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扒我的衣服。
这次洗浴我的感觉极坏。
到如今我早不会有那无谓的羞怯情绪,并不觉得在别人侍候下沐浴净身有什么别扭。再彻底的“清洗”也都经过。但这三个人是不同的,一想到他们加在风丑身上的手段,我就感觉十分混乱。那是种夹杂着畏惧和渴望、痛恨与嫉妒的情绪。无论风丑受刑时的反应,还是后来在温泉深处石台上雨狂和郑仪的表演,都表明他们是此道老手。就算他们碍着雨扶风,整个过程中并无丝毫过分的举动,还是令我颇为压抑。
而雨狂等人也是满脸的不乐意,最可气的就是雨狂。跪在我伏身的竹床侧旁,大腿紧贴着我的头脸,一边用软管往我身体里灌温泉,嘴里尚且喃喃不休:“这不是存心折磨我吗?紫稼宝贝这么漂亮的人儿,真当我是木头啊!”三人的肌肉热力和温泉水汽混杂在一处,再加上液体流入身体的感觉,薰染我双颊如醉。
我凝眉瞑目,任凭几只手在身上摆弄,心里默念佛经,拘束心思不敢去想风月之事。真要在此时被这几个家伙挑起情火,就算爷将他们一并惩罚,我只怕也不会有好果儿吃。而且,在这三个家伙面前,不知怎地我就是不想太过姿意。我也知道无论怎么克制,都不可能完全控制这具习惯了情欲的身体的一切反应,只要不是太过份惹得三个混蛋笑话就好了。
到我被洗得香洁干净,也差不多是午饭时分。其间有两次仆役进来,向隔着一道半身纱屏、靠在靠椅上养神的雨扶风禀报事情。我被那三人围在中间,又花了极大的心思克制自己,并没有听清是什么事。雨抚风也只是轻淡简洁地回了几个字,并没有多说什么。
沐浴程序终于结束,颜清拿一张宽大厚实的浴巾包住我打湿的头发绞干,扶我起身。郑仪拿过双高齿木屐放在我脚前。雨狂则拿一幅软滑红绫裹住我赤裸的身体。
“爷!”郑仪站直身子,转头向纱屏外称呼一声,那意思就是:完事了。雨扶风比个手势。雨狂轻推我背脊,示意我过去。三人将各样用具略一收拾,也跟在后面。
雨扶风半躺在椅里,斜着眼睛看我,片刻,轻描淡写道:“紫稼越来越不听话了,连我招呼客人都敢躲起来偷听!再不教训,我这家主爷是没法儿当了。我看雨狂你这些年玩儿鞭子的水平见涨,替我教教他。”我惊叫一声“爷”,仆地跪下,全身颤抖。
其实我并不是特别害怕,从小到大鞭子挨得多了。无论是阿爸手里、蝶舞楼、还是后来的徐府,鞭打都要算是众多刑罚中最平和的一种,咬咬牙也就挨过去了。真要打得重了,事后还往往可以混几天休息养伤,因此我根本不怕挨鞭子。不过爷既说了要“教训”,当然得要配合做个样子,不然人家看你根本不怕,换了别的花样就不好了。
雨狂似是一愣,迟疑半晌才应了声“是”,转身走去,不一时拿着根拇指粗细、前锐后丰的竹鞭回来,恍惚就是打风丑时用的那根。雨狂左手执鞭,右手抚过鞭身,将鞭弯成弓形,再一放手任鞭弹直,带起轻微的啸叫,躬身道:“请爷示下!”
雨扶风漫不经意般道:“就十鞭子好了。紫稼是聪明孩子,十鞭子就够了。”
第一鞭落在我背上时,我但觉“轰”地一声,脑中瞬时成了空白,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完全集中在热辣辣痒麻麻的狭长一线,不知道过了多久,顶门针扎般痛,才又醒过神来。动手前雨狂叫来仆役,将我长发挽起,束在岩洞顶上垂落的一只钢环里,现在看来果有先见之明。想不到这鞭子如此厉害,若非倒下时头发被吊住的疼痛,只怕这第一鞭就能让我晕过去。
不待我再转其它念头,“唰”地轻响,左臀股上又是剧痛。这次我的感官终于来得及反应。“啊!”地惨叫出声。却不知是全身痛觉都移到这处还是怎地,背部第一鞭的痛楚减弱好多,剩下的竟是暖洋洋痒酥酥的感觉。于是惨叫未歇,我已禁不住自鼻间漏出一声呻吟。这时第三鞭落下来。
鞭上一定浸了药!每一鞭落下时,都让人痛得恨不得死去。却又瞬息既逝,只留下深入到骨头里的酥痒。我算是知道何以风丑那么冷傲的人儿,五十鞭下来,也不免当众露出情动的美态!我万万没有风丑的定力,十鞭打下来,胯下之物就早高高昂首,呼痛声更几乎全被淫荡的呻吟所取代。裹在身上的红绫早在第一鞭时我就再拉不住,听任其滑落在地。到最后几鞭时,我已完全不顾自己仍在挨打受罚,未被绑起的双手,有自我意志般伸在胸前和胯下,力图抚慰那饥渴的身体。
37
