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睡在帐篷里的士兵竟没人醒,连元梓都没反应!难道被下药了?可为什么我没事?
很快他们便找到我的马车上,他们人很多,我假装跟士兵们一样昏睡,其中两人进了马车在我身上一阵摸索,我暗自告诉自己,要忍住要忍住。
鼻尖闻到一股异香,我还没来得及屏息,便没了知觉。
☆、【061】无节操的报复
再次醒来时身上······我竟然没穿衣服,而且身上还爬个人!还是个 熟人,是赵政!
他眼神迷离,在我身上乱啃,我赶紧将他推过去,起身看向周围,这是个陌生的房间。赵政被刚我推过去又依了过来,抱着我死活不送。且目光似燃着火焰。
不对劲!
“喂!你清醒点!”我拍着他的脸,他好像被下药了,全身泛红,下体肿胀。
可我现在没工夫给他去火,此刻是否处于危险还尚未得知,关键是,他不应该在王宫里吗?
难道我又被送回王宫了?怎么可能!我们行了半个月的路,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会到王宫?
他还在我身上焦急地啃着,随着他的动作我也起了反应,身体因为之前闻到的异香没有多少力气,可赵政的力气十足,压着我怎么都推不开,看来必须让他解决了生理问题才能好好跟他沟通了。
不再反抗,动情地回应他,下面好长时间没用过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小瓷瓶,打开瓶塞将里面的乳状物擦在我的后穴,随后扶着自己的灼热慢慢推进。
下面被一点点塞满,疼得我倒抽凉气,仰着脖子喘息。他轻舔着我的喉结,那是我的敏感带,下面的他并没有大动作,待我疼痛感缓解,他才开始律动。
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他一直处在欲望的巅峰,而我也随着他的带动,渐渐进入佳境,突然的抽搐,身体里被射出一股灼热。
我躺在他身下喘着粗气,两人的下面还连接着,待这一阵热度过去,伸手抚上他的后脑,“清醒了没?”可我刚说完,他便将我翻个身子,下面仍旧紧紧相连,温热的内壁可以感受得到,他还处于兴奋状态。
又是一阵颠鸾倒凤,我几乎被他折腾的没一丝力气,脑袋昏昏沉沉,只知道随着他的带动粗喘、呻(和谐)吟。
忘记了他这一夜要了我多少次,只知道再次醒来时又躺回马车里,马车依旧前行,我甚至都觉得这一夜的温存只是我做得春梦。
可当我看见衣领内被塞的纸条,上面是赵政的笔记,清楚地写着:一路保重。
保你妹啊!以前就说你是个有仇必报的人,现在我是对当初的话加以绝对的肯定!专门大费周章地跑过来,又是下药又是劫车,就为了报那一夜的仇?
相信送行的那些秦国的军人都是赵政的“帮凶”!不然以元梓这么细心的人,怎么可能也中招?日防夜防,同僚难防!
下面还隐隐作痛,我深吸了几口气,双手握拳,仰天长吼:“赵政,我操!”声音所到之处,惊起乌鸦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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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是真的来临了,春花烂漫,青草做陪,嫩绿的树叶被正午的阳光镀上一层金黄的光圈,在温柔的清风中摇曳婆娑。
此时的我正于元梓的府邸休憩,他准备明日将我送进燕国王宫,做燕王的床宠,真当我是手无缚鸡的文弱书生吗?
秦国送行军队还未进成便回去了,燕国当然不会让他们进程,恐怕他们回去还会有人盯着。
只是感叹元梓的能力,他如今才十四岁,却已成为燕王手底下最重视的谋士?突然想到前世我开的那家公司,若里面的人有一个像他一样有本事,我也就不用这么勤苦了。
又想想,还是算了吧,什么时候公司被他“偷”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第二天的辰时,早早被拖了起来梳洗打扮, 望着镜中自己的脸,赵政的手艺真不错,眼角的桃花像是真的一般栩栩如生。
侍女在我脸上一阵折腾,就在我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才放下妆具,停下时她们看我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惊艳之色。
我对着她们挑眉一笑,立刻有两个年纪轻点的羞红了脸颊,被年龄大点的呵斥了一番才回神。
出了房门,元梓正在门口等着,见到我也是一阵惊愕,不过他回神很快,对着侍女说让她给我戴上块面纱。我不禁腹诽:是不是还要给我柄琵琶抱着?来个“犹抱琵琶半遮面”?
带上面纱由侍从扶着出了府门坐上较撵,元梓驾马领路,向着燕国王宫驶去······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较撵在宫门口停下,元梓跟着守门侍卫说了些什么,而后较撵进了王宫,可他却下了马在一旁步行。王宫是个庄严的地方,较撵可行,却不得有牲畜进入。
挑开帘子看着他不算矮小的身形行在一旁,可跟高大华丽的较撵相比就显得矮小了许多。不禁嗤笑出声。
元梓听见我的笑声疑惑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沉声道:“安分点!”
