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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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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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心里一疼,一只手撑住身体,一只手轻轻地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但他还是由足够的克制让他没有说出“我爱你”,他喜欢她,很軎欢很喜欢,但什么程度他还不能确定,他还不太相信自己。
    继而他的目光又落在她红肿的唇上,他再次低下头来,这一次他温柔无比,轻柔地随着她因啜泣而起伏的呼吸在她的唇上辗转,但他的唇坚定、有力,耐心地在她的唇上探索,好像他有用不完的时间。
    随着他的吻的深入,齐奈不能自已地嚶嚶喘息,他能感到她起伏的胸部不时地抵住他,他呼吸急促起来,他早就想要她了,他已压抑得太久。他一手撑住床,一手解自己的衬衣,她能感觉到他在脱衣服,但羞涩让她睁不开眼,她觉得她像在一直等这一天,但这一天来得又是那么突然。她面色潮红,眼神闪烁,像个没有经验的处女,任他摆布。
    等他抵到她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他和她之间再没有任何障碍,他紧贴着她,又吻向她的唇。这一次,他吻得轻佻,用舌尖不停地逗弄她,脑了她强烈的渴望。他又抚摸了她一会儿,她的每一处丰腴都带给他极大的愉悦,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失控,不能再细细品尝的美味……



第三十五章
    她已过了“但求拥有”的年龄,成为一个成功男人的一段历史对她来说不如一个居家男人来得实惠。

    齐奈醒来已是上午9点,前夜的宿醉和昨晚的纵情让她连续睡了10个小时,万诺丞已不知去向。她眯着眼定了定神,慢慢坐起来,被单滑下来,她意识到自己的裸体,暗自庆幸万诺丞的知趣,昨晚他就察觉到了她的羞涩,她还没想好如何面对他。
    她起床洗漱后,看到了压在她手机下的字条:“醒了?自己找个地方吃点东西,若不愿待在家里就四处逛逛,我6点回来接你去吃晚饭。万。”
    齐奈放下字条,她一点也不饿,想索性等午饭一起吃。洗漱完毕,齐奈发现自己坐立不安,他们的关系终于明朗了,而他是那么体貼,想着昨夜他们的疯狂她不禁红了脸,她像是发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自己。
    齐奈没急着外出,先是在书房找了本书消磨了一阵子,一会儿又回到床上想要小睡,却是发了会儿呆,她不觉嘲笑自己的魂不守舍。
    她的目光停在床头柜上的避孕套盒子上,她像是想起什么,伸手够过来,是一盒已经用了一多半的避孕套。齐奈的身体即刻紧绷起来,她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腿,攒起身子。
    这么—盒用了一半的避孕套把万诺丞的私生活清晰冷酷地勾勒出来。这是上海,他非常住的房子里,避孕套却仍旧是必备品。他的生活一定是活色生香的,齐奈想,说难听点儿,是糜烂的。而她,已经被他列席到这组女人兵团里。
    想到这儿,一股寒意从脚底袭来,她这枝正在结放的玫瑰突然遭遇了霜冻,完全凉了。她忍住眼泪,尽可能地不把他想那么不堪,但还是觉得屈辱。她回小厅给自己倒了碰水,—口气喝下,一会儿,她镇静多了,开始理智地思考。
    是的,他太优秀了。这么优秀的男人难保没有几段风流债,女人向他投怀送抱她完全理解。鸾飞燕舞,身在花丛中,要说万诺丞片叶不沾身,那莫不如说他不是个正常男人,虽然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她并未把他归为花花公子一类。但不论将来谁成为他家里的女主人,他的生活应该都断不了这种诱惑的干扰。她突然有种恐惧,觉得与他的生活将会被自己小心的防御和周而复始的醋意包围,这是一个女人的最大悲哀,虽然她欣赏“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境界,但面对感情她却无法如此超脱。
    齐奈并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她当然知道万诺丞为什么倾心于她。 她生于安逸却不甘于平凡,在属于男人堆的事业里争得一席之地,凭的是智慧和勇气。甘地夫人曾说女人如果有了勇气就什么都有了,她大为受益,她的勇敢让她把风险都当做机遇,而老天也对她格外眷顾,让她一路过关斩将,闯到今天的境地。
    但对她青睐有加的人会远不及对他的多,征服欲在男女间体现的差异就在于它使女人的眼睛总是追随着强势群体,而男人则总被相对自身更弱势的女人吸引。所以,没有点实力的男人不会向她张弓搭箭,而但凡自恃有点姿色的女人却会对蜂拥而上,这年头儿,年轻漂亮就是资本。
    而且他对自己的这份激情是因为她完全不同于他身边的其他女人而产生的新奇还是源自爱,齐奈不太有把握。她已过了“但求拥有”的年龄,成为一个成功男人的一段历史对她来说不如一个居家男人来得实惠。而家庭,她怎么也无法把万诺丞与一个家庭联系起来,好像他这样的天生就适合一个人过,还有她的大圣,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让她觉得与他终老实在渺茫。
