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能怎样,那种性感是从骨子里头来来的,伤痕只会增加另类的刺激。
陈默费尽心机,终于达到目的了,她痴迷的吻着李秀宁,吻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贪婪的在她身上留下粉红的吻痕,用手指揉捏着她的肌肤,手指很用力,在她身上留下那些发白的痕迹,然后瞬即消失。
李秀宁捧起她的面庞,轻轻问道:“我美吗?”
陈默推开她的手,难得霸道的答道:“别打扰我,你没看我已经迷失了么?”她说着话,贪心的粉唇已经把她胸前的蓓蕾吮了进去,那一点玉粒在她舌尖的挑逗下似乎羞涩起来,随着李秀宁的身体微微颤抖,陈默把她紧紧箍在怀里,似乎怕稍一疏忽,李秀宁就会从她怀里消失一样。
陈默丰富的理论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她吻着李秀宁的身体滑了了下去,贪心的舌头落在了李秀宁最隐秘的地方,李秀宁身体一弓,伸进陈默发中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微不可闻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陈默振奋起来,舌尖更加动的频繁起来,深入了李秀宁的身体深处。
李秀宁完全陷进了这样的火热的从没体验过的刺激中,忘了置身何处,忘了自己是谁,也无法再禁住销魂的呻吟声,尽情的在夜色中绽放着她的美丽。
这情与爱的纠缠中,两个人越靠越近,越来越眷恋彼此,浓情蜜意难分难舍。
李秀宁在清晨朦胧的微光中醒来时,陈默还紧紧抱着自己,两个人就像双生婴儿一样缠着,李秀宁重又闭上了眼睛,慵懒的想着,温柔之乡的引力之巨大,真不好抵挡。
耳边却听陈默低声道:“昨晚我表现怎样?”原来她早已醒了,只是恋恋不舍不想起床而已。李秀宁闻言,羞赧起来,闭着眼睛装睡,陈默道:“我知道你醒了,鼓励鼓励我么,我是不是很急色?有没有让你觉得不舒服?”
李秀宁轻轻咬唇,然后嗔道:“讨厌。”
陈默闭着眼睛,把脸埋在她颈便哼唧,黏唧唧的说道:“我表现好不好嘛?”李秀宁的脸已经红了,被陈默追问着,只好答道:“我不知道原来还可以用舌头。”
陈默扑哧笑了,满足的搂着李秀宁继续装睡。
可惜这样的美满似乎并没能持续多久,因为这天下午,鄠县就出现一个风尘仆仆的人,是带信给李秀宁的。
这人是打前站报信来的,是李家在太原府的家奴,他告诉李秀宁,李渊已经带兵往南而来,李世民打先锋已到了黄河边,柴绍不日就到鄠县,先来见李秀宁。
作者有话要说:游牧民族在战国时期,汉唐时,确实是众所周知的强盗,对于阿梅莎的改动,其实是为了更接近那时的历史面貌,从种种资料看来,那时的游牧民族正处于母系社会向父权社会过渡的阶段,到元朝时还处于多偶制度,女性并不像汉人女性那样处处被约束,而且那个时候大局面上就算是汉人女性身处的环境也相对宽松,一直到武则天执政时,都还可以看到很多部落首领是原本首领的妻子或者是女儿。
而且那时候其实练武就像现在的义务教育一样普遍,汉人女性还会被拘束在文化中,男的基本都会三拳两脚,游牧民族自然更加推崇武力,女性也是一样,就像平阳她妈妈一样,鲜卑人,虽然是贵族出身,一样习文练武,并没有太多所谓男尊女卑的文化约束,否则也养不出这样子三个出类拔萃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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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四十九章 。。。
柴绍来时,天上正在落雪,陈默只看到一个甚高壮的身影,一身风尘仆仆,满身雪花,头戴着斗笠,披着一件大氅,抱着围巾,跟李秀宁并没有多说几句,就进李秀宁的闺房去了。
陈默看他进李秀宁的闺房说进便进了,心里已经不舒服起来,细想一下,其实放到现代大姑娘的闺房男的还不是一样进么?哪那么多讲究呢?
不过吃起醋来是不可理喻的,仅仅是进房间去了她也不开心,然后她看到裳儿出来,叫人送热水拿洗澡盆来,又取澡巾,取胰子送到房间里去了。
陈默看着甚是娇俏的裳儿,不由就联想起什么通房丫头之类,据说通房丫头那时候其实最重要的一个工作是行那事的时候帮着推……
陈默想到这,下意识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这个思维发散的都发散到哪儿去了?都哪跟哪儿啊?
其实这时候的女性处境比明清时好很多了,丈夫取小并不普遍,对男人的要求也相对高,士大夫之类的人,死了妻子是不能再续弦的,当然可以有妾,但是不可以再取正妻,妻子对丈夫也是有要求的,通房妾侍之类,妻子不答应,丈夫也不敢收,除非这丈夫混账到一定程度了,不过世俗文化往往教育妻子,要自动自愿的给丈夫找个小的……
裳儿其实备了洗澡的东西给柴绍之后就出来了,陈默内心的感觉却微妙起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先入为主了,不管柴绍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心里已经把这人当头号敌人加恶魔转世了。
此时她已经趴在房檐上郁闷半天了,伏在雪中恨恨的咬着草棍偷窥李秀宁还有这个不速之客,不过她觉得这不算是偷窥,她就是不想进去,又想看柴绍长什么样,心里百爪挠心,又觉得自己没理由对李秀宁去要求什么,早知道她是别人的妻子了不是吗?
