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渐渐恢复,我无意识地看着桌子上的水杯,做了?真的做了?!
老天!我呻吟一声,想到刚才的激情碰撞,自己毫不掩饰的呻吟动作······让我死了吧!我蒙上被子,真恨不得现在就消失掉。
臀部被轻轻抚摸,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是想再来一次吗?”
什么?我顾不得酸痛的腰身,连忙抵住他的胸膛:“这是在医务室!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脸颊:“开玩笑的。”说完利落地翻身下床,我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他随意地套好裤子,穿上了白色衬衫回来,动作轻柔地给我套好T恤,穿好裤子,一伸手将我拦腰抱起。
“你······会被看到的。”我惊讶,怎么说我也有182身高,120多斤,他就这么轻松地抱起来了?
他亲亲我额头:“没事儿,我已经安排好了。”
我无语,所谓地安排好了是什么意思?
走廊上果然一个人都没有,向四处一望,这才发现他走的是一条从没见过的路:“这是去哪儿?”
“回家。”他说完我就看到他的那辆银灰色商务车,他打开车门把我放进后座,“要是困了先睡会儿。”
是有点困了,我打个哈欠,他的车速并不快,但是······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的样子,我脸轰地烧起来了,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睡觉!
······
身体好像被放到了一处温暖的地方,有液体缓缓流动的声音,我慢慢睁开眼,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醒了?”
“嗯。”这是在浴室?我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你······怎么也进来了?”
他从后面环住我,我清晰地感觉到他膨胀起来的部位,“你自己可以清洗吗?”一只手伸进后面缓缓抽动。
我深吸一口气:“秦、清、越!”这个家伙,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无赖的一面?
他的笑声充斥着浴室在我恼羞成怒之前终于停下来了:“瞳,在医务室里不方便。不要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什么。”
我磨牙,但还是不敢乱动,不然最后倒霉的还是我。
清洗完之后,他很细心地把我全身擦干,最后穿上浴袍:“好了。”我咳了一声,没敢抬头看他,他的声音,好像那个时候······沙哑的不像话。
又是被抱到了床上,他给我盖好被子:“你先睡。”
我闭上眼睛,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过了一会儿一具有些凉意的身体钻进来,他伸手抱住我:“睡吧。”
我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这个房间到处都充满了他的味道,我的心一点点静下来,睡意慢慢涌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我揉揉眼睛,一双手伸过来揉按着我的腰:“饿了吗?”
“嗯。”我点头,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起来吧,正好吃晚饭。”他亲了一口我的额头,自己把衣服穿好,又拿了我的衣服给我穿上,“能走吗?”
我的脸微热,这种问题他还问得这么理所当然的!瞪他一眼自己慢慢走下楼。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晚餐,香喷喷的味道充斥在空气里,他端过来一碗白粥放在我面前,看着他的眼神,我摸摸鼻子,好吧,有粥喝也不错,虽然是白粥。
一个留着花白胡子的老爷爷笑呵呵地对我说:“沈少爷一定要多吃点啊,看你瘦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老爷爷,我不是什么少爷,你叫我小瞳好了。”
他瞠大眼:“沈少爷,我今年才四十多岁,您怎么叫我老爷爷呢?”
啊?我张大嘴,四十多岁?那那些花白的胡子是怎么回事儿?
秦清越舀起一勺粥递到我嘴边:“刘叔是故意留的胡子。”
“哦。”我傻傻地咽下,这才发现这个动作好像太暧昧了,“······我自己来就行。”还有老人在旁边看着呢。
他扬扬眉,把勺子递给我:“快吃。”
点点头,这白粥也很有味道,好像是用鸡汤熬的吧?很是香甜可口。
刘叔笑眯眯地看着我:“难得看到少爷这么温柔的样子,沈少爷就不要推辞了,让少爷喂您吧。”
“······咳咳!”我捂着嘴,咳得满脸通红。
秦清越在一边帮我拍着背,接过来刘叔递过来的水,“刘叔,你先下去吧。”
刘叔点点头,笑眯眯地走了。
“喝点水。”
我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才把咳嗽压下去,秦清越在我耳边笑:“害羞了?没关系,我喂你吃饭好了。”
“滚!”
这里的环境很好,周围颇有点山清水秀的感觉,小区内有一个小湖泊,绿树环映,倒影在水里,显得水格外的幽深。
我窝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的景色,背脊紧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衣服的,慢慢地频率变得一样了。
“在想什么?”他的手慢慢揉着我的腰,刚起床时的酸痛好了很多。
“看风景啊,你为什么总问我在想什么?”
