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楚央然留下的玉牌,榟言之到了谁是属于自己的人谁是三公主的人,而正好发现右相暗地里的小动作,就连想到的三公主,也难怪那天明明没放火却起了火,今早来的时候,涒姨竟然‵顺手′杀了右相,着实让自己汗颜。
男子眼中出现一丝兴奋,是啊!比起回到三公主身旁说不定待在这还比较好,自己除了轻功比较好和易容术之外就没其他长处,难保哪天被当成炮灰派到前面挡刀,连忙对着榟言点头,见状榟言稍微松了手,男子贪婪吸着氧气,脸色也稍微好看些,“在西边森林里有一间民宅……”
榟言点点头,伸手竟拿着匕首在男子脖子上划了一刀,“抱歉抱歉,的确没对你怎么样,就是手抖了一下。”顿了一下,“小然最讨厌我叫她公主殿下了。”男子倒在地上,已没了呼吸,脸上还保持着得救的笑容。
“啧啧啧,小言真灵活。”涒姨从一旁的假山后走出来,脸上尽是笑容。
“算了吧,别调侃我了!我们两个去就行了,让其他人守在原地。”
涒从背后抽出干戈交给榟言,自己虽然不想去但是却又不能不顾小楼主的安全,唉……人老了犯懒下也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被数理虐了一把 好桑心…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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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一次
楚央然动了下快失去知觉得手臂,肩膀刺痛的感觉传遍全身,血液的黏腻感占满半个上半身,如烫伤般发疼的感觉渐渐过散至全身,至少寒冷的感觉减少了些。忽地,眼角一滴温热顺着脸颊落下,竟是赤红的湿润。
看着越发模糊的地板,楚央然心里涌上一股不安,这样下去……真的会如她所说的,她不能让楚依然称心如意!使劲的扭动双手,被铁铐磨出血也像没感觉似的,身体的疼痛她可以忍,但是她不能让自己的性命成为别人的负担。
突然间,食指似是被扎到般刺痛了一下,这让楚央然感觉到些许的希望,摆动着手寻找扎痛自己的东西,没过多久,手上便多了个闪着些许光芒的金针。在好几次扎到自己後,总算成功的把金针刺近铁铐中的细缝,希望似乎又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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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不是要救人吗?别瞎混时间!”涒抱着双膝坐在地上,看着前面一个劲在乱翻楚央然房间的榟言。
“我才没有瞎混!倒是涒姨过来帮忙找啊!”榟言着急回,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涒歪着头,不懂要找些什么。
“密道!”在现代时,总说皇宫里有通往其他地方的密道,猜想这皇宫也是,“没有人见到小然出城,而是回到皇宫那麽要从皇宫出去也只有密道吧!”
这下涒了解为什麽榟言要乱翻别人房间了,拍拍屁股帮着榟言一起找着密道,两个人特别还是两个刺客,找起来特别快速,没过一会儿就在床板下找到楚央然离开时走的那条和通往其他地方的多条密道,就在涒犹豫着哪一条才是正确的路时,就见榟言往通道里头嗅了嗅。
“这条。”
涒满脸黑线,这小楼主上辈子是做什么的,怎么闻闻就知道。
…
两人一前一後走下阶梯,地道中,榟言握住干戈的手喀喀作响,自十五岁以後,跟着暗影楼的人学习,她对气味一直很敏感,甚至闻过就能记得,她发现每个人血的气味都不大一样。
而这条地道里因为没有良好的通风充斥着霉味夹杂着血腥味,血腥的味道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第一次她仓皇逃离没能记得,第二次她却记得了这个味道,小然的血。
虽然熟悉却不大想闻到,这令自己不安的气味。
涒走在榟言後头,见她样子很是压抑,本来还在想为什麽闻一闻就知道了,现在越往里头走,在不知道自己就别想做刺客了,啊……楼主大人!妳女儿虽然优秀但太敏感也不是什麽好处啊!
榟言粗鲁的推开矮木门,刚弯下腰,就看见绿草上的斑斑腥红。颤抖的身子带着难受的哽咽生,纤细的十指紧抓着绿草,涒姨告诉自己,“寒殇掌最短三天内就能让人死亡,而小然则是用内力护住了体内,但这样反而是让寒殇气慢慢侵蚀她的身体,痛苦的狠,就是不知道为什麽选择痛苦的活下去。”
小然,我可以自以为的认为妳是为了我吗?
