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脸色一黑。
你可以别说出口的!
“将军……”似乎对将军纠结的心情全然无知,孝白从将军背上滑下来,推着将军翻过身,小手朝将军身下摸去,“我……我是不是做得不好?您都没有……”
将军翻了个白眼:“差不多得了……”
话音未落,孝白已经摸着将军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将它们推了起来,让将军的身体呈现出近似于对折的姿势,露出后方那处刚刚才被开拓湿润过,现在还有些微微发红的地方。
将军“哎”了一声:“你……你这是干嘛!”
孝白喘着气坐起身来,手掌在将军大腿上不住地摩挲,脸上汗津津红扑扑的:“再……再来……”
“喂喂喂!”将军见他那喘得连话都说不利索的模样儿,连声阻止道,“你这样儿,不用……不用歇一会儿?”
你硬得起来嘛!
孝白努力地拿胯下那物事蹭着将军的臀瓣中央:“您还没有……没有那个呢……”
“哎!”
将军无言以对地拍开他的手,两条腿分开曲在孝白身体两侧,费劲地撑着手坐起身来,同他面对面地坐着。
孝白呆呆地看着他,羞愧道:“我……我做得不好……”
将军瞪着他:“是呀!”
听到这回答,孝白脸一垮,嘴角耷拉了下去,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您别嫌弃我……”
“这就得看你行不行了……”
将军一面漫不经心地答应着,一面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两人紧挨着的那两根软软的物事,将它们握在一起,低着头揉弄起来。
“嗯……嗯……”
那两根物事在将军时轻时重的玩弄下渐渐地吐出些滑腻的液体,顶端都湿哒哒的,彼此间的摩擦显得更加地淫靡,看得人脸红心跳。
孝白两手撑在身后,轻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随着那处在将军的手下渐渐抬头而不住地轻声哼哼着,两只眼睛呆愣愣的,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瞧。
“这样……这样怎么行呢……”他一面哼哼,一面担忧地小声抗议着,“应该……应该是我……服侍您才是……”
“嗯,”见差不多了,将军放开手,赞许地点点头,“那你就好好服侍吧。”
他一手抬起来,环着孝白的脖子,一手扶着孝白的那里,微微起身,竟朝着那处坐了下去。
“啊……啊!”
孝白刚察觉到将军的意图,傻愣着还想要出声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将军那一张一合的穴口,已经将他的顶端给吞了下去。
“将军!”
孝白那处骤然从冰冷的空气里进入将军湿热的体内,不由地倒吸一口气,绷紧了身体。
将军则眉头紧锁,努力地适应着这种奇怪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姿势比之刚才不适感似乎来得更加强烈,而且自己主动,总是会更加敏感一些,将军的身体也有些僵硬,在一边一点一点地吞入的同时,还要不停地放松自己的身体,没过片刻,就已经紧张得浑身大汗。
孝白紧紧地抱住了将军的身体,摸到手下满是汗水,心里一时之间又是感动满足,又是愧疚不安,只得紧贴着将军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呢喃着。
“我……我好喜欢您……将军……”
六十五
“嗯……啊……啊……”
建阳南下官道的某家驿站内,最宽敞豪华的房间里烛影重重,紧紧闭合,但又不住地颤动着的帐幔里头,传来了一阵又一阵暧昧不清的呻吟喘息声。
“呃——啊……”
随着最后一声销魂绵长的呻吟,帐幔的颤动也停止下来。
不多时,一只大手将帐幔掀开,男人起身坐在床沿,喘息声粗重凌乱,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下,那张汗津津的脸一半坚毅俊朗,一半丑陋骇人,看上去真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青州王毫不介意自己浑身赤裸的模样,侧过身来,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言不发,眉头紧锁,好似干了什么万分后悔之事的男人,又闭了闭眼,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
石仲一怔,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连看都不再看王爷一眼,径自拣了自己的衣物来,利索地往身上套。
“啧啧啧,”王爷啧啧连声,“这是做什么?莫非石大人是要翻脸不认人了?”
石仲动作一顿:“属下尚需出门确认外间守卫情况,确保王爷的安全。”
“有什么好确保的?”王爷轻笑,“这一路上都平安无事,都快到建阳了,难道还能有那不长眼的小贼敢来惊动本王大驾不成?石大人,你也太小心了!”
石仲头都不回:“王爷的安危是天大的事,再小心也不为过——属下在荆州已有失职,这一路过来,都万万不敢再重蹈当日覆辙,将王爷置于险地。”
王爷抿嘴笑道:“那你就这么把本王光溜溜地丢在床上不管,难道就不算失职?”
