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对即将发生的似懂非懂,惊惧着颤泣道:「求求你噢,不!」
小玄稍微加力,依然无法再往前去,但觉越是使劲,便越感爽美,于是挺紧
腰杆,膨胀的前端在两片柔嫩的花瓣内抵抵探探,顶得女孩不住嘤嘤哼呀,销魂
思道:「果然如那春宫上画的,原来男人用棒子碰碰女人这里,就会如此舒服哩
」
水若睁大双眸,身子拚命往后缩去,殊不知这娇羞怯惧的模样更是诱人,惹
得男儿越发恣狂,力道愈来愈重,突感一股难耐的强烈酸软从底下窜出,直袭心
头,不由一声娇啼,螓首前冲,张口咬住了小玄的肩膀。
小玄吃痛,本能一挺,前端蓦然突破了神秘的枷锁,刹那间,血潮迸涌,巨
茎已深深地陷没在紧紧纠结的嫩瓤之内,将少女变成了妇人。
第七回 销魂夜
水若悸啼一声,花底宛如撕裂般剧痛起来,自打出世,她还从没有遭遇过这
么可怕的经验。
「天呐!怎么进进去了?」小玄一阵惊慌,以为弄坏了师姐,低头瞧去
,果见鲜血迸流,染得两人的交接处触目惊心,登唬得脸都白了,急欲拔出,方
才抽扯,却听水若又发出一声吓人的娇啼,哪敢再动。
水若不住摇头,一股呛人的酸热冲上鼻腔,突然放声痛哭出来。
小玄酒醒了大半,心道:「死了死了!这下可闯大祸啦!我怎么弄进她身子
里去了?不知伤得怎样?」虽然惊惶,底下却是妙不可言,只觉肉棒陷在一团湿
滑暖热的娇嫩当中,窄紧如箍,快美欲仙。
「不要痛好痛!」水若彷佛被撕成了千万瓣,试图拉开距离减缓疼
痛,孰知略微一动,更是痛得心抽体颤,两条玉腿不觉合起,死死夹在男儿的腰
间。
两人一个哭一个慌,皆凝着不敢乱动,片刻之后,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小玄面色愈来愈古怪,原来感觉水若的内里似在悄悄收束蠕动,正一吸一吸地让
自己缓缓深陷。
「你你还」水若噙泪怒视,面红耳赤,似觉痛楚淡去了不少,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过又奇妙的饱胀,令她生出一种合不上腿的羞耻感觉。
「我没没有啊,是是你啊!」小玄急忙表明无辜,屁股往后缩了缩
,又扯得女孩娇呀一声。
但这次,水若竟在胀痛中感觉到了一丝几不可辨的快美,虽然细微,却是撩
魂荡魄。
「天呐,怎会这样的?」小玄进退不得,苦苦凝着身子,似涩又腻的柔软甬
道紧紧吸附住他的粗挺,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纷至沓来的美妙令得他几乎快疯了
。
水若心儿慌慌,差点给自己的反应羞坏,突嗔道:「你出出走开啊
!」
小玄此际又清醒了一些,哪敢再继续「借酒行凶」,只好乖乖抽退。
水若正庆幸已经不太痛了,谁知内里不知哪儿被刮着了一下,倏尔酥坏,身
子娇娇一颤,猛觉内里似有什么涌了出来。
小玄忽感甬道一润,变得滑畅起来,美得心脉皆贲,眼睛瞥见水若眯目吸气
,只觉其态出奇娇美,骤然控制不住自己,突尔改弦易张,复又前顶,力道凶猛
,竟然一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蓦软,不知顶到了一粒什么,刹那间整根肉
棒都木了起来。
水若娇啼一声,上体弓弹而起,浑身发软,下巴无力地挂在男儿肩上。
小玄美得龇牙咧嘴,谁知那物一触即失,诱惑得他忍不住再次刺探,因之天
生奇硕,转眼便又勾着那物,只感奇嫩无比美妙绝伦。
「不要不」水若颤颤娇嘤,不知给他顶在哪儿,既酸又美,心头顿
生出一种挡之不能却之不舍的彷徨来,花苞里一暖,骤然蜜液潺潺润如雨后。
看见她的反应,小玄一阵销魂,旋如脱缰之马在娇嫩的花径里驰骋起来,他
并不明白为何如此,但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熬住狂炽的欲焰。
水若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离地摇了摇头,
发出破碎的泣声:「痛!不能怎么能能这样我不要」她虽喊痛
,但却惊讶地发现,痛楚正在不知不觉地减缓消退,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
妙感觉迅速地占据了身体。
小玄紧搂住她的娇躯,激烈地抽耸,灼热的肉棒不断地穿梭花苞,心中反覆
咀嚼着女孩的喊叫:「怎么能这样的怎么可以这样的我居然把一根这么
大的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天呐!怎会如此舒服呀」
水若又给深深地插着一下,酸得直吸气儿,却有波波美意泛上心头,迷糊中
掠见小玄滴淌着汗水的俊颜,心中倏地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怀,娇躯乍然剧酥,愈
来愈清晰地感觉出男儿的每次挺刺,泛红的黏腻花蜜到处乱粘乱涂。
小玄忽然想起那一幅幅春宫的画面,记得其中有几幅,所绘男子尽根而没,
心跳道:「莫非就是可以插进里边去的?」忍不住连连深刺,频频贪恋女孩
池底那粒奇娇异嫩的小东西。
水若承受不住这种过分的刺激,不觉收腹缩股,彷佛想将那根顽劣的怪物排
挤出去,谁知花径却不肯听话,反而把它紧紧裹住,越发敏锐地感觉到灼烫肉棒
贴在嫩壁上的搓揉进出,渐渐无法自持,竟随着男儿的一下下抽送拱起了蛮腰,
不舍地汲取更多的快美。
