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背脊滑入股沟,红艳的后穴也许因为之前使用过的缘故微微开着,肠道内淫靡的景象清晰可见,晶亮的肠液裹着暗红的血不间断的淌出,湿哒哒的粘在大腿根部。
君痕将人抱坐在怀里,向两边扳开他的腿,深沉的神情不可捉摸,像是挣扎又像愤怒,“和人做过?”
冷子琰心里一跳,“早上……早上和野鸡……没做多久……我……”
“没做多久会伤成这样?”
“不……不是……”冷子琰慌乱地抠了口手心,“那个野鸡比较猛,我……”
“我送你下山。”
“君痕!”冷子琰咬紧下唇,回过头,“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与自己对视的瞳孔是最深的黑色,明明带着一贯的冷酷,不知为何,让人觉得他似乎有几分委屈,君痕亲了亲他额头,努力压下激烈的渴求:“你那里还肿着……我不想和你的第一夜就血流成河。”
虽然……他真想立刻撕裂这个勾引他的男人!
在他身上打下自己的印记,让他知道他是谁的,让他只对自己张开大腿。
“流血就流血啊,”冷子琰不轻不重的哼了声,“你和秦轩做一点血都不流?”
“说了我和秦轩没什么,”君痕让冷子琰坐回去,再抱着他,自己非得禽兽不可,“我腰上还有伤,医生交代最好不要有激烈运动,我们都忍忍……”君痕摸了摸冷子琰脑袋,动作温柔,“今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一时?”
无疑,今后这个词成功的安抚住冷子琰躁动的细胞。
冷子琰自知在君痕面前自己形象欠佳,既然君痕实在不愿做,他也不好再不知羞耻的求着对方操他。
拨拉了下破碎的衣物,心情愉快的发现只剩裤子完好——这从一个侧面说明君痕对他的身体十分感兴趣。
冷子琰习惯了用下半身思考,电光火石间已打定主意先用身体勾引君痕,毕竟,契合的性爱是成功的第一步。
不经意的挑了挑眉,拖拖拉拉的套上裤子,随口问:“你腰上怎么受伤的?”
问完之后立刻想起半个月前的事。
这人竟把他扔下车!
他情愿和君痕一起面对将军府派来的杀手也不要沦落街头,因为没有证件而被抓到警察局……
“没多大的事,”君痕轻声道,“你别担心。”
关于那夜,敌人的暗杀自然是惊心动魄,他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却是那个野鸡头的粗俗男人把冷子琰摁在墙角肆意抚摸的淫乱场景。
自己的人被别人摸了,再好的修养也把持不住。
所以他才那么愤怒,仪态大失的扇了野鸡一巴掌。那一巴掌原本是准备给冷子琰的,但手掌举久了,迟迟舍不得打下去,只好顺便给野鸡头的男人,谁叫他把他的人搞得那么亢奋?
君痕转头审视了下冷子琰,对方毫不在意的裸着上身,结实的肌肉均匀的覆在骨骼之上,像只猎豹一般危险而又不失暗沈的诱惑。
脱下自己的衣服扔给他,语气生硬,甚至带些命令的意味:“以后别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
连君痕都觉得自己太过霸道,又不是女人,裸个上身又如何?
冷子琰愣愣的任君痕把衬衣穿在自己身上。
君痕的衣服他穿起并不合身,紧绷绷的,偏偏君痕连最上面一颗扣子都要扣死。
说是……袒胸露乳不符合贵族规范……?
“可是,君痕,这样你就没衣服穿了。”
把某人裹严实了的君痕正处于满足和心情高涨的状态,暗下决心要把这个人管教得规规矩矩,根本不关心自己白皙的肌肤白皙的胸膛对欲火正盛的冷子琰是多么具有冲击力。
冷子琰向来以自己为中心,和以前的情人谈恋爱目的都相当明确,他想做爱的时候,情人必须马上出现在面前,缓解他的欲望。
现在,冷子琰想做爱想得发疯……
食指在腿上轻敲,企图平息快要绷断的神经。
他抿了抿唇,视线瞟到君痕腰上,那里的确裹着纱布,可能刚才动作过大,伤口裂开,染得纱布有些红。
察觉到他的目光,君痕轻笑道:“真的别担心,那种档次的还杀不了我,子弹穿了过去,也就缝几针的事。”
冷子琰淡淡应了声,这伤若在他身上,可能第二天就拆了线到处乱走,但若在君痕身上,他怎么看怎么别扭。
很想贴心的为他吹吹,却怎么也拉不下脸皮,英俊的脸上全是一派鄙夷,活像在说这点伤也值得小题大做。
但是,真的很想吹下啊……
46。
冷子琰看着他的眼神又是温柔又是扭曲,活像有什么东西正引诱着他,而他又极端鄙夷的模样。
君痕很不自在的缩了下肩膀:“你看什么?”
“想不想我给你吹?”
“啊……?”吹?
“不想就算了。”
“想。”问题是吹哪里?
