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言愣了下,看向我:“我说清玥再厉害也只是个丫头吧!让她看着公主和皇子还行,还能万能到照顾皇后和皇上?”
我微微似真似假的道了一句:“清玥是百花仙子!”
段子言对于我是龙君的子嗣也只是一知半解,我说清玥是百花仙子,他一下子不知我是不是在开笑。
“清玥看着,也好!”宇文濯点了头,算是定下了。
又说了些事,我不小心恍了神。
红字……韩蝶衣……
“蝶衣姐姐还好吗?”我突然问。
宇文濯正在和段子言商量着去喝杯酒,给段子言送行。听我一问,转过眼来,一双眼深得看不出是什么情绪。随即低头抿了茶不答话。
段子言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宇文濯,而后诡笑着答道:“蝶衣她挺好的!就是忙了点儿!这不,成王孩子都三个了,殿下还没立妃,皇后娘娘着急了,蝶衣自然也跟着忙了。”
立妃?!
“多嘴!”宇文濯呵斥了声。
段子言嘻嘻一笑:“确实是多嘴,我们的殿下忙得很,没有时间儿女情长呐!我去让厨房多准备几道菜,吃个饱明早好走!你们也早点过来。”
说着,先行起了身,把空间留给我和宇文濯。
宇文濯从背后勾住我的脖子,亲了亲我的耳根,随即笑道:“怎么办?母后让我立妃呢!”
“那就立吧!”我不以为意的冷笑。
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宇文濯愣了一下。
我微笑的接着道:“你立妃,我便娶妻。你若是敢碰她,那我就……唔……”
宇文濯以吻封碱,堵住了我接下来的话,微离了唇,警告道:“你敢给我碰别人试试!老子阉了你!”
咳——
彻底被哽住了,无语的看着他:宇文濯是才变得这么流氓,还是原本就是?
“别拿眼神勾引我,会害我不想出门的!”宇文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顶,笑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儿,等我们解决了那些麻烦事儿再说不迟。”
既然都说了无关紧要了,就搁一边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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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十一月开新坑,(*^^*)嘻嘻……
第24章 琴瑟和鸣
饮了一杯酒与段子言送行。
“子言!此处回都需要个把月时间,一路千万小心。”我对着段子言嘱咐道。
“我自小在军营里、官场里混大的,无需的担心!”段子言爽朗一笑,“倒是斐然你——”
停下的声来,望着我。
“我如何?”我问。
“你知道,殿下如今在做什么吗?”段子言问道。
“知道!”我点点头,今晨来送段子言的唯有我一人,因为宇文濯与龙少渊在云水河旁谈和。
“那你可知道,殿下会做什么样的决定?”段子言又问。
我依旧点头。若说是场交易,一个人换东方百姓安宁,是笔极值得的买卖。说是换,其中的意义就在于我值不值得信,若值,便是一步好棋。若不值得,那么就是一颗弃卒,不可回用。
“殿下信你,这一点毋庸置疑。”段子言轻笑,随即问我,“可是斐然,你可想过,情谊与权术之间,你会作何抉择?你认龙少渊为友,那么要你陷害龙少渊,换回宸国的利益,你可做得到?”
我抬首看他。
“你始终与我们不一样的!斐然!”段子言负手,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你聪明、通彻!无论是官场还是战场都游刃有余,知进退,明取舍。可是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有着我们没有的天真。”
“天真?”倒没听人这么形容过。
段子言勾了唇笑:“是的,天真。殿下与我一样,自小学的看的都是勾心斗角,学着如何用最少的代价得到最大的利益。同样是算计,斐然你也会,做得不比我们差。但是不一样的,你宽容、仁慈,本该扼杀的摇篮里的,你却总是能算出生路来,因为你看不绝。而且,斐然你有个最大的弱点,我和宇文濯想要,却不敢要的弱点。”
段子言顿声,没再说。
“是什么?”我盯着他开口问。
段子言笑笑,没说话。
眼前突然白光一闪,一把剑从段子言腰中抽出,直指着我的心脏。
我望了望剑,皱着眉抬眼不解的看他:“你做什么?”
段子言叹了口气,将剑收回腰间,对着我“啧啧”摇头:“果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换了我或殿下,无论持剑刺来的是谁,三尺之内,必杀无疑!”
一怔,随即道:“我信你不会伤我!”
“这话,我自己都不信!”段子言哼笑了一声,“斐然,你从来发现吗?你划出了一道圈,所有你身旁的人都在圈内,你的防备算计全是给圈子外的人看的。圈子里的,给了全部的信赖和最真实的自己。”
我理所当然的答道:“你们是我的亲人、朋友!如果连你们都要防备算计,那不是活得太累了吗?”