许久之后,柴绍终于再次出现了,这次出来,换了衣服,一身清爽,斗笠也去了,却是个国字脸,浓黑的横眉,身材硕长,粗豪中略带点文气的汉子,他一出来,便走到了李秀宁身边,近近的挨着李秀宁,李秀宁脸上带一些笑意,两人似乎在说什么。
虽然没拥抱,没拉手之类的亲密举动,但是那种自来熟一看便是许多时间相处下攒出来的默契和熟络。
他们在一起有多久了?陈默暗自算了算,李秀宁十六岁家人,分开始大约二十二三的年纪,他们这夫妻至少做了也有七八年了。
七八年,陈默仰躺在屋檐上琢磨着,可比跟她在一起的情分深吧?
她这里正想着,忽然听到李秀宁的叫声:“裳儿,你去偏院看看小默在不在,今天怎么没来一起吃饭?”李秀宁心里疑惑着,也有些担心,隐隐觉得陈默可能会故意避开。
陈默急忙从屋顶的另一边溜了下去,悄然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回去时正好裳儿来敲门,陈默打开了门,裳儿看到她,说道:“你在呢,小姐叫你去吃饭。”
“哦?”陈默答应着,说道:“我这就去。”
去时,陈默看到柴绍悠然的坐在方桌旁边;端了一杯茶慢慢喝着;饭菜已经送来了,今天加了才,晚餐比较丰盛。陈默看了一眼李秀宁;李秀宁也看到了她;笑道:“等你吃饭呢,快来。”
陈默看到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安,于是笑了笑,说道:“哇,今天好丰盛。”她走到桌边,左左右右打量一番柴绍,脸上带着笑容,说道:“这就是姐夫?”
李秀宁听她的称呼,似乎松了口气,望了一眼柴邵说道:“是啊。”;又转头对柴邵说道:“她叫陈默,我拜的军师。”
柴邵起先并没有太注意陈默,听说以后,才打量了一番陈默;礼貌性的微微颔首;笑道:“军师?年纪可不大。”李秀宁望了一眼陈默,她看着陈默的时候,眼神不由自主就会温和起来,此时笑道:“年纪是小,她本事可不小,你可别小看她。”
陈默笑了起来,说道:“不敢不敢,你们还是自己吃吧,我去营里混饭,不给你们当这个电灯泡。”她说着便向外走去。
李秀宁看她走了,急忙起身赶了上去;在门外拉住了她;低声叫了一声:“小默。”陈默听出她声音带些忐忑,她轻轻咬咬唇,转过脸看着漫天的雪花,并不去看李秀宁,脸上却是满满的笑容,说道:”你不用说什么;我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
李秀宁咬了咬嘴唇说道:“晚上我不能陪你了”;陈默依然带着笑容说道:“我正好可以早点睡”;说着轻轻挣脱了李秀宁的手;道:“我去吃饭了;你也快去吃吧。”
她说完转身就走了,李秀宁望着她轻松的样子;心中有些茫然;隐隐约约的,似乎那里有些不对。
李秀宁回到里面;柴邵对她笑道:“她刚说什么电灯泡;那是什么 ”。李秀宁默默的摇摇头;柴邵不在追究这个问题;转个话题说道:“这个陈默,你看来很赏识她嘛。”他看陈默来时甚是肆意,也不行礼,说话也随意,想来李秀宁是很放任她的。
李秀宁拿起筷子说道:“我是很赏识她,那个脑瓜子,总能想出许多出其不意的点子。”柴邵笑道:“噢?有你聪明嘛?他还能抢过我娘子去?”李秀宁闻言,笑了一笑;夹了一筷菜放到柴邵的碗里说道:“快吃饭吧。”
吃过饭;李秀宁看了看外面;见天色越发阴沉;口中喃喃道:”看来真要下雪了”;柴邵走过来轻轻环住她的腰说道:“若不是这场雪,我还能早两日来。”
李秀宁感觉他暖烘烘的气息,本能的紧张了,拘束的笑着说道:“你连日赶路,也该累了,早些去睡吧。”经年不见,这个人似乎变得陌生起来
“好。”柴邵在她耳边笑道:“你也早些睡吧。”李秀宁低头,笑道:“我还有事情做呢。”柴邵却道:“事情先放着;我这么久没看到你了;现在这么远赶过来;你要跟我说你很忙?”
在他的话语声中,李秀宁惊呼了一声,柴绍已经把她拦腰抱了起来,抱进了里面的房间。
许是大家都知道他们主帅的丈夫来了;这晚都很识趣的没有来打扰他们;陈默也在出去后没有再进来。
柴绍把李秀宁放在了床上,在她耳边轻语道:“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