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被撞得意乱情迷浑身瘫软,指甲都抠在张牧的手臂里。
正在这时,忽然电话响了,张牧这会儿哪里顾得上,继续该摸摸该动动,可是那该死的电话竟然没完没了,小海喘着,“谁啊,”
张牧拿起电话,一看刘非,直接开后盖把电池卸了手机丢在一边,
张牧抱了小海坐在沙发上,对小海说,“自己坐下来,”
小海扶着张牧坚硬的部分对着身体的入口,艰难的一点点向下,直到粉嫩的入口把张牧全部含进去。
正在这会儿,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声音又急又响,着火一样。
张牧喊了声cao!小海从张牧身上下来躲进卫生间,张牧扯了浴巾裹在身上打开门,“谁啊?!”
一个人站在门外,直直的看着他,眼神冰冷,
张牧惊得嘴巴都张大,“你?!……刘先生,你怎么来了?”
刘非一把扯着张牧的胳膊拎在眼前,冷冷的说:“你猜一猜。”
张牧挣扎,“说了晚上我回来休息,你放开我!”
“跟我回去,”刘非说着拉着张牧就走,
“干什么你?!这才是我的家,我哪儿都不去!你是我什么人啊?!”
刘非脸色变白,眼神里多了吓人的暴戾:“你说我他妈的是你的什么人,张牧,你给我听清楚,你现在是我的人!”
刘非的表情很骇人,张牧的心开始紧张的跳,从最早的开始,他就对刘非怀有一种很复杂的恐惧,复杂到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那是什么,复杂到他只想逃跑离刘非越远越好,“凭什么?!……就凭那十七万?!我明天就还你!”张牧吼,
刘非嘴角微微翘起,冷笑,“我觉得你今天晚上就可以还。”
卫生间的小海听到动静不对冲了出来,“谁啊?!张牧没事吧?——”
刘非看了小海一眼,胳膊一用力就把张牧牢牢禁锢在身边,小海本来想上来帮忙,可看到刘非的表情后,小海站住了,刘非从腰上的包里扯了一叠钱出来,大概有四五千,丢给小海:“以后离他远点。”
刘非把张牧丢在车上,跳上驾驶座,把车门上了死锁。
张牧使劲拉把手,却根本没反应,“我不去!刘非你让我下去!”
刘非一脚油门到底,惯性太大,张牧的脑袋撞在后窗玻璃上,身上围着的浴巾也滑在地上,张牧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只觉悲从中来,头埋在膝盖上。
车停下,刘非拉开后车门,扯了浴巾包住张牧直接把他抱出来,抬起脚踢在车门上,车门嘭的阖上。
刘非抱着张牧进屋,踢开卫生间的门,把张牧放在喷头下,水开到最大。张牧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任暴雨般的水粗暴的撞击在他身上。
刘非拿了浴球,扯着张牧一阵洗。
搓洗的动作起初很粗鲁,到后面就变得暧昧,光滑的浴球在张牧赤裸的身体一点点碾压,一点点的摩挲,张牧刚才的欲望还没成全就被打断,此刻哪里受得了这个,张牧推开刘非,“别这样!求你……”
刘非把张牧压在墙上,捏起张牧下颌,声音低而缓慢:“别哪样?”
张牧脸色苍白,看起来脆弱无助:“放了我吧……,刘先生,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人物,”等那个小人物说出口,张牧拼命转头,
刘非用力把张牧的脸转过来,看到眼泪从张牧的眼角滑落。
张牧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然后,有什么贴在他脸上,柔软温热,张牧睁开眼,眼前是刘非微微颤抖的睫毛,
“我不行么?”刘非的气息热热的吹在张牧耳边,
张牧向后躲,满脸迷惑慌张,
“你不是想找人上床么,你觉得我怎么样?”刘非对着张牧缓缓笑,那笑软软的慵懒,又艳又诡,配着刘非魅人的脸,便是销魂蚀骨。
张牧轰的一下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看着刘非的脸靠过来,然后嘴被堵住。
“我不行么?”刘非的气息热热的吹在张牧耳边,
张牧向后躲,满脸迷惑慌张,
“你不是想找人上床么,你觉得我怎么样?”刘非对着张牧缓缓笑,那笑软软的慵懒,又艳又诡,配着刘非魅人的脸,便是销魂蚀骨。
张牧轰的一下脑袋一片空白,呆呆看着刘非的脸靠过来,然后嘴就被堵住。
绵密柔软,悱恻承转,然后便是铺天盖地。
张牧挣扎着却无处躲闪,他的挣扎变得越来越虚弱,他的身体在融化,他的意识在融化,他的身体沿着墙软软的滑下,然后被刘非捞起。
张牧大口喘息,身体颤栗,虚弱无力的攀了刘非的肩臂,无助的任刘非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是完了么。张牧痛苦的呻吟出声。
刘非抱着张牧放在洗脸台上,一阵肆意的品尝玩弄后,刘非的手指轻轻抵在张牧的入口,刘非趴在张牧的耳边热热的说:“我想要你,”
张牧挣扎着摇摇头:“疼……”
刘非在张牧的脸颊软软的亲吻,声音沙哑:“不会的……,会很舒服……,乖,”
刘非的手指撑开粉嫩的入口进入张牧的身体,然后,有点险恶的按在某个特别的位置。
