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输液架,而后,一言不发,出门。
“砰”地声门关上。
银豹的眸光不咸不淡扫向徐睿。
“少主,我这就走。”
又是关门声,不过似乎是碍于凌晔的淫威,徐睿不敢像君痕那般放肆,关门关得很轻很轻。
轻得可以听见口水声。
冷子琰吻了会就发现巨大的种族差异横跨在两人面前,豹子的嘴太大了,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把一个嘴角舔尽兴。
“不能变回来?”
银豹子摇摇脑袋,表示在重伤的情况下,兽身更利于恢复。
他最多在冷府修养几天,之后,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
这次战败,少主之位岌岌可危,他必须重新树立威信。
首先要做的就是把那个踩过它的野鸡踩回来。
上次之所以会被咬那么惨,全是因为在与野鸡决斗之前,它已经和兽族最强的十四个人进行了车轮战。
原本一切都在他掌握中。
它有信心也有能力战胜那十四个人。
可谁知道,那个发生了基因突变的野鸡会出人意料地在半年内接连兽化两次,还刚好逮到它车轮战的时候。
野鸡和它不相上下。
对战状况就成了决战胜负的关键。
一个斗志昂扬一个强弩之末,结局显而易见。
它败了。
败得很惨。
败得把二十一年的脸通通丢尽。
最严重的是,唔……还害自家雌兽丢了脸。
豹爪子拉着与自己不成比例的人手,爪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抠上面戴着的戒指,抠得冷子琰心里痒得一塌糊涂。
他蹭了下豹子肚皮,“别抠!”
银豹子盯他半响。
片刻,又抠了起来。
“会抠坏!”冷子琰凶神恶煞地补充了一句,“抠坏了就算买新的也没意思。”
“你喜欢这个?”
“不喜欢。”
银豹子眼皮往下耸拉,“不喜欢还戴着?取下来啊。”
“因为是一头蠢猪买的。”冷子琰抿紧唇,把手举在头顶,灯光下,戒指熠熠生辉,比他送凌晔那款金项链不知好看多少倍,“而且蠢猪为了买这个穷得一塌糊涂,竟然跑游乐园扮大猫。”冷子琰扁扁嘴,“被小孩子玩弄不说,还被路过的两个朋友撞见。”
“其中一个还是他喜欢的人。”银豹子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如泣如诉,“最悲惨的是,他喜欢的人拿他的头不当头,一个劲往地上撞,当时就撞出好大个包,害他疼了好久。”
“那现在还疼不?”冷子琰装模作样摸摸他脑袋。
这颗脑袋和身上一样,全是绷带,豹子摇头道:“不疼。”
“真不疼?”
它舔了下唇,“叫老公给我听。”
巨大的野兽深情款款的撒娇模样,委实惊悚,也亏得冷少爷神经粗,承受能力一等一的强,硬是没崩溃。
“不叫。”第一步的抗议是肯定的。
“叫吧,叫了有好处。”
“什么好处?”
“今后家里做饭炒菜带小孩等一切家务全部我包。”
等……等等!
家里?他有说过要和他“一个家”?
还有……小孩?
它忽然抱住他。
紧紧的,令人窒息的力量。
“以后不要为我担心……”豹头蹭上人脑袋,低声道,“我怕我死了,没人像我这样待你,所以,我一定不会死。知道不?”
“屁!”
豹头一歪,“没事,冷少爷放屁很正常。”
“我在说你……唔……唔……”
门被推开。
吻得热情似火的一人一豹齐刷刷望过去。
表情有些傻。
“你们可以继续。”君痕左手抱着手提,右手端茶,踢开书桌前面的椅子,见两人还是愣愣的,耸肩,“怎么了?”
“你在这我们怎么继续?”银豹怒吼。
君痕轻蔑地挑起嘴角,“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
银豹把目光移回冷子琰身上,扬起脑袋,指指自己胸口,“好痛,快帮我亲亲。”说着,它扒开绷带,露出依旧鲜血淋漓的皮肉。
他还记得野鸡是怎样踩在这个人身上,怎样张开巨大的豹嘴,把它身上的肉生生撕下来。
冷子琰没有犹豫,凑上去用舌尖轻轻地舔弄,舒服得银豹一个劲发出哼哼声。
“这里。”
“这里。”
“还有这里。”
随着动作的继续,舔弄的位置渐渐下移,胸膛,肚皮,然后……胯下……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
无论看多少次,无论他曾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怎样毫无芥蒂地跨骑上去,现在的冷子琰还是头痛地抚抚额。
内心天人交战。
这头豹子好可怜,被咬成这样,尊严尽失,他应该同情它,安慰它。
可是……它太可恶了。
仗着他对它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仗着他在得知它有可能会被咬死时不顾一切地赶赴现场……
看看,立刻打蛇上棍。
冷子琰凶巴巴地横了豹子两眼。
最后还是憋屈地把头埋了下去。
他是这样想的:首先,君痕背对着他们,看不见两人在做什么勾当;其次,豹子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们应该爱护。
至于为何要爱护到那尺寸恐怖的阳物身上,实在不在冷少爷的考虑范围。
他没那心思去考虑了。嘴撑到极限,也不过把那根东西含了个头下去。尝到好处的银豹激动莫名,一边颤着爪子挠他头发,一边不动声色地把巨物往温暖的口腔里使劲挤。
他含了它。
它在他嘴里。
好像就要融化。
“唔……唔……嗯……嗯……”
冷少爷面颊涨得通红,汗水顺着额角滴落,大张着的嘴无法关住唾液,银亮的口水不知羞耻地挂在那,再配上他皱眉隐忍的表情,足够摧毁任何男人的自制力。
豹子有自制力吗?
