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任家敬声音有点发颤,抓住刘成君的手往出扯。
刘成君用另一只手抱住任家敬,把他两只胳膊都固定在怀里,之前的那只手更加肆无忌惮。
任家敬没有过什么这样的经验,脚都有些发软了。
“站不住了?”刘成君在耳后笑道:“真够嫩的。”
说着搂住任家敬的那只手又用了些劲儿。
“嗯……”没过多一会儿任家敬就轻哼道:“放开我……”
刘成君放开抱着他的那只手,撩起任家敬的衬衣,在他胸腹的位置上来回摸。
任家敬扶着橱柜,低着头,手指在光滑的台面上轻轻抠着。
对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更加灵活地摩擦那个敏感的部位。
“呜……!”
没过多一会儿,任家敬就发出一声,连续第二天释放在这个孩子手里。
刘成君靠上后面另一个柜子,把任家敬扯过来,然后又像昨天一样,包住任家敬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
任家敬的手心就又碰到了对方的那个东西。
“喂……”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任家敬小声问道:“转运什么的……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嗯?”刘成君问:“我干吗要骗你?”
“因为……”任家敬更小声地说:“因为你想让我给你做这种事……”
听到这话,刘成君抬起之前一直向下看的眼睛,盯着任家敬说:“你以为自己是谁?别说这种事,就是上床的对象我都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用得着跟你撒谎?”
任家敬不说话了。
对方说的是实话。
他的确没有必要这样做。
可是这样的话现在的情况好像就更难解释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那些人呢……?”想了一想,任家敬又问。
“你怎么那么啰嗦?”刘成君说道:“互相来一次而已,两个人都舒服。上床要累得多了,我最近没那么多闲工夫。……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嗯。”
任家敬知道这孩子最近因为集团的控制权和监狱里的父亲打得不可开交。
刘成君想要将刘赫的投票权压在自己这一派之下,但他低估了刘赫这么多年来积攒的人脉和资金。
本来以为刘赫铁定无力参与新股的配售,但实际情况好像并不是这样。
刘赫竟然有不少不属于“崇正集团”的资产,刘成君之前一点都不知道。
现在,刘赫变卖了这些资产,要跟儿子来最后一搏。
刘成君肯定在忙这些事。
一着走错就会满盘皆输。
如果输了,不但在公司里没位置,和自己父亲闹成这样,不知道最后要如何收场。
说不定最后真的会一无所有。
耳听得喘息声渐渐加重,刘成君好像快要释放了。
任家敬心里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试着把手往回缩,但是对方紧紧地钳住了自己。
没多一会儿,手心就又湿了。
“呼……”刘成君放开任家敬,靠在柜子上,声音有些沙哑:“真不错……”
任家敬拉好裤链,低着头,默默走到水池前面,打开水龙头冲着手上的东西。
走出厨房之前他回头看了看依然靠在那里的刘成君,忍不住说:“你也赶紧把手洗了吧……”
“……嗯。”
之后这种“转运”的生活又持续了几天。
任家敬白天投简历,等面试,晚上做好饭菜等刘成君回来。
有时会将屋里收拾收拾,有时也会照顾一下后面的小院子。
刘成君每天都会回来,但通常要七点以后。
吃过之后刘成君就会在客厅里看看电视,看看报纸,过一会儿喝一碗粥。
基本上他们每天都要“相互来一次”。
任家敬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一想到那次在酒店喝醉了酒之后和这孩子上过床,就会觉得现在这种情形非常诡异。
而在晚上睡觉前,任家敬也总会小心地把门锁好,门闩叉上。
虽然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后突然有一天,刘成君对任家敬说:“今天洗澡的时候你那个房东来电话,催你交租金。”
“……啊!”
任家敬已经把这回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慌慌张张地把所有银行卡全都拿出来,开始一点一点回忆到底哪张卡上还剩钱。
“你不用交了。”刘成君一副懒散的样子说:“我给你把房子退了。”
“……什么?!”
“连押金我都替给你要回来了,你那个房东还不想给呢,说签了一年的合同。”
“你……”任家敬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你怎么能这么做!”
刘成君皱皱眉:“你怎么就算不过来帐?你现在没工作,兜里还有几个钱?我现在还是很烦你,这运也不知道得转到何时。从我这出去的时候再换个屋子,不是能省下不少?”
