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附上神皇的,一番攻城略地,贝齿留香,轻轻啃咬着神皇的红唇:“能这样吻您的人,也只有婉儿。”
女皇的身体发出舒服的低鸣,婉儿主动的贴上身来,进入她身体的食指感受着内里紧致的包裹,湿热顺滑,怕是要把她的手指都吸进去烫伤了。
伴随着躁动不安的扭动,玉体交缠着的身子,满室的花香弥漫,吸进肺腑,怕是只为这最后的情^欲交缠奏起的交响曲。
“瞾……”修长的玉指深陷于青丝缭绕中,上官婉儿饱尝着情^欲的煎熬,徘徊在极乐之巅。也只有神皇能给她极致的快乐,她也只愿为神皇一人所有!
第七十三章 春潮
……》
女皇欣赏着昭容春潮渐变的蜕变;昨夜怕是把上官昭容累着了,现在都该起床了,无论怎么撩拨她,还是没有反应。不过白瓷的肌肤上几点吻痕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婉儿优美的身体曲线,女皇觉得她现在是越来越迷恋昭容的身体了。
粉嫩的薄唇此刻微微翘起来,怕是昨夜太使力咬着了,此刻看起来竟似引诱着女皇一亲芳泽。娇颜就在眼前了,为何不亲上一亲呢?女皇本不是畏首畏尾之人,何况婉儿本就是她的人,不要想太多有的没的了,纵是在早朝之前与昭容共赴云霄一回又如何!
双唇印上去,点点啄啄,双手不自觉的游移到双峰之上,大小适宜的浑圆立刻在她的手中抖动,那一点微红在她掌心里变得傲然挺立。
女皇心中一笑,婉儿还是这么敏感,真是让她欲罢不能。
上官婉儿在梦中不妨被人轻吻着,撩拨着,只觉得身体再度瘫软下来,就连着骨骼都感觉到震颤了。不用思考,定是,神皇了……
她的身体已经熟识了神皇的抚摸,似乎只轻轻一碰,便会春潮涌动。这副身子,似乎永远为神皇敞开着,准备着。
“嗯……”口中嘤咛作响,莲动着的气息契合着彼此的心扉。
女皇见昭容终于有所反应,主动勾起来逗弄的唇舌似又活了一般,直到吻到两人呼吸不能。昭容趴在女皇怀里娇喘不已,从上而下审视着的娇躯之上,红润遍布周身,就连耳根都开始泛红,起伏着的双峰被被她一手把玩着,玉腿四肢交缠,春^色连连。
“瞾,还打算看……欺负……人家多久呢……”断断续续,昭容忍受着不被身体的快感左右了思想。她可不想成为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罪魁祸首,尽管她确定自己是最不想离开床榻的那一个。
“欺负?朕看昭容喜欢的很……”女皇吻上昭容的挺立浑圆,满意的听到昭容忍不住娇吟连连,真是口不对心的昭容!
“唔……喜欢……”春情涌动的昭容,此刻正在女皇的指下开始绽放绝美容姿,可是美人倦抬目,着实惹恼了女皇陛下。
女皇似乎想起了什么,昭容可是说过最不敢正视的便是自己的双眸,因为那是一颗会让昭容上天入地的深潭。于是,为了抵住最后的一丝身体防线,所以才紧闭美目,关起诱人的春情,也顺便对视不到自己的眼睛喽?
心中不由一笑:“昭容都不敢对视着朕的眼睛了,朕真没想到昭容是个如此胆小怕事之人。朕一直以为昭容最喜欢的便是朕的眼睛,原来朕错了,昭容最喜欢的明明是朕的——指尖。”
上官婉儿羞得一下子睁开美目,双手熟练的按住女皇撩拨着她的手,带着女皇移上她的胸前。
“瞾,该上早朝了……”说罢昭容似乎也羞得无地自容了,真的不敢正视女皇由喜转为复杂的凤目了。似乎刚刚真真是做了天理难容的什么事情,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女皇的邀约!
“哼!”女皇撩起一件纱衣披在身上,满含怨气,“朕的昭容真是朕见过的最不解风情的人了,哪里有把自己的夫君往外推的道理。哪个君王大婚之日不都是还有三天休假,偏偏朕昨夜伺候昭容舒舒服服的,今日还要起早贪黑辛辛苦苦的去早朝!”
上官婉儿早也披了一层纱衣,一下子便扑在了女皇身上——不是她想扑,而是脚下使不上力,昭容绝不会承认是昨夜纵欲过度的因由。
女皇差点被昭容给扑倒,好生扶住了昭容,却见她因急了而没有寄好了的纱衣若隐若现,玉峰,小腹,花丛,点点咬痕,悉数落入了女皇的眼中,登时一番血气上涌。
“昭容舍不得朕了?”女皇点起昭容红潮未退的粉颊……
“婉儿,婉儿和神皇一起去……早朝……”上官婉儿不舍得和神皇分开一刻,尽职尽责才是她的本分工作。她刚刚不过是提醒神皇做该做的事情,现在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朕不准!”女皇敛眉,笑意不明。
昭容偏首疑惑,神皇的心思真难猜。
“昭容都脚下瘫软了,难道还让朕服侍昭容去沐浴更衣?更何况朕才不会像昭容一般不懂得怜香惜玉,朕命婉儿老老实实的在朕的龙塌之上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再做定论。”女皇牵着昭容语带温柔,扶至床榻,果然怜香惜玉诚不欺也。
上官婉儿低眉心中愤恨,自己的身子真是太孱弱了,不过是一宿贪欢竟然下不了床了,神皇明明比自己年长很多,自己要论体力全比不过神皇。学识,政见,就连神皇习惯的太宗字体她都描摹的不差分毫,却独独论起刀剑,她是连神皇的宝剑都提不起来的。果真是懦弱的文人,手无缚鸡之力!
