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那腾挪闪避的身形却更加飘忽异常,不仅避开了那寒玉软尺的攻击,还步步欺向了萧玄青和双城。萧玄青眼神一凛,这幽影鬼魅诀是昔日的魔门绝学,他也只是听闻师父说过,不想早应失传的秘技却在今日得见。
看着身旁双城担忧的目光,看夏侯信心满满的样子也知道今日讨不得好,萧玄青把心一横,却是催动全身内劲,周天转轮大法施展开来,以自身精气叠起一道屏障将两人护住,放弃了手上攻势,只全力防御,必不让这人伤了双城,更逞论在他眼前将人带走!
夏侯看着眼前的无形气墙,眼睛眯了一下,却是不慌不忙地改换手形,炎罗血煞指夹带上青罡翠微诀的手法,道道血影中蓦然间青气四溢,细细的青丝却是无坚不摧,寸寸割破了周天转轮大法的护体罡罩,而幽影鬼魅诀也施展到极致,九道身影如青烟消失于原地,在双城睁大的眼睛中突兀出现在两人身后,带着寒光的指尖已停在萧玄青喉头。
此时萧玄青已是面如金纸,嘴角有污血留下,罡罩被破去,一时内力反噬,血气翻滚,竟是受了内伤。自己自负天资,想着那夏侯天行不过有些魔门绝学傍身,除了门派势力不小应该也不是大患,谁知今日一交手,自己竟然撑不过几十回合。想到此处,面色更是难看。夏侯天行却是收了手,只平淡一笑,似乎刚才的生死相搏不过是朋友切磋。
依旧剑弩拔张的气氛中夏侯却是突然解下外袍披在双城身上,温言道:“云间风大,小心别着凉了。若是愿意考虑我刚才所说之事,三日之后,我就在升平城分部候你。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说完也不理两人反应,竟是挥手准备离去。“慢着,萧某虽是教主手下败将,却有一事请教。教主为何不杀了我?不怕留下心腹大患?”却是那萧玄青开口,虽然面色青白,眼神却是锋利如刀。
“萧楼主这一问恰恰证明你的境界还不如我。放眼天下,如今可与我夏侯一战者,也只有你萧楼主了。就此将你除去,本座未免太过寂寞。”
语声一顿,夏侯望了望双城若有所思的神色接着道:“况且你今日因着顾忌身边人,连那不动明王化身也未动,否则这都摩天十二神煞法施展开来,此战必将更加精彩。我不愿在双城面前做那小人。”
夏侯却是只将话说了一半,真是如此大义凛然就不会在此时出手。修真的境界最在乎心境,无论原因为何,今日一败,这萧玄青战意受挫,又被自己功法所摄,短期内修为定将停步不前,这一战自己倒是占了一个大便宜。
“你与双城到底是什么关系?”萧玄青被夏侯一激,口中已有腥甜,却是强忍下继续开口问道。
“哦,自然是亲密关系。萧楼主难道不知道双城所中的慕颜蛊性?不仅我,连赵懿也是孜孜不倦为双城缓解蛊毒的人啊。这样说起来,那燕惊寒突然与我反目也是在我着意对双城有所行动之后,而双城进了南疆之后,也是有神秘势力护着,我又失了他的消息,想来还有其他人如我一般。如此听来,幸得萧楼主还不是双城的入幕之宾,否则天行好生难过啊。”
一边说着难过,却是神色愉快地看着两人,双城神情晦涩不明,萧玄青却是一个耐不住,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夏侯嘴角拉出更大的弧度,却也没再刺激那萧玄青,只身影淡淡化去,两人耳边还传来“双城我等你啊”的声音,萧玄青更是咬碎一口银牙,却只一言不发,蓝眸中明明灭灭。
双城看着这样的萧玄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担忧他的伤势,却怕开口又伤了他的自尊心。一时两人俱是无言。萧玄青侧过头,抹去嘴角血迹,手一挥,却是收了那紫府山河图,两人又回到船上。
微侧头不与双城对视,萧玄青勉力一笑道:“原以为自己修炼十数载应该少有敌手,谁知一照面就被夏侯击溃,之前还在双城面前班门弄斧,让人见笑了。”却是绝口不提慕颜之事。
双城也知趣地接过他的话头宽慰道:“你们的斗法精彩无比,胜负只在挥毫之间,凡夫俗子难望其项背。今日若我不在,胜负未可知,玄青此言倒是叫我不安了。退一步讲,若夏侯真是天下无敌,那你也是天下第二人了。你可以追赶于他,他却孤独求败,备受压力,岂非你的幸事?况胜败本乃兵家常事,玄青太过介怀反倒落了下乘,也不利于修为的增进,岂不正中夏侯之怀?”
