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什么?你已经历经了人生中的第一件大事了。”
“什么大事?”玉含烟抬起头来,他不明白刘彻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大事。
“你已经不是男孩子了,你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刘彻哈哈大笑。
“怎么会?我是怎么变成的,我怎么不知道,九哥。”
“你怎么会不记得呢?你方才还在给我讲你的梦,我告诉你,那是,不是梦。你在让你成为一个男人的同时,也让一个女孩子成为了一个女人。”
“是谁?”玉含烟多少听明白了一些。他有了自己的女人,他使一个女孩子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女人,他做了男人们都做的事、
“月奴。”刘彻见他仍旧迷茫不解的样子,他叫进了月奴:“拿给你的少爷看看。”玉含烟不知道要给他看什么,他睁大了眼睛看着。
他看到月奴红着脸由袖子里拿出一块白布,那上面的一片刺目的红。
“啊!”玉含烟就是再不明白。在看到那刺眼的红时也明白了。他的脑子轰的一声,他回忆起了昨晚那令人感到舒服惬意的泉水,那不是什么泉水,他也不是在做 梦,那是月奴的身体,他做着男人都做的事:“为什么会是这样呢?”玉含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害月奴,他不该的。他懊悔地捶打着自己:“为什么我会做这种为 人不齿的事,是我害了月奴是吧?”他抬眼望向刘彻。
“不!她就是你的奴仆,她应该侍候你的,无论什么,这也包括侍寝。”
“可我――”玉含烟喜欢月奴不假,可他在喜欢她的同时,并没有要她用肉体来侍候他呀,他还打算着将来把她好好地嫁出去呢,可如今,他该怎么样骈面对她呢?他的内心此时慌乱无比。
刘彻看到了他眼里的慌乱,他让月奴下骈了。他知道他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他才刚刚历经人事,他心里上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呢,他是强行让他去接受他的安排的,他必定得给他解释通才行。
“含烟,你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了,如果不经历这一关的话,你永远都长不大,你明白吗?九哥怎么会每天都去哄一个小孩子呢?”
“含烟知道这是人生的必经之路,可含烟觉得它来得太早了一些,也来的太突然了,让含烟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
“是九哥忘记我了,九哥只想让你早一点尝到人生的快事,月奴和娥女都是好女孩子,她们会琴棋书画。当初九哥怕你一个人寂寞,所以就挑了两个最好的来。可是近一年了,她们仍旧是她们,一点也没有变,九哥心里急呢,所以才会在昨晚安排月奴来侍寝的。”
“月奴她愿意吗?”玉含烟不想做完这事之后心里有负担,那样的话,他日后将无法面对月奴。
“她是心甘情愿的,他爱慕你已久,只是我的含烟不解风情,让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空守了你这一年啊。”刘彻抚摸着那细嫩的脸颊,看着那不安和慌乱逐渐退去。
“是吗?含烟真的不知。”
“如今知道了,你就不会将她们搁置太久了吧?”
玉含烟不说话,他需要调整一下自己那纷乱的情结。
“好了,别赖在床上了。起来陪九哥去用早餐,明天九哥就得回去了。”刘彻一提到回去就不免有些感伤。他觉得日子过的太快了,和含烟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有这种感觉,他常常希望时间在此时能够静止不动,好让他和他的含烟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来温存。
“九哥就要走了吗?”玉含烟的不舍已经由他的话语里一泻无疑:“九哥来了两天了,家里一定也积了不少的事等着九哥去做呢,和含烟比起来,它们要重要的多了。”
“它们没有有你重要。”刘彻在心里说,如果真的要拿他和它们比的话,他真的想选择他。
“我会很快再来的,来这儿看你,直到能够把你带走的那一天。”
正文 第七章人事初通(三)
刘彻走了,在玉含烟依依不舍的眼神里走了。他不得不走,他已经出来三天了,再若不回去,那真的是要出事了。所以他必须得走。他在他的笑脸中和他告别,他虽笑着,但他仍旧感觉到那笑容之后的苦涩。
屋子里仍旧残留着刘彻那特有的汗气味道。
玉含烟把自己关地屋子里,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昨夜,他第一次被刘彻搂着入睡的,他睡得很香甜。他感到了安全温馨,他竟然奢望着刘彻能够永远这样地搂着他入睡,他能带给他温馨的情愫和安全的情绪,他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这样,这种精神上的满足。
“少爷,月奴可以进来吗?”小女侍的声音怯怯的响在门外。
玉含烟站起来,收回了遐想:“有事吗?”
