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丑寂静下来,完全没了声息。我终于可以把自己的目光向较高处移动,看见风丑头颈折断般仰着,面上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还是什么。额上刚才刺上的紫薇花,衬着几缕洇湿的发,别有一种娇艳。
郑仪手抹得差不多,招呼仆役将风丑高高吊起的双手自梁上放下。想是被雨扶风禁制了武功,又才被“压榨”,风丑眼也没睁,整个身子软软倒下,给郑仪抱个满怀。
“嗯,风丑,你喜欢从前面锁还是从后面锁呢?”郑仪抱着风丑,微偏着头,盯着他额上的刺青,如此问道。风丑没有反应。
郑仪等了一会儿,耸一耸肩,自说自话道:“那就前边好了,你轻松点,爷来了兴致时,也方便点。”将风丑放在地上,枷起来的两腿摆成跪姿,枷上的铁链自腿间穿出,缠住一双小臂,双手扣在另半截木枷前端的钢环里,再叫他弯下身子,头颈锁进枷上的圆洞。
我和一众弟子这才看清,连接两片枷的链条只得三尺来长,头脚两片枷同时被扣住,人就直不起身子,这样在手臂上绕过,就更局促。郑仪叫风丑跪着,两手锁在前面,身子向前弯,“轻松点”的说法原也不错。只是后半句吓人。什么叫“爷来了兴致”,莫不是这七天受刑的期间,雨扶风还会在风丑身上发泄?被锁成那个样子玩起来,可不是玩笑的一回事。
郑仪把枷锁好之后,雨狂和颜清那两个一丘之貉又都围上去,叽哩咕噜议论一阵,雨狂又颠颠地跑去雨抚风座前请示一番,回来后三个人托肩抱腿地把锁住的风丑连枷抬起,往后面的温泉去了。
雨扶风在座上挺了挺腰,轻咳了一声。我们这一众“弟子”,眼见风丑那般惨状,早成惊弓之鸟,立时收摄心神,一个个站得笔直,俯首贴耳,恭聆他大爷的训斥。
雨扶风缓缓说道:“今天就先到这。枷禁的时间是七天,地点就是在这温泉宫。紫稼随我进去,其他人等在这里,等下颜清会来,把你等十一个弟子编排成组,在这期间轮值看守并照料风丑。具体要做什么,他会给你们详细解释。”
说完话,雨扶风起身,径入内去了。我呆了一呆,要待旁边一个弟子轻推我背后提醒,才醒觉要随在雨扶风身后。
***
今天风丑的身受当真吓着了我。亦步亦趋地跟着雨扶风往前走,心里还是呯呯地跳个不停。直到雾汽缭绕的温泉池畔,雨扶风停步,侧回头看我时,我仍垂着头不敢看他。雨扶风也不出声,抓着我的手臂拖入怀中,一手揽了我的腰,身形跃起,直穿入温泉水汽深处。
我骤出不意下,“啊”地一声惊呼,但觉身子一沉,已落在一处奇怪的所在。
这无疑是在温泉深处。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汽,存身处是个数丈方圆的石台。整块天然巨岩,凸出温泉水面尺来高,表面莹润细腻,呈美丽的淡红色。石台旁丈许开外,另有一小块较小的白色钟乳石,顶部是个浅浅的凹形。头顶不知多高的地方,有块人头大小的亮白,七彩流溢的光芒从那里洒下来,照在大小两个石台上。
自从我进宫以来,也不知在这温泉中洗过几多次了,却还是第一次知道,温泉深处有如此的所在。我惊异得四下打量,倒把心中的惊怕淡了许多。直到雨扶风的语声把我拉回现实。
“衣裳脱了。”雨扶风吩咐,自己先矮身在石台上盘膝坐下。
我不敢怠慢,连忙遵命行事,褪去全身衣衫,跪在雨扶风脚前,听候吩咐。在这温泉的中心处,石头倒也不冷,就是有些硬。
雨扶风不再说话,召手令我近前,拖我横卧在他身前,爱抚起来。我不免轻喘低吟,哄他大爷高兴。一开始自是装的,然以雨扶风的手段,也不需多久就将我引入佳境。这时我听到水声,张眼看时,却是雨狂郑仪两人拖着风丑自温泉里过来。
两人先把风丑放上那个白色钟乳石台,然后过来这边。各自脱去湿衣,露出精壮健美的身体。胯下那话儿均自张牙舞爪地立着,形态狰狞,我虽不是没见识的,猛地看见,也唬了老大一跳,连忙移开目光,心中大是惊怕。雨扶风莫不会让这两个家伙干我?看他们虽不及雨扶风的可怖,两个一起来也很够我应付了。何况雨扶风也不是吃素的,一旦看得兴起时,我就死定了。
***
小资料:
“似痴如醉弱还佳;露压风欺分外斜。谁道花无百日红;紫薇长放半年花。”
紫薇;花期可长达三月之久,故有〃百日红〃之美誉。……
紫薇的花朵多皱褶,每花六瓣,形如轮盘,别致清秀。而整个花序又繁盛丰艳,烂漫若云,令人目醉神迷。按花色的不同,另有开红花的红薇,开白花的银薇和开蓝紫色花的翠薇诸品。
