给她的,反正明着反抗,倒霉的肯定是她小宛白。
    “还是宛白最懂我心。”黑痣上的长毛又抖了起来,“好久没见月桂,她如今怎样了?”阿喜搂着宛白往回走,想起月桂做的桂花糕,不由感慨万千,便宜三只眼了。
    “你不问我,我还忘了说呢,月桂姐姐怀孕了。”
    呦嗬!小三眼都有了,说明他俩很努力嘛,阿喜停下脚步,思索片刻,拉着宛白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月桂前脚进了自家大门,后脚阿喜就拉着宛白跟了进去。
    许久未见媒人,月桂当然要盛情款待,一边拉着阿喜进屋里坐,一边吩咐仙童快去准备酒菜。
    “好久没见喜神,喜神近来可好?”
    一声客套,却让阿喜内心感慨万千,才多久的功夫,月桂孩子都有了,闹着找月桂要拥抱。这一闹,倒把月桂弄哭了。“好端端哭什么?”
    “月桂心里一直念着喜神,今日更像亲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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