“月奴是来向少爷请罪受罚的。”月奴的声音还是那样怯怯的,好像是她错了。
玉含烟挑开了那厚厚的幔帐,将立在门外可怜的小女侍拉进了屋子里:“月奴,你是在怪我吗?”玉含烟一直对他在前夜他对她做的那件事表示一下自己的感受,他不是存心的。他要她明白,他不想别人屈从于刘彻的安排来为他侍寝。
“少爷,一切都是奴婢自愿的。”月奴听出了玉含烟口气中的那一丝自责的成份。她要让他明白,她是真的希望那样做的。虽然她当时也很害怕,也很紧张。可是,若是让她选择,她还是会选择把自己的童贞献给她的小主子的。
“月奴,不要再自称奴婢了。以后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地把你给嫁出去的,不再当你是仆人了。”
“不,少爷,难道少爷人真的这么讨厌月奴吗?是月奴侍候的不尽心,还是月奴连给少爷侍寝的资格都没有?”月奴慌起来,她不愿意她少爷为她的安排和打算。她即成了少爷的人,她就要从他而终,虽说她从未指望他能给她什么名份,但只要能够天天守在他的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
“月奴,你怎么会如此想,我就是因为你的伶俐才把你留在身边的,没想到九哥误会了,害你失去了――”
“少爷,刘公子事前曾问过月奴,月奴是答应刘公子在先,刘公子才安排于后的。刘公子怕少爷一直沉溺于思念的痛苦中无法自拨。他是心疼少爷,不忍见少爷长 此下去所以才让月奴来尽心地侍候少爷的。月奴跟在少爷身边近一年了。每次看到少爷为情而苦,都不禁为少爷伤心难过,可月奴知道帮不了少爷,只能祈求老天爷 来帮忙。如果少爷真的不嫌弃月奴卑微的身份,月奴愿意侍候少爷一辈子。”月奴说的声泪俱下。
玉含烟那颗善良的心让月奴的眼泪给软化了,他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用他那温热的嘴唇轻轻地吻掉了了她挂在腮边的泪珠儿:“别哭了,月奴。我不会再说赶你走的话了,你仍旧留在我的身边,直到你自己想走为止。”
“少爷,月奴离不开少爷,永远。”月奴闭上眼睛承接着玉含烟的温情,她在等着。
“月奴,我现在还什么也不能给你。”玉含烟将她的眼泪吻干,看着面前这个温顺的女子,他心里装的不是她。他对她已经做了一回错事,他不想再做第二次了。他放开了她,他的痛苦只让他一个人受好了。那是属于他自己的,他为什么还要强加给弱小的她呢。
月奴呆呆地立在那里,泪水不住地由她那美丽的的眼睛里流出来,她已经泪流满面了,少爷真的不想要她,他不要她。
“月奴,让我好好想一想,我是不是该这样做,好吗,你别离开,我仍然要你像以前一样的照顾我,我现在已经不能够离开你了,你知道吗?”玉含烟看到月奴眼里的泪,他虽然不想伤害她,可他的话还是伤害到她那颗少女多情的心了。
“是,少爷。月奴会尽自己的心去服侍少爷的。”月奴拭干了眼泪,她已经不觉得委屈了。少爷仍旧肯留她在身边,那么说,她就可以日夜地守在他的身边。她仍 可以感受到他的每一份欢乐,每一份痛苦。她还能够为他分担一部分,她心里产生了一种欢喜。她走了,为少爷准备他的书笔琴棋去了。
玉含烟的心绪让月奴打乱了,他不知道日后该如何去面地月奴,刘彻走了,却留给他一个难题。
冬日的白天总是很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要漫长无边的黑夜里,玉含烟总是一个人寂寞地想着心事。
刘彻一走三天,丢下朝政不管。这让太后很恼火,她看到太皇太后高高地坐在那里,儿子委屈地做着这个傀垒皇帝。如今太皇太后已经放手朝政了,虽说她的手中 还有着一些权力,但儿子也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他的皇帝了呀。这个皇帝却一声不响地走了三天,不知去向。惹的太皇太后这几没少呻斥她这个做太后的。她身为先皇 的妻子,一直生活在太皇太后的管制下,从未开心过,此时她恨儿子,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太后娘娘,皇上回来了。”所忠悄悄地来回。
“有谁跟着呢?”太后知道,她是说不听这个儿子的,他自小便有一股子反叛的性子。如今成了皇帝,怎么也该给皇帝留个面子呀。她又想到了皇后阿娇,她这个皇后,这一段日子也没少上她这里来告儿子的状,哭诉儿子的不是。如今儿子回来,也该让她知道。
“是内侍舍人郭大人。”
“不要惊动他们,去叫皇后过来。”太后冲着贴身的宫女道。
看着小宫女下去,太后才叫所忠去把郭舍人叫来。
所忠是她当美人的时候就跟着她的老宫人了,对她们母子的忠心天地可鉴,他是她在宫里唯一可信任的人。她要问清楚儿子这三天来到底去了哪里,以防太皇太后知道了皇上的去处又要多费唇舌了。
郭舍人到了,他知道太后要问什么,他早就和皇上套好了口供。他们都不想让玉含烟的事让后宫知道。如若知道了,不仅玉含烟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