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燃索[楚留香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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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燃索[楚留香传奇]-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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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趁天还没亮,圆房吧。"
  "如果我还是女人,我一定和你圆房,可惜我是男人。"
  他平静地说,把我拉起来坐床上,摸索到我的衣领,很淡定的给我脱下了那身红色的喜服。我白了他一眼任他动作
  "是女人还谈什么圆房。"
  "你不会想和男人做的。"
  "我是双!"
  "少来。你不是双,一直都不是,而且真的做了你可能会前戏没完就哭晕过去了。"
  他压着我的肩迫使我躺下,我抿紧了唇,他真是个瞎子吗,已经猜出来了吗。真是可恨啊,这么了解我我是不是该灭口。
  "随云,你知道我看的什么了对吗。"
  "我猜到了。"
  "那你说,我该不该恨她。"
  "不该,你先在只该睡一觉,别的再说。"
  我又笑了笑,莫不是以后真跟了原随云了?其实也不错啊,至少心没那么痛。
  我微笑着把他的外衣解开,拉起被子,把两人裹进去,闭眼。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得做了个漫长的噩梦,好像在把心口的伤疤撕开又等它结上再撕开,以此往复。
  当我睁眼时印入眼睛的就是那身白衣,淡漠的脸,石观音。
  原随云坐在桌前,在写着什么。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石观音,从床上下来,看到她就如心口又被扎了一刀,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平静。想要的男人得到了,要来拿回玩具了吗。
  "能在无争山庄来去自如,真不愧是娘娘。"
  "原夫人能这样冷静自若也是让我刮目相看。"
  原夫人三个字一出口,我胸口泛起的疼痛就直直侵入四肢百骸,再也没有力气说话,腿一软坐在床边,眼睛已经没有了神采,淡淡的看着地板。
  接着被石观音一个用劲手腕都要被扯断就那么被扯的跪在地上,刚好不久的膝盖又在隐隐作痛。
  我什么表情也摆不出,她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垂着头,躲避着她慑人的目光。
  她一言不发的把我拽起来,没有半点温柔可言,勒住我的腰,拎着我的后颈夹在手肘之下就如同抗麻袋一般的腾起,原随云不知道为什么,就立在那里,没有阻拦也没有说话。
  
  一夜之前我多希望她这样来把我带走,可是现在,我看到她都觉得心口顿顿的痛,哭不出来,却比哭更为难受。
  她的轻功还是那么俊,等她停下时已经在一座树林里,显然已经出城,她盯着我只一件里衣的样子,轻笑道
  "看来你的夫君很是懂礼,完事后还会给你套上衣服。"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和原随云什么都没有,却听着她连讥带讽的话又好像话全被卡在了喉咙,她见我不出声又继续自顾自道
  "倒是让我看看,他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
  说着就要光天白日的扒了我的衣服,我不是瞎子,十丈开外的人影我都看的到,她也怎会注意不到。
  羞辱我么,真是石观音的风格。我微微笑了笑任她动作,就在她快把我给扒光时,她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就见她袖子往后一翻,十丈外那几个不知道是土匪还是山大王的就全倒下了。
  她又是一言不发,就如最初那样拎麻袋似的拎着我就又腾了起来,这次走了很久,随便进了间客栈,把我往房里一丢就跟没看到我似的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包括吃饭睡觉。
  我不敢看她的睡脸,每看一次都让我觉得自己的愚蠢,这样美的人,自己怎么可能拥有,爱上这样的人不就是自讨苦吃。
  之后一直这么赶路,一直都是沉默无言,我觉得我真的变成了个麻袋,直到十来天后她在一座山前停下,只说了四个字
  "这是黄山。"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在纠结虐哪个
  最后决定两个一起虐!
  嗯,娘娘出场了




☆、第八十七章

  第八十七章
  
  黄山?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很茫然的环顾四周,她自顾自的说着,好像在和自己说又好像在和我说
  "从我记事起我就在这,直到家门被灭。。。"
  "。。。"
  我一直沉默着,听不进她在说什么,浑身酸痛头发晕,没力气再去斗嘴吐槽
  "但许多当时练武的地方都保留了下来。"
  "。。。"
  我不知道她说这个做什么,只知道十几天的赶路和她的漠视已经让我身心俱疲,如果不是忌惮她我站着都能睡着。
  当我意识到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只有苦笑的份了。面前是山洞,山洞里是一个及腰身的寒潭,还在丝丝的冒着寒气,四周岩壁上挂着各样的刑具,简直就是一个审讯室。
  "这是惩戒室。"
  呵,惩戒室,还真是名副其实。
  我很平静的走下寒潭,然后自己把手抬起,打开墙上的手铐,把自己铐住,垂下头看着水面
  "你要做什么,请便。"
  石观音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当然不会是任我参观,目的是不言而喻的,想要惩戒我?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不过就是玩玩是吗,她有那点爱好,我作为玩具又有什么好说的。
  