张牧身体猛的绷紧,紧咬的嘴唇溢出压抑的呻吟声。
“你看,我没有骗你……”刘非缓缓的笑:“终于可以进入最可爱的环节了,”
坚硬的性器抵住张牧,张牧晕乎乎的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拼命放松身体,入口被慢慢撑展,张牧的表情变得痛苦,接纳面前的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入口被撑到极限,接着是身体内部,火烫的硬物缓缓撑展挤入,过度的满胀感让张牧难以承受,张牧双眼死死抓着刘非:“停下……,等……,啊!……”
刘非猛的顶入到底。张牧痛苦的叫出声,挣扎中目光落在对面人身上,刘非漂亮的下颌微微扬起,微阖的长睫后是湿漉漉的情欲,魅人的脸上是妖异的绯艳,张牧愣住,下腹一股酥麻呼的窜起直冲头顶。
刘非开始动作,张牧再也压制不住从身体深处冲出来的呻吟,痛苦混合着快感的压抑呻吟声让刘非兴奋无比,侵犯变得粗野,张牧控制不住达到高点,释放的瞬间全身的肌肉都猛得绷紧,便是青涩的曲线。张牧迷蒙间感觉出了卫生间,随后后背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张牧的身体滚烫,紧致,刘非的动作开始后便再停不下来。大概早就想把他这样压在身下,恶狠狠地侵犯。从什么时候,喝醉的晚上?快递?或是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
被撑展到极限的入口已被反复的粗野出入摩擦得发红,张牧半挺的部分被对方恶意的玩弄到再次释放,可刘非完全没有放过张牧的意思。
大概还经历过沙发和地毯,终于回到床上,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张牧像个玩偶一样,被摆成各种姿势形状,供刘非玩弄侵犯。
张牧不知道自己的什么时候睡着的,他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样恐怖的床事,他想,自己估计已经被弄坏了。
刘非终于释放。达到高点的瞬间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张牧睡着了。刘非躺在张牧身边。
黑暗中,刘非轻轻伸出手,指尖在张牧脸上很小心的摸索。
光滑柔软。
没有冰凉的眼泪。
第七章 放与不放
刘非迷迷糊糊醒来,伸手去够旁边的人,什么都没有,刘非睁开眼,手摸到的只有已没有温度的床单。
刘非翻身,抬手捂在脸上。
那没有温度的床单让他的手都变得有些凉。
所有的一切都不对。
端端终究不属于他。他抱着破旧的小熊站在雨里,看父亲蜷缩着身体把大行李箱塞进车里,然后离去。离去的时候,都没有看他一眼。父亲抛弃了妈妈和他,因为一个“不要脸的鸭子”。妈妈在屋里喝得酩酊大醉。
他想哭,可死死忍住,他那么努力,指甲把手心都抠破。他最喜欢的小熊吸了太多雨水,头软软的垂在一边,像快要死去。
那年他六岁。
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跑到他旁边,说非非你怎么了,说非非你怎么不回家,
端端拉起他冰凉的手,“走吧,跟我回家吃饭,”
他抬头,看到端端的笑脸。
又暖和又好看。
端端说你的小熊坏了,你要是喜欢小熊我可以送你一只,比这个还漂亮。
他摇头。这只小熊已经陪伴他很久,从崭新到现在看起来又破又旧,他一直抱着它,在他的房间里,还有一大架子的玩偶,更新更好看更罕见贵重的,可他只喜欢它。无论它多破多旧,他还是喜欢它。
有时候,刘非也奇怪,自己为什么可以喜欢一样东西喜欢那么久。
那年,他喜欢上了端端,六岁的小朋友会懂得喜欢,所有人都会觉得好笑吧,可,那是真的。
然后,直到现在。二十年。
他把端端放在心里,就像执拗的把破旧寒酸的小熊抱在怀里。
可是端端终究离他越来越远,其实这么多年来,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他也大概知道端端不会属于他,可是,他不放弃,他就是这样一个傻蛋一根筋。到现在,端端已经就要穿上嫁衣成为别人的新娘。从此,跟他的生活再无关联。
刘非皱眉,掌心感觉到温热。
他的时光,他的痛苦,他的悲伤,他的爱情。
那些无助挣扎,惨烈决绝。
茶几上安静的躺了一张纸条,刺目的白色映着红木的暗沉,
“刘先生,晚上之前我尽可能给你打电话。张牧。”
刘非看了一刻,手一翻,纸条飘飘摇摇的落下。
车打着,刘非拿了太阳镜带上,他还有太多的工作需要做。一脚油门到底。
没完没了的签字电话会议。刘非刚端起茶杯,水还没喝到嘴里,电话又响,“董事长,陈庭庭先生要见您!……已经上楼了……”
陈庭庭推门进来,一屁股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笑着招呼,“大非!”
刘非哼了一声:“你今天这么有空啊,”
陈庭庭苦了脸,“有个屁的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