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单位住一晚,你明天收拾好了就走吧,我不去送你了。」
「什、什么意思。」这到让我胡涂起来了。
「你别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明天就要搬到张铭那里去了,我心里难受,就不去送你了。等我心情平静点了再去张铭那里看你
。」聪不停的捏着自己的鼻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说我要搬了?你都明白些什么啊?」我拉下他的手,双手捧住他英俊的脸,直接用嘴亲上他那被捏的红
红的鼻头。
「不是你们终于两情相悦了吗?张铭都告诉我了,你们在吃饭的前一天就接受了彼此。我知道你这人虽然嘴巴坏,但没坏心眼
,那天一起吃饭,就是为了找个机会让他跟我说吧。我真傻,还为穿什么衣服烦恼了半天,就怕你被抢走了。可还是不行、不
行。。。。。。」聪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聪、聪,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我被聪的话感动的不行,激动的亲吻上他颤抖的睫毛。
「那是怎样?」
「张铭骗你的,我根本就没跟他怎么样,他是在考验我们感情的坚固程度。」
「什么?骗我的?」聪推开我,困惑的看着我。
「是啊,他坏主意多,又任性。今天我去他那里,差点就被他骗了呢。好在你老公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没上他的当。而且加上
你说的,我更可以断定这家伙是在开我们玩笑。」
「你给我说清楚,他怎么骗你了。」
「嘿嘿,这个以后再说啦,今天太晚了。我明天打电话给他,好好骂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们。」
「要真是开玩笑的话就太过分了,害我这几天都难受的要命。」
「我会狠狠骂他的。聪,我爱你,你要坚信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我紧紧的把聪搂在怀里。
「嗯,我信。」
「呵呵,你怎么就信了?不怕我也是骗你的?我最会花言巧语了。」
我拉着聪让他睡回到床上,帮他脱下外套和袜子。
「因为你叫我要坚信啊,而且你的拥抱从来都是那么纯真、热情,我不信也难。」
「我可以当你是在表扬我吗?」帮聪除掉身上的杂物后,我高兴的在他旁边躺下,手穿过他的脖子,让他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
。
「可以。」
「还能再说些我的好话吗?」我的脚也不老实的缠上了聪的腿。
「可以。都说处女最难忘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相信你跑不了。」
「什么?我又不是女人!而且你既然这么相信我不会跑的话,之前为什么还要难受好几天?」
「哈哈,我可爱的辉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也是装的吗?」
「什么?」
「我一直都在静观其变啊,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在乎我。事实证明,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啊!原来最狡猾的那个人是你!」
「哈哈,不狡猾,怎么判断你说的爱是真是假呢?而且,我说最近要忙的事情也是假的,想看看你会不会真把我甩了,然后找
张铭那个漂亮的小子去。」
「好啊,你这个最坏的家伙,我以后再也不说甜言蜜语了。」
「别、别,你那些好听的话,我可是受用的很。」
「继续说可以,但你要支付我口水费。」
「行,多少?」
「不要钱,你要用身体来抵。」
「呵呵,这个主意不错,反正我既省钱省力又享受到了。」聪挑衅的看着我。
「那么,现在就来支付今天的份吧。」我扑到聪的身上,一阵热情的吻咬。
「耍赖,你耍赖,你今天还没说过甜言蜜语。」聪在我身下扭动着腰挣扎。
「你的动作真诱人,腰部结实有力,我最喜欢了。聪,我快被你迷死了。」
「耍赖,色鬼,你耍赖。」
「唉。。。。。。宝贝,你没听见吗?我刚才还说快被你迷死了呢。」
「好啊,原来这些都是花言巧语,骗人的东西,以后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傻瓜,我对你的甜言蜜语也好,花言巧语也罢,从来都是真心话。不信,你问问我小弟弟的忠诚度就知道了。」
「讨厌的色鬼。」
「哈哈哈哈。。。。。。」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铭,狠狠的骂了他一顿。这小子居然也一口承认下来,毫不含糊。
我骂他不讲兄弟情谊,不顾仁义道德。他反过来说是为了帮我跟聪促进感情。
我对他真是气不起来。
我好奇他那湿润的眼眶是怎么做到的,演戏的话也实在太真了。
那小子说,他当初也没想到会流眼泪,完全是情不自禁。他说,我指着自己的胸口跟他说那里只容得下一个人的时候,他感动
得怎么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感情,眼泪就下来了。
然后,铭说我有演戏的天分,要我干脆转行得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这个天真的小子。而且我想真正有演戏天分的应
该算是我家的那位。哎呀,一想起他心里就美得不行了。
时间啊,请你走快点吧,赶快让我下班,我已经等不及要回去看我的亲亲老婆了。
【番外 爱情,是一块巧克力】
人生就像是一部机器,在社会这个大厂房里占据着一个小到不能再渺小的固定位置。随着工作时间的到来而工作,随着休息时
间的到来而休息。在周而复始的日子里,无形的消耗着自己。哪天这部机器不再跑得动了,被消耗殆尽了或是不再被需要了,
那么它的使命也就从此终结了。
活了二十几年的人生,不长可也不短。我努力扮演着社会大工厂里的一部安分守己、默默劳作的机器,以为这将会是我的一生
,可遗憾的是我并不是一部合格的产品。
不知是将我出产的工人们失职,忘了将我的每个零件都检查仔细还是我原本就存在着现有科学技术无法检查出的缺陷。终于有
一天,我的某个有缺陷的零件暴露了出来,而且这个零件没法替换或是修理,还连带损坏了其它的零件以及中枢系统。
虽然表面上我依然站在原定的岗位上劳做着,可是我已经坏了,确确实实的坏了。除了仍旧保持的劳作功能和与厂房里其它机
器同样的外表外,我已非我了。
因为与其它的机器都不再一样,我感到恐慌。于是,我更努力的劳作,想设法使自己能与其它的机器看着无异,可结果我损耗
的比其它的机器都多。
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越来越累了。
渐渐的我开始厌倦自己是一部中规中矩的机器,我厌倦牺牲自我的劳作,我更厌倦套着合格外衣实则内部已经完全质变却还在
伪装着的自己。
下定决心,我狠狠的脱掉披了二十几年沉重的虚伪大衣,怀着虔诚的乞求被谅解的心向我的亲人们坦言我早以不再合格的真实
。
结果,我被排斥了。
我站在在机器林立的厂房里,感觉是那么的孤独无助。我举目四望,看见其它有故障的机器被抬了出去。我害怕,害怕还未过
上一天的真实就要消失。于是,我赶紧披回虚伪的大衣,万分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站回标注着合格的厂房里。
我觉得这辈子都要这么虚伪的活过去了,直至遇到了他──邵辉。
邵辉,我妹妹的男朋友。
头一次看见他是在我妹的公寓外。
自从妹妹知道我是同志并因此而气死父亲后一直拒绝同我来往,可她毕竟是我妹,虽然每次见面都对我冷言冷语,可我们是这
世上唯一有血缘的亲人。血浓与水,我常会去看她,在远处或是近边,而她即使万分不愿,也还会叫我声哥。对我来说,这就
已经足够了。
我妹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跟时下很多女孩子一样,生活大大咧咧。一个人住更不知道要如何照顾自己。冰箱里菜通常拿出
来就吃,都不知道要热一下。我打算了很久要买个微波炉送她,所以这个月的薪水刚发下来,我立刻就去店里买了一个。
邵辉是个外表很斯文也很帅气的年轻男孩,他站在我妹的旁边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从我妹高高兴兴挽着他的胳膊的那刻起我就
知道,我妹很中意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