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版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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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版金瓶梅-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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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几乎未经思索,自然而然整个人偎上去,双臂环住他的身躯,微仰起脸儿,柔声道:“容侠,不要想那么多了。来吧,让紫稼服侍你,你……会感到快活的。”手掌缓缓移动,抚过他肩背腰肢,隔衣感触着他柔韧有弹性的身体。 

  容若思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想要挣脱,手臂伸了伸,又似乎胆怯地不敢碰我。那样子好玩儿极了。不过,他的力气真的很大。我毫不怀疑,只要他稍一发力,我绝对是骨断筋折的下场。奇怪的是我并没有丝毫恐惧,反变本加利,双手轻揉慢搓,渐行渐下,用上了近两年学会的挑逗手法。 

  纵然容若思剑法绝世,这事上却还嫩得很。我手没动上几下,他身子已不由得放松下来,目中光芒微微散乱,呼吸也明显开始促急。我微踮起脚,凑上他的脸庞,轻柔地碰触。左膝略微前送,抵在他腿间……嘻,好象有反应了呢! 

  容若思身躯震了震,捉住我的双手向外拉扯,整个人退开半步,深深地吸气,大梦初醒般道:“紫稼!你……你干什么……” 

  据说武人对身体要害的保护尤其敏感,想是我最后的动作刺激到他,可惜了……我遗憾地想。他的力气果然很大,我的手给他捉住,就如被精钢束缚着,丝毫挣动不得。不过我还不想放弃,凝视着他原本明净通透、如今却薄雾轻笼的眼眸,腻声说道:“容侠不喜欢么?” 

  容若思又是一震,红热未褪的脸上神情愈见复杂怪异。片刻静默之后,他偏过脸不再与我对视,放开抓着我的手,退步拉开距离,掩起被我松脱些许的中衣衣襟。 

  我下意识地揉着重获自由的手腕,心下犹豫要不要继续。这样的大侠客、极品美人,占便宜的机会绝对是百年不遇。看他的反应,倒也不是那十分拘泥不化的道学……他并没有直接踢我下楼,也没有疾言厉色的喝斥,不是么?只不知这位大侠的底线在那里,可不要真的玩儿过了头才好。 

  思量间,就听见容若思的说话。容大侠的语声很轻,字句清楚,语调稍微有点艰涩,却也基本恢复了惯常的平和安静。容若思道:“谢谢你,紫稼。只是我实在不惯……你还是回去休息罢。如果雨宫主怪责于你,我会与他说的。” 

  我再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话。他居然谢我,还说要在雨扶风跟前替我说话!他以为我只是受了雨扶风的吩咐么?虽然说若没有雨扶风昨天那句话,我绝对不敢擅越雷池,与他动手动脚,但若不是我自己情愿,又哪会如此主动挑逗……当真是大侠做得久了,想不到会有我这么好色贪淫的人儿么? 

  我惊诧地看过去,却只看见真诚的歉意和羞惭的晕红。怎么好象是反了过来,我被他调戏了呢? 

  这晚,我躺在厢房的床上,望着熄灯后的室内黑沉沉的天花板,听着身旁天秦卯平稳的呼息,许久无法入睡。 

  仿佛只是合了下眼,天就又亮了。我被叫醒时,仍倦得几乎没睡过一样。我的倦意想必很明显,叫我起床的天韩寅皱起眉头,问:“怎么,没睡好么?”眼光溜向天秦卯的方向。 

  其实同在宫中这么多年,每个人是什么脾性,大家都心知肚明。天韩寅该知道天秦卯不会把我怎样,否则我也不会就这么与他同住一房——说来惭愧,好象除了我对天风丑,宫中一众男弟子都是清清白白,没有那么多暖昧。会这样说,倒是有点奇怪。 

  天秦卯也觉惊讶。不过他向来是爱搞怪的,脸上现出夸张的惊吓表情,故做惶恐打躬作揖,道:“韩哥,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老人家千万要明察啊!”又冲我瞪眼拍床,做逼供的架式,喝问:“紫稼,你快老实交待,昨晚不睡觉做什么去了?” 

  我被他这一喝,倒清醒了许多,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起床着衣,随口应付道:“秦哥还好意思喊冤!明明是你呼噜打得山响,吵得我睡不成。” 

  天秦卯当即叫起撞天屈来,那做张做致的样子,逗得我笑起来,什么睏倦也没了。问天韩寅道:“韩哥来叫我,可是有事么?”我不象他们要习武做早课,除非有事,没人会在早上喊我起床,向来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天韩寅摊摊手,满脸同情地望着我,道:“今天一早,容侠过来约风哥出门。爷许是许了,却不大高兴,自己闷坐半晌,叫我来找你过去。” 

  听得这话,我的笑脸登时变作哭脸。不是吧!大早上的,就要去做那位爷的出气筒么?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只是,叫苦归叫苦,我还是加快了动作。这等风口浪尖儿上,可不敢让雨大爷等得久了。 

  三两下洗漱完毕,梳过头,换件衫,拿铜镜照照,疲倦憔悴的一张脸,看着就让人郁闷!这个样子过去,绝对没有好果儿吃!连忙找出胭脂香粉。折腾一轮之后,总算把脸色弄得差强人意,至于睡眠不足满布红丝的眼睛,就没什么立竿见影的法子了。只得由着它去。 