多少有,但太少了,尤其在胯下人心甘情愿的时候,它的自制力几乎大概约等于0。
约等于0的自制力!
身上的伤算啥,厚厚的绷带算啥,银豹半蹲在床上,目光既像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凛然威严,又像个迫切的急色鬼,心急火燎地想要享受鱼水之欢。
它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指导对方接纳它的庞然大物。
一张嘴含不下,就慢慢地舔。
从底部舔回根部,再舔下去。
太色情了,色情得豹子背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仿佛里面的血管随时会破掉。
“乖,重新试试,看能不能含进去……唔……嘴张大,对,对,就这样,别横我啊……你越横我越忍不住……唔……冷少爷好棒……啊啊……别咬!”
面前的手提,其实并未打开。
黑暗的屏幕,像一面镜子,忠实地发射出背后火热的场面。
那种激烈的氛围仿佛刺伤了他,他看见原本属于自己的男人不情不愿实则又极为认真地跪在那头豹子胯下,一张属于贵族的嘴张得畸形,嘴巴外面是一大截又粗又长的阳具。
看那规模,起码是个正常男人的三倍。
紫红色的冒着青筋的骇人物什……他竟然……去舔!
他闻不到野兽身上的臭味?
他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有多么……引人犯罪?
君痕打开浴室的门,冷着脸扭开花洒,任凭冰冷的水无情地冲刷在自己挺立起来的下身。
那两个人太忘我了,忘我得完全没发现他离开书桌进了浴室。
冰凉刺骨的水,平复下内心的焦躁不安。
然而,当他出去时,差点冲回浴室再冲一次冷水澡。
那个人……被它搞哭了!
135。
剂量非凡的精液突然冲到喉头。
冷子琰完全没防备,整张脸瞬间涨红得厉害,然后他激烈地咳嗽,似乎喉头被烫得厉害。
它赶紧用爪子拍他。
可是没用,那玩意刺激性太大,眼角滚出的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滴。
流得满脸都是。
还有……嘴角涌出的精液。
让这张英俊的脸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
君痕一把推开银豹,把冷子琰半搂在怀里,皱着眉帮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眼见手背上的输液管已经在回血,回头狠狠瞪了银豹一眼,拿床头柜边放着的棉签按住血管,拔掉输液管。
银豹从后面偷偷地瞄,察觉到君痕强大的怒气,不敢吭声,默默地退到床角,扒拉爪子玩。
“拿去,漱下口。”
君痕亲自服务,冷子琰乖乖把水杯子接过,小心翼翼瞄了君痕两眼,又赶紧垂下目光。
擦嘴、喝热水,把自个收拾干净了,才拉拉君痕袖子。
君痕不理他。
冷子琰看看豹子,又看看这边的君痕,头痛欲裂。
紧接着,让冷子琰更头痛的事又来了。
那头银豹子取下绷带不过两天,立刻蹦躂着向野鸡下了战书。
“你应该相信他。”君痕翘腿坐在沙发上,镜片散发的光有些冰冷,但话语却极为温柔,至少,在冷子琰听来如此。
“他很蠢。”冷子琰偏头,“而野鸡很精明,我总觉得他又会吃亏。”
“有些时候是很蠢。”君痕点头,表示赞同,“但有些时候……”他顿了顿,“比我……聪明多了……”
至少,知道如何占有你的心!
“你愁也没用,且不说我不知道地点在哪,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带你去。”君痕站起身,走到门边,“好好睡一觉,睡一觉,他就回来了。”
“君痕……”冷子琰出声叫住开门出去的君痕,轻声问,“你……是不是很恨我?”
握在门把上的手猛地收紧。
君痕回头,半依在门上,“是,”他挑了下唇,“恨不得剥了你皮!”然后……吞下去……
屋里安静下来。