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魂之划帝为牢 完结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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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魂之划帝为牢 完结全本-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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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啊殿下,若此刻用的是美人计,没有谁比你更合适了。

    暗叹了一声,见孔尚果真看呆了眼,心里有只妖蛾子扑腾乱飞,说不清的感觉。

    见孔尚一双桃花眼色咪咪看着他,原本佯怒的宇文濯这回倒是真怒了:“你若再盯着本——公子,看本公子不戳瞎你的狗眼!”

    “在下绝无唐突之意!”孔尚忙稽首致歉,有些无奈的道,“怪只怪在下天生这副样貌罢了!”

    孔尚生来便是一张桃花脸,白净秀气,偏偏笑起来就有点痞,那双桃花眼看向谁都像抛媚眼。偏偏他本人虽喜欢喝花酒,却也还算个正人君子,长着这么一张脸,一副表情,任谁见了都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哦?既知自己面目可憎,何必出来吓人?”

    宇文濯得理不饶人,弄得我有些哭笑不得了。

    “世间虽不待见孔某,但孔某既然心自坦荡,又何来无颜面见世人?”孔尚微微一笑,怎么看都有些流里流气的。

    “这位公子也是个心胸宽阔之人!”我的手依旧搁在琴弦上,微微一笑,“卓兄又何必为难于他?”

    “他心胸开阔,我就心胸狭窄了是不?”宇文濯一声冷笑,“斐!闹了这么久的别扭,还不够?”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感觉一阵头疼,叹了口气,从案前站起身来,朝孔尚稽首,苦笑道:“在下的家务事,让公子见笑了。”

    家务事?!

    孔尚倒是个聪明人,一听便知道其中的深意了,暧昧的扫了我和宇文濯一眼,道:“哪里哪里!是在下冒昧了!适才在江上听得公子一曲,深引以为知音之人,特来拜见!在下孔尚!”

    “原来是孔尚,孔公子!在下白斐然!来自京都,为经商才来到此地的。”我惊喜的道,“久传青州孔尚公子琴画双绝,如今,倒是有幸得见了!”

    “孔某的琴画远不如世人所说的那般,倒让公子见笑了!敢问这位公子是——”孔尚一双桃花眼又看了过去,即便知道孔尚并没有那个意思,宇文濯还是极度不爽的懒得理他。

    “他是在下的——情人,”说出这两个字时,不由得红了脸,于是摸了摸鼻子,“卓宁远!”总不好再用卓文宇这个名字吧?不是人人都像当年的我那么笨,猜不出这人是谁。

    听我说是情人,宇文濯的眉间露出了一抹掩不住的喜色,看得孔尚又愣了一下,而后露出一脸了然:原来是同好中人。

    孔尚顿时多出了些好感:“既然难得来了青州,便是孔某的地盘,也该让孔某进一下地主之谊。不知是否有幸请二位公子一同游湖?”

    “啪!”宇文濯将折扇重重一盍,顿生一脸敌意,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他是我的!”

    明知他是在演戏,心跳还是漏了半拍。

    “什么你的我的!”我瞪了宇文濯一眼,随即对孔尚道,“斐然听闻绿水河的夜晚美轮美奂,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繁华瑰丽。不知可有幸邀公子一同赏游,叨烦公子做一次向导了!”

    孔尚自觉被卷进了情人间的吵架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许去!”宇文濯霸道的命令道。

    “斐然要做什么,与卓兄有何关系!”我冷淡的看了宇文濯一眼,又转而对孔尚一笑道,“在下如此要求,是否为难了公子?”

    孔尚有些苦笑着道:“自然——不会!”

    我欢喜道:“那么今夜,就有劳公子了!”

    见宇文濯又要发作,孔尚连忙称好,告了辞,驾船离去。远远的还能听见宇文濯怒吼着:“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

    见孔尚的船开远了,我才笑道:“没想到竟然还是这么一号人。殿下,你认为他怀疑我们吗?”

    宇文濯也收了一脸妒夫的表情,张了扇子,轻轻晃了晃:“怀疑是自然的,探测是必然的。他很快就会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不过在那之前,只怕,我们已经得到我们要的了!”

    宇文濯颇有些自得的一笑,随即想起了什么,挑了眉,一脸暧昧的看着我:“你刚说,谁是你的情人?”

    情人?!可以生死相许,可以浓情蜜意。这样的字眼,永远也用不到我和宇文濯的身上吧。

    我低首,嘲弄的一笑:“我的情人自然是那个叫卓宁远的人了,斐然适才不是说过了吗?难道殿下幻听不成?”

    世间上,哪儿去找一个叫“卓宁远”的人,让我去爱,让我去恨?

    宇文濯一声冷哼,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江面:“若真有这么一个人,我也会让他从这个世上消失!”

    这样的话——

    我吃惊的望着宇文濯,脑中闪过一种可能,可是越是这样想,越是不敢相信。

    若是,错了呢?

