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们,你们三脚猫的功夫,还用找,她说过看在我的份上不追查了。”
哑丐和聋丐均不相信的看着贾铭,哑丐依旧难以释怀道:“徒儿,你打探清楚没,那银灵仙子到底是什么来路,如果是来自烟雨宫,她绝不会如此轻易放了你!”
贾铭诧异道:“难道那日你们躲在一旁看着我被银灵仙子带去的?”
聋丐没安好心道:“是啊,我们还亲眼看见你被锦绫卷住的狼狈样儿,作为聋哑二丐的徒弟,无论如何也不应该那么狼狈,我们怕丢面子,就没救你。”
贾铭简直气炸了肺,指着二人骂道:“你们也太没有良心,救过你们,你们却不救我。”
“你救过我们,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救你,你说过不要图报的么,此时怎说这样的话!”
哑丐怕二人又在这密秘的树上大吵大闹起来,忙道:“我们并不是不想救你,但那银灵仙子说将你弄到什么小筑养伤呀,所以我们就只好让她提走,何况我们出手,又不是她的对手,还可能暴露行踪,我们这儿日不是帮你在此候着凌风镖局的人么?对了,你真的不知道她的来历。”
贾铭这才消了些怒气,向哑丐摇头道:“她一直不说,我也不想问,如今她虽不查你们盗走黄金叶的事,但她说红续仙子已开始在查,叫你们最好小心些。”
聋丐讥讽道:“你如此会泡妞,还不如将红绿仙子一道泡到手,岂不是她也看着你的尊容,不会查我们,我们也就不必四处躲藏,不敢花那些黄金么?”
贾铭狠狠的看了一眼聋丐,没好气道:“红绿仙子表面温温柔柔,随时都笑嘻嘻的,但心里歹毒之极,上次在江请她们的别院,就差点被捉住,要泡你去泡!”
哑丐暗想了想道:“她们极可能就是来自烟雨宫,你与银灵仙子果然有瓜葛?”
“徒儿几时在你面前撒过谎,刚才我就是从碧螺小筑回来的,银灵仙子绝不会撒谎,你们放心,她既然说出了口,就不会为难你们,怕的是红绿仙子!”
“既然你这么说,师父也就放心了,烟雨宫我们本来不想去招惹,谁知一时贪心,居然盗走了她们的东西,还真是倒霉之极!黄金叶恐怕难以花出去。”
哑丐又问了一些事情,才真正放心下来,待哑丐问完,贾铭方才问道:“你们在此暗察凌风镖的一些动向,到底发现了一些什么没有?现在本大王很担心人质是不是能安全的救回来,凌志这家伙难道不想救回自己的女儿?”
聋丐在一旁冷嘲热讽道:“要想成就大事,就不能将自己陷人儿女私情中去。”
这话分明是向着贾铭,贾铭此时哪里有心情与他斗嘴,哑丐肃容道:“七盘关这次本来是来索仇的,但后来多了剑南剑北二匪,摩天寨的野人,就变成了不是简简单单的索仇,而且关系着江湖势力瓜分的问题。凌风镖局在江湖上的势力遍布各处。
更是坚如磐石,烟雨宫想在江湖上有所做为,就必须控制住凌风镖局,但凌风镖局又岂那么容易就范,凌志定在想什么办法!”
贾铭对这一点早就有所料,那日他本以为凌志追不得已,只有就范,但料不到他拖如此长时间,依旧没有动静,那口摩天寨的“野人”不是进镖局做交易吗!这时哑丐又道:“奇怪的是偌大的镖局风平浪静,凌柳二人也不见!”
突然贾铭心里一闪,他二人一直没露脸,难道他二人另有去处不成。于是贾铭关照了二丐几句,闪身而下,掠出树林,离开了苏州分局。
没有多久,贾铭就到了柳院,柳院倒是人头攒动,戒备森严,除了柳院的精悍卫士,也有凌风镣局的许多铁士,贾铭心中暗喜道:“果然不出本大王所料,苏州分局与柳院定有秘密地下通道,看来柳院果然与凌风镖局有着十分紧密的关系。凌志的暗中行动都在这里进行着。”
贾铭站在一棵大树上,呆了两天两夜,第三日天将拂晓,忽然发现柳院里的人均在忙碌不停,暗忖他们在忙一些什么呢?后来他终于注意到许多人抬着一只小箱子偷偷的往柳院的后面一个很避静的小院运,在小院的外面,停着几辆马车,那些人均把箱子放到马车上的大箱子里。贾铭不由暗想:“难道他们准备搬家,但这怎么可能,搬家能够躲过烟雨宫么?”
