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正在收拾刚刚晾好的衣服的时候就感觉到那双充满力量的手臂从他的身后环绕着他,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却没有动,凌夜从身后搂住若水,将头埋进若水的颈窝里,深深地嗅着他黑缎子一样的头发之中的味道……
“凌大哥……”若水有些羞赧,他感觉到凌夜那双手臂在他的腰际越搂越紧,他的后背被这个男人紧紧地贴着,那一刻他的心里五味陈杂,对这个男人他有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感觉,可他知道那不是爱,即便如此,他却拒绝不了这个男人的拥抱。
凌夜将若水的身体翻转过来用一只手扶在他的脑后亲吻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深入他的领口去抚摸他漂亮的锁骨,这个男人渴望这一刻已经渴望太久太久了,那火热的唇激烈地亲吻着他,吮吸着……
妖孽小狐仙
“凌大哥……”若水有些羞赧,他感觉到凌夜那双手臂在他的腰际越搂越紧,凌夜紧拥着他用那火热的唇激烈地亲吻着他的嘴唇。
“别……”若水推开了他,看着男人眼中受伤的表情,他着实不忍心,又补了一句:“别在现在,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凌夜没有再有更过分的举动,只是那样将若水搂在自己的怀里,紧得仿佛要将这个少年揉进自己的骨中血中一样。
(俺保证后面一定会有凌将军和小若若的一起的戏)
……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两个人就背着行囊上路去那极北雪域高原去找那三味药,清水镇只是一个小镇,他们打算去锦城买一辆马车,再买些路上长途跋涉所需的物品,到了将近正午的时刻,他们终于走到了锦州城,原本正要打算去找个酒楼先吃点饭填饱肚子顺便也歇歇脚,可是刚刚走过一个石桥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年轻的女子看着若水立刻就奔了过来,拉住他的衣袖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碧公子,你答应奴家会来看奴家,可是奴家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奴家……”
若水连忙对那女子说:“姑娘,您一定是认错人了,在下并不认识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大街上的,您别这样……”
他打量那女子,那女子一身鹅黄长裙,妆容淡雅精致,看着她着装华丽却不失端庄,似乎不像是青楼女子,怎么如此孟浪?
“我怎么会认错呢,碧公子,奴家心仪你已久,我去了牡丹台几次你都避而不见,如今终于见到碧公子你了。”那女子就是拉着他不放手。
看着越来越多的路人都在看向他,若水尴尬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逮着那黄衣女子松开的一个孔隙他连忙飞身就跑,连数月没用的轻功都用上了,跑得飞快,凌夜背着行囊也紧跟着他跑。
终于到了一片树林边上,看着黄衣女子已经被他们甩得不见影,若水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刚刚歇了没有一会儿,又有一个绿衣的姑娘拉着他就‘碧公子,碧公子’地叫,这个绿衣姑娘比刚刚那个黄衣姑娘还要泼辣,拉着他就要往他的怀里钻,若水哪见过这样的架势,又是一阵的飞奔。
这锦城的姑娘们咋都这么豪放?
他自幼长在蓬莱岛的菊花谷里,那里大都是男子,他行走江湖之后喜欢他的人又多是男子,如今突然被这么多姑娘们又是拉又是抱,还真感觉莫名奇妙。
若水靠在路边一边歇息一边正想着这个诡异的事的功夫,就见一个蓝衣男子看到他眼睛一亮,连忙凑过来对他说:“我终于见着你了,碧公子……”
还没有等那蓝衣男子说完,若水立马拔腿就跑,今天他这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呀?个个都将他当做碧公子,这碧公子又是什么人?跟他长得当真那么像吗?
若水跑了一下午,在城里来回这样跑到这会儿都没有吃饭呢,他看到路边有一个卖豆腐脑的小摊子,坐下来打算吃一碗豆腐脑。那满头白发的老大娘看到他也分为热情:“碧公子,真是稀客,您也来吃豆腐脑?”
又是碧公子!
若水连忙对那大娘说:“我真的不是什么碧公子,个个都将我错认做是他,这碧公子究竟是什么人呢?怎么锦城里这么多人都喜欢他?”
“你真的不是碧公子?我去看过碧公子演的戏,你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呢,就是你这双眼睛是黑色的,碧公子的眼睛是绿色的。”大娘跟他说:“这碧公子可是我们锦城最红的人呢,他不止戏演得好,琴棋书画样样皆精,连我们锦城太守寿宴上都将他作为上宾请去了呢。不论谁见过他的笑容,都会为他着迷。这满锦城大街的人每天都盼着哪天碧公子能露个脸,演出戏,就是弹奏一首曲子,或者跳一支舞。您来的是时候,今天晚上就在牡丹台,说是京城来了大官,听闻了碧公子的名头,特地来看,说是太守去碧公子府上劝了几回碧公子答应就跳一支舞。晚上牡丹台一准是人山人海的,你看这街上急匆匆赶去城南的人都是为了早去好占个好位置。”
若水听那大娘讲了之后真觉得不可思议,这碧公子好大的魅力,不论是大姑娘还是小伙子到年迈的大娘大叔,还真是通杀,万人迷啊!
