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山怀抱里居然有块很阔大的抨,坪里居然古木参天,还有几座木质垒楼,透出神秘之气。
而烟雨宫的数名黄衣弟子正在暴雨中与一批奇装异服的如同山中怪物的人激斗在一起,而红绿仙子和二婢则被几位蒙巾黑衣人围在中央,地上业已躺着许多尸体,有奇装异服人,但更多的是黄裳烟雨宫红绿仙子的属下,场面惨烈无比。贾铭惊愕无比,暗忖这些人是什么来路,何以要与烟雨宫的人为敌,烟雨宫的人怎会藏在这里呢?真是玄的离奇。
想到这里,贾铭陡然大吼道:“统统都给本侯住手,否则本侯劈了他!”
谁知这次的惯用伎俩根本就不管用了,贾铭立时明白这里是西南边睡,偏僻之极,就是当今的皇帝哥们也五指难盖,只有用怀柔政策拉拢这里的人,特别是这里群居的苗人,凶悍野蛮,杀人如割草一样,又怎把他辅安侯放在眼中。但贾铭也是江湖无赖,凶悍遇无赖倒是逊色几分,贾铭见众人根本就不听他这侯爷的话,心中陡怒,眼看几位异人围着一名黄衣姑娘,黄衣姑娘节节败退,跨足奔了过去,立时身如故龙横空掠海,出手更如闪电奔雷,而且每招每式都是毕生的功力,如今他的功力,恐怕一个甲子也算不完了。
贾铭精灵之极,选的对象是其中最弱的,那几名异人哪里是他的掌中对手,掌到人飞,惨叫连连,恐怖无比。果然众人都停了下来,惊愕的看着威风凛凛的锦服侯爷。只看侯爷的凶光眼神,就知道他在生气,红绿仙子:一看到贾铭,又惊又喜,而其中的一位削瘦老者,凭身上的奇异服装,便知他是异族头人,眼光凶冷的看着贾铭,又看了看地上的几名死人。
“小子,你是何人?居然狗胆包天,杀了老夫的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老匹夫,你是何人,早点报上名来,居然敢惹本侯的人,是不是闲活的太长了?”
贾铭学的惟妙惟肖,而且如鹦鹉学舌一般,语意大同小异,若在平时,当会引得众人大笑,但在杀意凛凛的草坪里,谁也笑不起来,那异族老人倒是一愣,复道:“你是辅安俣?”
这下倒轮到贾铭心里巨震,这老东西何以知道他是辅安侯,那当然也知道他是贾铭,是自己声名远播,居然传到了苗疆高原大山里,还是有人告诉过他,那这人又是谁呢?
未等贾铭想完回位,红绿仙子突然插言道:“贾铭,如烟是被这老匹挟来的!”
听到红绿仙子的话,贾铭才知道自己先前猜测的全部不对,惊诧的看了看老匹夫,左看右看就是不认识,当然也无怨无仇,怒道:“老匹夫,本候与你从未谋面,也就无从说什么过节,何以要为难本侯?”
“哈哈哈小子,在老夫的地盘上,就是天朝皇帝也要收敛几分,你这区区小候又算得了什么,老夫确实与你无怨无仇,但老夫受人之托,需要你六阳魁首,本来只要你取下六阳魁首,老夫绝不会为难你,将贵夫人还于你就是,但现在不同了,烟雨宫杀了老夫几位门人,你又杀了老夫几名弟子,这个梁子只怕结定了,要了结只有将你梦蝶谷的宝藏和《玄武真经》也送来!”
这话说的很是有趣,还说不结粱子,又口口声声要别人的项上人头,但贾铭并没有发怒,心里却在暗想是谁要他的项上魁首呢,这老匹夫是不是在撒谎,想用柳如烟来要挟他。
“要本候的项上人头,这恐怕办不到,但梦蝶谷的宝藏和《玄武真经》倒是不难,当初本侯无意间坠人梦蝶谷,当然将梦蝶谷中的情形了解的一清二楚,你与本侯为难,确实太不明智了,只要你放了柳如烟,我们也许还有商量的余地,否则”这是贾铭第一次说出他坠人梦蝶谷,而且谈到宝藏和《玄武真经》,不止是那老匹夫双眼闪亮,就是红绿仙子也是诧异不已,她也不清楚面前的老公原来倒底是个什么来历的人物,开始是小乞丐,后是庄乘风的弟弟,其后是贾铭,现在听起来他似乎又是庄乘风了,而当初在银灵仙子面前他指天发誓不是庄乘风,但他却在顺风镖局居然混得春风得意,她真不知贾铭倒底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此时她又想起来黄龙别院房时贾铭的话:“除了本王爱你是真的,其余都是假的!”这话还真是玄的很,确实很玄,贾铭自己其实到现在也未搞清楚自己是谁,脑海中一会儿是生长在黄沙古道边,一会儿又是大海,繁华而稀奇古怪却十分朦胧的东西(当然是他在另一个世界上看到的什么汽车、电脑、高楼等等玩意儿。)一会儿又被人追杀,坠人雪院之中,还有如梦一般的梦蝶谷。记忆中的他是假的,站在这里的他才是真的,他只能这样告诉自己,如果将自己又介绍给别人,那却是半点也不是真的。
红绿仙子知道贾铭的脾气,而且不是好相与的人,但依旧心有怒火,自己为他拼死拼括,而且还死了几名属下,这小于居然忍心与这老魔头讲条件,大有与他结成莫逆之交的样儿,于是气哼哼道:“贾铭,这老匹夫就苗疆的天苗老祖,种盅的祖宗,若不当心,将血浸到你身上,就有你受不完的折磨!”
