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之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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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之骑士-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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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那么,你就帮他把那儿润湿吧……用你喜欢的方式啊。」
  麦卡兰和士兵,双双浮现一抹猥琐的笑容。
  将阿尔文的身体交由其他士兵按住之后,红发的士兵突然将腰上的剑带取下。
  此外他卷起自己的上衣衣襬,松开保护着双腿之间的皮革装备。站立在惊惧的阿尔文双腿之前,顺势将早已隆起的分身掏出,开始摩擦。
  「嘿嘿……好漂亮的屁股啊。」
  「住、住手……!」
  将坚硬的勃起顶上臀部的间隙,磨蹭着。由于他的前端已经分泌出液体而黏滑一片,所以还不会感到不快。
  因为顾及主人,所以没有侵入至最深处,但是他在那附近将龟头滑来动去地,吐出一声下流的呢喃:「比女人的肌肤还要光滑,真令人受不了啊……」
  面对这连想象都不曾想过的情景,阿尔文已经哑口无言。
  正纳闷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滴落一滴在额头上,才发现原来是在头顶上压住双手的士兵的口水。不难想象在麦卡兰侵犯过自己之后,自己大概就会遭到轮奸吧。
  情况着实令人绝望。
  「唔、唔喔……要射了……呃。」
  红发的士兵喷出精液。
  微温的体液溅湿了深邃蓓蕾的周围,他用开始疲软的性器将它一圈一圈地涂抹开来。为了按捺住涌上喉头的呕吐感,阿尔文的胸腔宛如痉挛般地颤动着。
  「好啦,准备似乎完成了。」
  士兵退下,麦卡兰起身。
  他那彷佛炫耀似地亲自握在手中的屹立色泽赭红,十分可憎。倘若被那种东西入侵体内,这副身躯绝对会就此腐烂。
  「你就放松身体吧。会痛的可是你自己喔?」
  被他的尖端抵住,使阿尔文不禁浑身瘫软。
  连让身体紧绷的力量也已经一点也不剩了。宛若心灵先行死去一般,他望着天空。
  尽管受到这种污辱,苍空的靛蓝与树林的碧绿依然如同往常般美丽,这一点真是不可思议。自己被侵犯、杀害之后,贝涅波廉特会落到何种下场呢?艾娃、威廉、卫兵与村民们——一想到此,就对没出息的自己感到愤怒。
  阿尔文太天真了,不知人间险恶。
  与但丁所说的如出一辙。
  这种时候,为何脑海中会浮现出那张精悍的脸孔呢。虽然在但丁身上也遭受过性方面的侮辱,然而却不至于屈辱与绝望到这番田地。
  尽管诧异、慌张失措、恼怒……却仍想要原谅他。
  阳光刺眼,于是闭上双眼。
  即使猜想麦卡兰大概说了某些猥亵的话语,但耳朵已经不再聆听。如果办得到,希望能够将一切感觉断绝,阿尔文如此祈求着。
  感受着落在眼睑上的阳光残影时——阿尔文的双腿忽然获得了自由。
  「呃!」
  听见呻吟声而睁开眼睛后,一枝箭正插在麦卡兰的肩膀上。制伏住阿尔文的士兵们一齐散开,仓皇地环顾四周,警戒着射出这支箭的不明人士。
  「呀啊!」
  红发士兵倒地。
  趴在地面的背上也刺着一根箭。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句怒喝声:「阿尔,趴下!」他便依言俯身在草地上。又有一名士兵被射中而倒下。麦卡兰一边按住肩膀,一边好不容易才骑上马背。
  一匹黑褐色的骏马自草丛中飞跃出来。
  飘扬的、深红色的斗篷——根本不可能错认那位挥舞着刀剑的骑士。
  是但丁。
  是但丁赶来了。
  他从马背上利落地,斩向仅存的一名士兵的肩头。周遭剎那间血花四溅,甚至还喷上阿尔文的脸庞。
  「你这家伙,还想逃吗!」
  传来但丁愤怒到极点的嗓音。
  麦卡兰紧握缰绳,「咿!」他叫出声来踢击马匹的侧腹。嘶鸣着并同时开始全速逃跑的马,险些就要撞上树木,但是仍然勉强地奔驰远去。但丁在马背上又射出来一枝箭,然而那枝箭并没有命中目标。
  阿尔文一直以惨不忍睹的模样趴伏着,将过程从头到尾看在眼里。
  因为援助前来的安心感,以及被他人看见这姿态的屈辱,头脑与心灵都超越了极限,连话说不出来。只是一味地瞪大双眼,凝视着从马来走下的但丁。
  但丁来到身边之后,俯视着阿尔文并皱起眉头。
  或许是注意到被沾污的下半身吧。
  笨死了!你看吧,所以我不是苦口婆心地说过了吗——
  原本以为会被那般劈头斥责道,但是但丁却不发一语。他拉下自己的斗篷,跪在地面上,一点儿也不在乎会弄脏高级的布料地将它包里在阿尔文的身体上。
  「——抱歉。」
  伴随着始料未及的话语,被紧紧地拥抱住。
