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向北自然也注意到了韩毅那冰冷中充满了期待的目光,他懊恼地哼了一声,愤愤地别开了头。
他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沦落到被医者当做研究对象的地步,想他殷向北纵横江湖十余年,何人敢如此不带敬意地看着他?!
终于,殷向北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间挤出了几个字,「看什么看!」
他久未出声,声音嘶哑如硬铁摩擦,听上去竟有几分恐怖。
「和恩人说话不该用这种语调吧?既然我救了你,你的命就算是我的。不过我对你的命没兴趣,我只想让你配合我做一个调查记录,毕竟,你这样的……阴阳人实在太稀罕了。我一定要得到阴阳人的第一手资料!」
韩毅无所畏惧地与满面狰狞怒意的殷向北两相对视,此刻,他的心中只有对医术医道的无尽追求。
对方一口一个阴阳人,殷向北直被气得大口喘息,本来因为身体渐复而显得红润的面色又被气得一阵苍白。
「你……你他妈说什么!阴阳人……你……气死老子了!」
「抱歉,医术上确实这么写着:耻部存男根女阴者,乃阴阳之人,阴阳之人,貌似常人,然则……」
韩毅眉峰微挑,冷漠的脸上没半点对可怜的殷大教主的同情,只是对牛弹琴般背起了《医书异闻》中关于阴阳人的记载。
「住嘴!住嘴!」
殷向北大怒欲狂,身体一阵颤抖挣扎,他很想现在就马上爬起来杀了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将自己的秘密随意袒露的男人。
之前那些打断了对方的手足再慢慢折磨这样美好想法荡然无存,殷向北的面容扭曲得如疯子一般,他重重地喘着气,可就是爬不起来。
韩毅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触怒了殷向北的逆鳞,他独居山谷之中,向来受人敬仰,平素性子也难免有些高傲,此时看这不知好歹的重伤之人一副要和自己拼命的样子,他反倒显得更加不悦。
「怎么,你还想恩将仇报不成?呵,你长都长得这副模样了,还想重生个躯壳不成?现在还是白天呢!」
「哇……」
一大口血从殷向北的口中喷了出来,他的伤虽然好了不少,但毕竟内腑中的可是大悲寺的传世神功寂灭掌,一旦受激,难免伤势复发。
殷向北的气力顿竭,他翕动着染血的唇瓣,眼中的狠戾之色依旧疯狂。
「好……你给我记着,今日你若不杀我,日后必将后悔!」
岂料韩毅听他威胁自己,冷冷一笑,顺手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殷向北嘴里,「我为什么要杀你?要知道,阴阳人可是百年难遇的奇相,我怎会错过这百年难遇的良机。」
大怒过后,殷向北反倒慢慢地镇定下来,他微微眯起眼,似笑非笑地望着韩毅,重重咬紧了浸满血丝的牙关。
既然对方不愿错过这个百年难遇的良机,那么他又不会错过反戈一击的机遇。
现在他的伤病每日都在好转,总有一天能再次站起来,再次施展神威,届时,面前这个人终会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或许韩毅也看出了殷向北的不甘心不情愿,他知道若是等这个人能唱能笑能跑能跳的时候,自己也就不能随心所欲地进行阴阳人的研究了。
所以他必须趁着对方康复之前,将自己想研究调查的情况一举摸清。
这一日的午后,殷向北如往常一般躺在床上休息,阳光透过屋外茂密的树林,稀稀落落地洒在身上,令人感到舒适安逸。
中午吃饭的时候,韩毅喂他吃了两大块炖猪蹄,殷向北觉得十分满足,似乎身上的伤痛都变得轻了许多。
正在他半阖双目臆想之时,韩毅从旁走了过来,手中还拿了一盘东西。
殷向北懒懒地看了对方一眼,嗓子里轻轻哼出一声,干脆将眼全然闭了起来。
他就是这么个人,说恨就是恨,不管眼前这男人对自己是多么悉心照顾,但是对方竟敢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还敢对自己多番讥讽,那么自己就绝不会轻易饶过他。
就算日后被世人说自己恩将仇报又有如何?
魔教之人行事本就乖戾无常,何况自己乃堂堂魔教教主,若是感恩图报岂不平白折了自己威风?
