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开那只碍事的手一改脸上的慌乱我转过身看着他,“今天我生日也不能喝酒吗?”
尹烁呆愣了一会儿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拿过杯子我一仰头将其中一杯喝掉,没有经过透气的葡萄酒喝在嘴里有些酸涩,他看着我来不及阻止的手伸在半空,扯着嘴角将遗留在嘴唇上的味道伸出舌细细舔干净,双眼锁定着他的表情,喉头受了诱惑后滑动着,牙齿将唇紧紧咬着,看着他一脸的憋屈我就不明白当初他怎么会下定决心要当牧师,明明是个很容易受诱惑的人怎么会是个虔诚的教徒。
“为了受罚你还是先把它喝了吧!”将另一杯酒塞进他手里,看着他慢慢喝掉,我眼底的笑意消失了。
放下杯子他对着我露齿一笑,也许是我眼底的寒意露地太明显,他那抹笑竟然僵硬了在嘴角,“咳,那个,小言,你在生气吗?”
趴在沙发背上我盯着窗外,口气惆怅道:“生什么气?没什么好生气的,你能当我的朋友我已经很开心了,只怕我们也不会当太久的朋友。”
“小言,还说不生气,明明都已经……怎么……”我转过身去看他,他的脸色潮红,见我正盯着他看,他慢慢地做着深呼吸,手掌抚上胸口,“说那种气话还叫不生气吗?”声音变地低沉暗哑,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如果……”站起身我并没有走过去,看着他慢慢地弯曲着腿跪坐在地毯上,扣进地毯的手指那么用力,连骨关节都泛白了,“你要是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的话,生气的恐怕就是你了呢!”我知道以他现在的神志是听不清我在说什么话的。
“小言……”尹烁的眼神开始呈现朦胧地迷离,扭曲在地毯上的身体像条蛇一样摆动着,眼神里哀求的意味越来越浓。
趴在地上凑近地仔细看着他,“真是娇媚呢!害的我都有些舍不得了。”如果不是你老爸不肯让渡股权我也用不着做到这种地步。
“小言……为什么好热,小言……”不去理会身后的呼喊打开门将等在门外的三个男人放了进去,那是从同志酒吧外面找来的三个流浪汉,会在那种店外面流浪的自然不会白白放过漂亮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无所谓男人或者女人了吧!
书房里黑暗中唯一有亮光的只有桌子上开着的电脑,里面的画面是在客房里正在进行着的事实,三个流浪汉脸上洋溢着□□龌龊的神态,尹烁脸上的痛苦以及无力的挣扎对我来说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按掉开关,坐在黑暗里只是强迫自己不去回忆。
被撕扯坏的裤子和成条状的衬衣□□裸无声地诉说着它们的主人在一个晚上受到了何其严重的侵犯,床上凌乱不堪,躺在上面的人更是被糟蹋的不像人样,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布满了红紫不一的痕迹,床单上以及那个人的身上都是鲜红的颜色和粘稠的白浊,整个室内充满着□□的气息,靠在门边的身体不住颤抖我反胃地捂着嘴。
“阿布托,把他弄干净,我不想看见那些恶心的东西。”被称为阿布托的男人是尹迪酷从Mr。King那里要来的黑人侍从,口风紧办事效率快。
回到书房打开电脑,将昨天录下的片段提取出来进行复制刻盘,尹烁,不知道你那个有心脏病的老爸看了这带子有什么反应。
“尹先生。”门口礼貌地称呼让我一愣,还是有些不习惯被这样称呼。
“阿布托,进来吧!”将刻好的光盘小心地放置在盒子里,“把这样送去XX,”报了地址将盒子递给他,“我只想让他一个人看到。”
“是的,尹先生。”端着盒子阿布托就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离开。
“阿布托,”突然想到一件事下意识地叫了声,“这事不要让迪酷知道,还有,他……怎么样了?”
黑人了然地点点头,在我问到尹烁的时候神色有些尴尬,“尹先生不亲自去看看吗?那三个流浪汉太粗暴,伤的挺严重,不过我已经为他上了药。”
挥挥手让他出去,心情复杂地看着电脑内的画面,“尹烁,你会恨我吧!”