  一如天韩寅所言,雨扶风独自在屋里。靠在靠椅上,手里拿着本簿册,却不曾看,目光定在空处,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我规规矩矩地行礼,小心翼翼地说:“爷安好!”往常这个时候,雨扶风起床至少也有个把时辰了。打坐练功、活动拳脚的早课已经做毕,早餐多半也已吃过,正是处置极乐宫日常事务的时间。现在这个样子,果然是情形不妙。 

  雨扶风在椅上动了动,眼睛转过来,上下打量着我,轻飘飘扔过一句:“容若思不肯干你,就至于你难过成这个样儿?” 

  我大惊失色,扑地跪倒。想要分说辩解,口唇动了动,到底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毕竟我确实是因容若思而失眠——只不过不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是因他会问及我自己的想法,还有那一个“谢”字。 

  我固然可以把这些都说出来,也能够让雨扶风相信我所言是实。但是,有必要吗?以雨扶风读人心思的诡异能力,我的心思什么他不知道?会这样说,根本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找个发泄的由头罢了。容若思,天风丑,我算是给你两人害得惨了。 'T/M'

 

 
 
 
 
2006年12月09日21:36:41 转帖 引用 复制 编辑 删除 楼顶 3楼 
 《1006》卷三 1…2 


王紫稼

《1006》 文/王紫稼

卷三

1

我空自提心吊胆,紧张得半死,雨扶风却不曾拖我上榻发泄,又或用什么古怪手段折腾人。一径东拉西扯,轻飘飘地问起前一日天风丑的言行,与容若思是什么一回事。 

  越是这样我越是害怕,顾不得考虑是否对不起风哥,老老实实将的所有事都交待出来,不敢有丝毫吱唔。替天风丑联络雁门,徐家马车中的女子……什么都说了。 

  在我讲叙的过程中,雨扶风维持着令人心惊肉跳的沉默。直待得我说完,又隔了好一阵,才听见雨扶风从鼻子里“哼”地一声。我噤若寒蝉。 

  就听雨扶风道轻描淡写地道:“既是这样,你先下去吧。” 

  咦?就这么完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雨扶风则已当我不存在,重又看起手中的簿册来。 

  我一头雾水地退出来,寅、卯两个也显然大出意外。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半晌,都觉得自打那位容大侠出现以后,爷的行事委实大大反常。 

 

 

  天风丑这一去就没了影子。将晚时分,容若思一个人施施然回来,跟雨扶风说:“那徐家庄果然不对劲儿,我另有事,请惊鸿留下帮我盯着。他怕你担心,托我回来说一声……” 

  我都听得出来,这明明是天风丑自己不肯回来,扯了容若思的旗号应付爷!雨扶风心里想必也明镜似的。睨着容若思,似笑不笑地道:“唔,这孩子对你可是好呢,才认识多少天,这么心甘情愿地听你支派。” 

  容若思笑笑不言。雨扶风再问他,“你又有什么事情了?”那口吻,很有点儿以上凌下——至少也是大哥问小弟的味道。 

  容若思也不知是没听出来还是并不在意,很是一本正经地解说起来。原来,近两年江湖上天鹰教的势力扩张很快,很是引起一些武林(前辈)高人的警觉。原本只是中原地区的一个中等帮派,这几年下来,竟已渐有席卷南北,一统江湖之势。这期间自然会影响到其他一些家族门派的利益。且天鹰教黑道起家,行事作风和手段都与温和相去甚远,更为某些名门正派所不容。于是就有不少门派联合起来,要对付天鹰教这“恶势力”。 

  容若思虽然不属于哪个“名门正派”,但是他的师门与少林、普陀等佛门大宗派渊源甚深,身手既高,名气也大,自然被“正道”一方算在己方的阵营里,发了英雄帖给他。容若思在这等情形下,也不好独善其身。再者天鹰教的许多行事,也确实让他看不过眼,便也参与了进去。这次到苏州,也是因为天鹰教副教主骆碁淹留君山,目的不明,让正道联盟怀疑其将在江南一带有什么大动作,故此前来查探。 

  除了容若思之外,担负这一任务的另外还有两人,三人各自行动,每隔一段时间碰一次头,交换所得,调整下一步行动步调。那晚容若思出现在涵碧楼,便是这种约好的碰头会。见面后正相谈间,涵碧楼突然失火,三人当时也不知是单纯的意外,还是另有内情,为免节外生枝,不好在混乱之地多耽,匆匆约好再见的时地,便分头离开。今晚便是几人约好的日期,按照约定,容若思要去嘉兴城中某处,与那两人见面。 

  看他说得头头是道,我又迷糊起来。难道天风丑不回来,真的是应他所请,不是籍口么?那个徐家庄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天闻到的脂粉香,真的是温颜?还是说……那个颜泌蕊…… 

  容若思少坐片刻,不等开饭便又离开,想是赴他的约会去了。 

 

  这晚雨扶风没叫人侍寝。晚饭后一个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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