冷子琰发誓,如果他和君痕算是情人关系,那么君痕享受的待遇绝对是他所有的情人里面最好的。
试问,他什么时候这样纡尊降贵过?
不过,如果对象是君痕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纱布都红了,应该很痛!
冷子琰挑起眉,面无表情的伏下身子,以他的体型穿君痕的衣服委实委屈了些,这不,仅仅一个勾腰的动作,衣服整个都绷起了,结实柔韧的肌肉在薄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
更要命的是,衬衣下面露出了一小节股沟!
君痕咬住下唇,从他的视线只能看见冷子琰毛茸茸的头、绷紧的背脊,还有那诱人犯罪的凹槽。
“你……究竟想吹哪里?”
冷子琰迟疑了下,抬起眸瞟君痕一眼,张开红肿肿的双唇,缓缓吹过去。
“啊……?”
啊什么啊,冷子琰觉得脸上很烫,猜想铁定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他赶紧埋下头,又伸出舌尖舔上那层纱布,君痕再次“啊”了下,腰腹还往后猛缩,整个身体都紧紧绷着,看来受的刺激不轻。
冷子琰一口将那处含住,舌尖轻柔的翻卷,淡淡的血腥味飘入口腔,他不但不觉得恶心,还……甜的很。
君痕没有再发出“啊”的怪音,他已经顾不得表示惊讶,受伤的地方本就敏感脆弱,哪里经得起这个家伙这般挑逗。那温柔缱绻的舌尖时而卷起时而舒展,一会儿轻轻搔弄,一会儿轻轻舔噬,君痕从来不知道埋着头的这个人有那么温柔的一面。
他不是一幅高高在上,谁都没他厉害的模样?
他不是霸道冷酷,令人不敢亲近?
他不是喜欢冷冷的挑起唇,毫不留情的施予嘲讽?
他不是……总让自己无可奈何……让自己气得牙痒痒?
“冷……冷子琰……”你别给我乱吹啊。
君痕裤子里面的东西狠狠的顶了起来,冷子琰发现后,毫不犹疑的转移阵地,温软的口腔隔着裤子包裹住性器,从上面舔到下面,再从下面舔回去。
该……该死的……君痕真想把这个人的头抬起来,看看这个人刻意勾引他的时候是怎样一副魅惑的景象。
裤子外面是湿的,里面也湿得可怕……君痕从来都以冷静自持为傲……但冷子琰,似乎总喜欢挑战他……难道因为自己之前的克制,让他不甘,让他觉得委屈了?
可……他真的是为他好。
刚才扳开他腿的时候他可看得清清楚楚,那艳丽的后穴里面糊满了干涸的精液,还有些血块,要不是早知冷子琰生性放荡,他铁定会气得揍他两拳。
尽管如此,火辣辣的愤怒仍是不死心的往上冒,为什么这个人那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为什么他就要那么饥渴?
后穴都肿成那样,竟然还用臀部挑逗他……
挑逗不成,就上嘴!
君痕黑亮深邃的眼蒙满雾气,他微微扬着头,优美的脖颈划出惊人的诱惑弧线,伸手按住冷子琰脑袋,漂亮的双唇不断吐出呻吟,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像是承受不了激烈的情欲。
嘴里的东西彻底硬起来后,冷子琰甩甩头摆开君痕的钳制,面上一片火烧云似的红,他凑上去亲亲君痕湿润的眼角:“君痕,我们下山吧。”
下……下山……!
君痕无语的看了下自己高耸的帐篷,感情这个人做事做一半把他晾这里?
一把揉乱冷子琰的头发:“过两天等你后面好了再收拾你。”
“谁收拾谁还说不定。”冷子琰挑起眉,本是极端冷厉的动作,由于眉目含春,硬是没半点威慑。
君痕哼了声,憋着脸解开裤子,握上自己性器。
冷子琰赤裸裸的目光注视,君痕如坐针毡,他一边恶狠狠的咬住冷子琰的唇一边套弄下面的物事。
剧烈的快感奔涌而来,很快手上便洒满淫靡的液体。
冷子琰轻轻笑了下,将那些白液舔了个干净,而后重新吻上君痕嘴巴:“自己的东西自己尝。”
君痕一口……把某人的唇……彻底咬破了!
47。
清晨的亮光懒洋洋的穿透窗帘,冷子琰不爽的翻了个身,醉酒的后遗症终于显现出来,全身都痛要死,活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碾过。
视线里是君痕被阳光沐浴的侧脸,安安静静,跟块美玉似的。
睁开的眼睛又舒服的闭上,冷子琰的声音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的:“你几点起的?”
“比你早三个小时。”
君痕回答得有些冷淡,冷子琰再度把眼撑开,看对方半响:“你好像不怎么高兴?”
“你醒之前我给你们家打了电话。”
“你打电话做什么?”冷子琰蹭的下立起,“我不想回去。”
昨夜下山后君痕本要把他送回冷府,他如何肯答应,早上才和父亲吵了架,晚上就跑回去也太丢脸了。
知道君痕在市里面有几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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