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知道你在生什么气,但我现在不是冒死前来看你了么?”
银灵仙子乜叙双眸看了几眼贾铭,说道:“你怎么记得我的,柳如烟不是与你在一起么!”
贾铭尴尬的搓了援手,如小孩一般道:
“在怡红院时,我就答应了她怎好反悔!”
“这与反悔不反悔是两会事,一出恰红院来,恐怕也不应该带着她私奔吧?”
“私奔,亏你还说得出来,那是形势所迫,你知道,现在钱塘王正在找我呢?本来我早就想来看你,但风声很紧,若是让钱塘王知道我与你的亲密关系,定会怀疑我是与你一伙儿的,那岂不是为你惹来了麻烦,我如何安得下心!”
银灵仙子知道贾铭横说纵说都会有理,而且见到他也总不能叹气不停。人常说夫妻吵架,是隔夜仇,她有何办法,于是冷冷道:“你不来看我没关系,反正我看透了你,知道你没心肝,而且花心的很。但凌曼玉对你一往痴情,而且你还没有把她得到手,骗也得热心些,这样恐怕会让她伤心,把你看透,以后再不答理你,抓住一个可人儿,失掉一个爱人儿,不可惜!?”
贾铭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方才说道:“现在形势紧迫,钱塘王和凌风镖局可能会联合来对付你和我,本王不得不有此准备,杏雨,你也要当心才是,我要走了!”
银灵仙子见贾铭刚来就说要走,立时愤怒道:“你要走就走,以后永远不要来见我。”
顿了顿又道:
“是不是现在有柳如烟在旁边,看我就不顺眼了。说了两句责怪的话,就不想听了,你知不知道,这几日我是如何过的,你你要走快点走!”
说到这里,很灵仙子再也不能保持她的冷静和矜持,心里的恐惧使她开始痛心神乱,伤心之极,她居然恸哭了起来,仿佛贾铭抛弃了她,或是贾铭踏出花园,就会从世界上消失一般令她抽栗。双肩在颤,细腰在颤。如风中之烛一般,摇曳不停,贾铭心中一热,长叹了口气,暗叹今日只怕走不掉了。
慢慢的向银灵仙子走了过去,心中只有苦笑,暗忖自己真的采摘了一朵带刺的玫瑰,而刺得越深,也是爱得越深,沉甸甸的爱,令他两只脚变得太短,只觉得自己太少,为何不能分身术。银灵仙子见他走了过来,立时抑止不住扑了过去,紧紧的搂住了贾铭,仿佛怕他溜走一般,更如搂住自己的宠物一般,拼命的摸磨着。长着秀发的头拼命的顶着贾铭的胸膛,简直如同小牛把贾铭当作了一头健壮的母牛,顶撞着他的乳头,非要挤出奶来一般。
贾铭暗觉得好笑,这清高的冰女一旦与他发生了关系,简直如糖似蜜一般的放浪形海而且要把他当作她的私人财产一般,暗忖以后再不去勾引这样的女人了。突然感到手臂一痛,忍不装哎暗”叫了起来,原来被银灵仙子狠狠的咬了一口,而且银灵仙子如一头生气小狗,继续要啃她的肉。贾铭慌忙把银灵仙子的头捧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胸前已湿透了一片,而且银灵仙子的脸上又挂下了一串,如雨露中的花瓣。贾铭低头轻轻的吻着娇嫩无比的美脸,拭去泪珠,银灵仙子立时如火山爆发一般,痴迷疯狂的吻着贾铭的脸,如死之前的吻别一样,贾铭心里的平静立时被打破,巨浪在飓风的诱惑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掩盖了过来。最终他也有了强烈的反应,两人缠绵排起了起来。只觉得大地不在,日月不在,即便自己的肉体也不顾。
贾铭一步一步的后退,银灵仙子一步一步的*了过来,最后,两人均倒人了花丛之中,香馥的花香更诱发了她们原始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方才清醒了过来,听闻着双方气喘吁吁,银灵仙子此时没有了愤怒,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更是懒得去理蓬乱的长发和凌乱的衣衫,哪还管裸露在外的白藕手臂和修长姜腿,手臂紧紧的箍着贾铭的腰,双腿却紧缠着贾铭的下肢,令他无处可逃,更是动弹不得,看到这一切,贾铭却有气无力,无动于衷,仿佛吃饱喝足了打着他嗝的人看着香喷的炸鸡一般,一点冲动也没有。再看四周一大片花枝被压断铺在地上,而花瓣可怜兮兮的四散而落,更有一些停留在两人交叉在一起不分彼此的裸身上。
看着银灵仙子依旧把头理在他的胸前,轻轻的蠕动着,如白白的小羊羔。立时贾铭猜到银灵仙子羞于看见二人此时的样儿,更是怕贾铭笑她,立时暗骂银灵仙子明明是个浪荡的女人,偏偏在光天化日诱人干那种事。于是嘿嘿的笑道:“传说右一种长翅不能飞的沙鸡,干了羞人的事怕被别人发觉,而且听说这种鸡很爱脸红,为了不让猎人知道,将头理到沙里去,这样以消除心里的羞耻之心,谁知光屁股露在外面,被猎人抓住她的屁股拎了起来。”
说到这里不怀好意的在银灵仙子的丰臀上狠狠的捏了两把,银灵仙子在他怀里狠狠顶着几下,表示反抗,嘴里含糊道:“你这恶贼,明明是你勾引人家!”