“在那个人吃人的地方,谁活着不累呢!”段子言感慨着说道,“你不知道,你的这份理所当然,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求不来,不敢求。”
“我的弱点是你们,不好吗?”我看着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说不上好与不好!只是你免不了——要受伤的!”段子言意味深长,“斐然,我们瞒着的那些事情,你知道比不知道好所以别问。有些事情,做不来,就当做没看到。黑鹰堡的事情也是一样的,殿下虽然还没注意到,但是留个度,别挑战他的极限!”
“子言?”我诧异的看他,我和赫连澈在做的事,他竟是发现了的。
段子言却已一个翻身上马。
“你来皇宫之前,我们都没见过殿下如此开心过!”段子言拉着马缰,恢复了那不羁的笑,“得了白首不相离也是好的。尽管我不只一次的希望,若是我比殿下早一步遇见你,或是殿下没有留了你,该有多好!”
策马扬鞭而去,只留下了那句似是玩笑的话语,徒留我心中猛的一震。
子言你竟是……
在风中站了许久,直到宇文濯遣了夜七来唤我,才施施然回了去。
宇文濯正手抚着琴弦,一声一声的轻拨着,并不弹,见了我,招了手示意我过去。待走进了,一把拉进了怀里,坐在身前,一如既往的将头搁在我肩上,继续对着琴弦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玩。
“脸色不好看,是子言那厮说了什么?”宇文濯问。
“没什么!”我跟着抚过琴弦,和了两声,笑道,“只是说了我有些天真而已!”
宇文濯不以为意的哼了声:“又多事了不是?我的斐然如何,还轮不到他来评价!”
对他的说法,不予置评,只问道:“我何时去翔龙国?”
“就明日吧!”宇文濯道,“让夜七同你去,我去麓城那儿走一趟。最多半个月,不管翔龙国如何,你都要乖乖回到我身边来。明白?”
那口气霸道到不行,显然还在对我坚持要去翔龙国气恼。
“好!”我笑着应允。
“只做你做得来的,不想做的不必勉强!”宇文濯似是不经意的说着,话中的意思,倒也与段子言无二。
这两人,是都看透了我,还是对我没信心?
我应了一声,按住宇文濯还在乱拨的手,道:“弹一曲,我听可好?”他的琴向来弹得极好,不似我玩票般,总心随意动的胡闹。却也从不轻易弹奏。
宇文濯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稳稳的拨了弦。恰是那日我在城头弹的那首《清平乐》,却更像是嬉戏般带着丝活跃,深听了,便是暖暖的春色。
听了会儿,不自觉的将手覆了上去,和着音节同弹了这曲。宇文濯的曲调丝毫不因我凑上而乱了,只随着我,和了节拍的弹了。
宇文濯,你气那日我与龙少渊琴箫和声。如今,我们可算是……琴瑟和鸣了?!
第25章 最后一次
国家间的战争有时说白了,就是打完一架后,给颗糖果便是睦邻友好。
两国和谈订在云水河岸,笑里绵里间订了协约,各得了利益也皆大欢喜。很快的,帝都的诏书也到了,正式命我为和谈的使者,封光禄大夫,从正二品,与龙少渊同回翔龙国。
宇文濯煞有其事的遣了夜七与秦峰一明一暗的保护我。离都时,跟出来的影卫和暗卫也就那么几个,宪亲王的十二骑还等着对付宇文濯,让我很不放心。
“让你带着你便带着!”宇文濯径自下了令,带着我去云水河岸。
龙少渊几乎是与我们同时到的,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
使者前往只是个形式,宇文濯与龙少渊自然互打着官腔说话,但字里行间却少不得追捧中夹带着讽刺,幼稚到不行!还好随行的人离得远,否则听见这两个正儿八经端坐着的人胡说八道估计会对两个国家感到绝望。
“姓龙的!”许久后,宇文濯才站起身来,吩咐道,“我国的使者可是完完整整的交到你手上的!若是少了根毫毛,本殿下很乐意带上我们的将士们到翔龙做客。”
龙少渊极客气的道:“岳父大人放心!鄙人一定会照顾好您家闺女的。”
岳父大人……闺女……
说来,宇文濯那句话,还真有嫁女的意味。
不过……闺女……咳……我!?
“我们家这位如月花容貌,可是金贵得很!”宇文濯轻笑着睨了我一眼,“你最多也就眼馋着看看,最好连想也不要想。”
实在的懒得听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我终是放下了手中的糕点,说了句:“差不多,就散了吧!”
两个人也都觉得戏做到这里就差不多了,站起身来,似是达成什么协议似的握了握手,而后两本的随从这才走了过来,伺候身侧。
弄得我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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