“你……你……哎,”任家敬急得跺脚,“这转运什么的,再过几天还不行就算了吧,哪能真一直住在这里——到时候我去哪?”
刘成君哼了一声:“我看你找工作这事一点谱都没有。还要租个空房子,烧钱呢?”
“不是这个问题!”任家敬说:“下周还不行的话,我就打算回去了。这下可好,还要再找住的地方……”
“那就找呗。”刘成君很无所谓地打开门,说:“正好可以找个更便宜的。行了你做饭吧,钥匙和地址给我,我把你的东西拿过来。”
当刘成君再次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任家敬瞪圆了眼睛:“……怎么就这么一点东西了?”
刘成君把东西随手一丢,说:“其他的都没用。你住在我这,还需要多少东西?”
“你……”
任家敬气的说不出来话。
急急忙忙地放下手头的东西,走到门口,一边弯腰穿鞋,一边说:“再住一周而已,现在是没关系,可是离开之后我用什么?哎,你啊……”
刘成君在一旁黑着一张脸,说:“任家敬,你那个家我看过了。其他的东西我不管,你要是敢把那个装空矿泉水瓶的黑塑料袋拿到我家来,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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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敬被他吓了一跳。
默默穿上鞋子,拉开大门就走了出去。
在关门的一瞬间刘成君却突然伸出手来把住门,跟着也跨了出去。
任家敬看他一副理所应当站在那里的样子有点纳闷:“你也要出门吗?”
刘成君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任家敬:“我不跟你一起去的话你怎么把东西拿回来?”
“那个……,”任家敬说:“我有旅行箱……可以坐公交车。”
“算了吧。”刘成君轻哼一声:“快去快回,少磨蹭。”
“真的不用……”
刘成君盯着任家敬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么不想让我跟着,难道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东西?”
“没有没有。”任家敬赶紧笨拙地解释道:“我是想在原先的房子里等一会儿……说不定会有收空瓶的过来,就正好可以卖了……还有些旧书报,加在一起也能卖不少呢……”
刘成君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转过身,正好看见敞开的门,于是伸出手去用力一摔。门发出“咣”的一声响,把任家敬惊得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
事实证明,刘成君的暴躁果然不是没有道理。
任家敬捆了无数个大包小包,连窗帘都不忘了卸下来带走,之后又揣上从洗手间拿出来的卫生纸,还把冰箱里所有没烂透的食物全都扒拉出来。
这些都做完了之后,任家敬就期期艾艾地站在那里,有些犹豫似的说:“报纸杂志和空塑料瓶也占不了多大地方……先拿回去行吗?”
刘成君不说话,只用漂亮的眼睛瞪着他。
任家敬低头不语。
僵持了好一会儿,刘成君才又开口道:“进了院门立刻就给物业打电话,让收废品的人过去,别想拿上楼。”
“啊?”
听到这话任家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那个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孩子竟然这样就让步了……?
就这样,任家敬连人带行李都搬到了最看不起自己的那个人家里。
日子还是跟之前那几天一样。
每天起床洗漱完毕、吃过早餐之后就开始邮寄简历。
任家敬以为这种状况肯定会再持续一段时间。所以,当“金铅笔都市报”打来电话叫他去面试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意料之外的好运气。
赶紧回邮件确定了面试时间之后,任家敬根本平静不下来。
父母并不知道他在找工作,想来想去,竟无一人可以和他分享这个消息。
他拿出手机,翻开电话薄,一个一个地按下去。
在看见“庄景文”这个名字的时候任家敬顿了一下,然后立刻点击了“删除”和“确定”键。
余下的号码差不多全是采访对象的联系方式。
最后,任家敬盯着“刘成君”这个名字,几经犹豫,却还是按下了“呼叫”键。
因为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说上两句话的对象。
“干吗?”
刘成君一开口就是“干吗”,倒让任家敬有些无措。
感觉到沉默,刘成君又不耐烦了:“到底什么事,快说。”
“嗯……,”任家敬问道:“你晚上回去吗?我收到了‘金铅笔都市报’的面试通知。晚上想做两个好一点的菜……”
“别做了,”刘成君打断了任家敬的话,“我带你出去吃点别的。”
“嗯?”
“就这么定了,晚上接到我的电话就下楼。”
那孩子说话一向算话。
6点一过,刘成君就让任家敬赶紧穿上衣服下楼。
然后一路开车到了一家香辣蟹门前。
任家敬看着刘成君挑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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