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女音在昏暗的房间,冰凉而幽深。
为什么他需要他的时候,他并不在他身边?
耳边是黑豹粗重的喘息,它抓着他的手,逼他抚上他强健有力的胸膛,里面突突跳着,奔涌的血像要喷溅而出,疯狂流转。
至今为止,它并未表现出任何残暴的一面。
它动作缓慢,甚至称得上温柔。
可恐惧的藤蔓牢牢攫住了冷子琰,他仿佛预感到了将会发生什么一样全身肌肉紧绷,他觉得无力,甚至绝望。
门被撞开。
充满希冀的回头,见是凰影,又把头埋了下去。
“凰影,去找凌晔,去找凌晔。”冷子琰声音在抖,却有条不紊,甚至带着几分冷酷。
猛地,黑豹翻上床,小木床瞬间往下一沈,发出吱呀之声,摇摇欲坠。
冷子琰被它的四肢困在了中间,像具即将献祭的祭品。
它居高临下俯视过来,沉沉的威压有如帝王,冷子琰毫不怀疑,自己再有任何动作,对方会立刻将自己撕碎。
“冷子琰……”凰影忽然出声。
兽族的鼻子很灵,这只黑豹刚到附近,他就闻到了它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
类似于凌晔,却丝毫不弱于他。
他亲眼看到它咬断暗卫的喉咙,亲眼看到它掏出心脏,一口咽下。
血沿着尖锐的爪子滴答而下,它站在屋檐上,旁若无人地舔着,四周一片安静,窒息而惊悚。
冷冷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而过。
凰影心里悚然一惊,却见它翻到了冷子琰的窗口,他立刻明白,这只刚刚兽化的雄兽是在寻找自己的配偶。
由于女性族人偏少,族里会给部分甘愿雌伏的男性兽人注射抑制性欲的激素,由此剥夺他们随时发情的权利。
面前这只黑豹,是不折不扣的雄兽。
他在发情。
孤单一人,没有家人在旁安抚,很可能陷入疯狂的杀戮或者疯狂的交配。
雄兽和第一夫人有保护其他雌兽的义务,凌晔并未用兽身侵犯过冷子琰,严格来说冷子琰算不得凌晔雌兽,但一想到那个不听他话的男人有可能被一只发情的雄兽侵犯至死,一想到凌晔将要承受的伤心愤怒……
明知自己不是雄兽对手,凰影还是撞开了紧闭的房门。
那个男人很冷静,比他想象中冷静数倍。
他没有尖叫,没有呼救,楼道里橙黄的光亮洒进来,冷峻的侧脸犹如雕塑。
“凰影……走……啊……”
舌尖滑到喉咙,狠狠地卷着滚动的喉结,冷子琰呼吸困难,半眯着眼,狭长的眸光中全是冰冷的杀气。
“走!”
87。
碍事的凰影终于走了。
它凑上去,舔他的唇。
它不过是要享用他而已,为什么他那么害怕?
唔,全身都在抖。
真可怜。
它想让他别怕,发出的却是兽音,反倒把他吓得更厉害,额上布满冷汗,嘴唇也哆嗦起来。
冷老头说过,它的基因比凌晔还要优秀,兽化后的它果然不负众望,轻而易举便把冷老头处心积虑准备的玻璃震了个粉碎,冷老头应该急死了吧……
它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宝贝……宝贝……我肖想你好久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宝贝,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
“野鸡……”
耶?这个淫荡的男人知道是他?
它眨眨眼,心里很高兴,它以为它变成这样,他会认不出。
不对!
他怕它,他怕野鸡。
如果它没记错,上次他遇到狼人,凌晔把他叼回来,他一点也没怕。
为什么变成它,他就怕了?
“嗷……!”
它没见过雄兽和雌兽交配的场景,不过……潜意识还是知道,当雄兽来临幸雌兽,雌兽应该张开腿,温顺地臣服。
要他温顺恐怕有点难。
不过……当它亲他的时候,他不该躲开吧。
“野鸡……别闹……”硕大的舌头死命地想挤进口腔,冷子琰如何让它得逞,别开脸,皱起眉,“我带你出去……嗯?”
去哪?
他好像听懂了,试探着道:“我们去找凌晔,让他给你找个族人……啊……”
它的瞳孔瞬间变红。
狗屁族人,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和它在黑街野合得多么高兴,到了屋里就装贞洁……妈的……他以为它好欺负?
一口咬在乳尖上。
这身情趣衣服……穿给谁看的啊?
凌晔?
不……自己那个亲哥可没这种待遇。
呵呵,是君痕吧。
凌晔也就罢了……君痕……那个弱小的人类,有什么资格跟它争?