本想和神皇在浴室之中,消解了身子的这几分躁动,神皇只点起了火,这火还没熄呢,神皇就走了。婉儿哪里有那么的不解风情,婉儿不过是想在浴室伺候神皇呀。
嗯,上官婉儿决定了,要锻炼好体力,不能再让神皇看不起了。
她要向神皇学习,文武兼通,内外皆修。这才是大周朝上得朝堂下得床榻的合格昭容。
如此武皇和昭容又甜蜜了几日,武承嗣果然下了早朝入了御书房,求见神皇。
“承嗣,起来吧。”女皇接过昭容亲泡的醒神茶,扫了一眼自己的侄儿。
“谢皇上。”武承嗣端立,细细想来,还算是个有德有才之人,只是在大周朝的几位最有权势的女人面前,确实显得资质平庸了。
“承嗣来找朕所谓何事?不妨直说。”
半个时辰后,武承嗣带着满意的微笑,谦逊有礼的退出了御书房。
他觉得未来都有了希望,女皇陛下居然答应了他。至少女皇陛下不反对——只要太平公主答应这婚事便可定下来。
混迹朝堂近十年,似乎胜利的曙光,太子之位就在眼前了,他敢肯定只要和镇国公主的婚事定下来,武周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一个是大周女皇的嫡亲侄子,一个是女皇陛下最宠爱的镇国公主,两相联姻,绝对是撼动朝堂的大事。
心怀雀跃,武承嗣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初识了情滋味,一路见着的宫女太监皆是打赏。就连撞着了监国太平,他都没有意识到——似乎是做皇帝的春秋大梦做的太早了。
“武大人何事如此高兴,见着本宫都不行礼了。”太平不禁好笑的说道,这个刚封为左相的表哥,未免冒冒失失了。
“下官见过太平公主。”武承嗣笑的更灿烂了,没料到这么快就见到了太平公主。似乎因为得到了女皇陛下的应允,此刻竟是越发大胆的打量起来太平公主了。
“武大人?”太平咳嗽一声,心生厌烦。义阳正在前面等着她呢,早说了要带她骑马兜风,却被武承嗣堵住了路,怕是要失约了。
“公主,下官有事要问公主。”武承嗣是不打算放人走了,急着表明心迹,却是在镇国公主面前失了那么一分自信,踌躇扭捏起来了。
太平手握马鞭,不耐烦起来:“武大人有事改日再说,本宫有急事。”
一溜烟的,武承嗣只来得及看见镇国公主白裙飘飘,留下一路芬芳,心中越发坚定了志在必得的信念。
义阳久等不见太平,前来相迎,却不妨见她和武承嗣拉拉扯扯。心中一气,手中刚摘的花都被她给碾碎了。
太平几步行至义阳面前,大庭广众之下便抱住义阳,急的都来不及擦拭额头上的细汗。
义阳挣开太平的怀抱,皱眉看着她,白衣束腰长裙,手执红色马鞭,额前沁出丝丝香汗。不禁叹气,武皇到底打算为何呢?为什么要让武承嗣一次次接近太平,既然默认了自己和太平的关系,却还一次次提醒,是为何意?
难道嫌弃太平跟着自己得不到幸福,亦或是无法子嗣延承……
还是以为自己心中还存着复仇之心?想给太平另寻佳缘?
太平不解,上前再次拥住义阳:“义阳,刚刚母皇交代我一些事情做,一时便忘了时间了,你可是久等了?”
“嗯,我也是刚刚才到。”正巧看见了你与武承嗣相牵扯的一幕,前有你的母皇后有武承嗣,呵,太平,你可真是抢手的很。
可是义阳还是掏出了丝帕,温柔的替太平擦拭着额前都有些黏湿了的发丝,因为奔跑而晕红的双颊也一并拂过。太平只拽住义阳的手,傻傻的笑着,好像抓住了义阳的手,就拥有了全天下。
难解的情,早已横生在彼此的心间。
可是总有太多的过往需要记怀,而她们的心里或许永远都打不可那个结。
第七十四章 追逐
……》
太平亲昵的牵着义阳的手,与义阳五指相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眉间微挑,笑意丛生。
这一切却在见着宣城的那一刻笑容彻底垮掉,为什么宣城会在这里!
喂,义阳!太平不满的瞪着义阳,中指轻叩着义阳的手背。义阳却恍若未觉,只自然而然抽出了太平紧握着的手,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宣城的。
太平手中少了熟悉的温度,心中大为不满,更在义阳接下来的动作里崩溃掉!
义阳居然又掏出了丝帕,替宣城擦起了额前上的汗!嫉妒哀怨之心全开,太平心中愤然不已!
“喂,义阳!”太平两步上前,拉开义阳,不让义阳再接近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