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验的人,也知道……是正常的吧,何况他已经是个成年男人!
“你说的波涛汹涌是骗我玩的?”永铭皱眉。
紫荆附和点头。
韦镒有点懵,如果是紫荆这么说还情有可原,但永铭,他娶老婆了?
“你老婆是太平公主?”韦镒很吃惊,很同情永铭。
永铭皱眉:“太平公主是唐太宗的女儿,我老婆是公主的女儿,不是太平公主。”
公主的女儿,不是太平公主……
公主的女儿?
韦镒和紫荆立刻瞠目。
“真公主的女儿?”韦镒确定,紫荆点头。
“真公主?没有真公主!”永铭被韦镒弄晕了,着急的说:“你说,你以前说的那些‘波涛汹涌’到底是不是骗我的!’”害他每次想福恒时,都觉得好遗憾,好顿足,好……不敢想。
“我们说女的,胸这里是平的,就叫做‘太平公主’”韦镒拍拍胸部,吓了一跳,还以为永铭是驸马爷呢!据说驸马爷难当,公主凶悍啊!
永铭一听,心酸,茶月也好像是平的!
第八章:遇上柳美人
“阿九,你老婆……”韦镒小心得看永铭。
永铭抬眼,满是失落,他如今就一个老婆,侧福晋说等他回京就给。但他回京,福恒也回京了,他只怕还没摸到汹涌波涛,就让福恒压在下面泻火了。
“生孩子就好了,你还没当爹吧!”韦镒安慰。
“哎——”永铭更沮丧,当爹何年何月啊,他的体力和不多的空闲都贡献给了福恒,还不够他用!
想想临来前,剩下的珍贵半个月,也被福恒走时提前支了,害他那半月看着茶月,和老鼠见猫似的。茶月只差没把他堵在屋子里,学他五嫂来个饿羊扑狼了。
“据说老婆怀孩子,平胸也会变‘汹涌的’!”韦镒笑说。
谁知道永铭一脸幽怨,瞅了韦镒一眼,不言语,只是叹气,等茶月怀孩子,还不如盼福恒那小子心眼大一点儿,别盯着茶月眼中钉似的。
“别担心,我师父说,你将来有孩子的!”紫荆安慰永铭。
提起紫荆的师父,永铭更想死。
他那个师傅蒙人也要看男女吧,第一次说他永铭有贵婿;第二次听说永铭是紫荆的兄弟,还补算,更离谱——说他永铭将来要母仪天下……
母仪?他永铭是公的,好不好!如果再算,只怕他永铭公鸡也要下蛋了。那个福恒也是,一天疯疯癫癫地说要娶他,和他做夫妻……波涛汹涌啊!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想想紫荆应该怎么去骗那个张大人!”
永铭抬起头,不想再去回忆自己的伤心事。
“哎——”紫荆很苦恼。
“韦大哥?”永铭抬眼。
韦镒冥思苦想,他能想到都是电视里女人勾引的办法,例如穿一双黑色的丝袜,或者把一双黑色的丝袜,从下缓缓地拉上大腿,以及《本能》里面萨朗斯通……
完全都不适合紫荆,虽然紫荆生得像女人!但一看就是腼腆、小家碧玉那种,要做……
韦镒的眼不由得移到永铭脸上,顺着眼、唇、颈、肩、腰……再找不到第二个更合适的人。
韦镒摇头,立刻回神。
“韦大哥?”阿九瞪眼,不懂韦镒看着自己为什么就是不死心。
韦镒稍稍离开永铭远一些,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阿九是这次最合适的人选,站在那里不说话,只需用眼一扫,那种经人事独有的味道,由内而外的性感磁场,几乎就像是天生的尤物——
韦镒吞吞口水,不懂怎么以前没发现呢,是被他花哨的衣物迷惑了。还是婚后这味道越来越浓了,才被发现?
不对,前些日子也没发现啊!
韦镒思索,回忆,再回看永铭,渐渐明白:
这阿九乍一看只是俊美,那双眼睛要细看,而阿九最美的不是脸,而是身上的味道,越看越让人醉,一个像酒一样的人——
简称祸害!就不知道祸害女人、还是男人!也不知道和那个用一张脸,就祸害了一片的福将军相比,谁更像祸害?
“韦大哥……”紫荆也凑过脸来看韦镒,然后顺着韦镒的眼,不自禁转过脸来看永铭。
永铭忙擦脸,他知道很久没洗脸了,又在锅边转,一定脏,结果越擦越花,成了一只黑纹虎斑猫。
“哈哈!”紫荆笑得前俯后仰。
韦镒看了却笑不出来,他发现自己正和两个麻烦,是兄弟。烦恼的不知道怎么办,一抬眼,差点昏倒在床上,只见紫荆正认真地,帮虎斑猫阿九擦脸上黑渍。
眼花……还是闭眼好?