石仲浑身一僵。
王爷继续道:“本王现在浑身黏乎乎的都是你流的汗,后面也难受得紧,你就这么不管了?”
石仲木着脸回头,正对上王爷戏谑的视线。
“属下……这就去为王爷打水。”
“这就对了,”王爷懒懒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露出浑圆挺翘的屁股和被捏出好几道红印子的白皙脊背,笑吟吟地看着他,“快去快回吧,石大人。”
石仲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站起身来,看着王爷,眉心微微一动,弯腰扯开了被褥将王爷整个盖住,这才转身出门去了。
待他关上了门,王爷这才终于掌不住“扑哧”一声,笑得浑身直打颤,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将自己团在里头,身心舒畅地闭上了眼。
大晚上的驿站厨房早就没了火,石仲蹲在灶旁自己生起了火,又打了一锅水来放在灶上,便守着灶台,慢慢地往里头添柴,等水烧热。
厨房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灶膛里的柴火“哔哔剥剥”的声音。
石仲默默地看着火,脑子里万般思绪千回百转,最终都落到了王爷在昏黄烛光下突然抱住了自己的那一刻去,他分明是想要,也应该要推开他的,可是……
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自己对王爷的渴望。
原来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胸中一滞,挫败般地叹息着垂下眼去。
明明知道王爷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可是他却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面对着那触手可及的身体,什么礼义廉耻全都可以抛诸脑后,竟然就这样,心甘情愿地沦为一个……
他苦笑了一声。
一个什么呢?他这样的人,对于王爷来说,究竟算是一个什么?
六十六
小杨桃大晚上地被叫起来去给将军卧室里打盆热水,虽然满心不愿意,但谁让她今儿负责守夜呢。嬷嬷们早就教导过,将军成亲之后,半夜打热水这种活儿自然是少不了的。
她端来了热水,在门口轻轻敲门,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将军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披着外衣,直接从她手中接过了水盆。
“不用奴婢进去伺候么?”小杨桃呆呆地问。
将军脸上一红:“要你伺候做什么!”
小杨桃眨眨眼睛,突然就醒过神来,迅速地红了脸。
哎哟喂,她给睡糊涂了!里头躺着的那位,可是个男人!
她连忙别过脸去:“那……那我可去睡觉了!”
见她这一副忸怩作态的模样,将军豹眼一瞪:“你扭什么脸啊!”
“啊?”小杨桃赶紧回头,“没!没什么!我……我落枕了!”
“落枕?”将军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眉头一皱,“去去去!睡你的觉去吧!”
“啊,谢谢将军!”
小杨桃心里想着你们大半夜的干这档子事还非要闹得我知道,我一个黄花大姑娘害个臊怎么了,嘴上却老老实实地连声告着谢跑回旁边守夜的单间里去了。
将军满心不高兴地关上了房门,端着热水回到内间。
孝白红着脸,拥被坐在床上,看着将军放下水盆,连忙跳下床来。
“您躺着吧!我……我来就好!”
将军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爬到床上去,真的就脱掉衣服,趴在床上,侧脸看着他。
孝白咽了口口水,忍着腰酸,连忙拿布巾来过了水,红着脸过去替将军清理。
“里……里面还有……”
他从床前的小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玉制的小盒子,从里头挖了些香脂,往将军那有些红肿的地方抹上去。
将军被凉得“嘶”地倒吸一口气:“这是什么!”
“这……这是擦的药……”孝白小声解释道,“可……可以消肿……止血……”
将军皱眉:“流血了?!”
他自己怎么没发现?
孝白连忙辩解:“没……没有!”
“那擦什么药啊!”将军翻了个白眼,“本将军又不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不弄这一套,怪难受的,收着吧!”
“可是……”孝白脸颊滚烫,声音低了下去,“这个还可以……可以保养、滋……滋润后庭……”
“啊?”他声音太小,将军竖着耳朵费了老大力气才听清他在说什么,待明白过来那个“后庭”是什么时,登时就红了脸,啐道,“什……什么玩意!真是!你……你这……”
孝白手指还放在那皱褶中心,也臊得说不出话来。
“哎!真是!”将军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来,末了觉得那冰冰凉凉的东西擦在那处还挺舒服的,便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什么东西……算了!擦就擦吧!快点儿弄,冷死了!”
“哦……哦!”
孝白连忙答应着,又挖了一指,轻轻地推入了里头,抹匀了,眼睛看着那一收一放的地方,手指又不满足地悄悄在里头多转了两圈,才慢悠悠地拿出来,合上盒盖,将小玉盒放回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