萧玄青听罢洒然一笑:“双城最会安慰人了,有你陪着,这伤势也会好得更快呢。这赵懿之事,这三日我们还是应该从长计议,双城切不可中了夏侯的圈套。”
双城只点头称是,心中还是有些担忧他的伤势,只把人劝入船舱休息。萧玄青躺在床上,却抓着双城的手。双城也不为意,见他沉沉睡去才松一口气。如此,刚才为那惊心动魄的大战提起的心才放下,精神一松,却是倦意上涌,也倚坐床柱边闭目养神。
待得双城醒来,萧玄青已经坐在床上,似在沉思着什么,神色有些为难,发现双城疑惑的目光便解释道:“我这伤势虽然不算太重,功力却有不小折损。而为双城化解疏导簌玉功之事却是开了头就中断不得的,否则对双城的内息也会有所损伤。”语声忧虑,眼神却是有些闪躲。
“这簌玉功之事玄青切莫挂心,万望以养伤为重,否则只会令双城心中难安。倒是不知可有什么方法能加快你伤势的复原,我怕夏侯近日还会有所动作。天下虽大,除了你,也许还真没有人能耐他何了。若是有何双城可效劳之处,玄青万勿迟疑惜言。”双城见玄青望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异,故有此一说。
神色变幻几许,萧玄青终是一咬牙低声说:“能两全其美法子倒也不是没有。我有功法可借助双城体内簌玉功之力为我疗伤,也可以此为双城引导真气慢慢化去魔功的阴厉。只是,只是这乃变相的采补之术,需要,需要交 合方可行至。我怕双城无法接受。我实在不想令双城为难。”说罢却已是低下头,声音渐至低不可闻。
双城一怔,垂下的眼捷见萧玄青已是脸色赧然,又想到夏侯之前所说的话,一时心中也有些五味杂陈。他也许可以毫不在意地为了解蛊跟陌生人春风一度,但是要与知交好友如此倒是从未有过的为难——他深知,一旦越过了界限,有些事情便再也回不去。然眼下形势比人强,玄青恐怕也真是无法可想,自己倒是不应想太多了。
勉强说服了自己,双城抬眸,也不言语,只是慢慢爬上了床,解下腰带,脱去外袍,当他的手准备继续解开里衣的时候,一直静静望着他动作的萧玄青却是突然抬手阻止了。萧玄青也不解释,只是低头,撩开了自己下摆,却是直接把那已然抬 头的分 身掏了出来上下□□起来。
双城正诧异间,只听那人闷闷的解释声传来:“我自己先来一次吧,我怕自己太激动,会控制不住伤了你……”双城偏头,他无法看见眼前人的表情,那露出的颈项却已然泛红,语声也有些颤抖。突然觉得心内最柔软之处被轻捏了一下,一种连他自己都道不清的情愫让他开口道:“我来帮你吧。”
说罢却是直接覆上了那人的手,拉开那微微有些战栗的指尖,却是用自己的手指一寸寸地从根部向上抚触着。萧玄青一下只觉脑中轰然一声,那温热的手指所到之处皆带来无比的刺激,脑中似有火星迸射,在他以往最绮丽的梦境中也未尝有如此动情的时刻。所有的血液都往下 身某处涌去,那分 身迅速膨胀,那尺寸之狰狞却是连萧玄青自己看到了都有些震惊。
双城只垂着头,专注于手上的动作,细腻的指腹一下下研磨着敏 感的包 皮,圆润的指甲一点点擦过铃 口,当马 眼被指尖划过的时候萧玄青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却是一下抓住了双城的肩,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双城手上的茧子也不是刮 骚过茎 身,隔着薄薄的皮肤碰到那已然沸腾的血管,明明只是无意识的动作,却让那人痒到心里去,萧玄青的喘息不断加重,那勃 起的物事也越来越热,双城甚至一度觉得自己的手要被岩浆烫伤。
萧玄青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如同一团浆糊了,但又不想那么快就丢盔弃甲,只好专注看着眼前人的发旋,希望分散那专注得恐怖的注意力。那人低着头,萧玄青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是突然低哑地开口:“双城的鼓膜一定很薄,都红透了。”一边说着,手也摸了上去,指尖擦过耳鼓,慢慢在耳郭里游移几下,待得双城耐不住那种刺激抬起头时却直接捧起那人的头,对视片刻,看着双城已有些薄红的脸颊和不自在的眼神,终是忍不住吻了上去。
那人的手指还停在自己的耳后,湿 热的唇舌已然探了进来,细细扫过牙龈,齿列,在口腔黏 膜上四处游走,双城觉得脸上越来越热,呼吸也开始有些困难,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顿了下来,却在舌尖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时一个耐不住,在那人铃 口上捏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感到歉意,手上却是有了湿意,身上那人也停下了唇 舌的入侵,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很快就变成了懊恼。
萧玄青在心中唾弃自己,怎么那么受不得激!一边却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人温暖干燥的唇。抓起那人的手,用下摆细心地为他拭净每一根染上白浊的手指。双城只静静看着他动作,薄唇动了几下,却终是什么也没说。无力的指尖被绢布慢慢拂拭,那湿 热的粘 腻感却一直挥之不去。萧玄青看着那细长的手指,想到那上面的是自己的浊 物,看着看着竟是有些痴了,只把那手腕拉起,用舌尖舔了上去。
恍如被电了一下,双城的手微微挣动,舌尖划过指缝留下一阵湿腻,那酥 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全身,当指腹被那人轻轻咬了几下后终是腰间一软,有些撑不住地倒在床上,被萧玄青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