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被男人压在身下他的手紧握着锦岑承受着那让他几乎陷入深黑的昏迷的狂野的撞击,他还是没有能出手,他还是太弱了,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不济,而是因为他的心软,他没有杀心,在面对这个男人的火热的攻势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先机,比起这个将他压在身下深深穿刺的男人,他更痛恨自己的心软!
为什么他这么没用!若水这一刻感觉好恨自己。
人生的悲剧往往都是由性格造成,若水这样软弱的性格注定了一世受欺压的悲哀,可是要让他狠下心来他却也做不到。
那一刻若水的手紧握着锦岑,要让他杀这个男人,他真的下不了手,心中悲恨欲绝,两行泪珠子滚落了下来。
耶律延拥着那柔软动人的身体,深深地,每一次他都觉得销…魂,在那紧致又软若无骨的身体里舒爽到想要飞升欲仙。
这时候他的手臂却被那滚落的泪珠润湿了,耶律延用手抬起若水的头,看到那泪痕斑驳的脸,他心中一阵的怜惜。
“我的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耶律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仍然留在若水的身体里:“别哭,你这样我的心都碎了,这天下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捧来你的手中,还有什么能让你不开心的呢?宝贝,别难过,我会一直都宠你疼你。”
听到这样的话若水的泪水更是如泉涌而出,耶律延捧着他的脸轻轻吻去他脸颊上的泪珠儿,那热吻点点如雨落在若水的身上……
……
第二日耶律延果然一早起来就带他一起骑马出行到那胭脂山下的大草原上,耶律延拥着他共骑在一匹马上,他的手环着身前的少年纤细的腰上,指着远处苍茫雄壮的大山和近处碧蓝的苏拉尔湖,耶律延载着他一起去胭脂山上狩猎野兽,在那晴朗无云的天空山飞翔着雄鹰,在那山边生着各种野花,在这北地的大草原上别有一番壮阔美景。
傍晚的时候耶律延饮马苏拉尔湖畔,拉着若水坐在那碧波粼粼的苏拉湖畔在青草地上,在那浅滩里一片片白色的芦苇被风吹得起伏着,如同是雪色的波浪起起伏伏。
向晚那一轮夕阳渐渐地从那了无边际的大草原上缓缓落下,染红了一天的晚霞,更染红了苏拉尔湖的粼粼波浪,那如同滴血一般的夕阳晚照苍阔壮丽。
坐在那青草地上,若水被耶律延拥在他的怀里,听着男人在他的耳畔唱起了那草原的情歌:
“心爱的人,我们相拥在相拥在圣洁的雪山,相依在热情的高原。
漫山的格桑花,倾诉千年的祈盼,吉祥的风儿啊,带着我心的呼唤。
香巴拉神山,见证这一刻,我把你手儿牵,牵你到永远。
香巴拉神山,刻写着誓言,祝福到白头,一生爱不变。”
火热的情歌,火热的心,是他太软弱?还是那烈焰太猛烈?
火热的吻落在他的脸上颈上,诉说着这男人最炽热的爱和渴望。耶律延这样的血性男儿,如果他爱上的草原上个姑娘一定会让她成为草原上最幸福的人,可惜自己的心却仍然无法留在着草原上,可惜这样的美景对他来说都是异乡的浮云,他仍然梦里都会回到那个开满金色菊花的山谷。
当月牙初上的时候,他们才一起骑马回去,那一刻若水的耳边仍然缭绕着男人火热的情歌。
“我等你来草原 和雄鹰翱翔蓝天,那不变的容颜真心守候到永远……”
……
回到华殿的时候宫女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去到那草原上跑了一整天,他早就想要冲洗一下,刚刚除去衣衫走入那氤氲的热水的时候,那个壮硕的身体贴了上来,那只粗壮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
他没有动,在这一刻温热的水中紧紧想贴在一起的身体,动一下都会碰到那里,在昏黄的灯光里,他看到男人那是蓝色的眼眸中带着那热的火焰,他转过身不敢去看,那火焰太炽热会灼伤他的心,男人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脊背,在那雪白的脊背上刺着殷红的胭脂兰的刺青,那是雄鹰和雪莲花,是这个男人刻下的烙印。
他曾经多少次恨不得将这烙印用烈火用刀或者任何他可以想到的工具毁掉,可是他连自己流出的血都怕,每一次只要想到背上的刺青,他的心里就觉得痛苦。
可是这一刻这个男人抚摸着那雪白的背上刻满的刺青却充满了爱意,火热的手一点点抚摸着,仿佛那是举世难得的珍宝。
“水儿,你多美,就如同美丽的雪莲盛放在白雪中,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陷入你水盈盈的明眸之中从此无法自拔。”耶律延搂着他的腰亲吻他的嘴唇,在他耳边用那低沉的声音对他说:“你还记得吗?那夜,是你扮成美貌的宫女闯进我的寝宫偷走了我的心,你自称名唤纳兰秀说会回来我的怀抱却从此杳无音讯,只留我一日日地思念,我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每一夜的等待都是煎熬,我没有对任何人这样过,只有你,我的偷心贼。”
逃离(倒V,慎买!)
