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没有和你一样醉掉?”君痕叹了口气,轻轻侧过头,伸出舌头,舔上冷子琰耳朵,“冷子琰,我好像……很想和你一起醉……你说……我们一起醉,好不好……”
君痕待他一向温柔,却从未用过这种软绵绵的……像能滴出水来的语气。
耳边被舔舐,传来不可言喻的……
一种他从来不明白的……战栗!
不是被插入瞬间的激情,也没有被爱抚的美妙。
可是……全身都酥了。
“你……你别咬我……”冷子琰捂着耳朵,有几分恼怒的瞪着君痕,“你咬得我下面好硬。”
晕乎乎的抓过君痕的手,摸上自己性器,“你摸。”
君痕的脸色顿时青白交错,一边替醉得没半分人性的家伙服务,一边愤愤道,“你除了会射精还会做什么?”
冷子琰凑上去讨好的舔他脸,搞得对方满脸都是带着酒气的口水,“君痕,以后我就只跟你做。”
君痕被冷子琰熏得臭臭的,姣好的眉越皱越紧,听到这句又舒展了些,片刻后,他低声道:“明早你就忘了。”
“不会,我没醉,”冷子琰信誓旦旦,“我不会忘。”
君痕一巴掌推开他又想凑过来的脸:“还说没醉,嘴里的臭味百米外都能闻到。”
“君,君痕,你嫌弃我。”下身被君痕毫无技巧的抚弄,冷子琰开始气喘连连,脸上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朵。
君痕坐起来,半搂着他:“我只怕你有天不喜欢我了,又哪里来得及嫌弃你?”
“嗯,有道理。”
冷子琰点点头,手攀在君痕肩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君痕手里一点点挺立,绽放出紫红的色泽。
君痕的是手柔软修长,爱抚他的节奏像是在弹着曲子,冷子琰格外兴奋,很快就射出浓稠的白液,沾得君痕手上到处都是,说不出的淫靡。君痕冷静的擦掉,将那软下来的玩意弄进裤子里,瞟冷子琰一眼:“现在高兴了?打算怎么回报我?”
“允许你以身相许!”冷子琰咬住君痕的唇,低低笑道:“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福分,你还不快跪下谢恩。”
摁住他脑袋,彻底夺走这个人呼吸。
“冷子琰,五年后,要是我没死,我们在这山顶上修套房子吧,就我们两个。”
对方睡着了,没回答他。
他像是在问,又像说给自己听。
那声音低低的,很快就被风吹走,不知要飘到哪里去……
42。
看到比武场里的血腥场景,王后的心狠狠揪了把,深深吸口气,躬下身:“少主,请适可而止。”
这个动作放在人类社会只是个礼节,而在兽人族里则意味着臣服。
银豹高傲的甩了甩尾鞭,额心的古老图腾鲜红似血。
“他欺负了我的人。”用兽语吐出的声音雄浑低沉,整个比武场都在震动。
王后惊讶的问道:“少主已经有雌兽?”不是所有贴上少主的雌兽都会被撕掉?
雌兽?他想了想,那个人到处勾搭男人,他虽然是这代最厉害的雄兽,却还不能让那个家伙对他专一。偏偏那个男人不仅淫荡,脾气还大的很,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不经他允许把他归为雌兽,怕是再也不会理他了。
“现在还不是,嗷~”他不甘心的补充道,“不过以后会是。”
“既然少主还没有在那个人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雌兽烙印,那即便铮儿欺负了那个人,也罪不至死。”王后循循劝导,企图安抚暴躁的银豹。
可是那个人都打电话给他了,一幅委屈得不行的样子,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他自然要为他展现自己的雄性威严!
就算那个人还不是他的独属品,就算这只金豹是他表哥——他也要恶狠狠的教训他——哼,这样那个骄傲的家伙就会多看他两眼。
“晔儿,姑母向你保证,以后铮儿再也不会欺负你的人。苏铮,还不说话!”前半句是对凌晔说的,以长辈的姿态,不卑不亢,后半句却是向苏铮吼出,话锋凌厉。
“呜……”金豹早就痛得满脸的泪。
明明是表弟找他诉苦说那个男人为了躲他从帝国贵族军校转到了皇家学院。
表弟是多么漂亮的雄兽啊,族里哪个雌兽不盼着能被表弟疼宠……那个男人竟然不把表弟放在眼里!他这个做表哥的,如何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他不过代弟执鞭而已……而且这鞭子都没打下去,哪知道这样也会惹怒表弟……
“早上……早上我在NOBLE玩,那个男人撞到我房里了,”银豹摁在金豹身上的爪子又陷下去了几分,金豹赶紧长话短说,“我随便说了几句,那个男人竟找表弟告状,呜……表弟,别压了,我的肠子我的肠子……”我的肠子快被你压出来了……
银豹舔了舔爪子上的血,银色带着血丝的眼眸仍是亮得跟刀剑似的。
“如果下次碰到他怎么办?”
