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hp]鹰击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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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hp]鹰击长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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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长大,这种影响又足以干涉他们的选择。
即使是外面的那些人,当一群愤怒的绵羊冲击政府时,那些拥有武器的王室军也不得不狼狈抵挡。那么,当被驱赶的是一群愤怒的狮子呢?这绝对是一个很有趣的命题。一群被欲望烧昏了头脑的乌合之众,一群毫无纪律和合作可言的亡命之徒,他们又将发挥出怎么巨大的作用呢?
“……力量决定一切,可拥有力量的我们却被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有人想过为什么吗?我们都知道这不公平,可是为什么这个不公平为什么困扰了我们一千多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还在过这种日子?”
“沙漠?哈,封闭我们的不是外边那看不到边的沙漠,如果这个沙漠真的难以逾越,为什么那些黑帮可以随便进出?封闭我们的不是沙漠,是那些利益熏心的黑帮!他们需要人才,什么都没有的流星街就只能给他们人才;他们需要忠诚,好不容易在流星街活下来的人就必须献上忠诚!多么可笑,他们限制了我们的幸福,我们却要把生命献给他们作回礼!”
“只要打败贵族区里坐着的那几只肥猪,我们就可以一个冬天不愁衣食;只要抢劫了他们的飞艇,我们就能出去,享受外面自由的空气和温暖的气候。我们可以不依靠任何人,不用被人呼来喝去,我们可以有保有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是自由的!只要抢一块面包的力气,我们就能获得整个天堂。趁着他们其中的大部分蠹虫还在流星街,而最大的武力倚仗却在外面累死累活,这是他们最虚弱的时期,也是我们唯一可乘的机会。痛苦、惊恐、饿的像只被吸干了水的蚂蝗的人,你们还在犹豫什么?……”
这就够了。
库洛洛略带笑意的目光越过群情激奋的听众们,落在远处金黄色的沙漠上,那些准备浑水摸鱼的机会主义者们,你们准备好了吗?而那些窥伺在侧的各大势力,你们又准备为自己看中的肥肉付出多大代价?
猎人协会经过两百多年的发展,已经有和黑帮一争上下的实力,而由原来的世界政府分裂而成的各国政界,也已摩拳擦掌,蓄势待发,要求分一杯羹。反观号称最强的的黑帮,臃肿腐化、痈疽累累。趁着这次黑帮内部十老头重选,各大势力必将重新洗牌。而流星街也必将成为各大势力争夺的重中之重。
棋局就要开始,棋子各自就位,彩头也被他搬上了赌台,谁将弃兵,谁将将军,又有谁将会被闷杀?