韩毅也是知道殷向北对自己的不满,不过他并不介意这些,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
他虽然也不喜欢这个脾气古怪的阴阳人,但是救死扶伤,悬壶济世这些医者所需遵从的道义,他已经全然遵守,心中慨然无愧。
照对方现在的愈合程度继续下去,估计再过月余,对方身上严重的骨折骨裂的伤势便会完全好转,届时再想让他乖乖躺在床上,或许就不是易事了。
「又在睡了?」自从殷向北恢复神智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装睡,韩毅见怪不怪,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哼。」殷大教主鼻子里又哼了声,明知故问。
韩毅看他这副样子,也不多言,只是坐到床边放下了手中的托盘,那托盘上无非是一些医者所用的工具,倒也无甚稀奇。
韩毅盯着殷向北看了会,脸上的神色略一沉凝,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他伸手拉开了被子,然后又开始去解殷向北松散穿在身上的睡袍。
那一刹那,一双漆黑的眼猛然睁开,杀气腾腾。
「你做什么?」殷向北直直盯着韩毅,眼里泛着被打搅的恼怒以及疑惑。
韩毅不慌不忙地解开了睡袍,将睡袍扒到殷向北的肩下,露出对方大片精壮的胸膛。
「没什么,自然是替你诊疗一下,看看伤势如何?」
说着话,韩毅拈起托盘上的一根针,轻轻地刺入了殷向北胸口一处。
两人此时挨得很近,韩毅身上那淡淡的药香味顿时钻进了殷向北的鼻孔里。
殷向北狠狠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那针刺得他痒痒的,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
正在殷向北分神的当口,机会来了。
韩毅迅速地拿起另一根针,不动声色地推进了殷向北颈后的睡穴。
身为习武之人,当睡穴处被银针轻轻刺中时,殷向北已经很快有了反应,他不可思议地盯着不知为何会扎到自己睡穴的韩毅,眼中的杀气还未来得及完全翻腾开,目光便渐渐黯淡了下去。
「你……」殷向北不甘地说出这个字之后,头一偏就睡了过去。
看到殷向北彻底熟睡了,韩毅这才站直了身子,微敛的眉目之间慢慢转出一丝得意。
「未免你再气得吐血,阴阳人老兄抑或是老妹,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将剩下的被子拉到一边,韩毅不客气地扒下了殷向北的裤子。
当他将对方的亵裤也脱到一边时,看到那令人震惊的双生性具,身为医者的韩毅心中确乎荡漾了一股美好的情绪,尽管那两个东西在常人的眼里并不美好。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殷向北软垂的阴茎,又忍不住摸了摸那张微微张着的肉唇,确信对方的两处性器的完好与正常。
既然对方身为阴阳人,又有两处性器,那么按理说这两处性器都该有用才是。
韩毅暂且放下手中那根东西,回身提笔将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异相做了详细的记录,而后又仔细对着殷向北下身开始画出例图,他日若有人得到他精心记录的《阴阳人全解》一书,必可根据他的图文记载详尽地了解阴阳人究竟是如何样子的。
自己虽然治病救人,悬壶济世多年,但对整个医术界做出的最大贡献,或许便在今朝了。
想到这里,韩毅不禁莞尔,随即神色又恢复得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地继续着笔下的画作。
第三章
将殷向北那不堪入目的下身描摹得差不多了,韩毅这才停下了笔。
他从托盘上取下一根软尺,犹豫了片刻之后轻轻地将殷向北处于萎缩的分身圈了起来,量出一个数字后,仔细的记录了下来,紧接着他又将对方分身的长度以及那副女性器官的各项数字都一一写到了纸上。
盯着那团丑陋的性器多看了一眼,韩毅依稀记起了上次这阴阳人下身起了反应的样子,看上去对方于性事上应当是无所大碍的吧,只是不知阴阳人一般情况下会用哪个性器发泄欲望呢?抑或是两者都用?
光是盯着看是看不出什么结果的,富有研究精神的韩神医决定亲自试验一番。
身为医者,虽然他自身常年禁欲,但是医书上也不是没有记载过男女之间的某些秘事,例如男人的敏感点通常在哪里,女人的敏感点又在哪里。
韩毅决定都来试试。
被刺中睡穴的殷向北睡得很熟,刚毅英俊的眉目微微地敛着,依旧带着昏睡前那一刹的疑惑与愤怒。
不知道是不是上身的睡袍被剥开的太久,受了风凉,殷向北一直裸露在外面的乳头竟明显有些发硬。
「唉……」想到自己为了研究阴阳人竟要付出到这般地步,韩毅不得不一声叹息。
他为难地咬了咬牙,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伸出了手,轻轻地掐在了殷向北的双乳上。
殷向北健壮的胸膛之上,色泽黝黑的乳尖在韩毅温暖的指间很快就跟着变暖了,也变得更加坚硬。
似乎昏睡的人已是隐约感到了几分难以言表的快意。
这时,韩毅低头看了看殷向北的胯间,之前还萎缩着的分身似乎略微有些抬头。
这人,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呢,竟如此轻易便呈现出欲望难耐之态。
暗自腹诽之时,韩毅一边揉搓着殷大教主可怜的小小乳粒,一边紧紧地盯着对方下身的变化,不禁对方的分身有了抬头之势,便连分身之下后穴之间的肉唇也开始了微微的翕张,似乎正在渴求着什么……
韩毅啧了一声,疏朗的眉峰一挑,干脆挽起了袖子。
他颇为好奇地一手握住殷向北的分身,一手抚摸着另一张性器,神色严肃地一阵揉弄。
不一会儿,只见昏睡的殷向北从脖根处起便微微有些发红,这片晕红一直延展到对方黑实的胸膛,腹侧,除此之外,本是毫无知觉的殷向北竟从口中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