“呜……下次,下次我就叫他弟媳,对他好好的,再也不骂他了。”
弟媳?银豹眼角斜斜往上一挑,那个男人应该会恼羞成怒吧……不过,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他满意的点点头,放开踏在金豹身上的前腿,立了起来,全身银亮的毛皮点着斑斑血迹,血腥而又不失俊美。
“据我刚刚的调查,你碰了白宇裴?”
“唔……是……”
“以后离他远点。”
他们这些雄性,哪个不是同时享用着十几只雌性,就只有这个暴力狂,心心念念着他的阳具只能被那个男人吞掉……呜……太丢脸了……不过这话他是不敢说的,讨好地蹭了蹭银豹的前肢,“表弟……你不能过问我的私人生活。”
“嗯……?”银豹的鼻音低沉而危险。
“我懂了,表弟,”金豹有气无力,“凡是冷子琰想保的人我都不碰,白家我也不再过问……这样行不?”
“差不多!”
额心的图腾旋转了几圈,突地下隐于无形。
重新出现的是全身裸露的男子,宽厚的肩膀,修长笔直的双腿,有力而不夸张的肌肉覆在每一块骨骼之上,完美漂亮得令人惊叹。
他的眼睛黑如宝石,深邃、清澈,细碎的头发也是全黑之色,他笼了笼头上的乱发,“姑母,误会而已,我为伤了表哥道歉。”口里说着道歉的话,却委实没多少诚意。似乎他伤了人其实是理所应该。
“少主严重。”
王后不得不再次弯下腰,在以力量为尊的族里,少主代表着绝对的权威。就算她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在他眼里,也只是一只臣服者,最多,这个臣服者与他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而这点关系,还不足以让她在他面前放肆。
“表哥伤得有些重,”凌晔后知后觉的道,“姑母你快别管我,先带表哥去医治。”
“多谢少主。”得了首肯,她才心急火燎的抱起金豹,疯了般往外跑,“御医,御医,快传御医!”
凌晔耸了耸肩膀,从衣服堆里掏出手机,吹掉屏幕上的血,迫不及待的摁下通话键。
电话接通的瞬间,唇角不自禁向右翘起:“喂,我帮你收拾过他了。”
“凌晔?”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不确定,但绝不是冷子琰的,凌晔的脸色立刻晴转多云:“你是谁?”
“我是君痕。”
君……君痕……!
任何一个人接到电话凌晔都不会那么有危机感,但若这个人是君痕……
作为与君痕和冷子琰从小打到大的人,没有人比凌晔更清楚这两个人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凌晔头痛的意识到似乎给冷子琰印上自己的雌兽烙印又变难了。
“他喝醉了,现在在我旁边睡觉。”君痕回答的不咸不淡。
但是——
喝醉了?酒后乱性?!
睡觉……还在旁边……凌晔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冷子琰闭着眼靠在君痕肩上的画面……
“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我怕吵到他……”
滴——滴——滴——
凌晔一把摔掉手机,面目沉静得看不见丝毫表情。
最后,他苦笑着摇摇头,捡起衣服穿上……
为什么那个家伙,喜欢的要是君痕呢?
43。
冷子琰呻吟一声,一点点撑开眼皮。
知觉渐渐回笼,头痛得像要裂开似的,身上更是没半点力气,他转了转眼珠子,眼里蓦然出现一张脸。
这张脸清俊高贵,昏暗的车灯洒在上面,温润淡雅,像场虚无缥缈的梦。
抬起手,摸了摸君痕脸蛋,触手的光滑肌肤透着温热的气息,他有几分不相信,君痕怎么会和自己在一起?
他开车到山顶,然后——
然后——冷子琰恨不能咬掉自己大牙!
他好像打电话给君痕让对方来接他,他发酒疯,抱着君痕亲……
就因为一个淡得不能再淡的吻,他扭着要君痕负责……
冷子琰再度呻吟了一声,貌似,他还在君痕手里射了,连被人口交都很难射出东西来的性器竟然就那样射了……!
君痕那样漂亮的手,白皙干净……沾满他浓稠的液体……白色的浊液顺着指缝往下淌……
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
君痕睡得很熟,安安静静的模样,没有戴眼镜,眼睛下那片浓郁的阴影立刻无处遁形,也不知多少天没好好睡觉,冷子琰心痛的用舌尖舔舐,动作温柔甚至带着些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把君痕吵醒。
事实上,他有些希望君痕快些醒来,他想君痕给他个结果,他隐隐约约的意识到,两个人的关系会改变。
在君痕心里,他一定很有分量,要不怎么一听他醉了就巴巴跑过来?
唉,早知道醉酒那么有用,三年前他就应该醉给这个人看。
有次凌晔将他顶得浑身发软时问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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