贾铭被骂成恶贼,只有苦笑表示从内到外的同意,这时突然听到清脆的声音:“哩!这就怪了,他们两人明明在这里吵架嘛,怎么一会就不见人了!”
“定是贾公子狠心要走,二宫主一跑追了出去,哎,天上白云逗乌云,地上女人追男人!”
“就你的脑袋这么简单。贾公子看见二宫主怎会得去,明明两人到哪里去了,对了,这几日贾公子神神秘秘的,而且被钱塘王追捕,他们是不是回房了?”
“这也有可能,死妮子你说谁的脑袋简单,她们会不会藏在花丛中?”
“她们又不是小孩,到花丛中去藏着聊天,碍羞死人了,死妮子就你想的”“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本是夫妻,有什么好羞的,等作嫁了人就明白啦”说着就听到两名诗女笑哈哈追打着跑开了。贾铭长吁了口气,暗忖幸好她们没有冒死撞来,否则他二人定会春光外泄,好夫淫妇被抓个正着。
此时生怕还有人来,哪敢怠慢,三下五去二帮银灵仙子收好衣饰,掩住了她的娇体,胡乱理了一下自己,边为银灵仙子理着展发边道:“杏雨,天亮了,快起床,真是个懒猫!”
说着又拍了拍银灵仙子的丰臀,银灵仙子立时将挺起的丰臀收了回去,抬起头来,面如桃艳一般嗔道:“你怎么变得越来越心狠手辣了,下手这么重!”
狠狠瞪了贾铭几眼,方才自顾收拾衣服和秀发,贾铭嘿嘿惭笑道:“本王却没有感到重,倒感到几日没拍你屁股,你那美东西长硬了许多!”
双腿一伸,想站起来,才发现曲久了,双腿发麻,忍不住拍着双腿道:“杏雨,想不到你的道行越来越高了,居然一会儿就让本王脚手发软!”
银灵仙子捶了他一下,狠狠骂道:
“这是活报应,你泡上那骚狐狸还想活命!”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在牡丹花下和牡丹做那事,只怕死几次也赚得多了,本王还真不想离开这温床,要不要再来风流一回?”
银灵仙子疑惑的看了看贾铭,突然诡橘的的又偎了过来,挑战道:“来呀!”
贾铭立时心里一惊,暗忖这荡女人果然诡的很,慌忙道:“细水长流,怎可一下子就吃饱了去做饱鬼,日子还长着呢,今日就到此为止好啦!”
银灵仙子立时咯咯得意笑了起来,搔着贾铭道:“看你还敢不敢粘花惹草!”’贾铭被纠缠的无法招架,立时弹身而起,掠出了花丛,银灵仙子追了出来,脸上笑盈盈的,心中的不满被刚才迷人的慰藉洗涤的无踪无影,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一样。贾铭笑呵呵道:“你看你那张脸,刚才还像谁借了你的米,还了你的糠一般,现在就像无意间得到金元宝一样,你说,你到底得到了什么宝贝?”
银灵仙子脸上一赧,但依旧挂着笑容,啤语道:“去去你以为你是宝贝,是金元宝,其实你是个采花大盗,是个流氓,现在本宫就暂且放过你,下回”贾铭顺势揽住银灵仙子的柳腰,嘻嘻笑道:“不用等下回,就现在吧”银灵仙子咯咯一笑,回头一笑身媚笑,娇语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怪本宫”此时贾铭业已将刁钻的银灵仙子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早就在暗中捉住了银灵仙子的双手,谁知银灵仙子手不能动,立时抬腿就蹬,贾铭的腿脚何等敏捷,在纤纤的细脚,白藕凝脂玉的美腿刚伸了出来,就被挡住,单脚一勾,再一次两腿立时连缠一起,待要用另一条腿,贾铭已顺势将娇躯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在空中荡来荡去,贾铭笑哈哈的就在玉脸上狂吻起来,边吻边道:“呀,好香,油漉漉的,味道真不错!”
说着还作抹嘴的模样,银灵仙子被吻得心情顿乱,娇骂道:“你个坏蛋,没心肝的,你居然将本宫当来吃,本宫本宫也要”话未说完,银灵仙子双臂上勾,将贾铭的脖子勾住,发疯般的吻着,贾铭暗骇这女人清高冷冰无比,谁知被他一“开发”,才发现她骨子里原来如此热火。
如今,他真如抱着一团火一般,而且诱人之极,酥软滑腻之极,欲放不舍。
良久两人才平息了下来,双双坐在了花院中,贾铭四下看了看,惊奇道:“咦,你与红绿仙子不是婆不离秤么?怎么到了杭州就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见到她的人?”
银灵仙子怀疑的看着贾铭狡黠道:
“哦,你是在施美男计来刺探情报的!”
“哇你听你说的多难听,老公来见老婆,鬼混两下,就是美男计,本王才不屑呢,你烟雨宫的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又何需来刺探什么情报!”
银灵仙子一愣,别有意味的眼光看着贾铭,忽然笑道:“既然没目的,打听阿姐干什么啊,本宫知道了,是不是很想她,而且你们两个背着本宫已输过几次情”“你怎么这样想,亏你想得出来,红绿仙子可是你的阿姐,本王纵有天胆,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何况红绿仙子阴险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