    她想要冒险一试的心让她走到现在,在他们漫长的自我克制的相互欣赏过程中,她都没有真正把两个人作为一个整体设想过,激情过后,她却冷静下来。她越想越失落,她知道失落是因为她的海市蜃楼看起来只有一步之遥,但终归是海市蜃楼,只能昙花一现。
    齐奈的手机响起来,是犬圣打来的。大圣嬉笑的声音弥漫在她耳边,她了解了一下姥姥姥爷又带他去了哪里,他都长了哪些新本事,他们还例行地互问了都吃了些什么好吃的。放下电话,作为母亲的幸福和疲惫浮现在她脸上,大圣把她彻底拉回来现实。
    是啊,她要多为大圣想想,想到要排除万难打破现在的生活结构却不见得有未来,她一脸颓意,想起看过的一段话。
    “Nobody grows old merely by a number of years。 We grow old by deserting our ideals。 Years maybe wrinkle the skin; but to give up enthusiasm wrinkles the soul。”
    说得针对。但生活就是生活,有时候你不得不放弃,尽管放弃会让你衰老。
    想到这里,齐奈振作了精神,把机票改签到了下午两点,开始收拾行装。她在万诺丞留给她的字条下面写了句“我有事,先走了”,把钥匙压在上面,关上门离开了。
    一点赶到机场,万诺丞达来电话,问她是否起来,声音磁性又温柔。
    她回答早起来,还听他的话吃了早饭。
    他满意地笑起来,还她现在在哪儿。
    她撒了谎,说正在茂名南路上转悠呢。
    万诺丞以为她还在不好意思,也没有多问。
    上飞机,她关了手机,一直到晚上她都没有再开,她很怕接万诺丞的电话,因为她不想解释也没法解释。
    这边却让万诺丞好—通忙活,他到家不见了她就给她打电话,结果—直关机,然后他看到了餐桌上的钥匙,接着他又有些难以置信地发现她的行李不见了。他不能确定她是否已经离开上海,—遍遍地打着她的电话,却没有丝毫进展。打电话的间歇,他捺着性子找她留下的只言片语,一再仔细检査,才发现她留了字在他的字下面,那么不容易发现。而且是这么几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字,也没有任何理由,好似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万诺丞快气疯了。他在后面的几个小时里又尝试地拨了几次她的号码,都是关机。他懊恼无比,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经历了昨夜的那般激情后,她居然能够如此平静地全身而退,万诺丞回忆着昨天的种种让齐奈感觉不好的可能,还是想不通。“女人善变”这句话不知是谁说的,真是位大师。
    万诺丞烦闷无比,想抽烟又发现家里没有,便叫会所的小卖店给他送了一包来。他很少抽烟,但这会儿,他一根接一根地抽,不知不觉已经入夜了。
    关灯上床,万诺丞被什么东西硌到,开灯一看,避孕套盒子。这是齐奈特意放在床中间的,万诺丞意识到,她又对他产生了诸多的联想,再关联上对他的最初印象,齐奈一定把他想得相当不堪。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即便如此,也不足以成为她不辞而别的理由。
    床头的水晶烟缸里堆满了烟蒂,一种沉沉的思念搅得万诺丞无法入眠。他眼前不断闪现齐奈丰富的表情,充满怒气的,假笑吟吟的,还有她的身体,他躺在床上,想念着她的味道。还不能确定吗?他有点轻蔑自己,他希望顷刻就能出现在她身边,哪怕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在他重回单身生活的七年间,他已经太久没有这样牵挂一个女人了,他意识到对这个女人,他不仅仅是喜欢。



第三十六章
    虽然我现在保证不了什么,但我是真心要和你在一起。
 
    第二天,万诺丞处理完手头的事,赶下午3点的飞机回了北京,从司机手里手里接过车,他就直奔齐奈工作的写字楼。到的时候刚好5点半,他在地下停车场里找到了她的车,在附近找了个位子泊了车,便耐心地等着,就像猎人在等他的猎物。
    早晨,齐奈仍是精神百倍地进了公司,但—进到自己的办公室就换了一张脸,她觉得头疼极了。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就想着和万诺丞的事情,从初识的成见到前天的放纵,所有的点滴都历历在目,她脑子一遍遍地过着那些片断,直到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凝固的浆糊,再也搅不动了。
    还好她不再的这几天公司堆了一些琐事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处理完开了两个小会又赶忙整理在上海几天的会议记录和资料,以便下周给培训项目部通报大会情况,否则事情一多,再放一个周末,好多东西就都记不清了。
    等她弄完,一看又是六点半了,她收拾了东西,出了公司。
    齐奈上了电梯,已过了下班螅澹缣堇锩皇裁慈恕K驹诘缣葑罾锩妫1沟乜吭谝徊啵畔肫鹚氖只惶於伎湃床⑽唇拥酵蚺地┑牡缁啊U庖灰痴娴木驼饷捶チ耍行┗秀保鄣貌辉冈傧耄铝说乜猓芬膊惶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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