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不能见,手不能动,但是男子却能闻到身上男人的气味,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交 合的深入,那味道却是越来越甜腻,还似乎是来自那人的下 身,越来越想 射了,而随着一股湿意沾上了自己的下腹,想到身上人已经喷发了,他也不再忍耐,阳 物抖了几下后射 在了那人的体内。
呼,终于结束了,双城满头大汗地从男子腰胯站起,任那刚刚还在逞凶的物 事划出体内,那热 烫的阳 精打在内里的一刻,他竟有种餍 足的错觉,实在可怕。现在那股瘙痒终于止住了,想来今晚也不会再发作了,虽然有点对不起那素昧平生的男子,双城还是抚上了男子的睡穴,让穴道临近天亮才解开。
不过这男子不仅天赋的器 物尺寸惊人,就连持 久力也大异常人,实在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如果不是蛊毒的影响必无法撑到现在。怎么样也是露水姻缘一场,不忍心男子裸睡于此的双城还是为他穿回被放在岸上的衣物,解开了蒙眼的衣带,又恐山野之中寒气深重,把自己的外袍用内力烘干后披在了男子的身上。
如此,自觉仁至义尽的双城才举步归家。今日的发作总算应付过去了,但是日后呢?也不知哪个秦楼楚馆的小倌有男子这般的精力把自己喂饱——随性豁达如双城,也不禁有些烦恼。
不觉又是五日过去了,这次双城早有准备,一入夜就就踏入了城中最大的寻欢之所——□□馆。今夜倒也有些不同,馆中有个小倌要被竞价开苞,那名唤岚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眉目清俊,面容秀雅,没有半丝脂粉之气,反倒有几分脱俗之姿,也引得馆中各位公子贵胄竞相飙价,一时好不热闹。
双城虽为城主公子,然而一向行事低调,平素也不喜去烟花之地,对这些皮肉生意虽然并未鄙薄,加上今日心中有事,也不想凑这一份热闹。可是不经意间抬头,见那少年眉眼中有阴郁冷厉之色,想来并不情愿,而台下竞标之人也多是酒肉之辈。
心中一叹,可是纵然今日拍下,少年留在此地终究还是要面对这龌 龊之事,本城风纪不差,一般不会有强迫民男卖身之事,若少年真是不情愿,断无安然站于台上之理,想来只是还有些别扭吧。
最后那少年被一不愿露面,隐于二楼雅座的贵客拍得,听得那些嘴碎的仆从私下议论,那贵客是路经此地的客商,出手阔绰,几日来一直居于馆内行那风月之事,而且胃口奇好,要么把人折腾一整夜,要么要两三人一同伺候,想来那今夜才真正经历人事的少年会受罪不已。双城心下一思量,倒是有了另一番计较。
来这烟花之地本就为了纾解那蛊毒,从上次的经验来说,需要天赋异禀的男子才能更好行之,而这里的小倌久居人下倒未必有此能力,若是自己一晚上要找来好几人必会引起他人议论留下行迹,若是反复压榨别人,虽然对象是小倌,他倒也于心不忍。
也罢,今日遇上了,也不用再折腾那些小倌了,就找那客商吧,反正他来这里也是为了纾解欲 望,自己虽不如那些小倌会伺候人,但关上灯也就是那一回事了。想起少年被带入房中时那阴鸷的眼神,反正有今日机缘,何妨助人助己?
双城行事颇为随性,到此也不再多想,做了些简单的安排后就直接潜入少年房中,看来那贵客尚未过来,只有少年一人在房中,却是面无表情。
双城想了想,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决定蒙面行事并自想了一套说辞,为免少年挣扎惊动他人就直接点了少年的穴道,告知他不必惊慌,自己虽是歹人,却不愿伤人只为谋算那客商的钱财,嘱咐他今夜先行回避,自己承少年一个人情,明早会有他安排的人护送其离开,断不会让那吃亏的客商追究到他头上。
就算被点穴之时,少年表情稍有惊慌却也马上镇静下来,现下却是满脸诧异,双城有几分欣赏他的胆色,便解了他的穴道只留下哑穴,在少年点头同意自己的计划后便放其自行离去。想来那少年并不愿雌 伏他人身下,能逃脱断无自己声张之理。双城为人坦荡,少有疑人,此刻也是如此,直接吹灭了房中蜡烛,躺上床等那传闻中床上勇猛无比的客商前来助他缓解蛊毒之苦。
那人还未来,双城却已发作,无法之下唯有自己脱下下 身衣物,打开双腿,翻出床上暗格中那助兴用的玉 势,轻巧地捅 入了不住张合,已泛起湿意的穴 口慢慢抽 插起来。虽有冰凉的玉器不住摩 擦,但穴 内的麻 痒却是不断加剧,双城唯有不断加快速度,一手抽 插,一手却忍不住捏 住了自己的乳 珠揉捏起来,细细的呻吟也压抑不住地冒出,虽然羞耻得脚趾都绷紧了,但是知道那是蛊毒所致,双城心中虽有羞 赧却也并未过于苛责自己。
