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亦然的朋友啊!那就难怪了。
“在下白斐然!请问阁下是——”
“我姓楚!”少侠笑着,唇边带着嫣红的血色,“名唤楚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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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深的怨念啊~~~~看在兔子坐了四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受尽折磨的份上,饶兔子一名吧!呜呜,兔子接下去几天时间粉多,写多少就往上传多少,绝不拖着。ps:哪位仁兄说兔子要写np的??貌似第二男主还被兔子预留啊预留的,造谣啊造谣~~
第13章 黑鹰堡(四)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没想到颍州河畔是这等美景呢!”
坐在栖水楼台,眺望江边水色,幽然如玉壶的江面上点着几盏夜灯,小船一样载着一个个少女的心愿,顺着河流缓缓的飘远。倒想起来了,后天就是中秋了呢!
旁边的人显然没有我的悠闲,把玩着酒杯,像喝水一般,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入。阴霾的神色依旧,映着晦暗不明的灯光:“你叫我来这就是为了看景的?”
“也是,也不是!”将视线从楼台外的风景处移回,问他,“我只是在想,你如果出来散散心的话,心情会不会好些!”
没想到我说这些,僵了一下,冷笑了一声:“我心情不好,又关你什么事?”
“亦然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敲了敲酒杯,一口饮尽。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亦然很幸福!”很幸福,也衬托着别人是多么的不幸。楚云轩的指尖瓜过酒杯,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可惜,我不需要你转移来的关心!”
我想,亦然会和楚云轩交上朋友实在是一件相当奇特的事情。楚云轩一看就是那种心中有着仇恨的人,而亦然,心中满满的爱。楚云轩这样的人——应该很讨厌亦然才对。不过照亦然的个性,倒有可能缠上去。
“我们家亦然很好!爱笑爱闹,偶尔使使小性子,可是会疼人!不过——”我笑着说,“我不是因为亦然才关心你的。”而是因为你的脸上写着“我需要人关心”这样的话。
虽然性子有点偏执,只要不特别执着于一样东西,总的来说,楚云轩其实还算是个好人。
“不必!”楚云轩勾唇一笑,还是带着血腥的感觉。这样的人适合用剑,可惜是把双刃剑,伤人也伤己。
我没再说话,拿了酒,与他碰了碰杯,默默的陪他喝了起来。
夜色有些苍凉,河面的冷风带了些许寒意。寂寞的人加上寂寞的人,或许会少一些寂寞。
酒过三巡,我半趴在桌子上微微醉了。晃着手里的酒杯,总还是不自觉的想到那个人。上一次薄醉的时候在哪里,貌似被一个混蛋搂在怀里。明明没有那个意思,明明——
“混蛋!”唇中含着笑意,却有些恨的。
偏过头来,问还是一杯一杯的往下灌,眼中依旧清澄一片的人:“你说,亦然和赫连澈现在是在哪里?赫连澈要出门,出门就好了,干嘛要把亦然带上。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知道他在哪里的!”
“你不知道吗?”楚云轩斜视过来,犹豫了一下,说道,“赫连澈中了盅毒,亦然陪他去摩天崖找邪医拿解药。”
“摩天崖?摩天崖!”我吃吃一笑,“敢要我们家亦然,活该要中盅毒。要是我下手的话,铁定非加上‘笛诱’不可!”
“笛诱?”
“西域苗疆的笛子!”我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可以催动体内的盅虫,使毒性蔓延到身体各处,发作起来,生不如死。”
“这么狠毒的东西,中原怎么会有?”楚云轩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
“自然是有的!”我偏着头看他,有些昏昏欲睡,“麒麟阁,左家!当年左御凌曾经从邪医手里抢走了笛诱。不过,我才不会跑去跟姓左的那个大少爷要东西!”
“你很讨厌左御凌?”楚云轩低着头,敛去了所有的表情,“正巧,我也很讨厌他!”
“左御凌那个人,论长相还和你有些相似呢!”意思有些涣散了,“赫连澈年纪轻轻就建立了黑鹰堡,肯定,树敌良多,亦然在他身边,我,不放心……”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没发现楚云轩抬起了,眼里有了杀意,唇色嫣红如血:“杀了你,白亦然会生不如死吧?”
软剑在下一刻,搁在了我的脖子中,微见了血。我在睡梦中,皱了皱眉。
楚云轩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只要再一寸,这张和那个人一样讨人厌的脸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的,只要再进去一寸——
最后一刻,楚云轩还是收回了手,讽刺的看了一眼躲藏在黑暗中的那双眼。一旁的大白则已经站起身来,危险的盯着楚云轩,准备扑上去狠狠撕碎!
