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我太深……
也许是我的演出实在是太如火纯青了,他竟然有丝动摇,紧紧拉住我欲转身的手,让我给他一个承诺,他……会跟着我!我当即抬起深情的大眼,将他的某中坚持望进眼里,告诉他:不要辜负韩晓,韩晓是个不错的女子,不要因为我破坏了他们的幸福,我注定是得不到自己的爱情,只能在红尘中挣扎沉沦。
而他仿佛受到了我的诱惑与刺激,竟疯狂的想吻我!
就在这时,被花蜘蛛缠住,看了一场免费好戏的关键人物终于出场了,韩晓委屈的落泪,万分气愤得抬手打了启尊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拔腿跑掉。
启尊下意识的想去追,却又看见我凝视着他,便得左右为难。我随即信誓旦旦道:虽然‘银宫’在我手上,已经败家得不剩什么,实数外强中干,但若启尊想做盟主,我还是会牟足了全身的力道,鼎力帮忙的,哪怕在顷刻间落寞,也在所不惜!只是以后自己的二十多个男宠,三十多个男侍,还要依靠启尊帮忙养活啊。
一翻贴己的话,让启尊身体僵了又僵,最后毅然告诉我,让我记得他爱我,一直是爱我!然后转身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当然,是冲着韩晓消失的方向。
花蜘蛛扭着腰,从暗处晃了出来,做乖巧状的趴在我身上,问我是否相信启尊的爱?
我笑道:相信,当然相信,但他最爱的是权利,其次是自己,至于我吗?呵呵,还好,论感情,还排在了韩晓前头,但论家世吗?人家却排在我前面,没法比哦。
经过了昨夜的生动感情对练,不知道启尊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韩晓摆平,而且,还在今早对着大家公布了将近的喜事,弄得大家表情各异,心思不同。而启尊至始至终都没再看过我一眼,仿佛昨晚那深刻的表白,是假的!而韩晓对我的敌视却明显增多,但她却不是个让我可以放在心上的角色。哦,对了,两人此次的婚嫁方式是,启尊嫁,韩晓娶,和原先预计的有所不同,呵呵……
又是一连三天没有看见过桑渺,但我却知道他还在‘菩衍剑庄’,关于他与我之间的风言风语传得是最为邪乎,怎么说都有,有说我看不上他,驳了‘桑鸿山庄’的面子;有人说我强奸了他,所以那么心高气傲的人,才会说出非我不嫁的话;还有人说是桑渺用迷药上了我,想赖我一辈子,却遭遇我的鄙视;更有人说其实我们已经和好,武林大会后,马上就会去迎娶他过门。流言飞语如小子弹般嗖嗖射来,让人防不胜防,幸好我脸皮够厚,完全不当回事,依旧吃好,喝好,玩好。
到了晚上,桑渺的报复方法终于开始生效,桑渺的老爸桑鸿,和其姐桑琼前来找我促膝长谈,我想,谈就谈吧,咱谁怕谁啊?我一没有压过你儿子,她弟弟的;二没有拐骗你们家一分家产;三我还就是一夜猫子,晚上,特精神!
两个人与我客套了一大堆话,我就回了一大吨的话,然后,终于接近主题,大概意思如下:江湖就这么一个屁大的地方,彼此都留些面子才好办事,他们家桑渺既然已经在江湖中说出非我不嫁的话,我也不好驳了他们的面子,当麻袋片子。女人多一个夫婿不算个事儿,若少了可就成片子,不成面子!他们打算用自家出产的一朵摇曳花朵,为我持久的床上事业添上一处靓丽的风景。请我千万别客气,只管把桑渺当成自己人,至于聘礼什么的,礼节什么的,那简直就是一个字:俗!两个人:特俗!三个字:非常俗!四个字:真他妈俗!然后,告诉我说,桑渺已经三天三夜不吃不睡,这样下去,怕是要饿死了。
我想告诉他们,一般来讲一个人可以不吃不喝挺七天呢,至于不睡吗?当他两眼一闭,谁知道是当思想者,还是梦游者呢?但考虑到人家血浓与水的纯种亲情,我还是没有说出肺腑之言。
两人请我去看看桑渺,并许诺,如果以后我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他们一定义不容辞,前仆后继,可见,桑渺在家里还是非常得大家宠爱地。但我也不好欺骗人家纯真的感情,当下告诉他们,我对桑渺没有爱慕之情,若去看他也可以,到时候,怕他有误会,弄得再次伤心,可就对不住他们的这片心思了。两人见我神色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让我多考虑考虑,他家的桑渺还真是仙人风姿的气质尤物。
我当然知道,若能和他家联姻,我明日的计划一定事半功倍,但我真的是无法再次做出伤害别人又没有方便到自己的事。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却不想,半夜那二位亲属团又杀了过来,直接扔给我个重磅炸弹——桑渺自杀了!
如果一个人真因为我的过错,就这么死了,他的报复还真是TMD绝对成功!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当听到这个消息,我震惊,慌乱,无措,暴躁,种种不安的情绪都在上扬,扩大!
