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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轻的不要含蓄,小年轻的要抱抱!!
师傅和三叔的不检点刺激到了程健康,碗筷不收拾了,晚会不看了,烟花不放了,客人也不送了;月……明天再赏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程健康拉车似的将唐叔叔拽回了房间。
唐叔叔才坏呢,人家情急切切,他啪的一声关上浴门,自己一个人悠哉悠哉的洗澡,把孩子欺负的直挠门!!- -!
过节啊过节!!人家要狂欢!!
待到程健康一身凉爽的出了浴室,亲爱的唐叔叔放下杂志,半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程健康小鬼子似的跑过去,跪在床头,张开双臂贴过去:“叔~~抱抱我呗~~!”
唐哲笑着揽上他的腰,抱了个满怀。
他的健康几年如一日,抱抱、亲亲、爱爱,年轻的躯壳里长长久久的住着一只小顽童的灵魂。
唐哲满心怜爱的在他额头轻吻:“健康……”
“嗯?”
程健康仰头,星眸漆黑,唐哲凝视着他,有些失神。
气氛太到位!!!程健康调整姿势,伸手羞答答的去解唐哲的睡衣钮扣,郑重其事道:“叔,我们爱爱~~!”
唐哲表情闪烁,没忍住,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这把程健康迷的,捧住唐叔叔的脸啾啾啾啾个没完了。- -!
唐哲笑着翻身将他压在了床上,吻了上去,不轻不重的。
唐叔叔百分百使坏,撩拨出火来,就是不下口,把孩子逼的,抓着他的手可怜兮兮的轻喘:“叔,你摸摸我呗……”
唐叔叔坏坏的问道:“哪?”
“这……还有这……”
“这?这里吗?”
“啊!”孩子轻呼一声:“哈哈……好痒啊……唉呀,救命啊~!”
一大一小疯闹了良久后。
“啊呀,忘闭灯了~!”
“乖,不闭了……”
“嗯……”
他呼吸沉重灼热在他耳边轻声嘶哑的问道:“现在可以……”
不知他说了什么,程健康微烫的小脸迅速火烧云般,他埋在唐哲的肩膀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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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叔叔很有耐心也很温柔,进入的时候没让他的健康太疼。
他不是爱在床上胡做非为的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承受的那一方很容易受伤。
不知从何时起,这孩子润物细无声,已经成了他的心头肉,直至占满他整个的世界。
所以,他们真正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很少,只因他舍不得……
“叔……叔……”
“嗯?”
“我……我……啊……少哲……少哲……”
唐哲低头吻上情迷意乱的他,吐息着他干净热烈的气息。
朦胧的灯光下,他的健康陷入情/欲,无助又可怜……
他们十指交握,纠缠,纠缠,再纠缠。
健康……
将来,他会有自己的孩子;某一天,自己不再是他生命中的唯一……
不敢想像,他唐哲竟然也会……怕,心凌迟般的痛。
差的太多了,十七岁,十七个春夏秋冬。
健康……健康,我终是没有能力陪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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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尊处优的唐二爷五迷三道的晃悠在人行道上,一直走一直走,好像永远也走不到个尽头。
想唐哲,全部都是他,满脑子满脑子的唐哲。
想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凉亭下教少轩写字的大哥,沉静又好看,一眼就把他看痴了。
想他们的第一夜,他冒个胆子爬上大哥的床,他们做/爱做到忘天忘地。
想大哥一边骂他笨猪,一边将他抱腿上教他做题思考。
想他们第一次分手时,唐哲不可置信受伤的眼神。
“呕……”
唐陵扶着路灯,呕吐了出来,满口满口的苦水,液体弥漫了双眼,五光十色。
唐陵紧紧揪住胸前的衣衫,死命的颤抖,狠狠的抽泣:“大哥……大哥……不是我的了……你再也不是我的了……”
唐陵是个没心眼儿不长记性的,满心满意的爱着一个人,可就是因为他的笨,彻彻底底的伤害了那个他最爱的人。
“我好笨……我真的好笨……”
他后知后觉,再也没有人督促他早些休息;他醉的时候,没人背他回家;他难受的时候,没人将他揽进怀里;他无助的时候,没人做他的依靠;他做错事的时候,没人为他无怨无悔的承担。
他报怨大哥的冷血,报怨大哥的不浪漫没情趣,报怨大哥在床上的乏味没激情,报怨大哥不会甜言蜜语,报怨大哥不够爱他……
他永永远远的自由了,章邵林浪漫,章邵林风趣,章邵林将他的身体折成了奇奇怪怪的形状。
好刺激啊,好舒服,忘乎所以!
好无聊啊!
那些和他上床的人不过都是操/他干/他而已!那不是做/爱!
因为他是唐陵,唐家的二少爷!操/的他大呼大叫哭天喊地叫爹叫娘多带劲,多过瘾啊!!
傻B,都是傻B!!!!
你们谁能为我血肉横飞挨鞭子,你们谁能在我被绑票的时候,得了癌症还来救我!
没有,一个也没有!
