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版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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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版金瓶梅-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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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弄得我连泄了两次,才终于尽兴,将那话儿自我后庭中抽了出去。我瘫软在床榻上,动根手指的力气亦没有了。雨扶风志得意满地拥着我躺了片刻,欣然抱了我起来,带我去浸温泉。

 

 

 

 

微烫的温泉仿佛给我欲死的身子注入些许生机。浸了一柱香功夫后,我舒了口气,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雨扶风轻笑问道:“好些了?”我叹了一声。雨扶风在池中伸过手来,将我拖至身边,一手在水中摸向我后庭,笑道:“我真喜欢你那后庭花呢!”

 

 

 

 

我垂首道:“爷真要弄死紫稼呢!”

 

 

雨扶风笑道:“怎会?我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弄死你!你问风丑就知道,他初来那个多月,哪日不被我干得昏死三五次?这些时若不是有天风丑替你,怎由你清闲这样久?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我大吃一惊。雨扶风作家主的,自不必替天风丑美言。不料天风丑那仿佛永远散散淡淡模样,内里如此好心。我只觉鼻中发酸。任他在宫中多久,我不信真有男人能轻松承受雨扶风。天风丑为何对我这么好?

 

 

 

 

雨扶风放开我,一手按着池沿,轻松地一跃而出,再伸手拉我出来。“风丑这孩子面上冷冷的,其实心肠很软。”他微笑道,仿佛看穿我的心思,“倒也不独对你。且极聪明。因此他虽然不如你漂亮,我还是喜欢他!”雨扶风披上宽袍,微笑着带我返回寝室,闲闲地继续道:“我这十二男弟子中,我最喜欢祁子和风丑。你也很好,但又不和他们一样。”

 

 

 

 

我不知所云。事实我至今也不知雨扶风待我与天祁子天风丑他们有什么不同。看起来完全一样的。只是没有给我编号而已。“地支数已经满了,爷若给我编号的话,该用什么呢?”我禁不住道。

 

 

 

 

“真是孩子话!”雨扶风失笑道,把我揽在怀里,“我说你和他们不同,并不是因为没有给你编号。”他斜倚在榻上,一手揽着我,一手扬空微抓,向内一招。丈许外桌上置的一只水晶镇纸竟离桌飞起,直投入他手中来。“看到了?这才是那些弟子们所学的。当然他们还没学到这样水平。”他将那镇纸在我鼻尖轻敲了一下,微翻手腕,向外一送,那镇纸又乖乖飞回桌上,落于原处,一点声响也无。我瞪大了眼睛。若不是鼻尖仍有接触过镇纸的凉意,我定以为是眼花了。雨扶风大笑起来,在我鼻尖香了一下,笑道:“紫稼,你这模样好可爱!”

 

 

 

 

“这……是什么一回事?”我几乎没听到雨扶风说什么,望望他的手,再望望桌上的镇纸,呆呆地问。

 

 

“你不知世上有武功这回事吗?”雨扶风快活地说。

 

 

 

 

武功我自然是知道的。原来在徐府时,就有十几个护院武师,其中有位张师傅,功夫最是厉害,一拳下去,可以将三块叠起的青砖统统打碎。但是这种让东西飞来手里的本事,似乎有点儿……我抓一抓头。雨扶风笑啐道:“呸!什么张师傅!打几块砖头就好厉害了么!快别让我笑掉了牙齿!把本爷跟那种江湖武师比较,简直岂有此理!说这话的若不是我的乖乖紫稼,我一掌打烂他的脑袋还嫌污了手掌呢。”我愕然以对。

 

这晚我就留下与雨扶风伴寝。三个月来,第一次睡觉时没有玉势在后庭中,尤其难得的是,大约适才的交欢确令雨扶风满足,这晚竟没有再如往日般频频弄我。直至晨早。

 

 

 

雨扶风例牌在辰时不到起身,亦唤醒了我。“昨夜还睡得好吗,紫稼?”他微笑问我。我轻声应是。雨扶风点一点头,温柔地道:“那很好。现在你去将桌屉中的盒子拿来。”我走过去拉开桌屉,就看见两只盒子。看起来十分眼熟的雕花木盒,和一只淡紫色石匣。不必打开,我就知内中定是那只最大的紫色玉势和与之配合使用的药膏了。我面色发白起来,却知说什么亦是无用,只得硬着头皮将两个盒子取出,送到雨扶风面前。

 

 

 

 

雨扶风接过盒子,点一点头。我乖乖地爬上榻去,卸去底衣,分举起双股,献出后庭来。雨扶风揭开木盒,将盒中物取出,给我拿着。那物通透如水晶般,内中有数抹十分美丽的淡紫烟痕,如梦似幻。滑腻圆润,略细的一端钉有银链,连缀着一只指头大小的丁香玉坠。拿在手中时,确是极舒服,但若放入后庭……我看着这有若儿臂粗长的巨物,脸上再无血色。

 

 

 

 