当我饱受折磨精神摧残后,他们二位才满意的说出下面的半句话:“幸好没有死,但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我狂怒的揪过桑鸿的衣襟,大吼道:“你TMD以后在这么跟我说话,我就XX你们全家!说,桑渺现在在哪里?”
得到讯息,我外衣都没有披,就这么冲了出去,奔回到原先他拉我进去的客房,却见一脸万分悲痛的江岳,一拳向我砸来,我灵巧的转身躲开,怒吼道:“滚!我没心情和你过招!”
跨步走向躺在床上的桑渺,那苍白的脸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和手腕处白布上渗透出的大片腥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的双唇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丰润,干涸的像白色树皮,曾经那双飞扬着傲慢的美眸,已经埋藏在无力支撑的眼皮下。
那种深深的自责就像这停不小来的大雨,滴滴落到我心上,终于明白,为什么人所承载爱情里不仅仅是爱情,还有这种无法甩掉的责任。但,桑渺,你这么做到底有意义吗?有声的叹息从口中逸出,手指缓缓抚着他失血过多的脸,难道越美丽的人儿就越喜欢走极端吗?极端的喜好,极端的厌恶?就像执迷与现在我,鄙视花脸的我?在我的抚摸下,桑渺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再无动静,就仿佛死一般的沉寂。
我看向跟过来的桑鸿,桑琼,问:“他……为什么突然自杀?”
桑琼叹息道:“我们也知道感情不能勉强,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劝过他,但小弟他至小就心高气傲,从不把一般事物放在眼里,直到见到你,才变得如此痴迷。虽然我们能理解他的心思,认谁看了了宫主的容貌也必然要失神几分,却不想小弟他竟……如此疯狂!先是因了宫主的冷言拒绝,而不食不睡,眼睁睁的望着房梁,直到我们说,要亲自前去说媒,小弟他才恍惚了一些精神,转眼看看我们。哎……那种眼神,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舍。
于是,我们就去找镜花宫主洽谈,却也觉得宫主说得在理,若是宫主不真心待小弟,还不如狠狠心,断了他的念想。当我们返回时,虽见小弟不住的对门口张望,心里纠结,但也只能咬牙如实相告。
小弟一直也没有什么激动的反应,反倒是很平静,我们以为他想通了,也暗自为他高兴不少,这就忙着去给他张罗吃食。却不想,刚回来,就看见小弟的手腕处正涌出阵阵鲜血,淌了一地,人已经昏迷不醒……
我慌忙地处理好小弟的伤口,父亲为小弟输入了不少的内力,才将他从死亡边缘上拉了回来。”
待桑琼说完,我低头看向地面,虽然已经清理,但鲜血仍旧渗入到地里,成了一总无法磨灭的痕迹。
桑鸿诚恳的看着我,说道:“我们再三考虑,还是决定去找了宫主,哪怕你不喜欢小儿,也请你帮个忙,好好劝慰安抚一下,末要让他再做傻事,此恩此德,桑鸿心里记下了。”
我也真挚的看着他的眼,说:“桑庄主,千万不要这么说,此事本就是因我而起,我就要承担这里发生的一切后果,若桑渺真因我而出了什么差池,无论从良心上,还是道义上,我都不会安心。桑庄主放心,我想,我应该有办法让他逐渐讨厌我,只是……如我有过分之处,还请桑庄主别介意才好。”
桑鸿忙说:“不介意,不介意,有了宫主的帮忙,桑鸿感激不尽。”转而对江岳说:“小儿的事,劳烦江庄主费心了,也希望江庄主将今夜的事忘了。”看来,大家都不希望桑渺绝食自杀的事被别人知道,这样会成为武林大会的又一大笑话。
江岳答道:“桑庄主放心,让桑渺静静养伤,我……再来看他。”转身走了。
我看了看仍旧昏迷的桑渺,说:“劳烦桑姑娘弄些糖水来。”
不一会儿,桑琼端着糖水进来,犹豫到:“刚才也喂过水,可……”
我将糖碗接了过来,对桑鸿桑琼说:“二位不要见怪。”
含了口糖水,对着桑渺干涸的唇,缓缓的渡了进去,就这样,当我一口口专注的喂掉了大半碗糖水后,抬眼看了看桑渺的状况,可这一抬眼,竟吓了我一跳,手中的糖水差点洒在桑渺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桑渺已经转醒,正用一双复杂的眼睛凝视着我,有点哀怨,有点眷恋……
我呵呵一笑,晃了晃碗:“别以为我卡你油水,我只是喂你喝点糖水。”
桑渺神色一僵,有气无力道:“我不用你管,我的死活也和你没有关系!你走,我再也不想见你!”
我也不恼,只是将碗放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站起身子,他忙看了过来,我对他淡淡一笑:“你让我走,我会走,你的死活我也确实管不着,但请你珍惜自己的生命,因为你不是单是自己的宝贵,也是你父亲,你母亲,经过多次努力才结合出了你这么一个东西!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别人想想,不要把自己当成了太阳,以为地球都围着你转!那样会很累,很累……希望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