他唐陵三十七岁,前半生怨天尤人,花天酒地,嗜赌成性,擅妒多疑!
终是咎由自取,折腾了一场空……
☆、自作多情
滑腻卷着酒味的不明物撑开他的唇齿,探入口腔内搅拌扫荡。
锁骨,胸口,小腹,腰侧,大腿,被游走,被抚摸。
紧接着是后面,好胀,好热……
啊!痛!
唐陵瞬间睁开双眸,茫然对上一双死鱼眼。
死鱼眼平头青颜,没有生气,没有表情,没有波动,仿如下了棺的死人。
“啊……嗯……”
破碎断续的呻/吟破齿而出,唐陵惊吓过度!
赤白的双腿被架在死鱼眼的两侧,腰身被粗糙的大手紧紧扣住,他下/体一/丝/不/挂的仰躺在沙发上,正被陌生的死人脸抽/插。
我/操!!!
唐陵猛地欠身,下一秒又仰了回去,头,好疼!这是怎么回事?
“你……好美……”
死鱼眼操着生硬的中文,使了蛮力在他身上撞/击,肉/体声啪啪不绝于耳。
唐陵的头一下一下顶在了沙发的边沿,撞的越发迷糊,无力挣扎。
唐陵望着颤动的天花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笑了。
来吧,都来吧,他不挑食,谁都可以。
二爷最大的能耐便是将强/奸变成合/奸。
既然无力反抗,何不随波逐流跟着感觉走,身体而已,欢愉最大。
不懂得及时行乐的人都是傻B!
咣!门突然被摔开!
“狗/日的!我操/你妈!你爷爷带回来的人也敢动!!!”
身上的重量骤然减轻,死鱼眼重重挨了一拳,被拖了出去。
唐陵深呼吸,侧头,是人高马大的绉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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绉烈脱下外套,凶神恶煞的甩在唐陵头上,气呼呼道:“烂货!穿上!”
唐陵木枘的掀开外套,他支着腿,沙哑个嗓子有气无力的问绉烈:“你要不要继续?他的JB太小,满足不了我这个大眼儿的烂/货。”
知道唐陵是在讽刺他,绉烈面上走马灯似的五颜六色,他指着唐陵恶声恶气道:“我他妈昨晚就不应该救你,让人把你轮掉算了!!”
唐陵茫然,昨晚?昨晚怎么了?
他只记得自己喝多了,扶着电线杆子又哭又吐,然后……然后好像有几个人将他围住,接下来,他就记不得了……
唐陵强支着手肘撑起上半身,上身的名贵衬衫沾了污物,斑斑点点,□……不看了。
唐陵光个脚片子站起来,眼冒金星大脑嗡嗡作响,头一偏,他跌在了绉烈肌肉结实的胸膛上。
“操!!他妈赶上林老娘们儿了!一步一磕头……”
绉烈骂骂咧咧轻而易举的将唐陵打横抱到沙发上,熊瞎子轻手轻脚给他盖上外套,还挺小心的。
唐陵瞪着泞住的双眼,气竭惘然的看着头顶上的绉烈。
绉烈恶狠狠的回瞪了他一眼,直起腰拍拍手,望向别处,结结巴巴不自然道:“刚……刚刚的人是我在南方那边的合伙人,我……我没想到他……他对你做这些,我揍了他一顿,你……你要是不解气,我……我再去给他两下子……”
唐陵不知所以,继续直直的看着他。
绉烈老脸胀的通红:“你……别告诉他……反,反正你也是挨人捅/松/操/烂的货,拉/屎的地方,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就当他是根儿搅/屎/棍子。再说,我昨晚也算救你一命,勾得勾得咱扯平了……”
“。。。。。。”
唐陵讥讽一笑,了然于胸,原来他是怕自己将在他这受到的侮辱告诉大哥,找他算帐。
人呐,终是不能自作多情。
唐陵仰着头,泪水滑落了下来。
大哥,这样的我,会不会让你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心痛……
你……还会再管我吗?
不会了,再也不会……
为他这种自作自受,脏掉了的烂/货,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短小~~!怕被XX了~~!
☆、空虚
健康早餐店开张了,新店干净亮堂,客流不少,多是小区附近的住户。
小狼崽子崔闹闹抽空过来帮忙,大校花李晓旭也有来。
程健康前不久才从崔闹闹口中得知,李大校花家世非同小可,乃崔大哥的顶头上司本市先前的父母官现在副省长家的千金。
崔闹闹搭上程健康的肩膀,痞痞的调侃道:“她百分百是看上你了!”
程健康专心包包子,随口问道:“谁”
“你呗~!”崔闹闹意有所指的向外面忙得团团转的李大校花扬扬头。
程健康无力的苦笑:“别开玩笑了,骁勇不是追她吗?”
崔闹闹撇嘴,小刀子眼瞧不起人的刷刷程健康:“笨!也只有你B看不出来!!”
高中时,每回考完试,李晓旭总是第一时间将成绩泄露给程健康。
每天清晨,她准时等在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