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愿,非要拉着我,说是怕我出事,这冰天雪地的万一酒醉不醒倒在雪地里,定要冻坏了身子。
也罢,本就有些迷糊,怕真的受不住酒劲睡在哪里了。依在他肩上,让他带我回去。
可是——我眯着眼睛打量周围,这里不是校场,明明是营旁的树林,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园子也喝多了吗?这里不是去校场的路。”
元梓没有回答我,反而将我更快的拖到林中。感觉不对劲,挥手将他甩开,步伐不稳地靠在旁边的树干上。
就算我喝多了,脚下也不至于这般无力,怎么回事?捏了捏太阳穴,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元梓站在我面前,双臂交叠,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当然知道这里不是去校场的路,不然也不会带你过来了。”
浑身无力不说,下体竟然感到一阵燥热,难道······
“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眯着眼睛看他,见他未答话,反而拍了下手掌,随着响声,他身后出现几个人,竟然是那日将他围起来打骂的士兵!
“他这样做自然是为了能让你今晚舒服,哈哈!”那一声猥琐淫(和谐)荡的笑使我胃里一阵翻滚 ,跟当初掖庭里的那个狱卒何其相似!
脚下越来越无力,依着树干也无法支撑起身体,顺着树干滑坐在地面上,“你们就不怕被惩罚吗?”他们到底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045】熟悉的温存
“惩罚?不悔将军也太自以为是了,若明日被人发现你躺尸于此,谁会知道是何人所为?”元梓噙着嗜血的笑意蹲在我面前,伸手扯下我的眼罩,露出眼角的桃花刺身。
他们要杀我?我何时得罪过他们?关键是元梓那抹嗜血的笑是为何?像是我是他的仇人一般,我何时与他结下仇恨?
“不愧是连秦王都为之留恋的人,桃姬娘娘果然国色天香啊!”元梓细长的食指挑着我的下颚,轻蔑之意毫无掩饰。
“元梓立了大功一件,等我们先将他调(和谐)教好了,便给你享用。”其中一人搭在元梓的肩上,色迷迷地看着我说。
原来之前窥视我的人是他们?而且他们竟然知道我是桃姬?远离王宫的军营中的人怎会知道我之前的身份?他们到底是谁?
诸多问题缠绕在我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之前跟王翦说过的奸细问题,会不会是他们?如果是他们这些问题也不能全部说通。
我向王翦献计,才会使燕军大败,他们要杀我也在情理之中。可他们为何会知道我之前的身份?
军营离这里不远,若弄些声响出来营里的人应该可以听得到。如此一想,再不管他们如何在我身上毛手毛脚,暗中运气凝神,猛的挥臂,用尽气力将身后的树干生生撞裂。
树干斜斜倒下,又撞向旁边的数,枝干碰撞声传得老远,干枯树枝从上空落下,他们为了躲避,稍稍远离了我。
我赶紧站起身,捂着因为太用力差点折断的手臂,向着军营的方向奔去,只有到了军营,才能摆脱他们,还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因为方才的运气,药力已经蔓延全身,更是无力。他们见我想要逃脱寻救,飞快地跑到我身边,扯住我的衣领,向后一拉,无力地倒在雪地上。
几人又拳打脚踢了一番,我是半分力气也使不上了。脑袋越来越昏沉,只能祈求援兵快些过来。
身上厚厚的衣服被剥得七零八落,入骨的寒气冻得我瑟瑟发抖,双腿被他们粗鲁地分开,私密处顶着硬物,闭着眼睛等待着撕身地疼痛来袭。
我身上为何总是会发生这样的事?难道是我上辈子作孽太多的缘故?我本就不是无神论者,况且又有穿越重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更加让我确信,人是有前世今生,因果报应的。
疼痛并没有如预想的那样来袭,反倒感觉一阵温暖,是谁将我拥入怀中?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混沌的脑子已经记不起来这个香味是属于谁的了。
旁边有愤怒的喊杀声,也有恐惧的求饶声,分不清谁是谁。
······
有人在为我发泄,因为我感受到“小不悔”身上传来的温润湿度,谁在帮我伺候它? 应该是军(和谐)妓吧。
迷蒙中半睁着双眼,这里是个军帐,还是我自己的军帐,知道自己现在是躺在床上,帐内点着油灯,昏暗得很。
获救了吗?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燥热难耐。他做的很生疏,偶尔牙齿都会铬到“小不悔”,不够,一点都不够,我要的远不止这些。
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拉过身下正努力“工作”的人,将他压在身下,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他在反抗, 我嗤笑,既然都爬上我的床伺候我了,还想着装清高吗?
