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过你的,武,这不是不可预料的事,是你太过执拗、太过迟钝!」
天海的视线摆到了一旁的隼身上,苍武可以感受到从蓝眸内散发的危险讯息。
「慢著,天海,不要再对隼动手,他根本受不了!」苍武步伐一跨,挡到了隼的身前。
隼跌坐在地上,捂著淤红的左脸颊,眼泪已经在脸上糊成一团了,可怜兮兮的蜷缩著发抖。
「这时候你还要帮他?」天海挑了挑眉尾,平静的美丽容貌底下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无法抑制的怒气。
「不过是一个吻罢了,隼他并没有伤害我,我没有什麽不帮他的理由。」
「不过是一个吻罢了?」天海觉得後颈一阵发麻,犹如污水般的愤怒就要流泄满地:「武,对我来说那个不只是一个吻,那个吻代表他侵犯了我的领域、动了我珍藏的东西……」
「你不要只顾著别人的感受,也想想我的感受好不好,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我有多麽的爱你、喜欢你吗?我根本无法容忍除了我之外的人碰你!」天海掐住了苍武的肩头,蓝眸里除了愤怒之外,还有浓浓的一层无奈。
「天海……」苍武吃痛的拧起了眉头。
「武……」带著哭腔的求助声音是由隼发出来的。
隼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恼,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挟带著冰冷怒意的天海令他恐惧的发颤、空气里的火爆气氛令他畏惧、被夹在中间的苍武现在在想些什麽,是不是讨厌他了?也令隼焦虑。
然而,现在唯一让隼确定、感到庆幸的事,无论发生什麽事,苍武都会保护他。
「闭嘴!武是你喊的吗?」天海眼神一凛,就要冲上前,但苍武拦住了他。
「天海,别这样!别动隼,我跟你说了他受不了的!」费了一番功夫死命的将天海拦下,苍武的态度跟著强硬了起来:「事情的起因是我,你想谈跟我谈就好了!如果想打架,我也奉陪!」
天海恶狠狠的瞪了苍武一眼。
「要谈是不是?好,我们回牢房去谈。」
「天海!」
天海也不顾苍武的意愿,扯住苍武的衣领,将他拖著就走。
隼望著两人离开的背影,很想,却没有胆量上前阻止天海带著苍武离开,他看到苍武频频转过头来的关切眼神,脸上的疼痛就剧烈的让他更想哭泣。
──天海好自私!
──苍武才不是他的!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武应该是……
「我的。」隼泣不成声的将脸埋进手掌间,掌心滴满了他的眼泪。
***
放风时间结束,押送犯人回牢房的时间到了,蒂尔结束了自己这栋楼层的工作,却发现苍武和隼那两栋的犯人还有一些人在四处游荡著。
「唉呦,这两个人是跑到哪里去了?」嘴里正这麽念著,正准备回到宿舍的蒂尔就碰到了脚步匆匆、神情恍惚的隼捂著脸颊从对面走来。
高个子……真令人看不顺眼。
蒂尔细秀的眉头一拢,走过去拍了隼的肩膀一下,隼惊吓的震了好大一下。
「喂!」
「什、什麽事?」隼仓促的遮掩著左脸一大片的瘀红。
蒂尔一眼就看到了那明显被人家狠狠揍过的伤痕,不过他也不挑明说些什麽,反正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情。
「时间已经到了,可是你家的犯人还在到处游晃呢,快点去工作吧!」
「好、好的。」垂下红肿的眼睛,隼不敢直视蒂尔,头点个两下就离开了。
蒂尔望著隼离开的背影,心里奇怪苍武怎麽没跟在他身边。
「这样不是很危险吗?放他一个人去工作……」嘟起小巧的嘴巴,蒂尔手一摊,笑嘻嘻亮了一口白牙:「算了,反正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蒂尔踩著轻盈的步伐,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哼著歌回房。
待续
唉呀没虐到
下章吧。。。。。。。。我这章卡文卡很久
蒂尔的房间里韩森在等这样
46
*正文
喘著粗重的气息,苍武一脸痛苦,上半身趴在床上,双手被自己的皮带系住,下身跪在地毯上,臀部被天海托在掌心里,随著天海的律动而摇摆著。
「这、这就是你所谓的谈话吗?」苍武勉强的将溢出喉头呻吟按压下去,大腿忍不住颤抖著。
「因为跟你谈话根本没用,我的话你一点也听不进去。」伏下身,天海贴著苍武宽阔的背部,在他耳畔低喃。
「听不进去的……是你吧?唔!」天海一个用力的顶入让苍武闷哼出声。
「啊,因为我一点也不想听,听见你替那家伙说话、听见你替那家伙辩驳,我就想掐死他……你希望我掐死他吗?」
「天海,很痛……你慢一点。」苍武难受的拧起眉头,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不似之前的温婉,一路和天海粗暴的拉扯回房之後,苍武被强硬的压倒在床上、粗鲁的褪下衣裤,简单而粗糙的润滑,毫无一点前戏可言的就被进入。