锐利的指尖滑过我的脸,最后松了手,转身离去。
“可惜了!你竟然会是那个人的弟弟!”
可惜这句话被夜晚送进了风里,消失不见了。选了这条路,今后,再没人敢说要陪他看夜景了吧!无论是白斐然、白亦然、左御凌,还是——赫连澈!
只是,他不会后悔的!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人生,不该原本就是这样的吗?就算最后什么也抓不住,玉石俱焚,又有何妨?
“笛诱——吗?”依旧是那抹殷红的血色,失去了最初的温暖。
待我醒来时,天已经微亮了。
“啊楸!”很不雅的打了个喷嚏,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栖景楼,揉揉有些酸痛的颈间。
手中湿漉漉的触觉让我愣了一下,移过手来看,却是血渍。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悄然升起。
楚云轩!
我说过,那样的人,不是特别在乎亦然的人,就是那种“要命”的人。如果不是前者呢?如果——
转念一想,或许,不会有什么事。毕竟左御凌那个小气鬼不可能把“笛诱”随便给人的。就算是给了,到了摩天崖就没关系了。反正中盅毒的是赫连澈,活该受罪!
“啊楸!”又打了个喷嚏。
身体还没恢复,吹了一宿的风,竟然又感冒了!先回黑鹰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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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要让宇文早点出现?还是再过一阵子?
第14章 属于我的
郾城。
三军扎营,一言一行都谨慎小心。只因为皇帝派来了当今太子,而这位太子殿下,第一天来的时候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那一天,太子殿下,未来的君王就站在轩辕台前阅兵,在中途就冷冷的打断了,然后说了一句话:“如果只有这点本事的话,就滚回去!宸国丢不起这个脸!”
士可杀,不可辱!
平反出狱的钟怀谦在三军前扣请太子测试,若不过,甘愿受罚。
太子用两个护卫,摆平了五百精兵。那位名为孔尚的参谋,不过是利用了一点瘴气,就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两千人死守的山头。而本以为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却能在千万人中,直取军旗。
在军中,以战功凭本事论尊卑。二十万留守后方将士在这几个人面前威严扫地,一个个惭愧不已,跪地请罚。那位太子殿下却开心的笑了,带着一个十七岁少年特有的稚气:“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好好训练!你们就是宸国不倒的城墙!”
毫无悬念,接受特训。而那位变幻莫测的太子殿下在不久后,和将士们闹成了一团。
此时的宇文濯和主要的将领正坐在帐篷里讨论应敌策略。没过多久,我们的太子殿下就发起了呆来。经过几天的相处,大家都已经有点习惯太子的不在状况,却是一点也不可马虎,因为宇文濯其实在听的,只是一心二用而已。
“怀谦!”宇文濯突然开口。
钟怀谦钟大将军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忙低头应答:“臣在!”
“今天几号了?”宇文濯漫不经心的问。
“回殿下!八月十四了!”钟怀谦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明天就是中秋了啊!”宇文濯蹙了眉,“可是斐然,怎么还不回来呢?”
钟怀谦倒是听过太子身边有位伴读叫白斐然,只是并没有见过,宇文濯突然发难,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了看四周的将领,一个个都低着头假装不存在。
“这——这——”
宇文濯压根就没打算听钟怀谦的回答,自言自语道:“我以为他只是出去散散心,一两天的事儿,可是已经七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殿下——”
孔尚刚想开口,就被宇文濯阻断了。
“你这个桃花眼给我闭嘴!”眼一瞪,“要不是你的错,斐然怎么会离开?”
被无辜迁怒的孔尚被哽住了:长着桃花眼,也是我的错吗?
“是!微臣错了!”严重怀疑自己跟错了主子,孔尚还是乖乖的认了莫须有的错。
宇文濯猛的站了起来,就往帐外走:“我去把他找回来!”
“殿下!”
“殿下且慢——”
众将领忙要劝阻,孔尚挥了挥手,示意大家该干啥干啥,而后自己追了上去。
“殿下!”孔尚拦住了宇文濯。
宇文濯不悦的瞪着孔尚。
“微臣想问殿下一句话。殿下可懂‘情’?”初时他与白斐然装伴侣时,孔尚信就信在两人的行为举止就像心意相通一样,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对方也能即刻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知道真相以后,却察觉到,白斐然动了心的,而宇文濯,更像是一个抢不到糖果的孩子,迫切的想要确认自己的所有物。
“你就为了这种无聊的问题拦住我?”宇文濯一脸琢磨的看着孔尚,微微一笑,“‘情’这个字我倒是知道!那是一道枷锁,困住自由甚至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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