推门进去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醒了,两只空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轻轻坐在床沿上,下压的床垫让他惊地从床上跃了起来,原本惊恐的眼眸在看清眼前的人后变的疯狂。
他扑上来的身体让我承受不住力道地往后一个铿锵,后背重重地撞击在墙壁上,我感觉脊柱是不是已经断了,痛地我咬着牙嘶嘶吸气,还没等我抚平背上的疼痛感脖子上就已经多出了一双扼制着的手,尹烁脸色发青地看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是你给我下的药对不对!说话啊!”脖子上的手指更用力地压迫着,我张着嘴说不出话。
“尹言,告诉我为什么!”收缩的手掌紧紧地扼着手下的脖子,他几乎是用吼的在对着我说,眼神里有难以言语的伤痛和不置信。
在我以为自己把事做的过火了这下子反倒要死在他手上的时候,脖子上的手指松开了,软弱的身体沿着墙壁滑落下来,胸口闷地难受,喉咙里像有东西卡住了似的。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他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声音冷的能冰冻三尺。
“我没有下□□,”抚着脖子慢慢调整着呼吸,“只是给你吃了安眠药。”
“尹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是学医的,将来是个医生,什么样的药能让身体产生什么样的反应我会不比你清楚?”尹烁扯着我的领子一把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虽然他很愤怒,但我总觉得他哪里有些不对。
“既然你知道我给你下了□□,那你还记得后来发生的事吗?”
听了这话他突然松开了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变幻着跌坐在床上,“你……没事吧!”
靠着身后的墙壁听到他这样的问话我心里了然,原来他不记得了,“有事的应该是你吧!身体没有不舒服吗?伤口应该很痛吧!”
被我这样一问他的脸更是红了,“你……你没有必要给我下药,以前我一心要做牧师那是因为从没遇到喜欢的人,但现在不一样,我喜欢你,是你的话怎样我都没有关系,想跟我……想跟我做只要你说一声……”
我不知道我脸上是什么表情,但却知道他弄清事实后会是什么反应,原来他以为那是我。
“尹烁,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要对你下药是吗?”既然他是那样认为的就让他那样认为算了,只要他能接收他家老头手里的股权,我的目的基本就已经达到了。
坐在床上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你,难道……”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我知道他是以为我喜欢他才那样做的,可现在让他觉得错愕的是我是有目的的,“你究竟是谁?”听了我的话他声音里透着莫名的紧张。
对着他露出天使般浅浅的一笑,声音轻柔,“我?你认为我是谁那我就是谁,尹烁,我只要你记住,我喜欢你,我要的是你,不过有人想要你父亲手里的一样东西。”眼睛里闪过的狡诈让对面的人蹙紧了眉。
“我父亲手里的东西?”尹烁探究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很久很久,“那是什么东西?”
“尹氏公司百分之五的股权。”
“想要那百分之五股权的难道不是你吗?”尹烁怀疑地看着我。
来到他面前我蹲下身抬起他的脸,神态严肃地看着他:“我说了,有人要你父亲手里的东西,尹烁,我知道你父亲很想让你接手他的股权,你为什么不愿意接手呢?”
“接手了好给你吗?”声音平静地根本就不像他在讲话。
“我说过我要的只是你,要那东西的是我老板。”站起身轻轻嗤笑了一下。
听我那样说他好像安心不少,脸上露出了笑容,“你要我怎么做?”
“老板要的是股份,只要他得到了股份就会放过我。”微笑着看他,说的话点到为止,聪明的人没必要把话讲的太透彻。
尹烁伸出手抱住我,轻轻靠着我的肩膀,“我接手父亲的股权,小言,等我。”
“好。”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背,在他的背后蓝色的光芒遮掩不住地闪耀着。
尹烁在隔天后离开,阿布托在清早将一份报纸送到了我的房间,“他走了?”
“刚离开。”阿布托的存在尹烁是不知道的。
报纸的头条很吸引人,但对于我来说有着别样的意义,标题的字幕异常地清晰,‘尹氏集团的长老昨日下午突发心脏病,经医生极力抢救无效死亡’这么大的标题怎么能让人不注意呢!
“尹先生,要留着他吗?”阿布托不带感情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翻动着手里的报纸我的视线停在了一个男人脸上,“你觉得呢?”报纸的象素不是很高,何况记者只拍到个侧面,但足够让我能清楚的知道他是谁。
“他很喜欢少爷,留与不留只在少爷您的一念之间。”
这个男人的花边新闻也敢登,哪个记者嫌命太长啊!“迪酷什么时候回来?” 相片里的女人画着妖媚的妆容,笑的很夸张,黑道第一把交椅上的男人远女人的眼光也不过如此。
“昨晚通电话的时候他说已经筹集的差不多了,如果要买长老手里那份股权的话已经可以了,他说他有朋友想要出钱入股尹氏。”
“哦?告诉他如果那个朋友可靠只是想赚钱那倒无妨,反正我们早晚要找投资人,只要他们出的起那个价想要尹氏的股份没有问题。”
所有的事情都按着计划一步步走的很顺利,虽然缓慢,但我已经满足了。
再见到尹烁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他来古堡找我,站在我面前哭的像个孩子,最后告诉我他的父亲心脏病死了,我表面上很吃惊也很悲伤,可是眼眸里却一点感情也没有。
陪着他在家里呆了几天,他的情绪开始好转,我没有提股权的事情,单纯地跟他说笑话陪他打游戏玩耍,一切看似都很美好,只是谎言终究是谎言,天底下没有不被揭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