弯腰走出秘道,毅然的踏出每一步,手握的干戈在太阳的照耀下似乎又更耀眼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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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那名伪装成楚央然的男子所说的方向,果真找到一间如寝宫一般大的`民宅',榟言和涒对视了一眼,相互明了对方的意思後,两人一左一右,抬脚踹开木门,就见里头的楚依然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惊讶,而一旁的黑衣人则抽出剑,又以左手食指拇指为介吹出一声远亮的哨音,几秒间便出现十几名黑衣人持剑围着两人。
榟言看着涒,见她给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後,榟言立刻握紧干戈,单脚踏地迅速的往最靠近自己的那名黑衣人脖子上挥去,银光一闪,血珠飞溅,竟这样直值突破围困往楚依然那攻去,在众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涒迅速的出掌打在黑衣人身上,看来竟像是有数肢手同时出掌。
护着楚依然的黑衣人一惊,举起剑开始抵挡攻击,楚依然捂着胸口一步步退後,俨然是毫无攻击力的弱女子,几回合下来黑衣人渐渐落了下风,榟言往左躲过黑衣人的剑击,干戈由他左下往往右肩开出一个大大的口子,黑色的夜行衣被鲜红渗染。
榟言攻势不断,扭头就举刀往楚依然那刺去,就在锋利的剑快触碰到她时,突然地,楚依然一改之前的`柔弱女子'竟嘴角一勾出掌,榟言一惊,寒风迎面袭来,以奇怪的姿势扭过身,感觉刺骨的寒风销过耳边,连忙向後退去。
这就是寒殇掌?小然背后的伤?
楚依然把玩着手指,似乎对榟言现在这个样子感到满意,就听她幽幽开口,“真是想不到啊,暗影楼楼主,榟言。”
榟言挑眉,难怪假扮楚央然的男人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呀呀,三公主这样太让我受宠若惊了。”
`三公主'这个词似乎似戳中楚依然的痛处,就看她脸色变得难看,榟言心里嘲笑她几百遍後,道:“那麽,请告诉我小然在哪,三公主殿下。”
楚依然牙齿喀喀作响,愤恨开口,“如果我说她死了呢?”就算没死也只剩半条命!
榟言皱着眉头,“如果我说我要帮她报仇呢?”
“呵呵,报仇?”楚依然冷笑了一声,就往榟言那儿出掌。
榟言灵巧的躲避楚依然的攻击,看准时机就在她身上划出深浅不一的伤口。
楚依然吃力的回击却只挥了空,一开始在自己手上的主导权早已转向榟言那,与一开始胡乱挥砍不一样,现在的榟言犹如穿梭林间的精灵般,轻松躲过楚依然挥出的掌。
楚依然呼吸渐渐变的不稳,而身上多处剑伤留着鲜红,看来无比狼狈。
“那么可以告诉我了吗?”
“呵……”楚依然知道自己没了胜算,就算自己不说她们也有本事在这里把楚央然找出来,而榟言这麽说可能就是给自己机会吧,不过……她不需要!
楚依然从怀中拿出一条由细绳系住玉坠子。
榟言瞳孔一缩,楚依然手中拿的正是遗忘在三驸马府的玉坠子,原本圆形的玉坠子只剩下三分二,让榟言来到这回到这也是靠她,榟言静静看着楚依然,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还记得吧。”楚依然露出胜利的笑容,那天在三驸马府外她看着里头的一举一动,当黑箭射穿榟言胸口时,那只弓箭竟消失不见,正疑惑之间,就看楚央然靠近榟言,样子无比伤心,没过多久榟言竟睁开眼睛。
楚依然那时拿走玉坠子,问了问有经验的人,灵魂?非这时空?呵,有趣。
晃了晃玉坠子,“如果我破坏它坏怎么样?”
榟言一惊,那就等同於自己在这里的灵魂记宿站,而在现代的被自己给毁掉了,那这边的被毁掉呢?榟言心底一沉,伸手就要去抢玉坠子。
奈何两人之间距离太大,楚依然把玉坠子往上一丢,右手出掌击向玉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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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的一声,手腕上的重量消失,楚央然握着被血染红的金针,全身力气一点点消失,无力的靠在背後的木柱上,现在眼前一片模糊,依照之前的记忆,没意外就可离开地牢,但道上头……走一步算一步。
吃力的撑起伤痕累累的身体,突地,一声声脚步声迴盪地牢,楚央然眯了眯眼,重新回到木柱前,手里紧攥着金针,准备在来人到这里时,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把金针扎入他穴中。
楚央然算着距离,没过多久,脚步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些急促,就在那人到门口时,楚央然撑起身体,手握金针来人头上刺去,就像兔子对着追补的鹰做了最後的一击。
金针刺中了来人,而失了力气的楚央然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失败了呢。
几秒钟,也没感觉对方有什麽反应,就在自己要抬头确认时,一股力量让自己靠的更紧,一股熟气息。
“就算小然妳这样,我也不会放开妳!”
楚央然抬起头,又惊又喜,可是模糊的人影给了自己一阵失落,靠在榟言的怀里伸出双手要抚上她的脸庞。
“小然妳的眼睛!”
让我在见一次,仅此一次,拜托了。。。。。。
逐渐清晰的脸,就见榟言脸上挂着眼泪,眼中有柔情,有难过,有爱意,楚央然勾起嘴角,竟让榟言失了魂,愣愣的看着,绝美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嗯。。淡淡的哀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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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央然
啊……总算能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