他笑笑:“因为你好像有很重的心事,所以我总在问。”
我靠在他肩膀上:“我像是有很多心事的人吗?”我倒是没感觉。
“是啊,像个小大人一样总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捏捏我鼻子,“别胡思乱想,嗯?”
“哪有胡思乱想?”我懒洋洋地不想动,想的都是该想的,例如你,例如白杨······“糟了!”我一下子想到学校好像还没请假,一下子急得坐起身来,扯得腰又有些痛。
“怎么了?”他小心地把我拉回去,轻轻揉着。
“学校还没请假,怎么办?今天有那个胡老头的课,他不是说逃一节课就准备重修吗?完了,完了······”我想到那个戴着眼镜,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老头,头皮一阵发麻,他讲课极好,但是为人也更严厉,轻易不准假,而且每节课必点名,开学第一天就说了,只要逃一节课就等着重修吧,完了!!
“好了好了,”他拍着我的后背,好像在哄孩子一样的姿势,“我给你请过假了,胡老师也准了,不要担心。”
“真的?”我抓着他的袖子,有点不敢置信,“他不是轻易不准假吗?怎么会······”
“我跟他交情不错,大一做了他一年的课代表,而且学生会长这个身份在这方面还是很吃得开的。”
“谢天谢地,”我长舒一口气,不过——“你什么时候给我请的假?”
他的笑带着几分邪气:“去医务室之前。”
去医务室之前?那就是说——“你早就打算好了?”我磨牙。
他笑得淡定:“算是吧,”说完凑近我耳边,“我不是说我忍不住了吗?”
我哼了一声,拉过他的爪子狠狠咬了一口:“小人。”
他一把把我抱起来:“那小人现在抱您去睡觉可好?”
我打个哈欠,往他怀里缩了缩。现在还是先睡觉好了,有什么事情等醒来再解决。
至于白杨······我迷迷糊糊地想,既然从没开始过,那么也就不应该有开始,我还是只能拿他当好朋友,一直只是好朋友,而且,现在我已经有了放不下的人······
好雨时节 正文 第二十章 解决
学校对面有一家咖啡馆,平时有不少学生去。里面布置得不错,木制的地板,墙上贴了很多油画,都是一些风景画,或艳丽如火,或清淡如水。
我拿勺子搅着咖啡,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店里没有多少人,白杨坐在对面,也不说话。
“白杨——”
“行了,”他打断我即将说出口的话,“你不用说了,”他抚着额头,脸上挂着笑,我却感觉他好像在哭,“你要说什么?说你不能接受我?”
我低头,说不出话来。
“曈曈,我本来是打算等我生日的时候再告诉你的,但是还是晚了不是吗?我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你那么轻易地接受他了呢?”
我实在是忍不住,他这样一副控诉的口气是怎么回事儿?口气有点生硬:“白杨,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是喜欢这回事儿是要你情我愿的,我只知道我喜欢他而他也喜欢我就够了。”
“哈,”他一挥手,脸上带了几分嘲讽,“曈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秦清越是市里首富的儿子,将来就是秦氏国际的继承人,你以为那样一个大家族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同性恋?即使秦清越是秦思诚最优秀的儿子,这个消息也足以让秦思诚放弃他,另外寻找合适的继承人。”
我垂下眼,手不由得使劲握住手里的杯子:“这些不用你说,只要随便一查就行了。”
我并不是傻子,周围人的一些话,如果有心,这件事并不难查,即使秦清越从没摆过什么架子,但是从平时的为人处事上及处理事情的一些手段上都可以看得出来他出身很好,只要用心,肯定查得到。
我没查过,但是现在从白杨口中听到这些话心里却是一点诧异也没有的,反倒觉得是理当如此的。秦氏国际,全国最大的家族企业,世界排名前一百,后台很硬,在商政两界如鱼得水,而秦清越,是秦氏国际的大公子,未来的继承人······
心很痛,很痛。
所谓的名门,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也掩藏着很多不堪。秦清越虽然是秦思诚法律意义上的继承人,但是谁都知道秦思诚年少时的风流,在外面有一两个私生子也不奇怪。如果真的因为这个原因,秦清越是真的很可能被放弃的,因为一个大家族是无法忍受没有继承人的当家人的。
“怎么?不敢听了?”白杨嘲讽地笑了,“曈曈,你还是一样善良,看,我只是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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