却说那客商终是姗姗来迟了。来人身量颇高,年纪只二十上下,眉目雅致,五官英俊,一双眸子不似寻常商贾之人般浑浊,却是精光内敛,俊挺的形貌配上匀称的身形令人眼前一亮。却说那客商姓赵单名懿,他并非无双城中之人,却是为了生意前来,居于□□馆中半是为了行那风月之事,半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见房中一片漆黑也微有迟疑,但听得那低低的呻 吟之声,想来那小倌虽未经人事,却也被调 教得如此淫 荡,单是声音已令人有了性 致,实在难得。
于是也不再多想,步入房中,窗外月色朦胧,也并非全然不能视物。只见床帏之上有人躺着,上半身被薄衾盖着,连脸也看不到,下半身却是全然赤 裸,双腿大张,那手掌却是贴在会 阴部位不住研磨着,走近还可以听到抽 插之时的扑兹水声,白色的床单还可以看出湿了一大片,一边惊叹于这小 倌如此浪 荡,一边也被勾得口干舌燥,下摆也被撑了起来,热血冲脑的赵懿完全没发现床上那人肤色不如台上时白皙,身形也有所变化。
赵懿自己也不是多话之人,直接在床边便脱去衣物,光 裸着身子上了床,一手抓起那人的脚踝往旁边拉得更开,一手则直接抓住了那人停在股 沟的手掌,把那人的手连同手中玉 势一起拉出了穴 口。只见那些许的媚 肉也连同玉 势被带出,嫣 红光润的色泽看得赵懿差点没鼻血横流,完全顾不上拉开那人上身的薄衾或看看那人的神色,直接将自己的手覆上了那艳 色的穴 口摩 擦起来。
嗯,早就湿透了,赵懿指尖粘了一些淫 水,被那白 腻的颜色所惑,不由用舌 尖试了下味道,竟无一般男子的腥 躁之味,反而淡淡的有些腥 甜的味道。
赵懿也是久经风月之人了,知道自己遇到了极品,想着这人已被自己买下,又是秦楼楚馆之人,大可按着自己的意思放肆疼爱。于是双手直接把那人的双腿往两边压下,埋头于那人的股间舔 弄了起来。
身受蛊毒之苦的双城早在来人进入之时便有所察觉,知道自己行为放 荡也颇为尴尬,直接把上身的薄衾拉高覆住自己早已蒙着的脸,股 间的手也停了下来,那饥 渴的小 穴却因此张 翕得更加厉害。武功高强的任公子凭着五感变质来人如火的视线早已定在自己的股 间,蒙于黑暗中的脸皮越发滚烫,呼吸也有些不畅,身 下却加倍敏感。
直到那人拉开自己的双腿,埋下头把那热辣的舌 尖探入秘 所,双城更是整个人懵了,那狡猾的舌头恍如小蛇一样灵活地四处探 秘,不时吸 啜几下,这下他的下身更是淫 液泛滥,连同那人的唾 液甚至使得自己的股 间都有片刻凉意,马上被更疯狂的高热取代。
那人不愧为风月老手,不仅在穴 内挑逗,还不时捧起他的臀 部,在臀 瓣上啮咬个几下,或沿着会 阴上下舔弄,不时啜吻下早已早已发胀的囊 袋,却是不去碰自己早已不住流泪的性 器,想自力更生的手也被拉开固定在大腿两侧。双城不满地发出了闷哼,那声音媚 得他自己都下了一跳,惊吓之下小 穴收 缩更加厉害,竟是把那人的舌 头都绞在了里面。
赵懿一开始接触时觉得身下人的皮肤热得惊人,如今却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要热得冒烟了,连性 器也胀成了紫红色。他觉得自己像在吃着水蜜桃,又甜又软,还不时汁 水四溅,他连鼻子都埋在了那人的腹 股 沟拱着,恨不得咬下那人身上的一块软 肉好好厮磨。
他捧着那人的臀,像只大狗一样四处舔着,嗅着,那甜 腻的味道使得自己的脑袋融成了一团浆糊,只想日日腻在那人身下,埋在温柔乡中,哪管自己身后那庞大可比一国财力的商业帝国。
赵懿一边用晕乎乎的脑子想着一定要把这人买下来日日带在身边,绝不让别的男人碰这香甜的身 子,一边扶着自己胀大得不可思议的阴 茎狠狠地插了进去,那狭窄的甬 道把自己绞得死紧,热得都快把自己烫伤了,可是又湿又软,根本无法阻碍自己的前进,只是把自己的性 器密合得再不留一丝缝隙,恍如最温柔的指尖在古琴上翩翩起舞,把自己伺 弄得飘飘欲 仙,恨不能溺死在那汪温暖的春水之中。
双城完全不知身上人那疯狂又绮 丽的遐思,只知道在股 间被舔得又热辣又发软之后,那人终于提枪上阵,那粗长的物事宛如楔子狠狠钉入了自己的甬 道之中,又狠狠地抽 出,再撞入,动作狂烈似暴风骤雨,却令他痒 得发酸的秘 穴爽得不行,如热水浇在了花 心,又热又痛,却把麻 痒的壁 肉摩 擦得正好,还经常一次命中那敏 感的所在,久旱逢甘露恐怕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撞在自己股 间的拍打节奏激烈得让双城都暗暗惊叹这人的腰力之强,明明没有武功,那股狠劲却是想要把人嵌进自己体内一般。被冲击得不住喘息的双城还想到幸好承欢的是被蛊毒所害的自己,若是那少年定是遭罪不已了,也难得这位风月客竟完全无意解开薄衾看看自己的样子,只顾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