我双手反缚在背后,跪伏于软榻上,臀部高高翘起,后庭中巨物穿刺……
午时的刑罚,竹鞭所浸的药物使我春情勃发,结果被雨扶风指为“享受”,格外又多打了两鞭。随后就叫郑仪将我手绑了,那话儿根上束了银环,三个人轮番出手挑弄我,甚至叫雨狂用玉势干我,直至我几欲疯狂,才亲身上阵。以他大爷的厉害,我几乎立刻就被干得意识模糊,除了后庭里粗大炙热的巨物,再不知其它。
时间概念是早已失去了。我也不知自己被干了多久,只知道紧扣那话儿的银环每一次松开,便是惊惧战栗的尖叫,便是全身精力抽干的疲倦,便是昏眩欲死的极乐。
后庭中的穿刺缓下来,扶在胯侧的一只大手前探,却非是再一次释放我被约束的欲望。手掌在我平滑的小腹摩挲,托起我无力的身躯。意识渐渐回复,我但觉头疼欲裂,知道今次是当真被压榨得狠了。
我根本不想张眼,只盼雨扶风就此让我睡去,但是这位爷又岂是那么善心、肯就此放过我的?熟悉的口音在头顶上空掠过。我清楚听得每一个音节,也辨得出雨扶风的声音,只是昏乱的头脑完全分析不出那串音节的意思。
恍惚间我感到自己被交在另一双手里,肌肤接触到温暖柔软。温泉水冲刷着疲倦的身体,使我极度兴奋的感官慢慢平缓。仆役在帮我清洗身体?真的可以休息了吗?我暗暗期盼。
不对劲儿!清洗有条不紊地进行,我意识到不对。绝对不是仆役们那熟练却冰冷的手法,也不象是雨狂那几个。呃,很是生疏小心的样子,奇怪……我费力地撑开眼皮,全身一震。
清清冷冷的俊颜,竟然是天风丑!
如早些时雨狂那样,风丑跪在我伏身的竹床上,曲起的腿股就在我脸旁,一丝不苟地给我做清洗。只是他不似雨狂般边做边胡言乱语、用贪馋的眼光看我,手碰到我肌肤时,也没有不易察觉的细小挑逗动作。全然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象我初来、第一次用上最大的紫色玉势的时候……
我“哼”了一声。总是这么冷冰冰的,真是个木头!就凭我的样貌身材,这种情形下,是正常人就不会没有反应。再怎么会自我约束,雨狂那样就对了,可是这个天风丑,怎么跟那些不是人的仆役一般?除非被爷用下药物,我好象就没见过他动情。
头还在痛,四肢也软绵绵的,全无气力。这种情形下,我再不愤天风丑的淡漠,也只能随他摆布。好在他手法虽然生疏,却十分小心,并不会令我怎样不适,更没有弄疼我。只是,我身体再疲倦,这时也完全清醒,再没有丝毫想睡的意思。
我侧着头,眼睛眯成一道缝,看天风丑。他穿件淡黄宽衫,别无扣绊,只腰上用丝带系着。看得出他跪坐下来时非常小心,不过,温泉宫是什么地方?那位爷岂会容人穿得整整齐齐的在眼前晃?他又要为我做清洗,再怎么小心,几个动作下来,也不免要少少露出些春光。
“看来除了这件衫子,他身上也再没有别的衣物。”我眼瞄着天风丑衣襟下露出的赤裸小腿,迷迷糊糊地想,扭动身体。天风丑跟着俯身伸臂,免得正往我身体里注水的软管滑落,襟领处就又略略敞开一些,让我看见大片肌肤。他还没有察觉。我不禁伸出舌尖舔舔上唇,暗暗得意起来。
天风丑停下灌水,拿宽袍裹着我的身子,示意我起来去一旁隔着一道屏风的净所。我自然要耍耍赖,假做虚弱得起不了身。他便来扶我,还让我靠在他肩上,一直扶我过去。坐在马桶上时,我还在回味那细窄的腰身,搂在手上结实又有弹性的感觉……唉唉!可惜是块木头!
出来洗手着衣的时候,我发现仍自束在那话儿上的银环仿佛又缩紧了般,浅浅地勒进肌肤里去,不免偷偷伸了伸舌头。明明手脚都还发软轻颤,不过是想了想天风丑的身子,怎么它就又精神起来了呢?虽然还不明显,只怕是瞒不过雨扶风这等老手。不过,便是身上没有变化,好象也从来瞒不过他的!我这样安慰自己,套上一件预备在那里的干净衣衫,拖着步子往外走。
此时天风丑已经不见,温泉畔空荡荡的,全无人迹。出了温泉所在岩洞式的大门,凉风袭面,深蓝色的夜空中星辰寥落,令人神为之清。原来天已经黑了,难怪天风丑会出现,不会是他一来了就被雨扶风吩咐帮我做清洗吧?现在又不见了,想是被爷叫去。雨扶风果然是怪物,折腾了我整个下午,还有精神玩天风丑。
我辨认一下方向,左转往雨扶风的寝室走去。温泉畔预备给我的,只有一件轻衫,和刚才我看天风丑所穿的同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