扯下发上的发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的床柱上,又将他翻个身子趴在床上,看不见他的脸。
可他身上散发的熟悉香味令我闪神,下体涨的有些疼,粗鲁地分开的他的双腿,抬起腰身,不经前戏,直接闯入他体内。
因为疼痛,他惊叫了一声,熟悉的声音,也是熟悉的温度,包裹着“小不悔”,没心思想他是谁,只想快些解除身上燥热的感觉。
因为药性,“小不悔”一整个晚上都很精神,雄赳赳,气昂昂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他也一直隐忍着不肯再叫出声,这一点让我想到一个人,一个被我骗过一次的人,他此时应该在王宫中享受着后宫妃嫔的温柔侍奉。想到这我更加卖力地进出。
回想着赵政的美好,将身下的人一遍又一遍,翻来覆去的折腾。抓过旁边的被单将身下的人的脸遮住,不想因为陌生的面容破坏心中对赵政的渴望。
一道白光闪过,我终于将体内的液体射出,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迷糊间看见赵政那倾国绝色的容颜。
他紧皱着眉,似乎在怪我背叛了他,是啊!我背着他跟别人欢好,是我背叛了他。
“对不起,赵政,对不起······政···政···”
旁边温暖柔韧的身体跟赵政很像,闭着眼睛把他当作赵政拥进怀里,很紧很紧地拥着,“政,对不起。”我背叛了你······
旁边温暖柔韧的身体跟赵政很像,闭着眼睛把他当作赵政拥进怀里,很紧很紧地拥着,“政,对不起。”我背叛了你······
嘶······头真疼啊!看来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醉酒误事,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我扶着额头支着床畔起身,感觉嗓子干涩,想穿上衣服下床倒些水喝,当我掀开被子——吓了我一跳!
☆、【046】反常
谁能告诉我,床上这滩血是谁的?自己没感觉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啊?当然,除了脑袋。难道是昨晚那个人的?回头向王翦问问,给他点补偿吧,真难为他了。
兀自跑到炊事营吃了些饭垫垫肚子,现在都快到午时了,竟然睡这么死。
炊事兵跟看怪物似的看我,等我差不多吃完了,他们才跟我说让去一趟将军账里,王翦找我有事,正好我也有事找他,昨晚的那个军(和谐)妓受苦了,给点补偿,至少心里好受些。
人未到,声先让他闻闻,“大将军找我有事?”随即挑开帐帘走了进去。
王翦先是看了我一眼,低头擦剑身······突然又抬起头,死盯着我,张着嘴也不说话。 不过他回神很快,皱着眉问我:“你不是有眼疾吗?”
“是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还若有其事地伸手抚上左眼——眼罩呢?完了!眼罩在昨晚被元梓扯掉,现在肯定不知道弄哪去了。
我还大摇大摆地把整个军营逛了半圈,还没戴眼罩,怪不得别人看我都跟看到陌生人似的,这下可不好解释了。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第一次变得这么严厉,甚至有一丝——鄙夷?
我敲着脑袋想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那个,你也看见了,我一个大男人脸上纹个粉粉的桃花,跑来参军谁会要?”
“恐怕不止这个吧?······桃姬娘娘?”
看他眼中很明显的鄙视的神色,我顿时怒了,“大将军既然知道了还问我作什么?怎么?我不能来参军吗?还是你要跟王汇报一下我的事,让他再将我绑回去?”
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疑惑,又有些慌乱,反正很复杂, 我没能看懂。
“昨晚不是王······”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进来的士兵打断,“启禀将军,不悔将军也在?王谴属下过来宣旨,宣两位将军觐见。”
赵政来了?什么时候过来的?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我跟军(和谐)妓的事······就算被他知道又怎样?准他又三宫六院,就不准我跟个军(和谐)妓欢好?
路上也没问王翦赵政什么时候来的,因为我还在生气,身为男人的宠姬就这么不得人待见?还以为他会是多么深明大义之人,没想到也是这么的肤浅。
也对,我都忘了,我不是还做过一段“魅惑王的祸水”的时间吗?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不想将我碎尸万段的。毕竟我让赵政,让他们尊敬如神明似的王,颜面尽失,成为他国的笑柄。难怪他会这么看不起我。
到了主帐内,我俩对着坐在上位的赵政行礼,免了礼便立在一旁跟王翦站一起,低着头不敢看他。
时隔数月,再次相见竟是君臣有别?且,我当时是诈死离开,现在好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不知道他问起来要怎么解释。
“此次大败燕军,两位爱卿立下大功,本王特此前来慰望;此战辛苦两位了。”他语气威严带着欣慰,似乎又有些虚弱无力。
王翦听他这样说,忙着抱拳施礼,说:“这些都是臣的本分,吾王切莫如此,臣惶恐。”
是该惶恐,光是王亲自驾到军营就该让人惶恐了,现在还说这样安慰人的话。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撇下朝中政事跑来边塞军营里?朝中不是还有相国虎视眈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