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大使馆那头的保卫太多了吧?意识到这个问题,四菱集团的员工打电话报了警,同时,也派了两个员工出来劝解。
谁知,这两人神志似乎不太清醒,根本不理会日本人的劝解,女人一激动,甚至把身上印了日本军旗的套头衫脱了下来,扔到地上,只戴个胸罩在那里。
光天化日下,两个四菱集团的员工又没有喝酒,不敢随便使用暴力,何况见到美女脱衣,就倒退了几步。
不退还好,一退,那女人和谢廖沙从手里拎着的塑料袋中掏出四五个“芬达”瓶子,眼神直勾勾地开始泼洒饮料。
不是饮料,是汽油!看着两人在身上、墙壁和门口四处泼洒饮料,两个日本人终于嗅出了其中的味道,急忙冲上前去制止两人的极端行为。
扭打中,已经有人闲人驻足观看,大家看到,女人劲小,被一个日本人死死地按在地上,虽说汽油带些润滑作用,但女人似乎不知道反抗,呆呆任由日本人在那里上下其手。
谢廖沙可不一样,俄罗斯人的块头比那日本人大多了,扭打中掏出一个打火机,“轰”地一声,整个世界清净了。
哦,不是清净了,是火光大作,不仅仅是建筑物上,四个人身上也同时冒起了熊熊火焰,惨叫声响彻云霄。
几乎在同时,警笛大作,有警察接到报案,前来处理了,不过显然,现在更需要的是消防队员。
嗯,这两人就算不死,烧成白痴总是可以理解的吧?楚云飞在远处停止了白色能量的控制,扭头看看杨永嘉,“哈哈,走吧,让他们狗咬狗去好了。”
两人离去后不久,现场终于被控制住了,四个大面积烧伤的人被火速送到了武警消防医院。
经过一夜的抢救,两个纵火者烧伤面积过大,谢廖沙抢救无效死亡,女人被烧伤引发的并发症急性肾功能衰竭夺去了性命。
两个日本人要好一点,按着女人的日本人甚至只烧伤了手肘关节以上,身上的伤简直非常轻微,可见,欺负女人有时候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自然,这样的消息,例行是要封锁的,但是,俄罗斯和日本的新闻媒体不受中国新闻出版局的管辖,各自在自己的媒体刊发了这样的消息。
俄罗斯的《驳斥谬论报》很客观地报道了这一事实,没办法,谁让这个国家正在逐步进入西方式的民主社会呢?
只是,这篇报道的结尾处的编者按里,提醒了广大俄罗斯公民一个现实,那就是:总统在访日期间说的话,不但是事实,而且,这个归还行动,已经因为日本人的拒绝,无限期地推迟了。
用总统最新的话来说,就是:俄罗斯不打算同日本做任何有关南千岛群岛主权的谈判,现在不谈,将来不谈,永远不谈!
《驳斥谬论报》是俄罗斯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实打实的官方喉舌,这也算政府在这件事情上最明显的表态。
正文第四百九十五章余波不止
日本这里的媒体,就又不一样了,虽然立场和基础是一样的,但各家的卖点却是不同,在愤懑俄罗斯“大国沙文主义”的同时,各自提出了自家的论点。
极右翼的报纸上,赫然叫嚣着要武力收回“北方四岛”:再进行一场日俄战争又何妨?
还有号召大家报复俄罗斯驻日旅人的;有呼吁日本装备核武器对抗俄罗斯的;有呼吁把俄罗斯也算进“无赖国家”,甚至是“恐怖主义”份子其中一份的。
随着几场骂战,首京这里猛然反应过来,虽然有个华裔女子也遇难了,但这种俄罗斯人和日本人的矛盾,本不关中国政府什么事的,遮遮掩掩似乎也没什么必要。
反正,袭击者是以求学的名义来中国的,平日里的行为也看不出有任何激进的苗头,更何况,他袭击的是日本驻华商社,并不是大使馆,实在算不得什么严重的事。
甚至,有人怀疑,这个叫格列诺夫的家伙,是不是平日里跟日本四菱集团结下了什么私人恩怨。
于是,终于在一些小报上,出现了一些豆腐干大小的文章,报道了这场很令人遗憾和“扼腕”的火灾。
出人意料的是,一个以激进闻名的民间评论家宣称:应该把四菱集团从中国大陆驱逐出去,一个多世纪以前,日俄战争就是在中国的领土上爆发的,现在,他们两家想去哪里战就去哪里折腾好了,中国不需要为两只禽兽提供战场。
楚云飞的本意,无非就是把这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两家挑拨得大战起来,从而转移一下小筑受到的压力而已,他并没有想到,事情会搞得如此之大,他不过只是想给自杀的那俩找个借口就是了。
但是,非常遗憾,事态是搞大了,但该起的作用,并没有起到,这倒不是说聪明人太多,实在是有些事根本就是瞒不住的,所以,这基本算是白忙了。
就在火灾事件的第三天,国家安全局再度登上了小筑云飞的门,只是,这次来的就不是那些内部保卫处之类的主抓治安的部门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国安精英,外事接待处。
来的人没有废话,“我们很想知道,谢廖沙在你这里呆的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云飞自然是打死都不肯认账的,“你说的谢廖沙是谁?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带队的年轻人轻笑一声,一个塑料袋丢到了桌子上,“这里有证人证词,还有录像,作证的都是我们国家安全局的工作人员,他们不可能没事来冤枉你吧?”
