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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啊,看招!”大忽然开口把他吓了一跳.逗得我前仰后合的.等笑够了闹够了我问他:“和我说说,你欧洲新城那套房子还有你那橘色小跑都咋回事?还有那七位数的存款。”
“它们现在都是你的了啊?”这蹄子反应倒蛮快的。
“所以我才问你,你啥意思啊?分手费啊???”我说说就没个正经的,故意和他扯马哈。
“嗯.分手费。”我去,这蹄子‘攻力’渐长啊?竟然目不转晴的和我悠闲聊天,丝毫没有炸毛的倾向。
“那这么说,咱俩现在就是纯洁的友谊呗?”我笑咪咪的看着他。
“啊。”他答的轻松,忽然很妖娆道:“如果你有需要.晚上也可以偶尔不纯洁几次。”然后他对我巳龇牙,哥彻底不会了。
老半天,我才想明白一个事,皱眉对他凶道:“嘿嘿嘿,我说你别在这转移话题,刚才问你的还没回答呢,你到底怎么回事?”
“那些钱啊?”他思索起来:“卖身赚的,房子和车子都是以前包养我的大哥给买的,呵呵。”他漫不经心,这堕落的红尘他早就看破了,看破就对了。
哥也早看透了,对他竖起大拇指赞道:“行呀你厉害啊~这固定资产随身带,走到哪来卖到哪,洗吧洗吧就能卖,价钱还不低,哥哥我听了都心动了,你看我也去干你这行成不成?”
“不行!”这蹄子终于被我惹毛了,扑腾一下子坐起来,拧着眉对我吼:“你敢我就自杀!”高,真高,果然是高手和高手之间的较量,居然对哥哥使出杀手锏,这蹄子绝不能小看。
“激动啥激动啥?哥我就随口这么一说,卖肉这活还得是你。”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对他说,就脱口而出,觉着我和江潮都到这份上了,我到底对他咋样他心里应该有数,我说话就是这么直,好奇心就这么重,但绝对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
他瞅瞅我说:“是呐。我真高兴我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他扭过头来看着我笑:“不然,我上哪认识你去啊~~~呵呵。”笑的真媚,把哥胯下的朋去都笑醒了,操的!
“那和我说说呗,你咋走上这条不归路的?满足一下哥的好奇心行不?”我撑起一只手托住我的脑袋,说实在的,我对江潮还真是不是很了解,我指的当然是他的家境背景。
“我也好奇你。”他不徐不疾的在和我讲条件。
“我?”我吊儿郎当:“就你看见这样,一个姐,爹死了,我生日那天挂的,妈跑了,不知去向,是我姐出来混供我吃喝的。”
“哦,挺曲折、不离奇!”看看,看看我家小骚都有蕴含,把如此凄绝的一个家庭暴力事件,说的这般云淡风轻,有文化的MB就是不一般。
“来啊,和哥说说你的呗?满足一下哥小小的好奇心啦。”我痞痞的耸肩去撞他的肩头。
“好。”他到不夹咕,大方的就答应了我,然后他眨着他那双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大眼珠子问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就是真正的老西藏还有的风俗。”他瞧我一脸的茫然,估计我准是不知道,于是他在停顿一秒后继续又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西藏有个风俗,为了怕自家兄弟相互争夺财产什么的,很多都是一个女人同时嫁给一家的兄弟几人。”
“卧槽.别说你一个妈很多个爹?”我瞪俩眼珠子惊诧的问道。
“是啊,我一个娘四个爹,呵呵,我都不知道娜个是我亲爹呢。”江潮没事人的淡笑着。
你牛逼!“我对他竖起大拇指。
燃烧的基情 112章 卖吧,卖吧!
“井底之蛙是可笑的,我妈她后来蹦到井盖子上了,所以他受不了一妻多夫就跑了,呵呵,跑到这个城市来了,然后嫁给了一个好男人。”江潮在叙述着他自己的故事,我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甚至表情上看到什么悲伤或难过,也许,他自己早都看开了,接受了一切。
“也姓曹。”他的蓝眸忽然一亮,突兀的冲我说。
“哈哈哈,这么巧?”我咧嘴大笑:“就该你们老江家人进我们曹家门,哈哈哈.来乖媳妇,给老公香一个。”我美滋滋牛哄哄。
他推开我继续说:“我妈跑了,家我也呆不下去了,因为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谁的种,四个爹都不待见我,穷山僻攘的封建的很,就算有钱他们也舍不得去做DNA啊,呵呵,所以我咬咬牙跑了,跑来这里。”
得,听他说到这里,我就知道再往下铁定就一狗血的故事,他妈也不要他,所以他堕落了,说一干道一万,我们揍是命苦的娃,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我贱嗖嗖的靠过去,主动的展开臂膀抱住他说:“我要你,我要你,除了我还惟能要你?呵呵~~~”
“大海?”币姐情深意切,轻轻唤着我,这一句大海真是久违了,操他爹个儿子的,这蹄子总算意识回炉了。
我急忙朝币姐抛媚眼:“咋地呀?”嘿嘿,哥矫情上了。
“我其实挺感谢你姐的。”靠,这是哪跟哪啊?我有点丈二金钢摸不到头脑,不知道币姐这思维构造咋建设的。
“感谢她老人家个毛啊?”我不鸟他,郁闷着呢,这蹄子精神到底恢没恢复啊?