既然所有的人都说他跟那碧公子生得一模一样,他还真想看看那碧公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若水怕再惹麻烦,干脆在旁边的杂货店里买了一个黑色的斗笠带在头上,问了牡丹台所在的位置,跟凌夜一起去了那城南的牡丹台。
照理说这跳舞一般当时身段柔美的妙龄女子来跳才是百姓们喜欢看的,可这碧公子一舞可是众人追捧,在那牡丹台下密密麻麻已经坐了一大片人,从下午搬了凳子等到现在就为了看碧公子的一段舞。
连那牡丹台附近的楼上都挤满了人,树上也都是年少的孩子们。
若水挤不进去,干脆就施展轻功学着那些孩童一跃到了离牡丹台的台面只有数米远的一处树枝上,他的运气好一些,没有等多久。
就见幕布拉开了,一个身量高挑红衣少年走了出来,看到那红衣少年的时候若水惊讶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这个眼眸如水巧笑倩兮的少年分别就是他自己!
那简直就跟照镜子一样!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两个人生得这么像?难不成他还有别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兄弟不成?可是他父母都是江浙一带的南方人,又不是像辽国那里有不同的眸色,怎么会有兄弟生着这样冰绿色的眼睛?
之间一阵悠扬的丝竹声响起,那白衣少年随着那曲调悠悠地旋身舞动起来。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但见那红衣少年腰身柔软,如同是水蛇一样拧动起来,当他舞动之时,那红纱的衣袖飘飞起来,露出白皙如同藕段子一样胳膊,当他轻轻舞动之时浑身上下灵动,随着那节奏和韵律,就如同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当那少年转过身之后,望着那台下弯起眼眸笑着,那大大的眼眸盈盈如同秋水一般,那笑容迷醉了台下的万人,每个人都觉得那少年是冲着他笑一般的,每个人能当是这秀丽的少年对自己情意绵绵一样。
当那少年轻轻地旋身从台上飞舞起来,当他舞动之时突然看到了正站在牡丹台旁边那棵大树枝头上正探着头看着他的若水。
“主人!真的是你!”
红衣少年看着他喜出望外,一跃而起,拉着若水就将他拽到了台上。
这时候台下的观众们看到突然又有一个‘碧公子’,两个人就跟一个模子印出来一样,都惊讶地呆住了。
红衣少年却无暇去管那些惊讶地看着他们的观众,拉着若水就往幕后走去,凌夜看着若水被那诡异的红衣少年拉了进去不放心他,也紧跟着他们就钻了幕后面进去。
在那幕后面的内室之中,红衣少年拉着若水的手不放开,亲昵地抱住他的腰说道:“主人,我找了你这么多年,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让我找到主人你了。”
“别这样!”若水被红衣少年亲昵的举动弄得红了脸,这怎么今儿遇到的人见了他都是搂搂抱抱的:“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主人,你这样说人家太伤心了,你都认不出人家了吗?”红衣少年搂着他的腰说:“我就是你的小白狐阿碧啊,主人你把我忘了吗?”
“阿碧?”若水想起了曾经在辽宫救过的那只小白狐,原来这眼前跟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就是那只可爱小狐狸呀:“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怎么?不好看吗?”阿碧在若水面前转了一个圈说:“我最崇拜主人你了,最喜欢主人你了,自从主人消失之后,听他们说你去了中原,我就想来这里找你,每天我都想着你,最后干脆就想将自己变成跟你一样的样子好了,每天还可以揽镜自照以解相思之苦。”
还相思之苦呢!这小狐狸懂个啥。
若水笑了起来。
“可你这个样子我觉得挺别扭的呀。”若水看着阿碧对他说:“毕竟有一个跟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还真是挺不习惯的呢。”
“那我再变个样子吧。”阿碧说着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转了一个圈,当他再次面对若水站着的时候,若水就看见这样一个高挑的少年,略有些尖的脸,白皙的皮肤,一双狭长妩媚的桃花眼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若水看着面前这个妖孽一样妩媚的少年呆住了,这真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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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在锦城遇见了,小狐狸阿碧就硬缠着非要跟着若水,无奈之下也只好带他一起上路。
不过一路上这小狐狸就没有安生过,那双桃花眼不停地对着若水放电,时时摆出妩媚的姿态迷惑他。
他们在锦城买了一辆马车,凌夜为了照顾若水,那马车里面都装着软榻,让若水在路上也可以好好休息,他自己驾着马车赶路。可是多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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