紫薇还是绝佳的盆栽,盆景材料。……与虎刺,枸杞,杜鹃,腊梅,石榴等并誉为盆景中的“十八学士”。
另外,紫薇还有一定的药用价值……
32
还好我最怕的事没有发生。雨扶风并没有让两个家伙碰我,而是叫他们自己做。这两人脸皮也够厚,当下就搂抱纠缠在一处。显然两人并不是第一次一起办事,也都是个中老手,虽然早都兴动,却并不立即剑及屦及,反而手口并用,弄出种种花样。
我虽自小在风月中长大,也算见识过一些荒唐场面,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精彩的“表演”,不由得目眩情迷,心旌摇摇,就连雨扶风那巨物突然刺入我后庭,都没觉得痛。直到他干得兴起,将我放在石上,剧烈动作起来时,才又恢复到惯常的感觉。
我被后庭中的巨物送上顶峰的同时,耳边传来不知是雨狂还是郑仪兴奋疯狂的嘶吼。偷眼观瞧,却只见两个汗涔涔的身子扭股糖般绞在一处,也分不出哪个是哪个。我不禁有些羡慕,他们到是满有默契,我却还要继续挨下去,雨扶风才不会这么快完事。
仿佛印证我想法般,雨扶风的动作缓下来,将我从石台上抱起,把我面向外抱在怀里。一手摩着我的腿儿,依旧硬得铁棒似的那话儿,一下一下在我身体里进出着,无止无休。
绞在一起的两个人慢慢爬起,悄无声息地退进温泉里去。雨扶风也不理会,手掌顺着我的大腿移动,抓着我泄身后滑腻柔软的那话儿。
“小东西这么快就焉儿了?看着你的风哥也不会精神一点吗?”雨扶风在我耳边轻笑低语。
我喘息着,目光投往旁边的钟乳石台。戴枷的风丑跪在石台的凹处,丝毫动静也无。身子弯着,看不见面目。温泉水汽之下,赤裸的肌肤微泛水泽,衬着殷红的鞭痕,看得人心痛。我却觉得自己又硬起来。
***
雨扶风终于放开我,示意我自己离开。我看看四周重重的雾气,有些发呆。我可没有那种一跳跳回岸边的本事,何况根本不知道这个温泉池有多大。犹豫了一下,想起雨狂那两个家伙来时的方法,我挪到台边,扶着石台滑进温泉里去。
水很热,泡起来很舒服!可是,也好深,我的脚好不容易探到粗糙的岩石时,水已经没到我的脖颈。我完全不敢松开扒着石台的手,可怜巴巴地仰头看向石台上,却已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嘻,小可爱你不懂游泳吗?要不要我帮忙?”一声轻笑响起,水中一双手掌贴上我的腰身。
我大惊,一转头就看见那个名叫雨狂的家伙亮闪闪仿佛会吃人的眼睛。那家伙冲我眨眨眼睛,搂着我离开石台,走向温泉水雾的另一端。我完全挣不脱那有力的手臂,甚至根本无法分辨他到底带我往哪里走,不由得我不惊惶失措。我该呼喊求救吗?我转动眼珠,想找到宫中唯一拥有绝对权柄的人,雨扶风,以便知道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恶魔,是应该反抗还是顺从。
身边人的嘴巴凑着我耳轮,笑嘻嘻地说道:“放心啦小可爱,我可不敢碰爷喜欢的人,只是送你出去而已。爷去了天风丑那里,一时顾不上你呢。”
果然,我在风丑所在的钟乳石台找到的那个身影,完全没有理会池水中的我。这时我也发现这个雨狂除了搂着我的腰、籍说话的当儿往我耳中吹气之外,确实不曾有其他轻薄行为,说不敢碰我,似乎是真的。这才稍稍定下心,任他扶着在水里走。
水渐渐变浅,终于来到我熟悉的温泉池的边缘,四个白袍身影守在池边,发现我们出现,就走过来。雨狂双手掐着我的腰,将我举起,我也配合地伸出手,一个白袍人拉住我的手,拖我上岸。然后我才发现,拉我的这人根本不是宫中的白袍仆役,而是那个给风丑脸上刺花的颜清。我连忙抽回手,四下打量,结果发现那个籍着戴枷大占风丑便宜的郑仪也在。身后水声响动,雨狂从温泉池中上来,三个混蛋就到齐了。
我离开石台之时,已然穿上衣服。但那也只是一件轻袍,早在温泉中浸得透湿,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不仅难受,更完全起不到蔽体的作用。旁边架上虽然摆着干爽的浴巾和衣衫,可是有那三个人在,我不禁有些迟疑不前。
那个雨狂身上也是湿透了,又没我的顾忌。从池里上来,就径自脱下湿衣、擦干身体,一边冲我挤眉弄眼,不时做出暖昧的姿态表情。给风丑刺花的那个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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