“要没她的大无畏奉献精神,能有你今天的思想意识吗?”币姐说的真心实意:“呵呵,所以我是真的感谢你姐.同时也不后悔走上这条路。”
“闭了吧你可,说遗言呢?早了点吧?”我一顿白眼。
“大海,我没钱了”我突然看向他,听他说:“我准备年后上班去了。”
“操,那还有一百万呢,不够你花咋的?”我腾的也跟着他坐起来,怒视着他怒道。
“一百万而巳,呵呵,你觉得咱俩现在的玩法能维持多久?”这个的确是重点,币姐本来隐头子就比我大,由于他那种场合,他玩的那些东西纯度都特浓,我和大绅他们玩的那些和币姐玩的一比较,那纯粹是小儿科,甭看别的,就从价钱上就能一较高下,我们那说不好听的,都特么恨不得是他们玩剩的高级货里提取出残羹剩渣。
就拿那面儿来说吧,才120-150而巳,那啥片的话从80-100不等,要纯那啥的话就600-800,还要看纯度成色,劲头大小,就这档次巳经是哥最奢侈的玩法了,那还屈指可数呢,一般都玩那啥玩意,那东西侦宜,从35-100不等,它也和那个一样,优劣不等。
在看人家币姐家里那些存货,少说都一千打底一包一袋的,这东西就像抽烟,哥的东西对币姐这种抽惯烈烟的人来说,就特么是一点没劲的软烟,恨不得抽睡着喽。
即便事实如此,我还是据理力争:“操,过一天是一天,明天的事明天在去想,提前想那些干毛啊?浪费脑细胞,花完在说呗。”
“大海,我是鱼,我是一条不能离开水的鱼。”币姐湛蓝的眼眸微微转身,他仍淡淡的说:“而堕落的纸醉令迷就是我赖以生存的汪洋。”
我眨眨眼,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是的,我们的价值观和对生活的态度对事物的认知,早都遭到排斥,我们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杜会的败类、人渣,甚至猪狗不如,但是那又怎样?是猪就没权利快乐吗?是狗就没权利享受吗?肮脏的臭水沟里,我们一样快乐着、幸福着。
我终于懂了,我们巳经被划分到瘟疫区,被扣上了变态的字眼,不是想变就能变回来的。
就如同那些刑满释放的劳改犯,警察说的总是那么好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试问,又有几个大公司大企业真的愿意给我们这样的人机会?你丫的是杀人犯、强暴犯、强盗劫匪,谁敢把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做事?谁知道高不高他哪天受刺激在发狂杀人?
我对江潮莞尔,温柔的把他搂在怀里:“成,你去卖吧,挑着点客人,咱得高姿态,不能等人挑咱,咱去挑客人。”我亲亲他的发丝又问他:“你喜欢什么样的客人?”
“傻逼的呗。”江潮满不在乎的说。
“哈哈哈,和我家女王一个想法哈哈。”我与江潮打趣,就像在谈论着今天市场的菜又涨价了一样。
“我想我说出了广大鸡鸭的心声。”江潮在对我卖乖。
“对头,的确如此。”我紧紧的搂着他:“啥时候上班,老公领你买几套行头去。”他仰起头看看我.我对他龇牙:“操,你忘了,老子现在是家里的财政大臣.哈哈哈。”
“土包子!”你妹!这蹄子居然莫名其妙的如此损了我一句,什么?土包子?靠,哥土吗?哥哪里土啊?哥哥我简直帅呆酷毙了啊????
“你懂个吊,我不土岂不是很抢你风头?万一你客人在看上了我不要你了,哈哈哈。”
“他敢,我切了他。”这蹄子果然是黑心的。
“你讷你讷,你可讷了操,就你讷!”我骂骂咧咧的赞美着他。
“哼,知道你好,给我老实点。”币姐白眼我。
然后我傻逼的可能撞邪了,不然不会在如此美妙的时刻问他:“嘿嘿,那啥,你和我说实话呗,你和冠奇睡了没?”
嗬,这蹄子神经了以后,果然抵抗力变强了,丝毫没生我气,还和我在那玩妖孽上身,娇滴滴的冲我说:“你猜?”
我嘞个去的,我猜你个大西瓜啊我猜?我一个饿虎扑食将江潮压倒.咬着他的耳朵嘿嘿笑:“操你屁眼的,老子想通了,操吧操吧,记得管那厮要钱,不然看你回来,哥怎么收拾你的,到时候,哼哼,皮鞭沾辣椒水,老虎扳凳滴蜡油子,小样的,折磨不死你。”
币姐翻白眼不受我威胁.我在他身上磨蹭半天,最后像小孩子搬娇似的窝在币姐的肩头说:“江潮,你对我真好……”
他像个慈祥的母亲,轻拍着我的背脊.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噤噤鼻子像条想要反咬主人的大狼狗:“你要敢不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