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地也就是我们···嗯,杨大人?”看来这左丞相确实老谋深算,即使在这样伤心又混乱的时刻也能想到去利用一个曾经为他们背过黑锅的人。
“老丞相大人您果然足智多,下官佩服啊。只是他二人相比,想来皇上一定偏爱皇浦天豪多一些,这又该?”
“杨大人啊,皇上老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你想一个老了的人最怕的就是子嗣不管自己,更或甚是要反自己,杨大人何不就帮助圣上揭露那皇浦天豪的‘真’面目呢?”
杨尚书明白了左丞相之意就是要合力演一场戏,意在要皇上在被骗的情况下不得不赐死皇浦天豪,然后在把皇位传与回来救驾的三皇子。这样一来整个皇朝也算间接归他左丞相一党掌管了。
老来丧子即是贵为帝王也无法叫人一时半会就能接受得了的。皇上这几天都住在自己的养心殿,旁晚刚服过药躺下心中依旧无法平静,因为运送二皇子灵柩的队伍明日天亮以前就要抵达都城了。
“禀皇上,门外杨大人求见。”这时一个内侍总管跪在珠帘外禀报到。
“让他明日在报,朕现在想静一下。”老皇帝现在正是难过之时,一时哪还有心思去听别的事。
“回皇上,奴才已经跟杨大人说过了,可大人他说有十分要急的情况相报,现在还跪在门前不肯起呢。”
“哎,扶朕起来吧。”内侍总管赶紧将老皇帝扶了起来,走到外面皇案前坐下。“传杨尚书吧。”
精神不好的老皇帝坐在皇案后,只见杨尚书一进了大厅就一副快哭出来似的慌张表情,普通一声就跪在了老皇帝的面前不住的磕头。
“杨爱卿有什么事?这么急切的要见朕?”老皇帝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一紧不知在这个政局不稳之时又出了何等大事?
“臣该死,臣该死啊!臣没能替皇上看护好兵力啊!”杨尚书跪在老皇帝面前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
“到底是何事?杨爱卿你直说无妨。”老皇帝言道。
“臣该死!臣没能为皇上您看护好兵力,听手下下午急报,九皇子他借原来的调兵牌调用了手下上千的兵力,据悉九皇子今夜会围攻皇朝,皇上九皇子他这是要造反啊!就怕他大逆不道,到时连皇上您的性命都···”杨尚书跪在地上说的是头头是道,忠心无比的样子。
“啪!”老皇帝重重的拍了面前的皇案一下,看起来也是无比的难过与气愤。“这个武逆子!如若一切属实,他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怎么对得起他二皇兄,怎么对得起朕,怎么对得起祖宗千辛万苦打下的天下啊!”
随后老皇帝在询问中得知九皇子府这几日确实以陆陆续续增加了许多可疑兵力。他当即下令杨尚书布控兵力守住皇城,并准备随后捉拿九皇子皇浦天豪。
待所有人退下以后,老皇帝才备敢心力交瘁的靠在了龙椅上。这时至屋内皇梁之上突然跃下一人,手持一柄寒光宝剑,不是别人正是老皇帝此时要捉拿之人皇浦天豪。
“你,你这个武逆子怎么会在这?你当真要为了一个男宠的仇在这里与朕为敌?”老皇帝正欲喊护驾,就见九皇子也普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老皇帝这下糊涂了,不知这又是什么情况?
“父皇,儿臣护驾来迟,皆因杨尚书和左丞相内外勾结欺瞒父皇,还望父皇恕儿臣无罪。”说完皇浦天豪依旧跪在地上。
“你说什么?杨尚书来报你私自调用兵力想谋反,现在你却来给朕说是他们欺瞒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皇帝一时也不好立马做出决断。
“禀父皇,您有所不知杨尚书和左丞相已经秘密联系了发配边城的三皇兄想趁此时机挑拨儿臣与父皇的关系,再趁机篡位□□。”皇浦天豪着急的禀报到。
“禀报皇上,皇城之外有大批兵马正向都城靠近,据报为首的好像是三皇子。”这时一个探子来报。
“什么!!这一个个的都要反了!!这,现在如何是好?朕以听信他们谣言将杨尚书派去守城,这现在他们要是里应外合···!”
