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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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气士-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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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身后的孙卫道摆了一个手势,站在一旁的常逢春会意,拉着嗓子道:“兄弟们,赶路啦!走啦!”

孙卫道听常逢春这么一喊,赶紧整了整队伍,齐头并进!

军队大概行了一个小时,骑在马上,身穿黄绿色军装的我右手一抬,部队便停了下来。

因为,前面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李建成和另一位“牛模牛样”身着明黄道袍的怪人,此人正是李建成的师弟--黄牛真人。

我慢条斯理的下马,慢条斯理的整整衣服,再慢条斯理的微笑道:“两位,何必在此拦住我们部队的去路。有什么事,咱们私下里解决。”

李建成不答话,黄牛真人大鼻“哼”出两股白气,摇晃牛头骄傲的仰头道:“我兄弟俩此番前来,哼哼,报仇地!”

大高个子李建成个头比常逢春矮了半截,他低着头,冰冷冷的看着我,慢吞吞的吐出三个字:“杀……了……你。”

常逢春一听,顿时大怒,摇晃着二米多的身子,抬起大步径直走到了李建成的面前,俯视他道:“他娘地,你说什么?要杀俺大哥?俺先杀了你在说!”

一拳像流星般揣出,直向李建成心口,李建成却把身体一扭,几道残影闪过,轻松的躲开了常逢春的致命一击。

常逢春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他,气的咬牙切齿的叫道:“敢躲?!俺叫你死!”

说着,又打出一拳,这一拳常逢春可是使出了十成力,金丹前期的李建成跟本就躲不开。

眼看常逢春要命的一拳就要命中李建成的心口,黄牛真人却拼命扭动身体,划出一道残影出现在李建成跟前,替他挡住了常逢春的拳头。

没有任何意外,根本不存在意外,黄牛真人张嘴朝常逢春喷出一大口鲜红的血来,常逢春快速闪过,接着又是两拳,重重轰在黄牛真人的心口。

黄牛真人被打的惨不忍睹,遭常逢春两脚提出老远,躺在一边喘息。而李建成却在常逢春出手伤黄牛的时候动了。

他站在原地一转身,顿时化作一股无形的气箭,高速旋转,瞄准我的心口射来。

我心下大骇,朝着躺在地上的黄牛真人扑了过去,我心想难不成你想连你的师弟也一起杀。

我在地上打了个滚,提起奄奄一息的黄牛真人,左手抱着黄牛的胸口,右手曲成爪状,捏住黄牛的喉咙,小人得志似的朝那支巨大的无形气箭威胁道:“别过来,在过来我就杀了他。”

气箭先是停顿了一下,似在思考,突然猛的加速射向黄牛真人的心口。

“噗哧”一声,黄牛真人的心脏被击穿,速度慢了许多的气箭穿过黄牛的肉身在此穿过了我的身子,只是在黄牛真人被穿的瞬间,我极速扭动身体,可左胸口的肺还是被射穿了。

正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拔出背上的宝贝--戮寇器,对准气箭就是一劈,一股蓝色的液体从气箭中喷出。

顿时,李建成从空中摔了下来,狂喷蓝色液体。

再看黄云真人,早已气绝身亡,他可是李建成的师弟啊!

身受重伤的我再也无力坚持,倒地不醒。

在我倒地的同时,李建成化成一股旋风逃脱而去。

公元一九二八年四月,朱领导、陈领导率领南昌起义保存下来的队伍和湘南的工农武装来到井岗山,与毛领导领导的工农革命军会师。

两军会师后,合编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毛领导任党代表,朱领导任军长。公元一九二八年五月,军队改编时称“中国工农革命军第四军”,六月又改称“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简称“红四军”。

看着头顶用茅草加泥混成的破败屋顶,平躺在茅草铺垫上,我苦笑连连。

理所当然的,完全没有意外的,被李建成重伤而功力退到金尸前期的我,失去了欣赏高级领导的机缘。

步行三个月,我应该休息一会,更何况身有重伤,这是聂小青说的,她不想被隐藏于凡尘的大高手发觉我们的异样。

李建成遭受升级的戮寇器致命一击后大伤,狼狈不堪的逃跑,留下的只是长着黄牛头,身裹明黄道袍的死尸而已。

对亲师弟的生命置之不理,李建成的冷血无情由此可见一斑。

097 【卦象】

 虽然我没看见他在黄牛真人面前的娇柔作态,可我能够猜出,李建成不是人!

戮寇器已不在是上品宝器,它有独特的进阶方式在身,更有我的伴随,早于那次月圆之夜,跨入了下品法器的行列。李建成此伤不轻,若无意外,我估计他至少半年才可以康复。

真的没想到,我修炼《神体二相玄功》果真是明智之举,仅仅是《神体二相玄功》的第一层“元神出窍,肉身成尸”就可在近身战中看透敌人的所有招式,玄妙不可言。

我动了动僵硬的双腿,惬意的寻思道,瞬间凝结元神藏于眉心紫府,透过肉身辨别敌人虚实,然后迅速做出判断,找到破招之法,再用元神控制肉身打败敌人,这《神体二相玄功》真厉害!