最后贾铭见那几辆马车均装卸好,几人将大箱子严严关上,几位蒙布的大汉跃上车夫位置,轻叱了几声拉车的马匹,马长嘶着离开了柳院,向前急奔而去。
贾铭急忙掠下了树,在树林里跟了一程,觉得前面已是十分的安全,于是显身而出,闪电般的掠向最后一辆马车,抓住左侧的车厢,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车厢顶,只见马车沿着密林小道往前飞驰,很快就出了苏州城。
此时只听到车轮的声音和赶车的吆喝声,车厢急烈的巅来覆去,贾铭只觉得呆在上面十分的难受。不知过了多久,马车行了多少路,见马车向一间院子行去,贾铭忙闪身而下,上了附近一棵大树,马车渐渐停了下来。贾铭心中一震,放眼望去,看在眼里的是一间破烂的大院,院墙破败不堪,突听得哈哈的阴笑声:“刘老板.你果然守信用”从破房中应声走出十数名玄衣蒙布大汉,柳太举的声音立时传了过来:“只要两位山主把刘某的事当回事做,刘某除了感激不尽,答应了的事,自当照事就办。刘某只能将货运到此地,剩下来的路你们切要小心才是,如今江湖,风声紧的很。另外,两位山主若是将事做的干净。刘某还有额外的东西。”
“好,痛快,刘老板,我们知道你的意思,绝不留下蛛丝马迹!接货!”
贾铭看到几名玄衣蒙布大汉走了过来,蒙着头巾的柳太举跃下坐驾,问道:“两位山主,要不要验一下货?”
“哈哈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交易,不用了,不用了!”
随着马嘶声,马车又开始动了起来,那阴桀桀的声音又道:“刘老板,后会有期。”
说完就听到“咯咯”的马蹄声再起,几匹马冲出了破墙大院,即而马车也跟出了大院,到此时换骑在马上的几名黑衣蒙面人,贾铭数了数,发现少了一人,立时心中一惊,暗忖道:“难道中途有一辆车去了别处,那架车的人必定是凌志!”
马车很快就离开了破院,上了幽静的小道,柳太举这才率着那几名黑衣人骑马走出了破院,刚出破院,就听到“轰轰”数声巨响,如同地动山摇,就是贾铭坐在大树上,差点也被震掉了下来,贾铭惊惧而视,才发现那几辆马车的大箱子几乎同时炸裂而开,伴随着卷天的火光,拉车的马匹也被抬了起来,悲鸣着,何况赶车和押车的那些黑衣蒙巾人,恐怕尸骨都不存了。远远而看的柳太举此时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向那几名被吓得胆战心惊的黑衣蒙巾人道:“你们过去看看,是否还有活人,绝不能留下活口!
那几名黑衣人驰马而去四下看了看,复回马向柳太举道:“大人,那些人面目全非,尸骨也无存,没有一个活口!”
“哈哈哈好好,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道理,有道理!”
说完率先纵马而去,那几名黑衣人紧紧的跟在后面。贾铭这才悄悄溜下树来,走到四处冒着火光,残肢断臂的惨不忍睹的场地,这里确实没有一个活口了,几乎找不到任何线索。
贾铭这才匆匆沿着来的车辙往回赶,并细心的观看车轨痕迹。
终于在一个歧路口,发现了车撤另走他途的痕迹,也听到纷乱的马蹄声。贾铭一边急着前行,一边想道:“柳太举是苏州城里最有名的仁义善良人物,只怕人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会用如此残酷可怕的手段来对付同类,真是太可怕了!”
从这件事,贾铭对人有了更深的了解;以前对柳太举的尊敬随着那几辆车的爆炸炸得一干二净。但转念又想,如果对方是十恶不赦的人,如此结果倒也不过份,方才又想起柳太举以刘二的身份与那被称为“山主”的人对话,隐隐猜得柳太举请这些人去干什么坏事,肯定许诺了重重的酬金,也许柳太举既不愿献出酬金,又想杀人灭口,于是想到了如此歹毒的方法,听他们的口气,似乎他们还不是做第一次生易。
边想边向前走,突然听到前面有人的低低的谈话声,只听得熟悉的凌志声道:“二弟,我们在此等了如此长时间了,他们怎么还没有出现?”
“大哥,不要着急,如今人质在他们手中,我们只有挨“斩”的份儿,就再等等吧。”
贾铭四下看了看,见小路在前面向右拐,是从那乱石岗的后面传了过来的,而且还能听到哗哗的水声,立时猜到这里极可能是太湖之滨,于是蹑手蹑足爬上了乱石岗,从乱石间望了过去,果然这里是太湖之滨,凌志和柳太举均取下了罪恶的面巾,焦急的站在岸边,他们横看纵着,也难以看得出他们刚杀过人。在二人旁边,停着一辆马车,以及那可怕的木箱,但贾铭料想这个木箱里绝不会有炸药,因为他们二人家眷均在对方手中,贾铭如今只知道他们爱自己的家人才是真的,其余的恐怕全是假的,心里不由暗叹起来,人还真是种难以评价的动物。
其实想通了也是,自古有句话就是“无毒不丈夫”,历史长河中不知有多少帝王想成就霸业,使万人皆成柏骨,为得到至高无上的权位,父母、兄弟相残,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是唐朝的太宗李世民,是历史长河中最英明的君主之一,但他却狠毒的可以杀掉自己的兄弟,*父是退位,又如何评价呢。如此一想,柳太举和凌志的做法也是难以评说了。
贾铭正在糊乱睛想,为凌柳二人开罪时,突听到声音道:“看,他们来了!”
众人均将眼光凝视着湖面上,看到湖面上一艘大船缓缓的从烟雾中驶出来,在大船的两侧,跟伴着几只小船,小船上的人或站或坐,而大船到了更近点,众人才看清那艘大船是一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