嘁!真跟个小大人儿似的。
燕国的王宫跟赵国不同,赵政的王宫虽也有美丽的植物相衬,可宫殿居多。这里却是树木葱郁,花草繁茂,水池流水清澈,所到之处无不春意盎然,生机勃勃。
看来燕国君还是挺会享受生活的。
较撵终是在一层高高的阶梯前停下,阶梯两旁每隔几阶便有侍卫守着,手拿长矛,神色庄重,目不斜视。望着面前足有半里路的阶梯,真心替燕国的官员们心疼双腿。这要是每天爬楼梯,等爬上朝堂该是什么时候了?年轻力壮的还好,要是那个元老大臣,会不会爬到一半就断气了?
好吧,我承认我邪恶了。
侍从仍旧扶着我,走到一半时都经受不住,可我无所谓,鬼谷中这样的锻炼多了去了且我有轻功在身,元梓虽做了一段时间的军人,却也受不了这长长的阶梯,边走边喘。
我故意在一旁调笑:“累了便歇歇。”
他白了我一眼,见我轻松自在得很严重闪过一丝尴尬的妒忌,接着目不转睛地向前走。
八百里长征(于他人而言)的楼梯终于爬完,站在巍峨的殿门口整理衣物,舒缓了气息,元梓才让守在殿门口的监官进去通报。
又在殿门口等了会,里面才传来监官尖细刺耳的声音,“宣元梓、桃姬觐见。”
☆、【062】燕国王宫之旅1
竟还唤我为桃姬?看来是想为了给赵政抹黑顺便给我立下马威了。
随着元梓进了殿门,走在文武官员之间,脚下踏着墨绿色的地毯,徐徐走至中间对着身居上位的燕国君跪下。
“吾(燕)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燕国君顿了会儿才说了句:“平身。”我们便站起身立在下面,平视前方,不敢抬首观看龙威。
“你便是桃姬?”燕国君问我,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解。
我大声回道:“回燕王,小民便是桃姬。”
我听到两侧百官们的唏嘘声,和小声的议论,多是说:“秦王的宠姬竟是个男人?”
突然听见上面传来一道很响亮拍案声,接着就是燕国君的怒吼:“大胆元梓,你竟敢戏弄本王!”
元梓在旁又跪了下去,回道:“微臣不敢。”
“那你倒说说,你为何带个男人说他是秦王的宠姬?”
我听了这话疑惑了,赵政宠幸男宠这事,不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吗?为何单单燕国不知?还是说赵政有意瞒着?可流言蜚语怎可瞒得住?看来是有人故意瞒着燕国君了。
侧首看看燕国的官员们,见他们脸上虽惊讶,可眼神中无不带着一丝了然。想了会儿,不禁对燕国的官员们敬佩起来。应是他们怕燕王知道后也效仿赵政,宠幸男宠,曲斜世风,惹他国笑话,才故意隐瞒的吧?
元梓不卑不亢地回答燕国君刚才的问话:“微臣从未说过桃姬不是男人,微臣觉着吾王还是先看了桃姬的样貌再生气也不迟。”
说完起身摘下我脸上的面纱,清晰地听到周围传来倒抽凉气的声音,挑眉轻笑,大胆抬首对着燕国君媚笑了一下,见他面上藏不住的惊艳,便知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结果,我很顺利地被送进燕王宫,安排在燕王的寝宫偏殿内,等待良宵美景到来时,燕国君的“临幸”。
夜晚如期而至,宫人为我换上华贵的宫服,领路带进燕国君的寝宫。
我端坐在床榻上,四处观望着殿内的摆设,殿内灯火通明,相比于赵政寝宫中烛光微暗,情调暧昧,这里更显得大胆一些,看来燕国君享受的乐趣还真是与众不同。
没多会殿门被缓缓打开,燕国君一席明黄衣衫进了寝殿,宫人们将酒水摆在桌子上,殿门又被徐徐关上,燕国君信步走向我。
我也不起身行礼,斜坐在床榻上,依着镀金的床架依旧媚笑。
燕国君并不年轻,已经快五十了,两鬓白发夹杂,苍老之色不用看,单用耳朵听他说话的声音就能听得出来。
他走至我身前伸出皱纹繁多的手,我轻笑一声单手柔弱地搭在他的手上,他轻轻一拉,我便顺势起身伏在他怀里。说实在的我一个大男人非要做出这种女儿姿态,还真是有够难受的。
他抬起我的头,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口水粘在脸上,恶心的我几乎要吐出来。忍住要将它狠狠擦掉的冲动,拉着他,扭着腰身走到桌前坐下。
燕国君在“行事”前喜欢以酒助欢倒是在我意料之外,不过这样更好。我将酒倒好放在他面前,对着他轻笑,“吾王是不是该喝杯美酒助兴?”
他仰首“哈哈”笑了两声,弯腰从桌下拿出一个小盒子,暧昧地看了我一眼打开了盒盖。盒盖一打开我闻到盒子里传出的气味,不禁心中鄙夷:他娘的,五十岁而已,就要用药物来帮助行房了,看来是年轻时纵欲过度的结果。
他捏起两粒药丸丢进嘴里,合着酒水喝下。还要两粒才行?看来是精力太过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