  受到强壮,又温暖的手臂所包围。
  「抱歉我来迟了。可恶……应该早一点来的……!」
  简直就像是他自己遭受到痛苦一般的声音,使阿尔文的胸口一阵紧迫。即将受到侵犯的冲击,以及所剩无几的自尊破碎飘散,喉咙颤抖着,发出了宛如抽搐般的声音。
  阿尔文放声哭了出来。
  接连不断地涌出的泪水濡湿脸颊,他哭喊着要杀死麦卡兰。但丁一面再三反复说着「抱歉」,一面不停抚摸阿尔文的发丝与背脊。阿尔文的眼泪怎么样都止不住。尽管如此也无妨。因为一旦回到城中,便没有办法像这般哭泣了。一定得趁现在将所有的泪水都榨干。
  不知道究竟哭喊了多久。
  总算恢复平静之后,就被但丁带领着移至附近的小溪,以清澈的溪水将身体清洗得几乎发疼。
  「有没有受伤?」朝担心地如此问道的但丁左右摇了摇头,稍微思考一会儿之后,再补上一句:「……我没有被强奸。」虽然为刻意口出此言的自己感到想红耳赤,但是发现但丁的肩膀放松了几分后,也觉得幸好有将它说出口。
  将破破烂烂的衣服穿在身上,骑上马匹。
  尽管他主张能够一个人骑马,然而但丁却坚决不允许。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一同骑上黑褐色的马。让阿尔文乘坐在前面之后,但丁沉默地将他的身体揽近,好让自己倚靠着他。像这般温柔的但丁还是头一遭'原文「糟」',感觉变得有些奇怪。
  但丁的骏马迈出步伐后,阿尔文的爱驹,也乖乖地从后头跟随过来。
  「——和你说的一模一样。」
  一边在静谧的森林中前进,阿尔文一边低语道。
  「我应该要更加警觉。只要一想象万一我就那么遭到杀害,而那些家伙甚至还将魔掌伸向艾娃……鸡皮疙瘩就爬起来了。信任那个男人的我真是愚昧。」
  光之精灵来到阿尔文身旁,状似担忧地在周围飞来飞去。
  「……你不骂我是一个蠢蛋吗?」
  自嘲地歪起双唇,阿尔文询问。倘若迟早都要挨骂,还不如早一点比较好。
  「——我听说了你叔父的事。」
  但丁没有回答阿尔文的疑问,唐突地切入一个毫无关联的话题。
  摸不着头绪他为何忽然蹦出这个话题,阿尔文困惑着,转向后头。但丁以一脸严肃的表情握住缰绳,依然朝向正面。
  「前一阵子,令你伫立良久的坟墓中到底埋葬着什么人——因为'原文为“为”,后文中一律统一改成“为”,不再标注'我很在意所以试着问过艾娃了。一问之下,她说是原本担任你监护人的叔父。」
  「嗯……是吉尔伯特叔父。」
  「据说他在战争中为了保护你而丧生。」
  「……没错。」
  「好像是他挺身而出挡下弓箭,然后在你眼前倒了下去。」
  阿尔文略微抬起头,一面将脸庞沐浴在枝桠间洒落的阳光下,一面订正道:「有点不太一样。」
  「叔父用身体为我防御了射向我的箭。箭贯穿了锁子甲,有四枝插在上头,但是叔父仍然没有倒下。他张开双腿牢牢地踏在地面上,以精湛的剑术打倒两名突击过来的敌兵,对我说道『快逃』。『快逃,活下去』……然后与第三个人相互扭打,因此而去世。」
  「我会保护你」,叔父如此说过。
  「我无法相信你说的话」,抛下这么一句话的自己。
  自己不知悔恨至何种地步。曾经严厉、冷淡的叔父是多么地疼爱自己,重视着自己……竟然直到叔父过世之后才深刻地理解到。
  「教导我要相信他人的人是叔父……但是说实话,每当被信赖的对象所背叛时,我就会变得不知如何是好。疑惑着『这么做真的好吗』而感到不安。倘若只有自己受到伤害尚且好办,但是一旦陷入了像这一次一样连带其他人都暴露在危险之下的险境……相信他人的勇气不禁动摇……」
  「——有什么关系。」
  捏下缠在阿尔文金发上的叶子,但丁说道。
  「……咦?」
  「你只要保持那个样子,就可以了。即使由于信任他人而身立险境……也一定会有帮助你的人存在。如同你的叔父一般,想要挺身保护你的人就会出现……那一定是一位,从你身上获得了为他人所信赖的幸福之人。」
  「为他人所信赖的……幸福?」
  「是啊,」但丁回答。听见他诚恳的声音,就明白那并非嘲讽。「那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与被爱不相上下。」
  从来不曾料想过但丁的口中竟然会说出「爱」这种词汇,所以反而是听者的阿尔文这边脸颊热了起来。
  尽管想要看看他是带着什么样的表情说的,却没有回过头去的胆量。
  无论如何,但丁的话都很令人欣喜。但是,现在并不是沉浸在那股喜悦的时候。
  「但丁,你听我说。根据麦卡兰所言,国王为了要与邻国托里尼堤亚交战,好像打算将贝涅波廉特收为直辖领。之前你说过的话成真了。」
  但丁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虽然没有说话,但似乎不是在忽视阿尔文的样子,所以他继续讲下去。如果要深藏在胸中,这个事态显得过于重大了。
  「他说为了要建筑要塞,所以得开垦这片神圣的森林。而他也知道,只要我还是领主,就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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