“天苗老祖”,贾铭在记忆中收寻了片刻,终于在记忆的一个角落里找到庄乘风记得的东西,但那记忆朦朦胧胧,根本就找不到“天苗老祖”四个字,于是笑呵呵道:“天苗老祖,本侯怎么没有听说过,大概是天苗老祖不常在江湖上走动,他用蛊真的很厉害,又怎没有让你中蛊,你别骗本侯了喂,老东西,倒底想得怎样,是把人交出来还是不交出来,本侯可是耐心不足哟!”
“嘿,小子,你还真是猖狂的有盐有味,居然见了老也夫面不改色心不跳,只要你交出《玄武真经》和宝藏的地方,老夫绝不会食言,放了你的女人,怎么样?看你也别无选择,如果你刚才说的是真,《玄武真经》定是被你见过,而且藏在了秘密地方,否则你又怎会比你那丐帮师父厉害!”
贾铭心里暗自叫若,这可真是无法说,只因说也说不清,于是哈哈笑道:“不错,《玄武真经》确实被本侯收将了起来,谁若见到了《玄武真经》就可能成为武林第一人,而且从经书上得到宝藏的地图,还有玄武洞,玄武洞中可以让人功力倍增,羽化升天倒不知是真是假!”
此话一出,众人更惊愕不已,红绿仙子更是大睁美目,众人均在暗想若面前的人就是庄乘风,那他极可能见到了(玄武真经》而且知道宝藏之地,那这次,他带凌曼玉去梦蝶谷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且想运出宝藏,江湖的传闻难道是真的不成?“天苗老祖”更是阴沉的看着贾铭,但眼中却是射出贪婪的光芒,最后“天苗老祖”又疑虑的看着灵铭,显然,他也知道贾铭骗术极高。
“小子,你说《玄武真经》在你手中,只要你给了老夫,老夫交人,而且绝不再为难你,宝藏平分!”
“不行,你若得了《玄武真经》,岂不是可以轻易取本侯六阳魁首,你说说,倒底是谁要本侯之头?”天苗老祖一愣,脸上狡诈的笑了笑道:“呵,你好大胆,居然敢戏弄老夫,《玄武真经》根本就没有在你手中,若你得了经书,又岂会将这一切说出来,而且你又怎么没有成为武林第一人呢?”
“想欺骗老夫的,你是第一人,好,有胆量,但你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老夫要杀了你和你的女人!”
贾铭听之心中巨震,但脸色依旧不改,眼光阴森道:“你杀了本侯的女人,本侯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必你心里也清楚不过,江湖人行走江湖,杀人不是唯一目的,本侯从不轻易杀人,若你惹翻了本候,纵然你是天苗老祖,是这一带的霸王,恐怕也不想有这样的结果,本侯刚才只是实话实说;你以为《玄武真经》是一本武林秘笈,可以带在身上吗?那岂不是谁都可以看见!”
天苗老祖虽然凶蛮成性,而且并不忌惮贾铭,但心里也不想与天朝的侯爷闹翻,而且对方知道《玄武真经》和宝藏,更是不能把后路堵死,对贾铭的话虽然有些不服,但听到后半句时,心里的好奇心又起,暗忖不管他玩得是什么花样,只要他想柳如烟活着就不敢轻举妄动,于是问道:“你的意思难道《玄武真经》不是秘笈,没有在你身上?”
“哈哈哈《玄武真经》是永远带不出梦蝶谷的,而且一带出来它就会自动消失,本侯当然不会那么愚蠢,因为一时贪念而自掘坟墓。只因《玄武真经》在玄武洞中,而且内容雕刻在一块如同白玉一般的巨冰之上,而巨冰又支撑着整个玄武洞,你能带走吗!”
听者均是哑然望着贾铭,对他见过《玄武真经》已是深信不疑,梦蝶谷在大雪山麓之下,当然是冰天雪地,《玄武真经》雕刻在冰上也是合理合情,一块巨冰当然不能带出谷来,天苗老祖端祥了很久,又道:“你见过《玄武真经》当是记得雕的是什么内容,只要你写出来交给老夫,老夫就交给你柳如烟,怎么样,这笔交易还算可以了吧,也是十分的公平!”
“那可不一定,谁知柳如烟是不是在你的手中,本侯没有见到人,当然不敢肯定,何况背后托你的人也不会赞成你这样做,若本侯猜的不错,你们挟走柳如烟,是想引本候出现,并且设下伏笔要将本候的项上人头摘去,你不怕背后托负之人对你表示不满吗?”
天苗老祖何时见过口锋如此犀利的人物,此时被他说的心烦意乱,又要得项上人头,又想套出宝藏和《玄武真经》,两者如今像是不可兼得,于凶狠道:“现在由不得你!”
“就凭现在你的表现,本候断定柳如烟已不在你的手中,而在背后人的手中,对不对?”
天苗老根神色一变,显然贾铭已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情况,暗自为柳如烟叫苦!天苗老祖咬牙切齿道;“无论现在是否在老夫的手中,但若你不老实,老夫照样可以让她难有活命。”
贾铭此时还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