好温馨的场面,像一对年轻的小夫妻。
“忍着,有点不好擦!怎么弄得这么花?”紫荆两眼只有污渍。
“轻、轻点!”永铭疼得龇牙,几乎怀疑脸皮被擦破了。
“我已经很轻了!”紫荆凑近擦。
“但是疼啊!”永铭抱怨。
韦镒撇开眼。
但穿进耳朵的话,比看见,更令人想入非非:
“过来点。”
“轻、轻点!”
“再过来点!”
“有点疼、疼……”
“我很轻了,你忍着点,就好了!”
“还要多久……”
“很快了!”
“脱皮了吧!”
“只有点见红,我再轻点……”
……韦镒邪恶了。
受不了……热啊!
韦镒噌的起身,去门外吹吹风,他这个大好的社会青年,要被他们生生掰弯了!
深呼吸、深呼吸!不行,还是去那边草垛上睡吧!韦镒对自己说怎么能用自己邪恶的思想,看这两只纯洁的小白羊呢。但如果紫荆是女的,倒是很登对啊。
“韦大哥出去了?”紫荆放下布条,才发现韦镒不在。
“这么晚出去,是不是又去草垛上睡了?”永铭立刻跑到帐帘边张望。
“我们也去!”紫荆挠挠头,反正里面、外面蚊子一样多。
永铭抱着仅有的一床小薄被跟在紫荆身后,也许紫荆长得像女孩,永铭和韦镒总是相当自动自发得干体力活。
即使在河里洗澡,两人都很默契地的把紫荆放中间,和带妹妹差不多。
所以永铭干得很顺手,丝毫没意识到半多月前,他还没抱过一床被子,以至于半月后,福恒看见跟在紫荆身后丫头一样的永铭,差点不敢认人,纠结了很久。
“韦大哥!”
永铭和紫荆很自觉地爬上草垛,围在韦镒身边打哈欠,盖上被子,一夜就这么过去,好似一切什么都发生一般。
后来几日,紫荆脸皮薄,每次去勾搭那个张大人总是红着脸支支吾吾不敢言语,计划失败就算了,但却引起来那个杜大人注意,最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那个半路杀出的杜大人,今日居然私下里一次偷偷抱住紫荆说:“你挣扎什么?你喜欢那头猪,还不如跟我呢?”直把韦镒和永铭气了个人仰马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思前想后,当夜永铭和韦镒在被紫荆骂得狗血临头后,就提着麻布口袋愤愤地在杜大人的行军床后潜伏,铤而走险,决定先解决这个看似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誓要出了这口恶气。
“紫荆呢?”永铭缩在床脚,这床也太低了吧,他匍匐还要蜷缩着身子。
“还在怨咱们!”韦镒挠挠头,仔细想想,紫荆那含羞答答的模样,是人都会怀疑。
永铭不语,说实话,是他也会怀疑的,但说实话……紫荆把擦药的事情到处一嚷嚷,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来了!”韦镒屏住呼吸。
永铭只看见四只脚从外面进来,第一次潜伏,心情激动啊。如果不是潜伏在别人床下,他会更高兴的。
“杜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几分警惕说得倨傲。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一个猥亵的声音让第一次见识的永铭心情更加激动,他还没见过男人被调戏,不过好像女人被调戏也没见过。
“请杜大人自重!”年轻的声音带着不易觉察的慌乱,永铭只看见四只脚靠近,分开,又靠近,脑袋摇晃,只恨床上为什么会有床板。
“如果我不呢?”杜大人的声音听起来与朝堂上那副正义凛然的模样,真是天然之别啊。永铭匍匐前进,想要看看杜大人邪恶的模样,却被韦镒按住了。
永铭回头,只见韦镒脸色发青,活像那被调戏得是他老婆。
“那我就叫了!”
“叫吧,就怕你不叫,不过要在哪儿叫才有味道!”
“你……”
“谁不知道你是个爱人压的,难道你敢说你和……”
“住口,你无耻!”
“今儿我就无耻了,你看着办吧。我想你那个寡母还等你回去光宗耀主吧!”
“你……”
“我可有证据说你叛国通敌。”
“你胡说!”
“这是什么?给你师兄的信?”
“……”
“据说你喜欢你师兄,你师兄叫做高大节是吧?”高大节……永铭心里一怔,那个把七哥打得落花流水的
“上面写着大节亲启……啧啧真亲热……高大节可是叛军主将!难道我们连吃败仗是因为你通敌?”
“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句话,你是脱了躺在上面,还是我把这封信交给大将军,满门抄斩,柳大人?柳千总?”
“……你……你在我茶里……”
话音未落,然后是柳大人倒地的声音,太乌龙了啊,他永铭才看到兴头上啊,气得永铭想挠地。
永铭禁不住又向前爬了一寸,只看见一身青衣与乌黑的长发,脸啊、脸啊……永铭两眼瞪圆,但那脸就是没转过来,就被老色狼扶上了床这还了得,永铭正思考何时出去好,毕竟这柳大人可能通敌也不是好人呢!
永铭扭过头,看韦镒,却见韦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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