用牙齿把套在外面的那层黑布撕掉,藏在里面的乳尖颤巍巍露了出来,唔……都被勒平了……又干又涩……
还是它来滋润滋润他。
这个家伙的乳头真大,一定被很多人咬过。它吧唧吧唧地品尝,不一会就把干涩的乳头舔得“容光焕发“,身下的男人一边捧着它的头,想把它推开,一边无力地喘息着,用火热的呼吸勾引它。
它想,他其实很舒服。
它越发卖力,时而噬咬时而卷弄,右边的乳头也不许寂寞,爪子勾上去,细细的爪尖又戳又拉,他一挣扎,它就向上扯,刺激得他除了呻吟什么音也发不出。
“野鸡……你放开我!”
妈的,又不乖了。
它哼哼两声,粗重的鼻息吐在他颈上,一把扯掉那套情趣玩意。男根突突跳着,也许是一直想解放而又被套着,整个呈现出不健康状态,它心疼了半秒,吸干淌在外面的汁液,而后退开两步,欣赏被他剥干净了的男人。
不愧是它看上的,高大,健壮,经操。
它还没把他怎的,可他这副抿着唇,死死盯着它的表情——活像就要被强暴一样。
它和他,算不得强暴吧?
不过……它喜欢他这种不服气又不得不认输的表情。
把这个高傲的家伙压在身下。
嗷……很爽。
“野鸡……”
嗯,它听着。
“你不能变成人身?”
它摇摇头,刚兽化的身体还没办法在人兽之间顺利转换。
这个男人想它用人身操他?
算了吧……兽身更能让他愉悦。
“不……不要!”
又怎的,这个男人今天怎么那么罗嗦。
妈的,看来它应该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在雄性兽性大发时,他在这叽叽咕咕是多么不可饶恕。
一把将他翻过去,小小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它在他屁股上抓了两爪,红红的爪印一路拉伸。
搬开翘臀,艳丽的密穴立刻展露眼前。
粉嫩的褶皱层层叠叠,淌满淫水,它微微低头……扩张过?
真乖。
它表扬他。
眼见紧张的穴口一张一缩,它一口便含住,猛地一吸。
“啊……”
男人叫得甜腻又动人,腿却无情地踹到它身上,同一时刻,他翻身下床,企图逃跑。
光着屁股还想跑哪去?
如果正要操你的是君痕或者凌晔,你会跑吗?
它问不出来,只能把男人重新抓回去,牢牢禁锢,竖起爪子,在唇上一划。
它掏出青筋毕露的恐怖阳具,直直指向他。
他脸色瞬间一白。
宝贝……别怕。
冷子琰忽然爆发,翻出匕首,重重刺在黑豹脑袋上。
猜出是野鸡,原本还想耐心安抚,但显然,安抚对这头野兽毫无用处。它充满着欲望的纯黑眼眸,像在渴望着把他撕碎。
他不要被野兽操,他受不了。
匕首无用,那就换枪,还没来得及上膛,它一巴掌把手枪拍飞。
他眼睁睁看着它瞳孔里再次转出血红之色,原本还算平和的气氛陡然如拉紧了的弦,一触即发。
“嗷……”
它仰颈长啸,乌黑的巨大身形阴影般罩下来。
“啊——”
冷子琰一辈子也不相信自己能发出这种尖叫。
撕心裂肺的声音从胸腔里破空而出,身体像被活生生劈为两瓣。冷子琰受过的伤不可谓不多,生死一线也不只这一次,可是……太痛了。超过理智的痛。
身体无力地扑在床上,冷子琰大张着眼,不敢置信。
它只进去了一小个头,可怜的后穴却被它硬生生撑爆。
眯起眼,欣赏着鲜血横流的美景,蜜色的大腿肌肤,细细的血丝流淌而过,组成一幅极端诡艳的画面。它被刺激了。原本牢牢控制着的兽性如猛虎出笼,它举起爪子,在翘臀上狠狠一拍,而后拉起他腿,向上反叠。冷子琰再度惊叫,它丝毫没意识到反身折叠这个动作对于承受者有多困难,若是一般人,光是这个动作,就可能被他折断。
冷子琰久经训练的身体自然不会断掉。抓着床单的手整个发白,脸上全无血色,他有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感。身体被肆意摆弄,戳进后穴的阳具又往里深入了一厘米。一厘米,跌落地狱。
这已经不能说是性爱。
这是酷刑。
尽管是大少爷,冷子琰却算不得养尊处优,无论是父亲一次又一次的惩罚还是多次混入雇佣兵团的经历,都把他的神经锻炼得远超常人。
就算被刀砍,就算大腿里嵌着枪子,他也能面不改色。
他自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痛是自己承受不起的。
而现在……背后这头野兽却用血淋淋的方式告诉他:你也可以叫得像个受了惊吓的女人。
除了头部还搭在床上,整个身体都被往上拉高,冷子琰喘息着,手死死抓紧床单。
身体悬空,摆弄的动作停止。
他猛地咬住下唇,双眼紧闭。
巨大的凶器,又往里推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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