同样淡紫色如梦似幻的药膏薄薄地涂在玉势的前端。亦即较粗的一端,最近的几只玉势,都已变为前丰后锐模样,与前截然不同。雨扶风执住后端,令我将双股扳好。我依言而行,却抑制不住全身颤抖。冰凉的玉势抵住我后庭,那感觉令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口来,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玉势缓缓深进,我不由自主抽搐着,几乎扳不住双腿。这玉势比以前用过的最长的亦要长出寸余,坚硬冰冷,插入去时比之昨晚雨扶风干我时感觉还要可怕。我只觉整个身子都要被穿透了。到雨扶风将之完全放入我后庭,只余链坠在外,并以指尖在我后庭外揉弄时,我已动弹不得。

 

 

 

 

那是种说不出的感觉。雨扶风让我放下双腿,但我根本不敢动弹,最后还是雨扶风动手将我腿扳来,拖我起来让我穿衣。我自己都不知是怎样把底衣穿上的。我站在榻前,仿佛整个人都不存在了,只有后庭中那巨物……

 

 

 

 

“你可以回房去了。”雨扶风道:“今天上午不必读书,好生习惯一下。今天下午我要带祁子出去,十天后回来,那时再给你取出玉势。这期间若有不适时,风丑会照顾你了。”十天!我差点放声痛哭,却知道没有用。雨扶风挥了下手,让我离开。

 

 

 

 

***

 

 

 

 

我慢慢挪出温泉宫,整个人摇摇欲倒。若不是走不多远就遇到天风丑,我真不知该怎样才能回到自己房间。天风丑显然知道今晨雨扶风要给我上这大家伙,所以来这里等我。见我蹒跚行来,他走过来,一言不发地托住我右臂,左臂一伸,揽着我腰间,只凭双手之力,竟将我托了起来。根本不用我动个脚趾,就行得飞快。一眨眼时,已回至我的房间。

 

 

 

 

我愕然望着他时,天风丑小心地扶我在榻上躺下。“我教过你的第七式行功方法还记得?依样来过!”天风丑道,伸食中二指抵在我眉间,“我助你一臂之力。”一缕凉丝的感觉从眉间处传来,沿鼻尖、嘴唇、喉头、胸腹,一路下去。这行功路径确是天风丑教过我的,但以往我从未这样顺利地行过,更没有这样明显的感觉。一时间,这新奇感觉令我忘了后庭中的巨物。那丝丝凉气直行至胯下,越过后庭,转向后腰上行。瞬时行了一周,绕回眉间。

 

 

 

 

再行两周后,天风丑收回手指。我已觉好过得多,可以小心地移动坐起了。“你多躺一会好了。”天风丑道,拖过一张椅子坐在榻前。

 

 

 

 

“爷说下午要和祁子出去,十天后才回来!”我苦着脸道。天风丑显然早知此事,只点了点头,神情仍是平平淡淡。然此刻我对他的感觉已大是不同,尤其想到昨晚雨扶风说的话,我道:“风哥,多谢你!若不是你,我还不知会怎样。”

 

 

 

 

有时我倒觉得天风丑和爷一样,宫里没有他不知的事。此刻他亦显然知我所指为何,淡淡道:“小事而已。你不懂武功,全凭自己硬捱,比我们更是难过。我总是比你好些。”

 

 

我道:“你初来时,不也是不懂武功?”

 

 

 

 

天风丑摇头道:“怎会!我自幼筑基,三岁练气,十五岁才来宫中。内功这回事,必得自幼开始练习,到十几岁时已是晚了。不然爷怎会不教你,让你多受这多苦楚。”

 

 

我这才恍然雨扶风为何待我与天祁等不同了。

 

 

 

 

早膳送来。因玉势要在后庭中放十天之久,故早膳只有牛乳铺蛋。最近月来,我差不多都是吃类似这等膳食。天风丑让我靠在靠枕上,端了碗一匙匙喂我吃了,这才离开。

 

 

 

 

今次玉势放入后,一切不适只是因它尺寸太大而来,倒没有前些时般还有各种药膏带来的痒热冷酸麻诸般感觉。天风丑离去后,我定下神来,发现这一点,不禁觉得奇怪起来。今次我明明看着雨扶风将那淡紫色药膏涂满玉势的大半的,难道这药根本没有用处?又或日久失效了?等下倒要试着起来活动,去问一问天风丑。

 

 

 

 

然而不必再问天风丑,一刻之后,我就自己知道今次所涂药物的功效了。隐隐涨痛的后庭深处,开始如蝇爬蚁走般痒起来,并伴有冷热酸麻诸般感觉。竟似是所有药一齐用上一般,说不出的难过。我再顾不得涨塞得难受,滚在床上扭动起来,却似乎根本没有用处。正没理会处,敲门声响,天风丑冷淡的声音传来道:“是风丑。”

 

 

 

 

“风哥快来!”我呻吟道,再顾不得什么羞臊,只望他知道如何帮我将这该死的感觉缓解下来。房门一开,天风丑走进来,随手关了门。“风哥,我……”我挣扎抬起头来,叫道。

 

 

 

 

天风丑点一点头,走到榻边道,“我知道。”我一手抓住他手臂,再挣不出一个字。天风丑的话却一字字钻入耳内去。“这药便是专门挑动人的,发作起来后,只有被人干时才会觉得快活。你可自己揉弄,让它在内里动起来,动得越厉害时,越觉得好过点。”不等他说完,我已顾不得他就在一旁,伸手揉弄起来。天风丑从榻旁走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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