“是么?”楚云飞拿起对讲机,“大军,进来一下,对了,让他们搬一部录像机来。”
“不用搬录像机了,”年轻人阻止了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数码摄影,用你的电脑就能看。”
“数码?”楚云飞眼皮抬抬,“电脑合成的啊,那么做也做得出来的嘛,好了,等等我让他们看看吧,我对这个没兴趣。”
年轻人脸色沉了下来,“这是内部资料,我们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你知道么?楚总,你坏了我们的大事!”
“莫名其妙!”楚云飞冷哼一声,脸上无动于衷,“别给我乱扣帽子,我烦,说吧,你们找我,到底什么事?”
“没什么事,”年轻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掏出一包烟,让一下,看楚云飞不接,就叼到了自己的嘴上,“可以抽烟么?”
楚云飞刮刮鼻子,咂巴一下嘴巴,“说正经的吧,到底什么事?”
看到他没有拒绝,年轻人把烟点着,点点头,“我们找你,跟谢廖沙的生死无关,大家都知道,他为了南千岛群岛的问题,在四菱公司门口自焚了。”
“哦,原来你们说的,是自焚的那家伙,”楚云飞点点头,示意自己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谁,“他的死活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他的死活跟你确实没关系,”年轻人嘴里喷出淡淡的烟雾,“我们对他的死活不感兴趣,只是,他的另一个身份是俄罗斯间谍,本来就在我们的监控中的。”
“哦,那很遗憾,你们应该看紧他的,”楚云飞撇撇嘴,再耸耸肩膀,“间谍去自焚,实在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我很忙的,你们还有别的事么?”
“呵呵,”年轻人再度轻笑了起来,“你不用有那么多顾忌,总参打过招呼的,我们只想知道,你从那家伙嘴里挖了些什么东西出来?会不会有些东西,对我们可能有用的?”
仇处长看不起国家安全局,但他看不起的是那种介于警察和安全局中间的内部治安的部门,对于这种负责情报战的部门,双方还是有一定合作的。
“哦,抱歉了,我这里没什么对你们有用的,”楚云飞的脸色放松了下来,一旦决定的事情,他很不喜欢改变。
时移势易,眼下,他需要维护自己言论的权威性,再说,这事牵涉到了永嘉,虽然可以肯定,是永嘉在捉这俩人时不小心暴露了行踪,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因为要充豪爽,而拿永嘉的前途去开玩笑。
年轻人似乎情绪受到了点影响,不再喜笑颜开,而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楚总,何必呢?你明明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份,只要没当场抓住你杀人,谁都拿你没办法的。”
这话说得在理,但楚云飞主意已定,见到对方隐隐然已经把幕后凶手的帽子扣了上来,只能做出个冠冕堂皇的答复。
“你开什么玩笑?我是个本本份份的生意人,什么当场不当场杀人的?你再这么说的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小伙子明显地感觉自己受了伤,把手里的烟头轻轻在烟灰缸碾灭,长出口气,“呼,我知道了,楚总是觉得我太年轻了,不够资格跟您打交道,好吧,我走了。”
“好走,不送,”楚云飞坐在椅子中纹丝不动,小伙子说得确实在理:你也不看看自己算那根葱,就跑到小筑的主人这里人五人六地吆喝,想接管情报,还真以为自己算大拿了?
小伙子走上前,就想拿了塑料袋走人,楚云飞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伸手一把按住,“这些东西应该是复印件吧?”
小伙子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没错,是复印件。”
“复印件就好,要是原件我就让你拿走了,”楚云飞伸手拿起塑料袋,向大班台的抽屉里一放,“回头我有时间的时候,看看你们给我罗织了些什么罪名。”
小伙子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他原本以为,说清楚这是复印件,楚总肯定就不可能刁难自己带走材料了,因为就算销毁,只销毁复印件也没多大意思,原件毕竟还在局里。
可眼下,对方居然以这个做借口,就要把材料扣下了,这让他实在有点接受不了:拜托,上面不但有证人证言,那盘录像,还会暴露目前对小筑进行监视的工作人员的监控位置。
要是对方肯配合,能让小伙子多掌握点情报的话,那么,这些东西被楚总浏览一下,倒也无所谓,无非就是监控人员换个监控场所而已,有什么要紧的?
可眼下,对方不但拒绝配合,更是想把这个材料扣下,这下子,小伙子不但没了面子,甚至回去都不好交帐了,实实在在算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怎么肯如此干休?
“楚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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