“父皇当机之时不如立马调回南城与北城所有的兵力回主城。这个节骨眼上也唯有一拼了!”皇浦天豪提议道。
老皇帝考虑再三,看了看自己身边这个唯一还可以信任的儿子,最后他决定由皇浦天豪调兵回来护城。
皇浦天豪拿上老皇帝的令牌,马不停蹄出宫带上李靖琪调取南北两城的所有驻守兵力。兵分两路一路由皇浦天豪带领回主城拿下内应杨尚书一行人,一路由李靖琪带领驻守城门准备与三皇子集结的大批部队一战。
午时三刻由李老将军带领的运送二皇子灵柩的队伍刚来到皇朝脚下,就看见那里灯火通明,厮杀声骤起。城门内外似有两股兵力拼杀,细细观察才发现城门外的大军里举着三皇子的旗号。李老将军被发配边疆苦蛮之地的三皇子可能也听说二皇子之死,看这阵势他这是要谋权多位来了。
当下李老将军留下百余人的兵力在原地守护二皇子灵柩,另外几百号兵力随自己攻了过去。
三皇子本来被告知回宫的时机到了,他刻意趁护驾之机回朝,可是依现在情况来看不知宫里又发生了什么变故?正在攻城不下之时另外一股兵力又向他们攻来。
一阵兵荒马乱之际又是那个带着半张面具的人看准时机直攻主帅,也是这人出神入画的轻功一路杀到了三皇子面前一刀将他斩与城门之下,然后又迅速混入他潜入的李老将军的队伍里。
见谋反的三皇子被斩,李靖琪才大开城门迎回父亲及二皇子灵柩。
皇宫这边皇浦天豪大军在握,在杨尚书和左丞相始料未及之时迅速将他们拿下。然后他来到老皇帝御书房门外派所有兵力驻守,只自己一人走到了老皇帝御书房内。一掀袍子跪下恭恭敬敬给他父皇磕了几个响头。老皇帝正在高兴了一点时,只听跪在地上的皇浦天豪说到“父皇,儿臣已将所有贼人拿下。”
“好!好!豪儿果然不负父皇厚望。”老皇帝开心的道。
“儿臣还有一事想请教父皇?想父皇传位的诏书应已理好,不如趁此时由儿臣代父皇昭告天下如何?”皇浦天豪这才不急不缓慢慢道来。
一听此话,老皇帝脸色一变。这九子皇浦天豪果然胆大而机警,自己千算万算最后还是没有算过自己这个与自己年轻时有过之无不及的儿子啊。皇浦天豪一席话,让老皇帝明白了他今天这位是必须传诏与九子了。
看父皇那淡淡忧伤的神情,皇浦天豪也不想对老皇帝用强硬手段,便言道“回父皇,这天下儿臣可以不要,不过祖宗的基业儿臣得守住!父皇该明白您的能力已经守不住,而当今世上除了我皇浦天豪想来以无人可担此重任了,儿臣恳请父皇立马传位。”皇浦天豪明白再不有所动作,只怕已经年老的皇帝又会如今晚一样被杨尚书等人利用,到时天下改姓还得了,何况这天下即是他该得也是那人曾经用命想为他守住的东西。
天元369年,大明朝改朝换代。老皇帝彻底退居宫外颐养天年,明朝皇帝皇浦天豪依旧下令将二皇子葬入了皇陵。
夜晚皇浦天豪再一次来到他曾经居住的九皇子府,这里一片寂静只有几个仆人打理。因为皇浦天豪是私下出行也没人知道他的到来。跟过去无数次一样他又来到慕子凡的小屋下,这次他跃上房顶躺在上面看着满天的星华,静静的留下一行清泪,他想这天下终于为我一人之天下,可现在我的爱人他的一缕香魂又在何方?
唰、、、唰、、、突然外面响起一阵缓缓的脚步声,皇浦天豪突然没来由的开始心跳不已,因为过去他曾无数次的听过和回忆过这步伐的声音和节奏。
皇浦天豪不动声色的坐在房顶上看见门口走来的那么清灵挺拔的身影,他捂着嘴巴以防自己太过激动无法控制而打扰到他,就算他只是一抹魂也无法承受在今生今世再一次失去他的滋味了。
皇浦天豪静静的迷恋到近乎贪婪的眼神注视着那抹自己所爱的身影,只到他行至月光处才看见他脸上带着半张泛着金属光泽的面具,然后看他慢慢的摘下面具来,而在看清他面容后皇浦天豪再克制不住的迅速飞跃了下去轻轻的温柔唤到“子凡?是我的子凡吗?”
跟那次送他玉簪子一样,他发现皇浦天豪的到来又想跑,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他再一次被皇浦天豪逮住大力的拉入了怀里紧紧的抱着他,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借着月光,皇浦天豪迷恋的一寸寸抚摸上他的脸,突然手下感受到一块异样的皮肤,皇浦天豪惊讶而心痛的道“子凡,我的子凡,你,你怎么会这样?是不是那时留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想说活在每张假面具后的反转效果,但还是那个带着银面具的人最美。
(另外,鄙视自己文如此狗血、、、)
☆、第二十一章: 敌国皇帝
皇浦天豪一梦醒来,自己还在慕子凡曾经住过的那间九皇子府的小屋里。
“子凡!子凡···子凡!子凡你在哪?你在哪?昨夜的一夜温存难道又仅仅是我无数个夜晚所做的美梦之一吗?”皇浦天豪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头将脸埋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他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事实。
窗外吹进一丝清风,皇浦天豪的发随之轻轻飘了一下,突然一丝银线滑过他的眼前,他执起眼前的银发感叹到自己儿立之年尚未到但以徒增白发。他将白发拉下,突然一丝异样滑过心间‘难道是自己几乎不曾关心过自己的容貌?但就算立马比对也能知道,这根白发的长度不是自己头发的长度,应该是另一人的。’
皇浦天豪心中窜起一股莫名的惊喜,也许、、、也许!昨夜并不是自己一人的美梦而已,也许昨夜他真的来过!不管是什么或是他的魂灵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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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远在他方的圣雪国皇朝之上,刚回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