那天上午的时候耶律延去上朝议事,梳洗罢,用完早餐,宫女小莲端着托盘退下之后,若水走出了华殿,见四处无人之时,他闪身进入了御厨房旁边的杂物间里,看到角落里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在等着他,他进去之后连忙关起了杂物间的门。
几日前他就与凌夜约好了在此处相见。
仰头看着面前熟悉的脸,若水低声地对他说:“我没有得手。”
“发生了什么事?你没事吧?”凌夜用哑语跟他比划着问。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若水愧疚地说:“只是我下不了手,是我太没用了!”
凌夜轻叹了一声,他早该想到若水是这样一个心软的人,如果不是到逼不得已的时候他都几乎从不出手,更不要说取人性命。这个男人毕竟……
“既然你下不了手,我也不会再逼迫你,我们想办法逃离此处吧。”
“听耶律延说三日之后就是辽国的那达慕盛会。”若水向凌夜提起道:“到时候在广阔的草原上,人多眼杂,我们肯定有机会趁乱逃出去。”
“恩。”凌夜点了点头。
“就这样说定了,三日后那达慕盛会的时候你要随时跟在我身边,我们到了时候见机行事。”
若水正打算离开之后凌夜却拉住了他的胳膊,紧接着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虽然凌夜口不能言,但是从那紧贴在他身后的火热怀抱和猛烈的心跳他能感觉到男人对他的想念和爱意。
他没有动,就这样被凌夜搂在怀里,在那杂物间阴暗窄小的空间里,仿佛彼此的呼吸都感觉得到,他知道这里随时都有人进来,他的心里忐忑不安。
凌夜的手环在他的腰上,在他的腰际摩挲着,一阵阵的战栗袭来,若水靠在凌夜的怀里,他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凌夜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拖着他的腰俯身亲吻他的嘴,火热地吮吸啃咬着他的唇瓣……
若水急促地喘息着,凌夜将他压着靠在墙上,解开他的狐皮外裳,男人用手解开衣领的扣子拉下去,亲吻他细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
“别在这里,凌大哥。”若水的呼吸急促,他很害怕,心跳得很快:“这里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如果被发现我们就惨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火热的唇覆盖了,又一轮缠绵而狂热的拥吻,男人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那种彻骨的思念,他的袍子的下摆被拉高起来,就在那阴暗窄小的杂物间里,凌夜将他压在墙上挺腰将那火热埋进他的身体里……
“咔啪!”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拍打着杂物间的木门……
若水的心紧张得都提到嗓子眼!
……
……
这怎么办!
这次真的要死定了!若水看到杂物间的木门后面有一个石台子,石台下面有些许的空隙,他的身体纤细柔软,立刻躲在了那石台下面。
凌夜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了那木门,又躲在了门后。
宫廷的御厨推门走了进来,从那墙对面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些熏肉,走出去的时候还一边自言自语说:“我明明就没有锁这个门,为什么刚刚就是推不开呢?什么人会来这里?莫非是有小偷?难道有小偷会如此大胆到宫里行窃……”
当那御厨离开之后,若水和凌夜才从他们各自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
刚刚真是魂都被吓飞了!
“三日后在华殿门口守着,我会求耶律延带你一起去那达慕盛会。”若水抖了抖身上的灰:“必须得回去了,离开太久了,一定会让人生疑。”
在若水离开之后,凌夜站在他的身后看着那纤细的背影许久立在那里……
……
傍晚的时候耶律延回到宫中的时候若水正在那里练习他刚刚学会的马头琴,他原本就是通宵音律的人,南方温婉的曲子用这塞外的乐器弹奏起来竟是别有一番风味。
听着那如泣如诉的悠扬曲调耶律延站在他的身边,他心爱的美人儿真是每次都带给他重重的惊喜,除却他谁又能有这样出色的才情?
“宝贝儿,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耶律延张开手,将那手中的宝物拿出来送给他。
若水将那颗有拇指大的宝石拿在手中,之间在傍晚的阳光中那晶莹透明的宝石透出七彩的光芒,璀璨得满室生辉。
“这是西域进贡的太阳石,传说中拥有神奇的力量,我将这块太阳石送给你,只有我最美丽的阏氏才配得上这最璀璨夺目的宝石。”耶律延亲吻着他变得嫣红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呼着热气对他说:“只要你喜欢,这天下的珍宝我都会捧来给你。”
若水没有应声,他只是垂着头,他曾经恨这个男人,如今想通了也觉得这男人虽然可恶,却是真心喜欢他,只可惜他的心不在这北地,不在这辽宫,他无福消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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