小玄觉察,心中一阵惊喜,捧起女孩两瓣如棉粉股,一轮忘乎所以地大耸大
刺,更多滑溢而出的蜜汁让他愈加顺畅疾速。
两人神魂颠倒,身子俱似快要燃烧起来,欲罢不能地一齐深深陷入了从未领
略过的奇妙天地。
毕竟是初经云雨,水若渐渐抵挡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多,心儿慌慌的不知
接下何去何从,两只娇俏翘乳似给涂了层薄薄的油脂,腻津津的无比诱人。
小玄也在彷徨迷乱,渐感一股奇怪的迫切正在体内迅速膨胀,却不知如何是
好,眼角忽掠见女孩白腻如雪的大腿内侧染着一抹鲜艳的殷赤,不知怎的,心中
倏尔狂荡,底下的肉棒仿若暴涨了一围。
「嗳呀!」水若失声乍啼,迷濛的双眼蓦地大睁,猛觉体内的巨棒炙如烧炭
,似比先前还要烫热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挣扎着想要推人,不想双腕早给
炎龙鞭紧紧捆住,只勒得周围玉肌块块青白,好不可怜。
小玄也发觉了自己的变化,低头瞧去,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整根肉茎皆变了
颜色,竟如烧红烧透的铁棒一般,其上赤筋怒浮如龙盘错,极是怪异,但急剧膨
胀的射意令他无暇多顾,两手推起女孩瓷般的美腿,高高朝上压去,依旧暴风骤
雨地狂插狠抽。
「呜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水若悸啼不住,
声音越来越吓人,腹内忽然泛起一浪热潮,居然生出一种要尿的感觉来,慌得她
死命挣扭起来,揉得股下罗裙千叠万皱。
但小玄却用身体重重压住她被按在乳旁的双腿,两手紧紧扣住粉肩,挺臀耸
杵,抽势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贯穿她的美妙狭窄。
水若凝身苦挨,拚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汹涌快美,倏地男儿倾体迫来,雄
硕的棒头重重挑中体内最敏感最娇嫩的某个点儿,脑海里蓦地一片空白,红红的
小嘴诱人张开,却再无任何声音。
小玄在她至娇至媚的美态中得到了近乎绝顶的快感,心头突突狂蹦,似有什
么东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极点,拚死又再狠耸数下,接连命中女孩的
如脂嫩心。
无声无息的水若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缩俏股,娇躯如虾弯起,雪腹迷人地一
下下抽搐起来,泄出了此生头一遭至美的浆汁。
小玄只觉棒头一麻,已给油油软软的阴精淋着,眨眼包住了整根茎身,刹那
间魂酥骨销,心里叫道:「天呐!怎么回事?」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终于溃堤
决围,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怎怎会这这样的呜不要不要」水若乍酥乍悸,
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似被如潮的情欲和快美吓坏,倏尔恸哭起来。
小玄放开粉肩,两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拚力狠抵,只一
味沉浸在窄紧之内的激射,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不知过了多久,小玄方才松懈下来,见水若软软地瘫挂在自己身上,通体似
给抽光了骨头,美目凄迷似启似闭,不知香魂何处,心中猛然惊觉:「死了死了
!这下可闯了大祸啦!」
水若浑身软透,空白了的脑袋无法再想丁点东西,只由思绪在无边的虚空中
任意飘荡,男儿强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
「我这样欺负她,明儿给师父知道,还不把我宰了!」小玄越想越惊,但回
味起适才的销魂,心中竟无丝毫悔意:「师父就是将我大卸八块,也算我活该哩
」
「放我起来。」水若无力道。
小玄赶紧起身,松解开捆往她两腕的炎龙鞭,连求饶都不敢,只是老老实实
地垂头跪在旁边。
谁知水若只是淡声道:「出去。」
「三师姐」小玄嗫嚅,一眼瞥见她玉腕上给炎龙鞭留下的的瘀青,触目
心惊。
「出去!」水若加重了语气。
小玄从没有过象此刻这样怕她,慌忙提起裤子逃出屋去,立在门口,回想先
前的荒唐狂乱,不觉痴了。
这时已是深更,山上露冷风寒,四下寂静无声,屋旁熟悉的一草一木此刻全
都模糊了起来,轻烟薄雾出没其间,教人疑置梦中。
小玄呆呆地站了一会,始终不见水若动静,心中突然害怕起来:「哎呀,她
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了」瞬时周身冷汗,就要奔回屋去,忽见虚掩的门
拉开,秀发蓬松的女孩如烟似雾地出现在门口,套着一件自己放在床头的青色长
袍,遮掩住里边已经撕裂得不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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