苍武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天海的怒气有多大可想而知。
「那你答应我,别再接近那个家伙,嗯?」啮咬著苍武的肩头,天海将自己埋入最深处,而後停摆著等待答案。
「天海……隼他需要我的。」苍武虚弱的喘著,後庭内炽热的充实感让他无法呼吸。
一阵沉默之後,令苍武绷紧神经的律动又用更为剧烈的节奏开启,逼的苍武只能将脸往床单里埋,抑止住痛苦的低鸣。
「武,那家伙吻了你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再看到第二次,我很可能会杀了他的呀!」天海拉扯著苍武的腰部,让自己能和他深深的结合。
「不、不可能的,我不会让它发生第二次。」苍武的嗓音已经开始沙哑了:「天海……拜托你慢一点。」
「武……我无法相信你,有时候你就是太过心软、太过缺乏危机意识,我有多麽希望你这些缺点只用在我一个人身上就好?」
天海将苍武翻过身子,这举动让苍武浑身疼的发颤。他将他拖上了床,分开他的双腿继续抽插著。
苍武喘著气,勉强的望了眼时间,放风时间老早就结束了。
「拜托你,天海,停下来吧,让我去找隼……该工作了,我担心他自己一个人会有危险。」
「不可以。」天海眼神一冷,大力的挺进苍武体内,让苍武忍不住惊呼一声,大腿剧烈的颤抖著。
天海顺手将苍武的电子表摘下甩到地上:「我今天不打算让你工作了,也不可能让你去找他,这是你惹我不高兴的代价。」
「天海!」
「武,听我的话别接近隼,我不喜欢也不允许你接近他,他令我感到不快。」天海亲吻著苍武的唇,来回、施加力道的用舌尖舔舐著,用齿贝啮咬著:「这次可不是劝你,而是威胁你、警告你。」
「你这麽做太自私了……没有我,隼会在馆内被逼入死角的。」腥咸的味道流入口中,苍武舔了舔唇瓣,吃疼的发现自己的唇已经被蹂躏的红肿破裂。
「隼的事与我无关,我所在乎的只有你是不是我的而已,很自私没错──但那又如何?在绝翅馆里,我是王、我是天海,我的一切和你的一切都可以由我来决定。」
「天海──」苍武凝视著天海,他那双眸子就像大海一样蔚蓝,苍武望著那抹蓝,有种莫名的哀恸:「为什麽你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样呢?」
「因为,现在的状况,我比较满意……」天海露出了一抹笑容,很美、很冶艳。
苍武嗫嚅著,想要再说些什麽,但天海抬高他腰际,用力进入的下一波攻势已经让他无法完整的说出一段句子了,只能破碎的呻吟著。
「我再说一次,不要接近隼,你是我的,我谁也不想让,明白了吗?」天海捧住苍武的脸,亲吻他的唇,然後是宛若叹息的呼唤声:「武……」
***
隼踩著虚浮的脚步到楼层间进行工作,他脑袋里一片混乱,方才发生的事就恍若一场梦般。
隼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对苍武的占有欲望愈来愈深沉,强烈到连他自己都不可控制。
──天海自私的可恨。
──苍武应该是自己的。
如魔咒般,隼的脑海里回荡著这些想法,像唱片跳针似的,不停在脑海里反覆播放著。
脚踩在在阶梯上,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升,隼望著空荡荡的前方,那里平常应该都有苍武站著的才对,他会在走到快五楼时转过头来关切自己,要他累了也可以搭电梯……苍武就是这麽体贴的人。
可是今天却空荡荡的,因为苍武被天海带走了──
心脏剧烈的跳动著,隼连气息都急速而紊乱,他已经无法思考,跟苍武以外的其他事情了……
倏地,不同於皮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清脆,平板、略带沉闷的声响传来,那是塑胶皮质的平底鞋踩在地上的声音。
隼浑身的一下子起了肌皮疙瘩,眼神习惯性找寻著苍武的身影,却马上意识到苍武根本不在身边。
──是谁?
绝翅馆内,狱警统一都穿著皮鞋,而为了防止犯人们用鞋带上掉自杀,只有犯人们被允许不穿鞋或者是穿著拖鞋或无鞋带的平底鞋。
──不是雅人或蒂尔,更不可能是苍武。
──那到底是谁?
隼转过头,站在阴暗角落的,不只有一个人,还有两、三个人左右,为首的,那个膨松黄发的凤眼难人正猬琐的佞笑著。
「诺拉……」隼的双腿开始颤抖著,双掌紧紧握著。
「呦,自己一个人呐?苍武呢……」从暗影中走上楼梯,诺拉的身後陆陆续续的根了几个人上来。
「你、你们要干嘛?」隼脸色苍白的往後退,脚下一个踩空,跌坐在楼梯上。
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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