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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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答案-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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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上不成立,凶手不会那么大意。那么就是最最冷门的情况,想要嫁祸给某个人,如果这个时候小黑在的话,那么我的推测就应该会有佐证……”
  “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我的梦……”梁秋塘的手机高唱起来,某人嘻嘻笑了。
  “糖糖不在你还是一样衰啊。”某人笑得好狰狞。
  梁秋塘停了车打电话,嗯嗯啊啊了一会儿合上了手机。“我们还真的猜中了,确实是嫁祸,而且被嫁祸人是司空止。刚刚警察局接到报案,说一名兼职医学院教授的医生死在了自己的办公室,当区警局已经去勘察现场了,那个人,就是给司空止做不在场证明的人,他的同事,叫做桓宇。”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还是有疑问的。”黎水问道。
  “凶手为什么要用炸掉房子的方法来嫁祸司空止?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所以针对我们上次提出的疑问和目前所有的证据,我们能得出一些结论。”黎水又递给梁秋塘一张纸,上书:
  已经得出结论的问题:
  1.凶手不止一个人,帮凶是司空止,但是他应该不是杀人的人。
  2.凶器是用弩射出的钢针。
  3.凶手给死者下安眠药很有可能是为了远距离地瞄准死者的头部,如果是这样的话,司空止当时所处的位置很可疑。
  4.现在的嫌疑人并不齐全。
  5.真正的凶手与司空止并非搭档关系,他试图陷害司空止。
  6.司空止当时绝对不可能在死者家,因为凶手陷害他的方式是杀了为他做不在场证明的证人,说明他当时确实不在场,不然这样的陷害不成立。
  7.死者很有可能既是嫌疑人赵文泽的妻子,又是他的情人。
  新的问题:
  1。如果凶手要陷害司空止,那当时司空止是为了什么与他合作?
  2。凶器是从哪里得到的?现在又在哪里?
  3。既然应该有新的嫌疑人,那他和死者的关系是什么?
  4。凶手为什么陷害司空止?这与他先前的行为不符。
  5。为什么警察当年会得出Ann出国的消息?为什么不把她找回来?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重新布局。”梁秋塘认真地说道。“还有,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在车上写字,就用手铐把你铐起来。”梁秋塘拿出手机打电话。“凌泠,把你手上的事交给昉篱。你去查一下当年所有的涉案人,看看是谁说的Ann去会情人了。另外,再查查谢贞的人际关系,一个都不要落下。叫疯子和吴女士去一趟司空止工作的医院,那里发生了命案,死的是为司空止做不在场证明的人,叫桓宇。”
  “知道了。”凌泠回答地很快,挂电话也很快。
  “你说,凌泠和疯子,是不是……”梁秋塘故作猥琐地笑了笑。
  “不可能。”黎水无情地打断。“别说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了,现在就是落花也肖想着人家家的草呢。凌泠和疯子是完全不可能的。”
  梁秋塘撇撇嘴,将车在地下停车场停了下来。
  
                           