  她眼睛一沉,人就已经站在我的面前,微微眯起那双曾让我无限沉溺的眼睛打量着我,半晌才说
  "怎么不装傻了。"
  "我装傻,你会放了我吗。"
  我语调平静的一丝情感都不带,她如同突然暴怒了一般,沿着衣服中线撕拉的就直接扯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低着头把所有表情藏进头发下
  "放了你?好放你去找你的夫君吗。"
  我无声的笑着,嘴角挑起的幅度足以让她看到。
  我的夫君?不管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子都只给了一个人罢了,现在这个人说我要去找我的夫君,多么可笑啊
  她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在对上她眼睛的一刻我萌生出想逃的冲动,那双眼睛里的冷漠还有恨意都让我感觉比这寒潭的水还刺骨。
  "你很爱原随云是不是。"
  还没给我答话的机会她就如同恶狼般撕咬着我的唇,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的感情和欲望,只是为了弄疼我。
  手被吊在墙上,身上的衣服被她扯掉,□着上身站在寒潭中任她施暴,无法反抗。
  嘴唇被咬破一大片,我的血染在她的唇上,如同抹了口红,说不出的妖异。
  她的手也没闲着,抓住我的裤子就对半一撕,两个手指毫无预兆的刺进来我的体内,我立刻疼起了一层冷汗。
  
  没有一丝快感,纯粹的疼痛与施虐,指甲掐进了手心,手铐磨的手腕生疼。
  她一只手凌虐着我的胸,大力的揉捏着,另一只手不作任何停顿的带着刺骨的冰水进出着我的身子。
  "爽吗,原随云让你这么爽了吗。"
  我已经看到水面飘起几缕红丝,我不知道她把我的□弄伤到了什么地步,只有疼痛,我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看着她不屑的神色我努力的张张嘴,声音已经嘶哑,勾起一个淡淡的笑
  "他。。。让我爽多了哈哈哈。"
  玩具?玩具又怎样,你不要玩弄我吗,尽情的吧,我便就是要气死你。 
  我在心里也觉得自己好笑,这么刺激她受罪的只会是自己,但我还是想试探,想看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在意,那双冷漠的眸子里会不会有其他情绪。
  一个人真的不再有一丝感情不是恨到极致,而是漠视,是为折磨我而折磨,我宁可她是因为恨我为了发泄不满。。。
  
  她的眼中还是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捏住我腮帮迫使我张嘴,然后把什么塞了进来,我下意识吞了下去。
  她冷冷的说着,袖一甩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既然如此,你就更爽着吧。"
  我不用去猜她到底给我吃了,因为我的身子已经很诚实的给出了反映。
  尽管在冰水中还是从依旧疼痛的下半身腾起一股股热气在身体里流窜,身子里热的发疯,皮肤上又冻的刺骨,这真是再好不过的折磨了。
  不需要任何的触碰该有反应的地方都有反应,甚至水流的波动都可以把我逼的□出声。
  可以想见现在自己糟透了的处境。□这种东西可以夺取人的理智还有身体的控制权,尽管并不想这样,还是试图摩梭着双腿解决自己难耐的状况。
  无用,石观音下的药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解掉,我不知道药效多久,我只知道我一度徘徊在□的边缘,理智也在一步步崩塌,□也不再压抑,不再顾及也没力气顾及。
  膝盖疼的我希望腿直接断掉,整个身子几乎都是墙上吊着的手臂拉着,肩膀也疼的好像脱臼,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我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
  
  我不知道这么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在我晕晕乎乎时好像有人给我解了下来,很小心的为我清理伤口,膝盖,还有肩膀,给我在冰水里已经僵硬的没有知觉的腿取暖。
  我似乎还听到有人在怒吼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是谁?原随云吗?不,不对,是个女人。
  我猛然睁开眼睛,还是在寒潭中,手还是吊在手铐里,只是身上的□解了,似乎也恢复了些力气。
  自嘲的在心里笑笑,我怎么可能期望有谁能从石观音手里把我弄走。然后迷茫的眼睛终于有了焦距,定定的定在坐在潭边的石观音身上。
  然后低下头,把一切情绪都藏回眼睛。我不想在石观音面前露出那些多余的情绪,只会被玩弄的更加惨痛,那个不屑的眼神已经足以让我痛彻心扉。
  "爽够了吗?"
  她趟着水走过来,话语是冷漠的,但动作却和第一次不同,温柔的扶起我的脸,然后吻上
  我任由她吻,不反抗也不配合,每一次看到她都让我觉得心口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比那些肉体的折磨更为痛苦。
  她的温柔让我更是如同被在心口捅了一刀又拔了出去,她如果在现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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