    或许——

    或许宇文濯真的只是很讨厌我而已。

    那种奢求——那种奢求——

    心中微涩,清风拂面而来,却平静不了一颗躁动的心。




第7章 醉倚青楼

“梦中本是伤心路。芙蓉泪,樱桃语。满帘花片,都受人心误。遮莫今宵风雨话,要他来,来得么。安排无限销魂事。砑红笺,青绫被。留他无计,去便随他去。算来还有许多时,人近也,愁回处。。。。。。”

    娇呢哝语飘来,似是娇嗔,又似是埋怨。趟进了绿水河里,清泠泠一片。

    世人总说,婊子无情,戏子无意。我却觉得,在这样一个地方,这些见多了生离死别、爱恨情仇的人,早已不敢爱,觉得自己不配爱。

    只将相思泪换做了一场酒醉,用虚情来掩盖真意。

    “白公子似乎颇有感触?”孔尚敏锐的抓住了我的眼神,笑问道。

    孔尚有此一问,无非是想试探我们知不知人间疾苦。

    “胭脂妆红泪,伤心人自知。”我轻抿了口青楼里尚好的女儿红,心里暗叹,好酒是好酒,可惜青楼里的酒多少加了催情的药,破坏了酒的香气。若要这酒更醇香,撒些毒粉会更好些。

    “你倒是知道怜香惜玉了!”宇文濯在一旁吐酸泡泡,说完又瞪了孔尚一眼。

    孔尚对于自己屡遭白眼颇觉得有些无辜。他对于相公馆的兴致远高于青楼,可惜“本不该出现”的宇文濯硬是拉了人往青楼跑,到了青楼后只找了个雅间听曲,不准女子靠近,护着白斐然就像护着所有物一样,三尺之内,禁止不怀好意的人靠近。

    他不知道的是,宇文濯从来只爱红妆不好男色。如果非要在青楼和相公馆之间选的话,自然是有暖香玉沁的青楼好些。

    话说宇文濯这人虽喜欢暖香入怀,却是个有洁癖的人,不会去碰烟花柳巷里的风尘女子。至于佯装吃醋,不过是杜绝那些见到他都像饿狼一样准备扑上来的红尘女子近身罢了。

    “卓公子与白公子的感情似乎很好。”孔尚笑着说,又拿那双桃花眼看人。

    宇文濯忽的拉过我,抱坐在怀里,笑了:“你妒忌?”

    鼻尖嗅到了兰香,一下子有些乱了心神。演戏就演戏,也别抱来抱去的。

    佯装不悦道:“宁远,你放开!”

    “不是妒忌!是羡慕!愿得有情人,相携到白首。”孔尚看了眼我和宇文濯,突然有些落寞的笑了,尽了一杯酒。

    愿得有情人,相携到白首?这人怕是有什么求不得吧!要收买人心最容易入手的地方,怕就是这个“求不得”了。

    宇文濯把玩着我的右手,将五根指头一根根分开,放进自己的,而后十指相扣,得意的朝孔尚一笑。

    帘后清唱的红梦歌一曲换过一曲,我始终有些不自在的被宇文濯抱在怀中,喝他递过来的酒,听他在耳旁说话,嗅着一阵阵清雅的兰香。望见我时,那种含着情意的表情。

    不过是演戏而已,不过是演戏而已。。。。。。

    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心情越来越烦躁,压抑得想掀桌子。

    有一句没一句的同孔尚说着话,无非就是吟风弄月,附庸风雅。等我几乎撑不住的时候,宇文濯才拉着我起身告辞。

    孔尚挥了挥手,示意侍从斟酒,兴致不减的说道:“今天得见二位,孔某三生有幸!来,让我们干了这一杯再走!”

    我本就酒量不好,已有了几分薄醉,见宇文濯又递过来一杯酒,不等孔尚的酒敬来,就糊里糊涂的举了杯仰头饮尽,这才发现了不对。

    世界上能瞒过我的药并不多,即便只是下在酒里,无色无味的“缠梦”。

    孔尚倒是舍得啊!这么贵的药,五十两银子一瓶呢!

    我脚下一颠,扑倒在宇文濯怀里,抬手时碰倒了宇文濯手中的杯子,啪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了声响。

    有些朦胧的视线对上那双漂亮的眼,忍不住伸出手碰了碰,勾唇一笑,微醺喊了一声:“濯——”

    宇文濯忙来扶我,也不管掉在地上的酒杯了,笑道:“早灌醉你不就没事儿了,非和我闹别扭!这几天想你的紧!”

    孔尚一时无语。

    拦腰将我抱了起来,宇文濯还不忘炫耀的朝孔尚一笑:“本少爷走了!你自便!”

    因为双脚突然离地,我有些眩晕的被宇文濯抱出了青楼,走了好远才挣扎着下来,一头扎进了夜七备好的马车,靠着车壁,伸手揉了揉额角。

    “酒量真这么差?”宇文濯递过来一杯醒酒茶,“子言那么努力的想锻炼你的酒量看来不怎么成功嘛!”

    缠梦配上醒酒茶,我是不想活了吗?

    推开宇文濯递过来的醒酒茶:“我不喝,一会儿,就没事了!”

    宇文濯蹙了眉,有些担忧的凑近我,冰凉的指尖碰上我的脸:“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别碰我!”我猛的拍开宇文濯的手。

    过大的反映让宇文濯有些不悦。

    我闭了闭眼,稳了稳气息,解释道:“孔尚在酒里下了缠梦,不是什么危险的药。你让夜七快点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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