若是能把功法中的最高层“神体合一,二相鸿蒙”修炼成功,哈哈,我简直有些痴心妄想,这几乎不可能,墨迹道人都没练成,我行吗?

没人回答我。

“滚过去,哪里来的老不死?嘎……嘎。”

我谨慎的摸着裤腰上的太极八卦乾坤袋,抖三抖,接着充满爱心的瞥着头朝袋子道:“二弟,可真苦了你和孙兄弟啊,昨天晚上众尸发狂,我也是出于无奈才不得已而为之,你不会怪我吧?”

“大哥,俺怎会怪你呢!都是他娘地柳镇惹得祸,俺就奇怪,怎么僵尸刚接近柳镇,就发狂呢?”

我答道:“二弟,轻点声,外面有人。”

我从茅草捆的墙上拨出个细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外面发生的事。

只见一个面相跟狗似的家伙骄傲地踩着一个年纪一大把头发都脱落许多的老头,边踩还边用非常不成熟的官腔道:“外人,嘎……嘎,来这要死的。”

他扭动那短粗的身躯,双手贴在一起摩擦着,用鬼子特有的说话调子道:“你家儿子的死俺们也没办法,你去找政府吧!俺们可是国民党,很正义的。”

我他娘地看着就一肚子气,狗屁党,还“正义”呢?

“正义”干什么踏着别人的老脸说话。

我气急败坏的盯着那个自称“正义”的狗,不屑一顾的自语道:“等着大爷,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我放下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臂,转头朝腰间的袋子道:“委屈就委屈,大丈夫有何畏惧。”

刚才我系紧袋口就是怕常逢春听到屋外的声音,以他动不动给人一拳的性格,我是不会放心他出来的。

聂小青推开临时用朽木做成的木门,转身掩住,扭头四望,看见我在傻楞楞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的言道:“坏蛋,看什么?现在外面来了那么多可疑的人,你还有闲心想其他的吗?!”

确实,自从我和聂小青因为想查清近万不死战士发狂的原因,踏足柳镇才半天,接着下午就出现很多身穿军装却非常奇怪的人,他们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不过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民党,像是别人不知道似的。

他们越是说自己是民党,我就越是不相信,事情有古怪。

我坐在眼前破的八仙桌上,低头问聂小青道:“前辈,啊不,姐姐,我们现在在回任家城的路上,任家城在江西省,柳镇也属于江西,按理说这里没有鬼子,可我总觉得这些身穿民党军装的怪人是日寇。”

聂小青欣赏的看着我,坐在我的对面,眨眨迷人的双眼欢喜的言道:“金丹子啊,你算聪明,他们的傀儡术瞒的过普通人可瞒不过姑奶奶。”

我看着聂小青的红唇,再看胸前的两团迷人的软疙瘩,青纱在身,魅力四射。“想什么呢?小坏蛋!”

我回过神,答道:“没什么,我在想日寇为什么会出现在祖国的内部。难道姐姐不觉得奇怪吗?”

聂小青起身背手,转身移步,调皮的道:“呵呵,小坏蛋,姐姐也不知道。”

我真不清楚聂小青葫芦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只能猜测试试看。

我学会推算大法后,曾为祖国算过一卦是大吉,方今我必需再次起卦。

我随手从地上抓起一锯齿草,数出五十根,放在桌子上。

我用五十根锯齿草,先抽出去一根象征“太极”,始终不用,剩下四十九根信手分成两半,象征“两仪”,左右手各拿一半。

接着,我从右手抽出一根,夹在左手小指与无名指之间,象征“三才”即天、地、人中的“人”。

我放下右手所拿的锯齿草,用右手数左手中的锯齿草,四根数一次,剩下最后的余数又夹在左手无名指与中指之间,聂小青说四根象征“四季”,而余数象征“闰月”。

我以左手数右手原来所拿的那一半锯齿草,方法和上面一样,余下来的锯齿草夹在左手中指与食指之间。这时,据聂小青说,左手夹的锯齿草合在一起,不是五根,就是九根,剩下的锯齿草不是四十根就是四十四根。

而我的左手是五根,剩下的是四十四根。

我接着把五根锯齿草放在一边,剩下的四十四根再分成两半放在左右手中,又从右手那把里抽出一根夹在左手无名指与小拇指之间,像上面我做得一样四根一次地数,数完左手那一把在数我右手这一把,两次余下的锯齿草加上先夹在我左手的一根,聂小青说一定是四根或八根。

那么剩下的锯齿草不是三十二、三十六根就是四十根。

现在我手里剩下八根,剩下的是四十根。

最后我如法在此操作一次,余数又形成八根,其实也可以是四根,去除余数后,剩下的锯齿草理论上不是二十四、二十八、三十二根就是三十六根,而我手里的是三十二根。

以上三次分数锯齿草,叫做“三变”。三变的结果有三种,现在得了一爻,一卦有六爻,经过反复推算,我得到了一卦--需卦!

“小坏蛋,干嘛呢?”

我回头看见聂小青躺在我刚才卧的地方玩弄指甲,惬意悠闲。

我叹息道:“算了一卦。”

聂小青不怀好意的问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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