寻找线头 

  司空止工作的医院几乎是全市最大的,“市三院”三个字表明它是政府治下的正规医院。
  两人步入电梯时电梯里有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穿白大褂的老人,梁秋塘看看黎水,决定保持沉默。电梯持续上行,司空止是心脏科的主治医师,两人在心脏科所在的三楼下了电梯。此时正值上午,病人是十分多的,难闻的味道让黎水不禁皱了皱眉。
  “您好,请问是司空止医生吗?”终于到了司空止的办公室,看看不愿开口的黎水,梁秋塘敲开门,对坐在桌子后给病人看诊的医生说道。
  那医生抬起头的时候,黎水和梁秋塘俱是吓了一跳。
  只见那人长得十分妖冶,柳叶眉,丹凤眼,右眼的眼角有一滴及其妖媚的朱砂痣,红得绚丽,薄薄的嘴唇简单地挑着,美丽至极。再加上脖子上松松垮垮的灰色围巾,左手腕上古朴的佛珠,作为男人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是。”声音也如玉珠掷地。
  “警察,想找你了解一点事情。”黎水瞪大眼睛看着司空止。
  “嗯,十二点半,对面餐厅见。我有病人,现在不易久谈。”司空止笑笑,饶有兴趣的样子。
  梁秋塘和黎水只好愣愣地退出来。
  “喂,你干嘛看他看那么久?”终于回过神来的梁秋塘质问黎水。
  “你不也是,看得都呆住了。”黎水不服气。
  “我才没有,”梁秋塘辩解,“哪有医生长成这样的,他为什么会涉案呢?”
  “哼!”黎水不屑地看看手表,“现在才九点半多,我们……”
  “我们去看电影寻找灵感怎么样?”梁秋塘的提议让黎水有点错愕。
  “嗯,也好。”他们也好久没有一起出去了。于是两个人在大街上公然地手牵着手看电影去也,也不管其他部下忙地焦头烂额。
  梁秋塘和黎水杀到电影院的时候刚好在放加勒比海盗四,寻找不老泉。黎水狂爱杰克船长,加勒比海盗前三部都看过很多遍,于是拖着梁秋塘看了这部很不浪漫的片子。
  从电影院走出来已经将近十二点半了,黎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慢慢走向传说中的那个餐厅的时候,黎水和梁秋塘发现那里已经有一位仁兄在等候了。同时,司空止看见梁秋塘和黎水,笑着和两人打招呼。
  “你们可以点一些东西,这里的意大利面不错。”司空止笑眯眯地喝着咖啡。“找我做什么?”
  黎水和梁秋塘对视一眼——这个男人,不好对付。
  “你认识这个人吗?”梁秋塘将谢贞的照片放在司空止眼前。
  那双丹凤眼好看地眯了一下。
  “谢贞么。很有意思的中年女人,但是毕竟不是什么好鸟,我对于会调戏医生的病人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司空止又笑笑,黎水和梁秋塘同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过我对于两年前的事和这个人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硬要说的话我建议你们去问我的律师,虽然现场留下了我的指纹,但是我却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
  梁秋塘暗暗皱眉,这个人很难对付,说话不留破绽,深深浅浅,真真假假。
  “谢贞从来都是一个人来看病吗?”梁秋塘又问。
  “开什么玩笑,那种女人怎么可能一个人来看病。她可是个又有钱又露骨的女商人,每次她来例行检查的时候都会有一个男人跟着。他们很亲密,就像情人一样。那个男人总是穿着黑衣黑裤,就连夏天也用围巾挡着脸。但是根据身形来看,的确每次都是一个人。”
  “谢贞总是一个月来一回吗?”黎水照例摸着下巴。
  “当然。”司空止拨弄着杯子。“只有事发那个月来了两次,而且她每次来都有那个神秘情人作陪,只有那个月的第一次没有。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黎水和梁秋塘均沉思状。
  “没有什么事我要先回去了,我下午还有一床手术。”司空止放下杯子。
  “你不是坐门诊吗?”梁秋塘好奇地问道。
  “呵,我更擅长拿刀子,本来我可是想做法医的,可惜没有机会。”司空止笑得很好看,但是梁秋塘和黎水却一起皱眉。从这个男人这里,基本上一无所获。
  带付完帐出来,黎水拉着梁秋塘往停车的地方走去。“水水,我怎么觉得这个男人问题很大?”梁秋塘率先道。
  “嗯,那是因为他长得比你好看,你吃醋了。”黎水懒懒地回答。
  “他长得比我好看??怎么可能?”梁秋塘无力地反驳。
  “总之,这个案子我基本上顺下来了,现在的问题就是查出哪里有不妥。”黎水打哈欠。
  “要不,我们分别说一遍?就从我开始。”按照管理,黎水和梁秋塘推理出案子的大致框架后就会分别把案子梳理一遍。“死者谢贞和丈夫赵文泽,小姑子赵雯昕属于某个不知名的组织,这个组织专门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死者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于是死者的丈夫每个月陪妻子去看病,但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他要将脸藏起来。同时,死者装作是丈夫的婚外恋对象,以掩人耳目。这个组织突然出现了一些事,导致某些人要追杀死者,这时凶手联系到了死者的医生司空止,与其一起设计将死者杀害,由凶手杀人,嫁祸到司空止身上,再由司空止给自己找到不在场证明而脱罪。这样此案便不了了之。与此同时,死者的儿子因为认识某位警界高层,通过某种关系和渠道掩饰了这个组织。现在我们又开始调查这个案子,凶手觉得自己潜得不够深,所以利用当时现场找到的证据试图嫁祸司空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下一步……”
  “我和你的想法不同,我认为凶手还是在这些人中。”黎水偏头看梁秋塘。“那个黑衣人,要么是局外人,要么是司空止杜撰的,我认为他不可能是死者的丈夫赵文泽。至于死者的儿子,我倾向于他无罪。其他的就和你想的一样了。”黎水不疾不徐地说着。
  梁秋塘皱皱眉。“真是糟糕,又有分歧了。”
  “算了,某些事情上想法必然不同,要不我们先回去看看他们的调查结果再说。”黎水好脾气地安慰口气受伤的恋人。
  “嗯……”梁秋塘撇撇嘴,很是不服气。
  开车回到组里,两人就被告知了一个诡异的消息。
  “刚才转调令已经到了,人估计也快到了。”留守人员之一的杨昉篱迫不及待地在黎水和梁秋塘一回到组里就开了口。
  “又来一个好啊,人多热闹。”梁秋塘微微嘲讽。
  霎时间,黎水有一种莫名地寒冷感。“又是什么人沦落到我们这里?”
  “不不不,”杨昉篱摇着食指,“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一个内勤一个外勤,俩一对儿被逮到了直接塞到NSL了。”
  一对儿?
  梁秋塘和黎水对视一眼,“不会是……”
  “好久不见,学长!”大嗓门传来的瞬间,梁秋塘和黎水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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