第15章 第15章

“马尔福的祖先起源于圣光照耀之下的地中海……一千七百年前,托马斯。马尔福作出了一个英明的决定,带着一部分族人穿过英吉利海峡,来到这温暖湿润的沼泽地……一千年前,我们在伟大的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带领下,和教廷的巫师狩猎者展开了神圣的战争……五百年前,在马尔福家族为主的纯血贵族的带领下,我们击败了试图叛变的妖精……我们的血统赋予了我们至高而上的地位,高贵、纯粹与强大是马尔福家族的骄傲。”
阿尔弗雷德坐在画像的沙发上,如唱诗般赞颂着马尔福家的辉煌历史,他高昂着头,神情虔诚而高贵。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也没看到自己两个听众的小动作。
德拉科和伊格坐在各自的三角凳上,昏昏欲睡地把晃着脑袋,无奈地互相做着鬼脸——这并不能怪他们,无论是怎样有趣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听上一遍还是会腻的,何况这还是一部枯燥无味的,充满了骄矜狂妄和自以为是的家族发展史。
阿尔弗雷德不满地用自己的拐杖在地上敲了一下:“德拉科,伊格,你对我的讲述有什么不满吗?”
德拉科缩了缩脑袋,讪笑了下:“没有,亲爱的阿尔弗雷德祖父,您可以继续。”
伊格恨铁不成钢地在他油光发亮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微微抬起下巴:“亲爱的祖父,我认为这段历史善意地隐瞒了一些史实。比如说,托马斯为什么会做出举家远迁的举动,留在罗马的那部分族人,他们的后代为什么从来没在马尔福的家史中出现过?而据我所知,那个时候正是罗马地区天主教崛起的时候。比如说,一千年前,萨拉查等人建立霍格沃兹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被麻瓜屠杀的小巫师。但如果巫师足够强大,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出兵和麻瓜交涉,命令他们不得伤害小巫师?现在又为什么会有所谓的《巫师保密法》把巫师和麻瓜隔绝开来,而保密的义务主体不是弱势的麻瓜一方,而是强势的巫师?比如说,麻瓜的空间如此之大,资源如此之丰富,妖精为什么要和据说比麻瓜强大百倍的巫师争夺这并不富饶的一隅之地。以妖精的精明,他们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阿尔弗雷德严厉的眼光落在伊格身上,即使是经过了几百年的时空,还可以感觉到那上面隐含的势压。在这样的眼光下,德拉科不由得害怕地低下头,悄悄拉了拉伊格绣着银色魔纹的衣服。
伊格回头对德拉科安抚地一笑,把自己的手盖在他的手上,继续道:“阿尔弗雷德祖父是经历过妖精战争的人,为什么会以为对妖精的胜利就是巫师的胜利呢?巫师还是龟缩在世界的一角,除了霍格莫德,全大不列颠竟然没有一个全巫师村。——啊,不是没人看到。无数纯血贵族看到了,伏地魔(德拉科打了个寒颤)也看到了,于是他们发动了所谓的巫师对麻瓜界的战争。实际上呢?他们为自己灭了一两个手无寸铁的麻瓜就沾沾自得,自以为站在了世界的顶端,完全忘了当初比我们强大得多的祖先曾经可耻地败在了麻瓜的手下。或者说,他们其实是不知道罢了!而这,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们自以为是的教育。这样的教育,只会使得多数人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愚蠢地陷入反麻瓜和混血种的战争中不能自拔,把宝贵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和邓布利多这类政客毫无意义的争斗中。”说到这里,伊格把挑衅的目光对准了阿尔弗雷德,而墙上无数的女性画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与尖叫了。
德拉科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了,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兄弟竟然如此幼稚,以至于竟然不知道如何以委婉的方式地向先祖表达自己的想法;如此傲慢,竟然敢质疑祖先留下的光辉的历史;如此愚蠢,竟然生出那种麻瓜比巫师更强大的想法……但是,不管他如何幼稚、傲慢、愚蠢,他都是他德拉科。马尔福血脉相连的弟弟!德拉科颤抖地伸出手反握住伊格的,和他一起面对祖先们杀人似的目光:“阿尔弗雷德祖父,我也和伊尔有同样的疑惑。我想,一个马尔福没有什么是需要对另一个隐瞒的,不是吗?所以,我认为,即使伊尔说出的观点与你们的不同,倾听、坦言与交流也是一个合格的马尔福的品质。我也想知道你们的解释。”
阿尔弗雷德还是沉默不言,倒是他旁边的路易斯欣慰道:“很不错嘛,我十三岁时才第一次有这样的疑问,你们现在才七岁就有了。好了,阿尔弗雷德,把你那副死人脸收起来吧。开拓和守护是马尔福发展史上永远交错的主旋律,你不觉得小龙和伊尔这样刚刚好吗?年轻人就是该有点自己的想法嘛!”
阿尔弗雷德无声地在伊格的身上停顿了一会儿:“伊尔,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为什么会对魔压毫无感觉。”说完,也不等伊格编造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便直接转身离开了画像。
路易斯耸了耸肩:“别沮丧,我亲爱的孩子们,阿尔他只是比较害羞而已,至少他还是叫你‘伊尔’了,不是吗?”

湖边的绿草地上,伊格恹恹地从扫帚上下来,胡乱地躺在地上,把自己的脸埋在细密的草丛里。德拉科难得地没有拉住他继续来上一局,而是学着他的样子,成大字型躺在伊格旁边,侧着头看着他。
伊格的眼睛半睁着,细长的睫毛微颤,在眼皮上投下一道阴影,几乎看不出里面时时流转的光华。就在德拉科以为他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伊格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如果妈妈看到你这样,她肯定又要尖叫我带坏你了。”
德拉科微垂了头,他兄弟的笑声中有辛酸,有沉重,有无奈,有疲惫,但他听不出任何愉悦的成分。所以他只是拨开伊格脸上的草,把他的脑袋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伊尔,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笑。对我来说,你只是一个总是心事重重、稀奇古怪的弟弟罢了,再怪一点我也是不会嫌弃你的。你这几天很累——不要说不是,我感觉得到。而且,连在阿尔弗雷德祖父面前你都没力气伪装下去了,你以为你骗得过谁,自己为是的小骗子?”
德拉科在伊格惊疑的目光中有点得意地笑了笑:“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我可是你的哥哥,有那么糟糕吗?为什么要向自己的家人隐瞒呢?你完全可以像我一样,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混蛋,把自己所有的烦心事告诉爸爸和妈妈。我们是他们的儿子,而且还远不到需要独自承担一切的年纪。妈妈这几天很担心你,就像今天早上,她在餐桌上都看你好几眼了,可你一次都没注意到。”
“是啊,我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伊格一跃而起,把德拉科按在了地上:“我们的德拉科竟然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德拉科一拳揍上他的右眼:“我已经七岁了,能和你一起面对祖父们了,能安慰你了,能帮纳西莎的忙了,还能看懂爸爸的文件了,我是大人了!”
伊格伸手格开:“一天到晚赖在妈妈怀里撒娇,每天至少要吃掉十公斤奶糖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
德拉科直接用顶他的小腹:“一天至少睡上十二个小时的大懒虫也没资格评价我。”
……
“呼,最最原始而野蛮的对决果然是放松最好的办法。”伊格筋疲力尽地往草地上一躺。
德拉科往自己的伤口上吹气的行为一顿,龇牙咧嘴道:“你不会想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吧?我再也不可能和你这个野蛮人打架了!”
伊格嗤笑:“我刚才用的全都是我能想到的最笨的方法,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禁打。”
“最笨的方法?难道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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